襄汾吧 关注:150,107贴子:1,881,566
  • 5回复贴,共1

两个男人和三个女人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第一节
男人到了火车站,才发现没有带工具。
他恼怒地拍了下脑袋。这真是操心过度昏了头!你是专程去赴幽会的,情人相见难免要有那事发生,虽说你和情妇都不是滥交之人,不至于感染什么艾滋病毒,但有工具总是保险一些。你忘了,上次回老家,带着工具却又遗失,与情妇幽会之后,你耿耿于怀半个多月,密切注视着那话儿的动静,受得是啥熬煎?!
回去拿。
他转身走了几步,又站那犹豫起来。
万一老婆还没有上班,问我何故去而复返;倘若应对不周,她起了疑心,拽住不让我走。这一个多月精心泡制的计划不全都黄啦?
男人今年四十刚刚出头,已是处级干部了。仕途得意人就年轻、潇洒,因此老婆这几年对他的管理远远超出了正常范围。除了每隔俩月他享受“探母例假”在老家住一宿属早有约定外,平常他不在家食宿老婆是要严格盘查的。即使有公务活动,向她正二八经打过招呼了,她还要私下里向办公室了解情况,机关的同事不止一次挤眉弄眼地跟他汇报过。而他和情妇这次幽会的地点选在H市,来回最起码需要两天。幽会又非去不可,有天大的困难也得克服。二十多年啦,情妇就提了这么一个要求,再不兑现,委实于心不安啊!
怎样才能瞒过老婆呢?


1楼2012-04-30 18:38回复
    接1楼:
    男人为此蓄意算计,绞尽了脑汁。
    终于,几天前的一个满月之夜,秋风清爽,穿窗入室。老婆情致勃勃,末了却又是扫兴得很。她禁不住掐了男人一把,“你这一向怎么回事?稀稀松松的没一点劲。是不是走外路啦!”
    “自留地都种不好,哪还能顾上别人的田?”
    老婆噗哧笑了,“谅你也没有那贼胆。我说,你整天花言巧语的,给我小心点啊!要敢和别人胡来,看我不把天闹翻?”
    “怎么会呢?”男人捏弄着老婆的耳垂,慢声细语地说:“别人隔着肚皮不知道,你还摸不着我的心思?实跟你讲,机关里是有些女同事爱在我跟前转悠,眼里话里都露着那味,图得还不是我人年轻级别高,将来有点发展!可我能走到这一步,不全亏你管得严?前头路长的很,我怎么肯为一时片刻的男女欢娱,毁了自己的前程,又落个背叛你的名声?”
    老婆显然受了感动,对他的爱抚予以极其热烈的回报。
    


    2楼2012-04-30 18:39
    回复
      2025-11-15 06:04:13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昨天,男人就把自己回老家的事向办公室主任作了交代。办公室主任说,你平时回家都是搭车,这次老人有病,就把咱的小车带上吧,有个急事方便些。男人笑着道,你不要给我帮倒忙,咱们都还年轻,凡事注意影响的好。
      今天早上,男人吃了老婆冲的奶粉荷包蛋,拎起装着钱和Z件的公文包与她吻别。出门碰上熟人的车,顺路给带到了火车站。男人很得意。再有二十多分钟坐上火车,计划就算实现一大半了。偏在这时,他发现了工具没带。回去拿吧,又有被老婆看出破绽的风险,他怎么能不犹豫?
      


      4楼2012-04-30 18:41
      回复
        这时,女人的家已是男人的东邻了,并且早他半年参加劳动。第二年夏天,全队在一起割麦,一人一耧。大伙都逐渐割到地头跑树荫下歇息,剩下男人拉在后边。众目睽睽之下,割快点吧,技术拙劣力不从心;撂那去休息又不好意思。又羞又累,个中滋味唯有他心里清楚。就在这当儿,女人把腰一猫,顺他的麦垅嚓嚓嚓猛割过来,接上头,方才扯下脖子上搭的毛巾擦擦汗,不吭不哈地走那边歇去了。男人也没吭气,但别提心里多感激啦!
        打那以后,不起眼的黄毛丫头在男人心里有了位置。他们经常一块儿上工,一块儿下工;家里偶尔改善一次生活,男人总要偷着给女人带点;女人呢,与男人在一起时话特别多,谁谁谁说媳妇哩,哪村的,媳妇长得啥样;谁谁谁找婆家啦,这是第几头……也不知她哪来的这么多信息。
        男人起初对这种事体丝毫不感兴趣。他人在农村,农活也一天天熟悉起来,心却不在村里。听着家长和亲戚们“这娃搁村里屈材啦”的叹息,天堂般的学校生活就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他不愿一辈子窝在农村。假如有机会出去,说个媳妇岂不多一份绊扯?
        然而,一个农民的娃娃想跳出农门谈何容易!转眼男人到了十九岁,却依然在村里窝着。一次次美妙的幻想,又一个个肥皂泡般地破碎,他渐渐变的麻木了。不再南碰北撞地求亲托友寻什么机会,也不再东跑西颠地借看闲书解闷,与平素不放在眼里的半大小子们合了群:
        冬夜,他们成群搭伙去打搅新媳妇的好事,钻厨房、卸窗扇,可以闹腾到天亮;春天,他们到山庄上支差,望见对面庄上在放电影,便逢沟过沟,遇崖跳崖,一路吼喊着,出一身臭汗,窜到跟前了,正赶上电影散场;夏日的晚上,他们在河里泡够了,往沙滩上一躺,云苫雾罩地胡煽乱谝。大个儿伙伴竟说自己跟谁跟谁还跟谁有过男女关系。男人知道大个儿脑子不活络偏爱吹牛,便和大伙起哄说是在梦中干的吧!大个儿却能把时间、地点与过程讲得有鼻子有眼。男人一听,原来是闲书中所说的那些“准备动作”,离男女关系的实质还差远呢!嗤笑之余,他心里不由地泛起一种被人冷落的感觉:那仨女娃看上大个儿
        什么啦,由着他肆意玩弄?难道我堂堂一个中学生,还不如一个半文盲吗!
        


        7楼2012-05-01 10:44
        回复
          再和女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男人便暗自用上了心计。这几年他跟大男人们出外做工,听了不少“光棍与寡妇”“长工和地主闺女”之类的酸掉牙的故事。他脑子又好,过耳不忘,这会全倒腾给女人听。女人不出声,听完了红脸笑着骂他“胡吣”,上工下工却依旧厮跟着他。男人忆起了《水浒》中王婆给西门庆解说风情的章节,心想有门。再讲就变成了大个儿做的花花事。女人听得瞪圆了眼,不笑了。也没再骂。低着头走几步,又仰起脸瞅着男人,脸颊涌起红潮。那幽幽的眼神,让男人几夜没睡好觉。
          不久后的一个夜晚,闷热无风。男人和女人从队部听完报纸记了工回来,快到家门口了,男人说:“咱到坡上耍去吧?”
          “啥时候了,还耍哩?”女人边问边往坡上走。
          坡顶是一个硕大的麦场。男人将女人领到麦秸垛下。四处瞧瞧没人,壮壮胆,一把抱住了她……
          突然,男人听到谁在叫他。他浑身一激凌,定神看去,是位艳装少妇。她!
          男人这一惊非同小可。
          (第二节完)


          8楼2012-05-01 10:44
          回复
            看的头晕!


            13楼2012-05-01 18:0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