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丛上演鸳鸯戏,傻女人纵火烧茅庐
两年后,我神志清醒了不少,能和母亲正常交流了。那天当母亲把饭端到我面前时,我哭了,对她说:“娘,我病好了,您就给我拆掉链子吧,我今后不给您闯祸了,您老了,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今后我出去找个活儿干,赚了钱养着您老人家,行吗?”母亲呆呆的在一旁听着,干瘪的老手不停地颤抖,饭碗一下给掉在地下“啪!”的一声给摔烂了,她眼圈噙着泪水,嘴角抽触了好久,问:“三儿,你刚才说什么?你给娘再说一遍?”我郑重的说:“娘,我病好了,您不用再拴着我了,我出去赚钱养活您!”母亲一下把我抱在怀里,用力捶打着我的后背,呜呜的哭诉道:“三儿呀,我的好儿子,你知道当娘的两年来心里有多苦吗,咱家虽说穷,但有好吃的从来都是先紧着你吃,你的两个哥哥可没少挨了我的打,可是娘从小就没动过你一手指头,这铁链子那是用来栓畜生的,却栓了我儿两年,娘这两年来心里就像刀割一样难受哇····,娘这就给你打开,娘这就给你打开”说罢她擦擦眼泪跑着去屋里拿来鈅匙给我开锁,不成想锁都锈死了,娘非常着急,说:“你等会儿,我去王叔那里去趟,他有办法”就急匆匆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