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华
【抱膝坐在台阶上,浑身发抖,明明天上阳光四射,温暖明媚,却仍止不住内心的寒冷。没想到自己刚到开封,只不过随便找了个茶楼就碰见这种命案,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忽然好想二哥,想到自己当初任性出走时二哥的包容,不禁有些鼻头微酸,要是自己还在家的话……】
展昭
〔依然如往常一样带着衙役在街上巡逻,只见有人慌慌张张跑来说福聚茶楼内发生命案,与张龙吩咐一声,便先行往茶楼赶去,尸体尚未被移走,还倒在哪里?目光在茶楼内巡视着,见一旁的台阶坐着位姑娘在那浑身发抖,似曾见过什么可怕之物的样子,但是又身形极熟,一时想不起于何处见过,于是快步进前询问〕敢问这位姑娘,可有看到命案发生经过吗?
丁月华
【听见熟识的声音身形不禁一颤,赶忙收起脆弱的模样,这要是传到那只死耗子耳朵里,还不一定要怎么编排本姑娘那,虽然相信展大哥不会故意说出我的丑事,但是死耗子成天缠着展大哥,没准哪天就让他知道了那。说时迟那时快,我赶忙扬起笑脸】展大哥,是我。【我直直的盯着展大哥的脸,努力把茶楼里的那一幕从脑海中撇除】
展昭
〔待到她扬起脸时方才看清楚她的样子,却不曾想到会是她,只是她为何会来开封呢〕原来是丁姑娘,不知丁姑娘刚才可有看见这里所发生的事情经过,〔人称丁月华巾帼不让须眉,只是观其刚才的反映似有些言过其实,不再催问,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她的答案〕
丁月华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心下又是一阵恶寒。虽说一直以侠女自居,可是自幼生活在庄内的我第一次见到这种血琳琳的场面怎么可能不害怕那。】展大哥别叫丁姑娘了,听起来怪别扭的。还是叫我月华吧。【扬起手中的巨阙】怎么说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不是。【谈话中慢慢忘记心中的害怕,说话越来越自然起来】刚才我就坐在受害者旁边的桌子,不过我并未怎么注意过他,你容我好好想想再回答你好吗?
展昭
〔四下望了望,见张龙他们已经赶来,微颌首示意,不多时便见尸首已被包裹好抬了出去,命案现场也已处理妥当,复再次望向丁月华〕月华姑娘现在若是得空,随展某回一趟开封府可好,此处似不方便月华姑娘静思,〔当日去陷空岛途经芦花村丁家庄结识丁氏双侠,谁知竟稀里糊涂的定下那三年之约,湛卢虽也是好剑,终不及巨阙顺手,只是现在剑在她手中,也不好意思再次开口要回,原打算三年后再登门拜访要回配剑的,只是现下不知又会横生多少支节出来〕
丁月华
恩,一切听从展大哥安排。【抬眼见到他的眼神从巨阙身上掠过,差点笑出声来,最后一丝害怕顿时消弭无踪。故意握紧巨阙,跟随他回到开封府。一进开封府就被一双微眯的眼睛所吸引,只见其眼角细长的纹线上挑,不时从那丝细缝中闪过一点睿智的精光,怎么看怎么像狐狸,还是那种老谋深算的。】哇,狐狸!【一个没控制住,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见对方那吹胡子瞪眼的样子,我吐了吐舌头,本来就是嘛,不服气的瞪了回去】
展昭
〔茶楼内又恢复了往日的热络,虽然刚才有命案发生,但人们的热情却丝毫不减,只是把话题都引到了命案身上,带月华姑娘离开茶楼往开封府而去,这一路上不知引了多少人的侧目,微觉有些尴尬,待到入开封府内,月华姑娘对着公孙先生说出的一句狐狸,差点让开封府乱作一团,很少有时间见到公孙先生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忍不住想笑,赶紧别开脸,少倾正色道〕月华姑娘不得对公孙先生无理
丁月华
原来是公孙先生,久仰大名!【听了展大哥的话,我知道自己有点逾矩了,怎么说也是第一次见面,不该就这样评论人家,我赶紧端正了态度。】刚才小女一时忘形,还望先生莫要见怪。【玩笑归玩笑,可是该认真的时候是不能含糊的。公孙先生确实是个值得尊重的人。刚才自己确实是忘形了。哎,今天真是个多事之秋】
展昭
〔这月华姑娘行事作风,太容易得意忘形,怕是以后不吃点亏是不容易记住的,与公孙先生招呼过后,便将月华姑娘带到开封府客房〕月华姑娘可先在这里委屈几天,顺便静想一下事发过程,待找到苦主之后,怕还少不得还需月华姑娘的证词,展某先行告退〔临走前再次望了一下她手中的巨阙,寻思着该不该给丁氏双侠送封信过去〕
丁月华
展大哥慢走。【看他走出去后细心的帮我把门关好,内心顿时被感动了,真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直到确定展大哥走远了,我才松了口气般的坐了下来。把目光调转在了巨阙身上,也不知道那耗子什么时候来,狡猾一笑,他要是来了可就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