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封闭的村庄里,住着我和我的家人,然后有一天,我去类似于郊区的地方看望老朋友,在被很高的铁栅栏
围起来的西洋花园里,有一只白色巨犬,铁链锁着他,他端坐在别墅前的花园中央,铁链很长看不到被拴在哪里
。我走过去,对他说了类似我正在努力试图还给你自由的话。巨犬的态度很差很高傲,他说不需要我帮助他想要
什么自己就可以。他表情很冷,和他说话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事,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不会灭了我,然后我看到花
园外有一只小的白色的犬跑过,我被吸引,转过头来时他也在看那个小白狗,等到小白狗彻底不见了,他才缓缓
转过头来,淡定的,严肃的,直视着我,然后梦里的我好想知道了什么,有点心疼又有点无奈地望了一眼他(鬼知
道我到底知道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说,走了。
出去以后,阴天,空中有奇怪的小飞虫,然后我转过头,看到路边离我十米远的地方躺了一个穿着铁甲的士兵。
从我那个位置看过去,那个士兵的头盔内部是一个比正常人头小很多,上面爬满了小飞虫的东西,然后从那个公
园里(路边是公园)走出来一个护士摸样的少女,她蹲下来,用一条手臂和身体侧边抱起那个士兵的肩膀,手伸到
头盔里面,一使劲,把他的头掰了下来。
画面回到我的村庄,我回去后和我的其中一个在家的亲人说,有瘟疫,你有没有觉得脸上很痒?如果是这样,请
小心。
那个亲人挠挠脸颊,说,我现在觉得就挺痒的。
然后就在同时,我看到他的脸像得了天花一样起了很多小疙瘩,屋子里开始有小飞虫在飞。我没有再敢看他,转
身出去顺便把门也带上了 ,我走出那栋屋子,开始在村子中央的路上走,我知道已经开始死人了,并且这不是第
一个,只是人们还没发现,我越走越急,望着湛蓝的天几乎狂奔起来,我想我的心已经害怕得哭爹喊娘了,只是
我不能哭不能喊,因为这梦里没有爸妈,好像会被阻止一样,我迫不及待地向着村口狂奔,我不认识出去的路我
很清楚,所以我停了下来。左边是奶奶辈的老妈妈,她在院子里正在吃饭,我走过去,她看到我立马慈祥的笑了
,从屋里要给我拿碗筷一起吃,我也笑着坐下来用她的筷子夹了煎蛋放进嘴里,我很慌张很害怕,我想号啕大哭
,但是我的脸依旧在笑。我跟她说,最近村里有瘟疫,会死人的,你要小心。她开玩笑似的惊讶道,真的啊,
那我要注意了啊。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心脏几乎要停止工作了,心里说,是啊,是真的,因为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啊。
我吃了两口觉得没心情,笑着嘱托两句就说我还要告诉其他人去了,老妈妈依旧慈祥的笑着送我。我一抬头,看
到门口站着一个女人的身影,她表情很不善,发现我在看她后立马走开了,那是我的亲信,梦里的亲信,现在已
经不值得信赖了,说实话,我没想到能在梦里看到她,所以我看到她的一瞬间以为自己得救了,几乎就像跑过去
扑进她的怀里,但是她的表情告诉我这和一头往墙上撞没有区别,那一刻我就崩溃了,我看着院子边缘,下面几
乎垂直向下的长满野草的山体(村子建在山上),我原本想调皮给老妈妈看证明我什么事儿都没有,我还是老妈妈
眼里的小捣蛋,于是选择从那危险的悬崖上方扒着两栋屋子的外墙翻倒前面去,但是看到我的亲信那样的表情之
后,我就觉得,我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望着脚下的深渊,撑在墙体间的两腿一软。。。。。。
我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