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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重发】salome [原名:锦瑟]——words by clef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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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删啊被吞啊甚的= =
重开一楼www【泥垢
嘛~~~1L按律敬度娘
顺便把逗号甚的补上了- -。。。。


1楼2012-03-01 13:10回复

    清明站在家门口,调整了一下冻僵的表情,推开门[我回来了。]
    [清明,你终于回来啦。妈妈出门前做了蛋糕哟。]一个小小的男孩迎面扑上清明的肩,可爱的脸埋在清明的风衣里,尾巴欢快地摆动着,伶巧动人。
    揉了揉立夏深棕色的短发,轻轻印上一个吻,温和地笑着说[等我换了衣服,一起吃。]
    [好的,我等你哦清明。]银铃般的悦耳随着立夏的跑远而渐渐消失。
    清明脱下粘着立夏味道的风衣,深深呼吸。他无法不重视那场与七之月的谈话,隐藏了那么多年的秘密终于还是浮出水面了。而这样惹人怜爱的弟弟,又怎么忍得下心让他接受如此不堪的现实。
    [唔…清明你好慢哦。]拖长了的音调显示了立夏的不耐烦,嘴里叼着用来吃蛋糕的银质小勺,手支着脑袋,两只脚不安地交替晃动着。
    清明回神后赶紧从房间出来,走下楼。[对不起,立夏。]微笑着道歉,坐在了立夏身旁的椅子上[那么,把有大草莓的切给立夏好吗?]宠溺的温柔嗓音平复了立夏先前的不快。
    [嗯。清明最好了。]立夏期待地看着一大块蛋糕放在面前的白瓷盘子里,衬出草莓漂亮艳丽的颜色,垂涎欲滴。
    清明看着立夏专心吃蛋糕的样子,不禁感到好笑。在指尖蘸了一点奶油,悄悄地往立夏脸颊上刮去。冰冰凉凉的奶油点在脸上,惹得立夏一阵瑟缩。
    手抹上脸,发现了清明的恶作剧。立夏扑上前[清明你好狡猾,看招!]躲闪间也不服输地往清明脸上添了些许奶油。一时间,整栋房子都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在冬日开出的朵朵粉色小花,暖意袭人。
    立夏满足的笑容深深地印在了清明的心中。清明更为坚定,要用尽全身的力来保护这一份纯真,直到生命的另一端。
    [立夏,快去洗洗。你看你这个大花脸。]清明调笑地掐了掐立夏的脸颊,欢快地笑了出来。
    立夏嘟起小嘴,愤愤地往洗漱间去了。不一会又折回来,拖起坐在椅子上的清明[一起去洗啦,你脸上也是花的。]
    清明环着立夏娇小的身躯,为立夏涂上洗手液。一点点揉出泡沫,打开热水冲净了。取来毛巾,慢慢地擦上立夏的脸,温柔得不着痕迹。
    [看呐清明!雪下大了呢!]立夏惊喜的欢呼声捂在毛巾里闷闷的,显得格外有趣。
    抬头望向窗外,即使早已白雪皑皑,但飘落的雪花如鹅毛般洋洋洒洒,甚是显眼。而等到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之日,也将是立夏要上小学的时候了。想必七之月也会开始监视自己,费尽心思研究出的最高机密,他们怎会放任自由。
    残忍的命运为何要降落在一个脆弱的天使身上。即使已和七之月缔了约,我也愿意背弃全世界来守护为你打造的象牙塔。
    [清明,你在发呆吗?]立夏仰头看向许久没有动作的清明,伸出残留着草莓香气的小手摆动着。
    清明忽地收紧手臂,用力抱住立夏[没有。立夏去洗澡吧,我先帮你放热水。]露出明媚的笑容,安慰立夏的担心。
    [清明…]立夏疑惑地唤着清明的名字。清明的笑容在冬雪的映射下,就像是那初升的太阳般安宁。立夏摆了摆尾巴,拉上清明伸出的手。
    待立夏泡进浴缸后,清明来到餐桌旁收拾残局。擦净最后一抹奶油的痕迹,转身走到客厅陷入沙发。[如果立夏真是loveless的话,那我就必须有所行动了…七之月,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清明脱力地闭上眼,没入一片黑暗,预设着每一步抉择。
    [清明,我睡觉去了。你也早点睡哦,晚安。]立夏套着印有卡通图案的睡衣,蹲在楼梯上向清明招手,小小的身影显得更是玲珑。
    清明睁眼,回望立夏,柔声道[晚安立夏,做个好梦。]
    听着房间门关上的声音,清明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地暖烘得人昏昏欲睡,迷蒙间,清明竟是半躺在沙发上入睡了。
    一只黑猫跳上窗台,幽绿的眼睛在暗夜中显得愈发诡谲。往屋内看了好一会,便跳下窗离开了。只留下一串似是冬梅般的凌乱爪印,凋谢在漫天霰雪中。


    3楼2012-03-01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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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19:3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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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暖还寒之时,樱花翩飞,飘曳入眼的,尽是嫩粉的柔美。
      [清明清明。明天学校开放日噢,记得来看我。]站在小学铁艺镂空大门口的清明,耳畔回荡着立夏期待而欣喜的话语。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春日的临近。正要踏入校门,猛地感到空气中的一丝异动。
      这是…战斗机的气息。虽然很微弱,但是依然能隐约体会其中的敌意。
      抬头看向立夏所在的三楼教室,微微皱眉 最终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进入学校。虽然现在不弄清是危险的,但至少不会中所谓的计谋,让立夏一个人面对侵袭。看来,是时候把战斗机带回身边了。
      开放日在一片橙红色的夕阳下合起帷幕,光束柔和地洒在立夏灿烂的笑颜,银铃般的笑声清新悦耳。待清明牵着立夏走出校门,早已没了战斗机的气息,尽显祥和。
      走在回家的林荫路上,立夏欢快地回想着一天的活动。[那个谜语好难猜哦,没想到清明早就知道了呢…还有还有,今天景子上课说的数学解法好厉害!不愧是班长…但是侑子说的那串英语原文还是没听懂,清明记得吗?]立夏仰头看向清明,光耀在清明的脸侧,看不清他的神情。
      立夏又轻轻唤了声,想把不知飘散在哪里的注意力拉回来[清明?]
      [嗯,回去后我写给立夏好吗?]清明回忆了一下立夏的话,准确地做出回答。始终挥之不去的担忧萦绕心头。早上的那份威胁,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
      立夏松开牵着的手,跑到清明前面,转身边倒退着边看向清明[就知道清明最厉害了!]摇摆的尾巴很是娇俏,愉快的语调欢乐地上扬。
      清明宠溺地笑看着立夏,追上前抱起立夏后又放下[那我们快回家吧。]
      站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清明再次停顿,战斗机的气息又出现了。似乎是在前庭外的槐树林中,比早上强烈。没有刻意隐藏的敌意直直地刺在清明心中。清明镇静地换了拖鞋,将立夏感兴趣的那句英语写在纸条上,贴在了餐桌一角。大步走向洗漱间,找到了正在换衣服的立夏。蹲下身,和一脸疑惑的立夏平视[我要出去一下,立夏乖乖待在家。晚些时候妈妈会回来的,立夏不要随便跑出去哦。]
      [我知道了。清明早点回来噢。]立夏认真地点点头。给立夏一个安心的笑容,清明轻轻吻了吻立夏的额头,站起身走了。
      关上大门后,清明缓步走在往七之月的路上。战斗机的气息一直尾随着自己,不近不远。[看来并没有想要伺机伤害立夏的样子。]清明微微松了口气,加快了步伐。
      [这不是青柳清明么。怎么,突然来有何贵干。]渚正要去调侃律,却看见极度讨厌的清明的身影。
      [让开。]清明淡漠地丢下两个字便开门进入了律的房间。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渚狠狠地瞪向清明,准备教训一番,突然停下讥讽[现在这时候,应该是训练时间吧。哼,青柳清明,律自然会收拾你。]渚抱起被丢在地上的玩具兔子,神情愉悦地离开了。
      清明一进房间,就听见鞭子的抽打声和熟悉的低沉男声[怎么了草灯,这样就受不了了么。]没有回答,只有鞭子在空中划过的冷意。律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
      律穿着黑色针织衫,纯白的内衬衫领平整地折下,略长的袖子包着针织衫卷在手肘处。笔挺的黑色长裤紧紧贴在南律修长的腿上,脚踝处的皱褶反射着窗外柔美的光,突出了那不和谐的对立。向前稍倾的身体,蕴含着浓烈的禁欲的美感。
      又是一鞭落下,清明隐约看见了几缕如月光般平静的色彩忽地闪过。南律微微起身,那美妙的光泽展现在清明眼前,它属于一个纤细的少年。律正要再次挥鞭,却是被打断了。
      [律老师,我来了。]清明不知为什么,一丝不忍牵动着他开口制止。
      律没有回头,手抚上草灯伤痕累累的背[青柳清明。]缓缓吐出四个字,意料地看到了自己最厌恶的一幕。草灯奄奄一息的身体忽地僵直,南律的指尖滑过伤口,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律不知道,或者说不想知道,草灯究竟是因为兴奋还是痛楚而有如此的反应。
      


      4楼2012-03-01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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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时候我的战斗机交还了吧。]清明直指目的,毕竟立夏还在家里等着他。
        律轻笑,勾起草灯的下颌转向清明。伏在草灯耳根一字一顿地说[你等的人,来了。]
        映入草灯眼帘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少年迎着夕阳最后的光亮,嘴角勾起了完美的弧度,犹是初生的赫利俄斯般给与着希望与救赎。只见他伸出一只手,凉薄的唇微启,曾幻想的声线真实地弥漫在耳畔[我是你的献祭者,过来吧。我要带你走。]
        [去吧草灯。每场战斗,都要赢。]律清晰地看到草灯眼中闪烁着的光亮。他明白,再多的海妖之歌也无法掣肘草灯注定的离开。
        草灯拾起躺在华丽地毯上的白色衬衫,支着窗框站起身,修长的手指将纽扣一颗颗扣好。微微欠身[律老师,承蒙照顾。再见。]而后,便走向了神往已久的献祭者,他渴望着找到他作为战斗机存在的一切意义。
        清明安静地看着草灯一点点靠近,欣赏着他低下优美如天鹅般的头表示诚服。清明恍地发现,这是个没有耳朵的不纯洁的战斗机。脸色忽然阴沉下来,直直地看向倚在窗边的南律。律的眼神无所谓地飘至窗外,无视了清明的敌意。
        [律老师再见。]清明丢下一句话便抽身离去。草灯感受到眼前人情绪的波动,匆乱地追上清明的脚步。
        清明烦躁地走进七之月的花园暖房,凑上草灯无措的脸侧,冰凉地说[我讨厌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你,不要出现在我家人面前。]忽略草灯受伤的眼神,手伸进大衣。摸出随身带着的小刀,草灯压在暖房的玻璃罩上[刚才我都看见了,你很能忍嘛。既然是我的战斗机,那就要刻上属于我的印记。]欺身上前,粗鲁地一把扯开衬衫的扣子,在锁骨边划下深深的刀痕。血蔓延在纯白衬衫上,一派妖冶。
        隐忍的抽气和浅浅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红酒般醉人的玫瑰园,见证着这一刻盛大而黯淡的仪式。
        清明仰起脸,手撑上玻璃外墙,没有感情地说[人能重生,且可以是无数次。]随后退开,眼神停留在小刀蹁跹处,渗着血的「BELOVED」绽放在象牙色的绝美颈部,妖美迷人。整了整衣服,便走出了暖房。
        [可以重生,是否就意味着现在的我,已经是新生的存在了呢,清明。]草灯望着清明冷漠的的背影喃喃自语。
        渚在房间里惊讶地看见草灯尾随着清明走出大门,冲向南律的办公室。猛地推开门[这是怎么回事!草灯怎么跟着他走了?]
        [出去。]南律揉了揉太阳穴,坚定地拒绝任何打扰。
        渚悻悻地合上了门,背靠在暗红的木质大门渐渐滑落,屈膝抱紧了毫无生气的娃娃[这就是不可违背的此生麽,律。你终究无法舍弃吾妻,也无法舍弃吾妻草灯。]
        律抽出一根针,准确的扎在蝴蝶的身子上,定在了木板正中。而另一只蓝色的蝴蝶却翩然飞去,停在雕花的床尾,有恃无恐地扇动着翅膀。律用力拉起厚重的窗帘,留下一丝罅隙照着那只蝶。陷进柔软的沙发,头枕在靠背上,柔情的目光似是在抚摸蝴蝶的翅膀。神情渐渐迷离,睡了去。
        那条罅隙,像是心中裂开的伤口,渐渐隐遁在煤灰熙攘的烟色苍穹中。仿佛古塬深处传来的弥撒祭中的恢宏唱诗,戏剧式的咏叹调恍如一场伟大而凄婉的独白。


        5楼2012-03-01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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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灯几乎整日都将自己关在算不上宽敞的房子里,偶尔拿着铅笔描摹翩飞的蝶,简单的高光阴影却是把黑白装饰得比油画更动人。
          原本还沾满血迹的衬衫和肩颈处,早已没了印记和疼痛。草灯抚过清明刻下的羁绊,淡淡的笑漫在唇角,而后又转为苦涩。
          那天离开七之月后,不远不近地跟着结缔的献祭者,一路无语。最终停在了一个恬静的十字路口,红绿灯枯燥地转换着颜色,早已散尽的夕阳带去了最后一抹明媚。风吹过却送来了战斗机的气息,清明没有温度地微笑着下达迎战的命令[草灯,这是你在我面前的第一次战斗。我讨厌失败。]
          战斗无意外的最终胜利了,对手还没来得及体现他们名字的优势便已然溃败。刻在草灯心中的,并不是初战的告捷,而是那个手插在口袋即使面对束缚也一脸无谓的献祭者——青柳清明。清明攀上草灯的肩,舌尖在刀痕处轻轻扫过,柔软湿润的触觉仿佛可以消除一切疼痛。
          [做的很好。这是你新家的地址和钥匙,我会来找你的。还有,不要出现在我家人面前。]再多的暖意在最后一句的攻击下碎成片片冷意,无情地掉落在地上。草灯低下头,握紧清明交与的东西,轻声回应[我明白了。]
          这里显然不如七之月的房间华丽奢侈,但看得出是被安排过的。冰箱里有一些简单的水果和饮料,而衣柜里也放着几套精致的春装。
          短促的叩门声惊扰了沉浸在回忆的草灯,知道这里的只有清明。草灯回过神来,跨过散落在地上的画稿,将3月未见的清明迎接进来。
          [清明…]草灯打开门的瞬间,发现清明手上拖着一个拉杆箱,有些错愕。清明进屋后,笑道[我想喝水。]
          清明的心情看起来很好,难见的柔和笑容真切地出现在他的脸上。不断冒着气泡的苏打水安分地待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折射了窗外的晨光,在杯口凝出一个玲珑的彩虹。
          [草灯,我想培养立夏的战斗能力。]清明随意地拿起一张着画稿,冷不防地说出了目的。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惹得草灯有些无措。
          草灯颔首[我知道了。]清明,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支持你。
          清明满意地拿起杯子,水停留过的上唇显得尤为湿嫩,白皙的皮肤更是有着美艳的错觉。好整以暇的与草灯对视,意料地看见草灯微红的双颊,轻笑了出来。草灯,若是你的耳朵还在的话,或许我会更容易接受你吧。清明心中一个声音叹息般划过他的意识,接着又快速地消散了。
          [我走了,箱子里是你需要的东西。想怎么处置随你。]清明起身,恢复了冷淡的气息,简单地瞥了一眼随着自己一同站起的草灯,拉开门走了。
          草灯轻声合起门,坐在地上。拉开箱子,翻起上层,网兜里层层叠叠的尽是衬衫。拎出网兜,看见一只蓝色的翻盖手机和一盒医药箱。按下按钮打开医药箱,绷带、剪刀和各种药水分门别类地安置整齐。草灯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匆忙拿出所有东西,却没看见他以为会有的便签条。轻叹一口气,打开手机,有一条未读消息:
          [草灯,以后便如此联系。青柳清明。]
          草灯嘴角的笑意一扫先前的失落,从桌上抽取一只蓝色马克笔,为清明看过的蝴蝶上了色。随后便将那只蝴蝶拍下,存为了手机屏幕。
          清明离开草灯宅后,并没有回去。只是单纯地不想回家,觉得在这里有着难言的安心。坐在屋外的楼梯上发了条短信,背靠在冰冷的水泥墙,透过栏杆木然地看着一草一木。也不知过了多久,温度渐渐降低,阳光也即将消失在草尖。清明勾起腿准备回家,而由于一成不变的动作,腿部已然僵硬没了力气。一个踉跄,滚落在楼梯转折处的平地上。
          躺着的姿势停顿了几秒,清明缓缓坐起身检查伤口,膝盖处有些擦伤。草灯听见动静,从窗口往外探,倒吸一口气,来不及披上外套便跑出门。蹲在清明身旁,想把清明扶进房间[清明,你还…]
          清明猛地挣脱草灯,挥开手[不要碰我。]留下草灯顿时僵住的动作和愕然的表情,咬紧嘴唇站了起来。没有再看草灯一眼,扶着栏杆一步步退出草灯的视线。
          草灯呆立在楼梯口,苦涩再次泛上心头。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暮色吞没,最终归于沉寂。发遮住了眼,看不见眉头皱起的悲戚。草灯返回屋内,仰天把自己摔在床上,望了一会单调的白色屋顶。手搁在了那一包衣服上,草灯犹豫着把衣服拖到跟前,深深呼吸,把清明的味道融进气息。随后便把衣服推到床尾,翻身埋进了柔软的被子。
          清明忍着疼痛拼命跑离草灯宅,直到自以为的很远很远才停下仓皇的脚步。转头望向草灯宅的位置,什么也看不见了,那矮矮的屋子早已湮没在绿林与高楼中。刚才那一瞬的温柔,让清明心中一阵颤动。只因为草灯是被玷污过的战斗机,即使知道如此会伤害到他,即使想拽住这一份虚无的信赖,但还是阻断了草灯进一步的动作。
          究竟是因为无法完全地占有而厌恶,还是因为没有耳朵不干净。清明没有去想,草灯亦不会思考。
          这一夜,无人入眠。


          6楼2012-03-01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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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因为律对草灯的不一般众人皆知,亦或许是因为BELOVED第一次的战绩让其他组合望而生畏。这一年,过得很平静。
            清明每天会去接立夏放学,而在回家的路上,总是教立夏一些语言战斗的基础。[呐,清明。为什么要学这些呀?]忽然有一天,立夏对学习这样的内容感到好奇。
            [语言是最有力量的存在。立夏不觉得这些很有趣么?]清明揉了揉立夏墨黑的短发反问他,并没有解释所谓的语言战斗。
            [很有趣呐,也很有哲理性。黑暗对光明,暗云对闪电,夜幕对火焰…]立夏掰着手指,把记得的全都背给清明听。而到最后忘记了的,立夏只好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就算是道歉了。
            今年的元旦,清明本是想一如既往地带着立夏和母亲去寺庙参拜。但是父亲回来了,叫走了母亲。立夏通过一年的学习,也认识了很多朋友,便约了朋友去别人家里玩。
            清明漫无目的地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最终停留于亮着灯的草灯宅前。继上一次来这里
            是有多久了呢。没有战斗的一年,也几乎没有见过草灯。有时恍惚间会仿佛看到一个俊美的脸庞,染着红韵,煞是诱人。但立刻,便强制地将其甩离脑海。
            [叩叩——]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清明还是想看看草灯。敲了许久不见反应,不禁有一些心慌。摸出手机打给草灯,随着机械的链接声,屋内响起了手机铃声。只是,无人接听。清明此时也不顾什么礼节,掏出钥匙直接打开大门。屋内空无一人,清明疑惑地退出房间,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小草…你再忍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清明皱起眉,探出窗外,只见草灯瘫软地挂在一个短发男子身上。清明走到门口,等着他们。不明的烦躁和愤怒在流窜,扶在门框上的指尖紧紧抠进了缝隙,风透过门吹进屋,那股冷意直达心底。
            [啊…]贵绪看到站在草灯家门口的清明一阵惊呼,莫不是曾不经意间看到了草灯的画册,还以为碰到了入室抢劫。
            草灯被贵绪的分贝惊得清醒了不少,微眯的眼在习惯灯光的刺亮后猛地张开,口中含糊不清地说出了期盼已久的名字[清明…]
            浓重的酒气熏得清明更是感到燎心,狠下命令[草灯,跪在桌角。]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小草!]贵绪错愕于清明的薄情。若不是因为清明,小草也不会喝成这样。但他更是惊于草灯的诚服,本是瘫软无力的身躯,却是在瞬间能够独自支撑,摇晃着跪到桌边。脱下了外衣,褪去了单薄的衬衫,光裸着上身跪坐在那里。
            清明冷眼看向贵绪[你可以走了。]
            贵绪感到一阵压迫,不禁后退几步。清明便反手将门关上,锁住门锁。待贵绪反应过来,他早已被清明关在了门外。[喂喂,快开门啊!]任他再捶打,也无人应答。贵绪默默看着紧闭的门,转身走了。小草,你最需要的人等到了,而他似乎并不懂得珍惜这份琛宝呢。
            刺骨的寒风吹进贵绪的衣领,贵绪一阵瑟缩。收紧围巾,离开了草灯宅。草灯,新年快乐。
            […]
            […]
            屋内安静得只听得到空调的运作声,没有出声。两个人都沉浸在看似静谧的气氛中,随着新年的临近,屋外已有断断续续的烟花礼炮在绽放。
            [啪——]像是极富有默契似的,清明挥起桌上用来捆画卷的粗绳抽上草灯的后背,而草灯一言不发地承受着清明不知名的怒意。
            后背的旧伤早已愈合,但那深深浅浅的印迹却不曾消退。新的伤口绽放在线条优美的背部,犹似暗夜中绚烂的烟火。只是它,不会湮没。
            错杂的红印凌乱地映进清明的眼帘,渐渐平缓的呼吸让清明恢复了理智。清明叹了口气丢掉手上的罪恶,单膝跪在草灯背后。[对不起,草灯。]清明手指顺着草灯的腰线画到背部,停在了伤痕处。覆上身,柔软湿润的触感盖在了血迹肆意处。
            [清明…]草灯不知该说什么,只有低低地唤清明的名字。温暖的触感直达内心,似乎心中的伤口也能如此被治愈。
            


            7楼2012-03-01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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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舐尽了血渍,清明单手撑地站了起来[医药箱在哪。]
              [我去拿。]草灯挣扎了一下,艰难地直起腰。清明没有制止,无言地看着草等弯进一间房间后又出来。
              清明打开医药箱,发现药瓶的排列有变动,而且红药水换了一瓶新的。冷声道[草灯,你又受过伤了么?]见草灯沉默不语,清明再次开口[回答我,这是命令。]
              […我去过七之月了。]草灯缓缓答道。
              [被律老师训练了么?]清明猜到了,只是不想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内心愈想珍藏的总是会被摧残得支离破碎。
              [嗯...]草灯闷声回应,屈膝坐回了桌角。
              清明在棉花球上沾了红药水,抹上再次渗出血的抽痕。感受到草灯隐忍的颤栗,清明贴在背上沉声[再疼也要忍着,不可以示弱]随后扯出一卷绷带,从前胸绕向后背来回包扎 最终在腰际打了个蝴蝶结。
              脱下围巾给草灯围上,转身开门。草灯急忙抬眼,只见清明停顿在门口,镶在门框中的背影,就像是一幅绝美的写生。[走吧,草灯。]语毕,清明便走出了屋子。
              草灯穿起挂在椅背上的衬衫,挽上大衣就赶忙出了门。清明好笑地看着略显狼狈的草灯,把草灯推进屋子。一颗颗扣好衬衫的小纽扣,整了整外套的衣领,替草灯束好腰带。待草灯锁门时,清明吟诵般说道[草灯,无论何时都不可以慌乱。我的战斗机,必须永远游刃有余。]
              正要走下楼梯,屋外的烟花一齐绚烂。远处古寺的钟声飘渺而来,带着幸福的祝愿如星光般点点洒落尘世。
              清明有些遗憾地说[荞麦面和七草粥都没吃呢。]转头看向草灯[新年快乐,草灯。]
              [清明,新年快乐。]草灯犹豫着搂上清明的肩。
              清明轻轻叹气,贴上草灯的前胸。而后转身回抱住草灯,只一下便松开了手。扯住草灯垂下的发丝,草灯不由得低了头,恰时清明踮起脚吻上草灯的额[律老师那里,难为你了…]
              [你为什么最近总是叹气呢]草灯摇了摇头,而后手抚上清明微皱的眉,少年清秀精致的脸庞完整地映在草灯眼底。本追随清明只是为了得以救赎,却不曾想到而今会演变为一种莫名的悸动。
              [脖子上的绷带换一下。]清明松手移开脸,看到草灯被刻下名字的锁骨处,原本白质的绷带已然渗出了深浅不一的暗红血渍。即使只是看着,竟也仿佛感觉到了鲜血的温热。
              清明退离草灯身边[画画的确与你相称,律老师很了解你。我要回去了。]
              没等草灯的回答,清明直接背过身去走了。在转身的那一刹那,清明的嘴角勾起了可耻的笑。毫不掩饰的傲慢、嫉妒和深深的自嘲。草灯目送着清明渐行渐远,直至看到的仅剩下那些冰凉的景物,依然不曾移动视线。似是一座绝美的雕塑,被琢凿在荒芜的古塬深处,淡然空洞。
              逐渐稀疏的烟花将极尽的纯黑还与苍穹,迎新钟声的余音早已消散。每一片繁花似锦
              又能有几次轮回。放空的死寂浸淫着七头火龙悲剧的命运,透过幼婴之眼看到的未来被路西法蒙上了绒布。
              无法逃离现实的多种幻象。放空的双眸,穿过一切,化为乌有。倘若是如此,将看到的是怎样的命运。


              8楼2012-03-01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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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支在桌沿撑上下颚,另一只手插在腰间,左脚脚踝搭上了右脚的大腿处,嘴里叼着一根珍宝珠最新口味的棒棒糖。看起来有些许霸道的动作和充满幼童样的标志混搭在这个青年身上,却是毫无违和感。
                [小草啊…你又在发什么呆。]青年不满的嘟囔着,糖果的棒子随着他说话而上下摆动。见草灯没有反应,他忽地提高音量[喂喂Souchan~我可是你的新娘啊,不要无视我!]
                草灯松开画板上的夹子,把课题需要的最后一张画稿取下,卷入轻巧的橡皮圈。站起身伸手解下发箍,以解答问题的严肃表情面向一脸期待的贵绪[我在想中午吃什么。]
                [吃寿喜锅吧!]贵绪脱口而出,正要制定用餐计划时,表情一下僵硬起来[小草,你又敷衍我。对于发呆的解释,这个说法你已经用了一年了。]
                草灯的眼神飘向贵绪,刻意地扶额[可次次你都是这个反应。]把画卷准确地抛到贵绪的桌上[这个就麻烦你交给老师了,我先走了。]
                [喂喂喂!怎么总是这样…]贵绪狠狠的朝着草灯的背影瞪了一眼,打开草灯的画卷。每一张都是以蝴蝶与花作为主角,蹁跹的蝶游离在似是玫瑰又似是蔷薇的花朵中,娉婷的摇曳身姿诱人而疏离。
                草灯离开画室后,再次看了一眼清明发来的短信,然后把手机丢入衣服的口袋中。脑中考虑着这件突兀的事情[七声学园的练习赛怎么邀请清明了呢。这种练习赛是无闻之徒渴望被器重的难得契机。]草灯深吸一口气[看来要面临的是一场恶斗了。]
                感到清明的召唤,草灯吟诵出充满爱意的温暖咒言[翩飞的蝶啊,世间一切都是虚无之物。穿透一切屏障,最深厚的羁绊指引我回到献祭者的身边。]
                清明站在草灯宅的楼梯口,静静地等待草灯的到来,仿佛融到了这片环境中。晴好的空气唤起了清脆的鸟语,百转千回的伶俐鸣声回荡在碧蓝的苍穹,似是莱茵河上舟子的歌声,钟灵毓秀。
                [清明,怎么不进去?]草灯一眼就看到了立在门前的清明,高傲的背脊仿佛是操纵一切的木偶师,嘴角淡漠的笑意犹如翡冷翠的博纳罗蒂世裔。
                清明撩起草灯略长的暗金长发,把一边的发挽到耳朵后面。伸手勾起尖削的下巴,若有若无的叹息氤氲在眼睑[好一个美人。]
                摊开另一只手,一副眼镜躺在手心中。草灯疑惑地拿起那副没有镜框的精致圆片眼镜 ,略有不同的复古式样却是很讨人喜欢。
                [带上它。我喜欢。]清明将手插回口袋,无所谓地转身下楼[该去七声学园了。]
                草灯戴上眼镜,哭笑不得地发现这是平光的镜片。看着清明的背影,草灯不知道清明是为了什么而给自己这样一副眼镜。但草灯不愿多想,他宁愿如此这般不清醒地追随着清明的脚步。
                今夜的七声学园不再平静,灯火通明门庭若市。成双成对的命运之羁绊聚集在草坪,或是察言观色以便知己知彼,或是高谈阔论以挫他方士气,亦或是低声细语以得养精蓄锐。
                清明目光平视,不在任何一处停留,下颌微收噙着嘲讽般的微笑。冷漠而骄傲的姿态毫不掩饰地披露在外,与身后之人内敛温婉的气质形成强烈的反差,没有只言片语却将别人的视线一并吸引。
                [练习赛将在一分钟后开始,请各位同学做好准备。]喇叭中传来渚老师不合年龄的可爱声音。
                随着倒计时,学园内原本的嘈杂渐渐归入平静。交织着兴奋、傲慢、紧张、贪婪的各种神情接受着明晃灯光的照耀,硝烟不着痕迹地漂浮过浸淫着原罪的身躯。
                [战斗系统展开!]战斗宣言在最后一刻陆续响起,在无情的灰黑苍穹中勾画出波拿巴充满野心的火焰。
                清明站在场地的正中,没有主动向任何一组宣战。草灯也没有像幼时那般蠢蠢欲动,只是如暗夜之使者般隐没在清明背后。他们都是骄傲的人,而这份骄傲,让他们不屑于所谓的挑战。
                [怎么了,BELOVED不敢参加练习赛麽?]一个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9楼2012-03-01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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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19:2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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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糊入眼的,是挑高的金色屋顶,层叠如蔷薇的繁复水晶灯折射着窗外透进的光。清明撑起疲惫的身体,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沙发上,那个熟悉的身影趴在身旁。
                  感受到动静,草灯抬头看着苏醒了的清明[清明,要不要喝点水?]清明摇头,还未从破碎的记忆中整理出线索,就听见一个元气十足的声音[哟,清明你醒了啊。小草可是守了你一夜啊。]
                  穿着家居服的阳光少年拿着牛奶和吐司端到茶几上[吃吧。这里是我本家,昨天小草急着来找我,那慌张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贵绪拿起果酱[清明吃什么味道的?]
                  [蔓越莓。]清明简短地回答。在心中默默思索[眼前的这个人见过,应该是草灯很好的朋友吧。可惜却是在自己不觉中无端出现的,草灯的生活圈并不在自己的掌控中。]
                  贵绪将抹上果酱的土司放回盘子,草灯把将它送到清明手上。
                  [我是海棠贵绪,小草叫我KIO。]贵绪盘腿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捧着一杯牛奶看着清明[一直听小草说起你,是因为小草才收留你的。]
                  清明冷冷瞥了贵绪一眼,不客气地享受着早餐。
                  草灯知道清明在等他解释,正要开口,却看见清明抬了抬下颌[草灯,吃早餐了么。]
                  [昨天你在雨里晕倒了,所以…]草灯欲言又止,他知道清明不喜欢去陌生人的家,排他的精神洁癖会让清明因此感到反胃。
                  清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示意草灯吃一点东西。
                  贵绪没想到,总会在草灯或是身体或是心灵上烙下伤痕的青柳清明,却是有着温柔细致的一面。
                  不和谐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平静,清明翻开手机屏幕,瞳孔猛然收紧[喂,立夏么…你在哪里?不要怕,我马上来。]
                  [草灯,你就待在这里。]掀起盖在身上的薄毯,清明忽地站起,往大门外跑去。
                  草灯忧悒地看着清明渐远的背影,一丝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立夏是清明最为宝贝的弟弟。也是一个异常特殊的存在。清明之前掩不住的焦躁预示了立夏深陷困境的可能。草灯知道自己不能也无法介入他们的世界,最终也只能保持缄默。
                  出租车在高架上飞驰,清明仍旧不断催促司机加快速度。单调冗长的景致把担心挤逼成紧张的急躁,三十公里的路程硬是缩短到5分钟。清明丢下钱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车内。
                  拐进一个街口,便看见两个睡倒在墙边的小男孩,而更深处隐约传来争斗的声音。
                  [清明说他会来就一定会来!]不服气的稚嫩声线紧紧揪住了清明的心。
                  立夏娇小的身躯在两个青年的映衬下显得更为柔弱,但挺直了的后背却透露着坚强与正义。清明看到安好的立夏便放了心,缓步走向他们。
                  [呵,青柳清明。还记得我们么?]咬牙切齿的口气拉紧了清晨的慵懒气氛,凶恶的眼神似是被撒旦囚禁的路西法,燃烧着妒恨的焰。
                  立夏立刻转身,扑进清明怀里[清明,他们欺负我的好朋友。于是决定用语言进行战斗,可他们一定要等你来。]
                  清明环住立夏的手臂骤紧,原先的猜测果然没错。清明清楚地记得,知道立夏拥有语言战斗能力的人只有七之月的老师和自己,甚至连草灯自己都没向他过多地解释。七之月果然沉不住气来试探自己的行动,只不过没想到的是,立夏善良的性格却被他们作为诱饵利用了。
                  [渚老师说的没错啊,青柳立夏不简单。清明,上次我们被你的草灯伤的不轻,今天是时候该偿还了吧。]其中一个忍不住叫喧起来[战斗系统展开。]
                  [你现在应该说,应战。立夏。]对方的战斗机邪笑着,像一条卑鄙的蛇诱导立夏吞下禁忌的果实。
                  清明还没来得及伸手捂上立夏的嘴,立夏早已脱口而出[应战!]
                  污浊的黑幕瞬时掩去了清晨的明媚,高砌的砖墙将两个不同的世界无情地隔开。
                  [地下涌动的恶灵啊,纯洁无秽是最佳的祭品。大地震裂,收下最真挚的礼物吧,鸣动。]残忍的咒言劈开了坚实的地表,暗黑的雾气幻化成蝙蝠扑向一时惊慌失措的立夏。
                  


                  11楼2012-03-01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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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受不鸟了OTL广告不适当甚的爷真心不知道在哪里TUT
                    这章主要说的是清明打架发泄、草灯去保释清明、清明命令草灯若是他死了就去保护立夏、草灯内心受伤了= =。。。。。。
                    感兴趣的话就要麻烦各位去晋江看了- -
                    问题是度娘现在又不让发网址。。。。
                    再发一次试试- -若是在和谐了的话。。。吾辈也无奈了
                    


                    15楼2012-03-01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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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大括号】://www【神马的都去掉】.jjwxc.【度娘乃太敏感了】net/onebook【度娘乃太讨厌了】.php?novelid【欧不不谷哥吾辈不是故意这麼说的】=1446152


                      16楼2012-03-01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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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上面几楼都没打章节数。。。。【倒地
                        不能发的是chapter9.。。
                        现在从chapter10开始。。。


                        17楼2012-03-04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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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嗷嗷嗷~~律草的H居然木有被和谐!!!度娘乃肿么了。。。
                          但是爷明明是清草党啊喂喂【蹲角落。。。。
                          嘛,这算是第一部分完结了
                          好吧。。。目前所有存稿全都发了~
                          接下来草立相遇甚的还要穿插一些草灯失去清明后的行动~~~
                          清草党的怨念啊必须爆发www 【鞠躬
                          


                          20楼2012-03-04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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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2
                            [BELOVED,在知道了这个美丽名字的一星期后,清明,死了。却是被杀害的…]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石刻的墓碑前,手中紧紧捧着一大束遗留着无染露水的白百合。直直映入眼底的,是碑上刻着的冰凉名字——青柳清明。
                            清晨的薄雾弥漫在煤灰熙攘的苍穹,潮湿的触感清晰了迷惘的思绪。
                            [妈妈说,人死了就什么都结束了,什么都没有了。可我不明白,清明你确实还在啊。我分明记得你的声音,你的体温…]立夏收了收臂弯,露水在细微的震颤下从花瓣边缘划落,终是滴在干燥的石板,融出深浅交替的斑驳。
                            立夏缓缓弯下身,双手将花倚在石碑上,转身坐在一旁。本应是美得醉人的花束,在灰黑的石碑旁却显得分外苍白无力。[清明,你知道么,学校很无聊,都是些利用和被利用之人。即使是来关心我的,一部分都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立夏拨弄了一下花瓣,拂去一只小飞虫。[老师刻意的安慰还真充满了疼惜,我好讨厌这种被怜悯的感觉。胜子医生那里我也坚持去了,准备接受她的意见,转学换一个环境。不过,人生真的很无聊啊,不如早早结束算了。]
                            下葬那天,几乎没有太多的人参与,站在前端哭得声嘶力竭的女子和面色沉重的男子形成强烈的反差。立夏远远地站在后边,沉默地看着母亲的悲痛,没有留下一滴眼泪。他不相信,最亲近的哥哥居然如此突兀地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男子不久便匆匆离去了,拂在头顶的温暖掌心是他留与立夏的最后印象。
                            [清明,我明天再来看你。]不愿再回忆细节,无论是冰冷的真相还是往日的温情。立夏站起身,用力地在手臂上拭去泪水。转身低着头走了,肆意的泪水却无法抑制地涌出。这一片荒芜,真切地将残酷的事实硬是渗入了立夏的意识。
                            不久,一支妖冶的大马士革玫瑰躺在了那束白百合旁。格格不入的酒红玫瑰,在灰暗肃穆的石碑前燃出一簇明亮的火苗,纵情地渲染着浓烈的悲伤。
                            玫瑰的花刺穿透了草灯的指尖,就像是刺破了妄想隔绝外物的圩垸那般无情。沁出的细小血珠渐渐聚多,终是承受不住重量,在玉指上留下触目的血迹。
                            草灯单膝跪地,手慢慢伸向碑牌,指尖沿着墓碑表面刻下的凹痕,描摹出清明的名字。猩红的血色吸附在黑褐的字体表面,宛如缠绵无尽的眷意。温柔轻缓的动作,似乎正游移在清明清秀的脸庞,勾勒着精致的轮廓,倾吐出深印心底的真挚爱恋。
                            停顿在最后一笔,草灯的指尖点在字上,而唇覆上了清明名字的第一笔,仿佛如此这般便可代替清明完成生命的轮回,挽回坠入深渊的灵魂。味蕾感受到的尽是鲜血的腥气,沾染着殷红的薄唇透出隔绝世俗的妖美,恍若被爱神眷恋的阿多尼斯。
                            阿多尼斯在灵魂回世之时与爱神团聚,而吾妻草灯又将何时才能再见到青柳清明,或许是一世或许永不能见,可又有谁能预知呢…
                            草灯收回手,抽出夹在腋下的画册,手指挑上绳结,水彩画作宛如脆弱的蝶子般纷纷散在地上。捻起一张最近的画稿,拇指熟练地翻开zippo,跳动的莹蓝火焰蹁跹在画稿边缘,火苗蹿上易燃的纤维质的纸张,轻易地将一幅精美的作品送向毁灭的结局。画作上,无一不例外地描摹着一位如斯美好的少年,一头半长墨蓝的卷发下是一张清秀疏离的脸庞,薄凉的唇畔噙着若有若无的轻蔑,尖削的下颚凸显了孤傲者的冷峻,姣好的身形被画笔层层添色。让人怎不动心。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草灯凝神于遗留的最后一张。戴着板材黑框眼镜的清明拿着游戏机手柄,慵懒地倚在沙发上,微笑着看向自己。纯白的衬衫外套着件V领毛衣,一枚暗红色玫瑰耳钉绽放在耳垂。窗外的花香鸟语似乎都跳出平面的二维,带着关于清明的回忆涌起苦涩的浪潮将草灯吞没。
                            [啊,好无聊,轻松地就到一百级了。草灯会不会哪天要玩?那我就不删了。]清明抬起叠在右腿的左腿,手臂随意地搭上扶手,背靠上沙发,舒展僵硬的脖颈。
                            草灯也不抬头,继续手上的动作。[我不玩游戏。]
                            [啪——]纸张被戳破的清脆声突兀地响起,草灯画作上多了一枚玫瑰耳钉,而这璀璨的装饰巧妙地点在了画中人的耳垂。
                            [清明…]草灯无奈地唤了声清明的名字,心中不免有些叹息。以往的清明从不关心自己的画作,本想将此作为新生画展的不二之选,给清明一个惊喜,而今却…
                            挑起草灯的下颚,清明欺上草灯的唇畔,鼻息在低低的笑声中抚上草灯的脸颊。[有什么不满么?]
                            [没有,但你只…唔…]草灯不辩解,突然想到清明当初仅买了一只,便不由地出声询问。只是还未说完,剩下的话语被清明意外的吻给堵了回去。
                            [这是纪念。]清明放开草灯,直视入草灯的眼底深处。对于清明来说,或许这是为数不多的机会,让草灯记住自己的存在。即使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之于草灯的意义,但却依然试探着,强行地镌刻下不朽的深刻烙印。
                            清新的冷色调突出了那一抹立体的艳红,愈显画作中的人物纯美动人。
                            [现在,果然成了纪念的媒介了…]草灯微蹙的眉渐而放松,一切情绪转为绝美的浅笑,在玫瑰耳钉上落下一吻,继续焚烧他珍贵无比的专属回忆。
                            草灯看着最后一角即将被火焰吞噬,手指微松,任其随风而去。耳钉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草灯意识到一切皆已结束,停顿在半空的手臂缓缓垂下,放空的眼神找不到焦点。墓地的杂草在远处与苍穹连成一线,微风拂过带起阵阵似是浪花儿般的涟漪。
                            多年来草灯努力搭建的圩垸,一夜之间,清明的离世轻易地将它推翻。
                            堆积在草灯脚下的,不再是令人称奇的作品。被毁掉的,不仅是心血,或许亦是那颗跳动的心。惟妙惟肖的青柳清明,或许不是旁人眼中最真实的样子,但却绝对是草灯最爱的那般活在画稿上。每一笔,都倾注了草灯的眷恋;每一画,皆吟诵了一份毫不旖旎造作的真挚。
                            哀,莫大于心死。萧瑟的风带起烟灰,燃为灰烬的残骸在火焰下变成丑陋的黑灰浊污,高傲的玫瑰跌倒在冰凉的地面任人踩踏。而又有谁知道,那些不起眼曾经浸淫着何等的痛楚与甜意。
                            


                            21楼2012-03-14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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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19: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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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3
                              不知哪一天起,南律的办公室总会充盈着玫瑰的香气。
                              酒红的玫瑰逐枝插在长颈花瓶里,隐遁于磨砂的玻璃瓶身后的,是毕露在墨绿枝干表面的尖削花刺。穿透窗户的风,扬起砂质米色窗帘,在花苞处轻盈地甩过微凉的裙摆,簪起玫瑰特有的淡雅,遗落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南律旋开大门,按例来喝草灯准备的下午茶。瓷白的印花茶杯,安然坐于勾着金边的底盘之上。冒着袅袅雾气的茶水随着微倾的茶壶,注入杯中,倒映出梳着马尾的美人的侧颜。随手撒入的两片花瓣皱褶了水面,模糊了那恬静的绝美。
                              [草灯,告诉我,清明究竟有没有死去。]南律凝神,总觉得这样的草灯熟悉得陌生。律掌控着绝对权威的语调,冷静得探不到内心的想法。
                              草灯托起盘子的手颤了一下,茶杯与碟子发出清脆的声响,杯中的花茶不安地晃荡。似是被提到禁忌一般,草灯的动作不自觉地停顿。顷刻却又恢复了神态,优雅地将花茶端在了南律面前,继而又转身泡自己的去了。
                              鬓角垂着的两缕发丝,在微风的吹拂下,划出美丽的弧线。
                              轻品一口香茗,草灯终于叹息出声[他,死了。]摆了摆手中早已消失不见的羁绊,貌似轻松地夹了一块方糖放入杯中。
                              流淌在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霎时凝结了,安静得可怕。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草灯翻开手机。[KIO,怎么了?]
                              [小草,快出来啦。晚上一起去吃大阪烧怎么样?]贵绪兴奋的语调感染了草灯袅无波澜的内心,好像一切都变得鲜活起来。
                              征询的眼神看向南律,律别过脸专注于游戏。草灯苦笑老师的无视[好吧,晚上见。]
                              合上翻盖,草灯一言不发地看着镜片反光的南律。
                              [上次你去看清明,不就是直接去的么。问过我什么么?]拇指灵活地敲击着按键,撇了草灯一眼。
                              [我本应该成为你的战斗机的。]不知是什么驱使着草灯,鼓舞他质问律的勇气。没有度数的镜片透彻无比,却折射不出眼中的真意。空气中的微小粒子不安地颤动,微妙的张力无形地笼罩了整片安宁。
                              南律的拇指骤然收住,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少见的GAME
                              OVER。[我要保证清明成为七之月的主力。]
                              人物以失去部分经验为代价,换取了原地复活的重生。再次开始的游戏,依然那般圆满,像是在讽刺周遭弄人的造化。草灯偏执地以为,倘若他成为了南律的战斗机,就将与青柳清明没有任何纠葛。没有去参透南律的话外之音,草灯选择提早出门。
                              与门一起隔绝的,是草灯慵怠的明眸和南律疲惫的倦容。
                              发了条短信给贵绪,草灯推去了晚上的约会。贵绪也不恼,耸耸肩把手机丢进双肩包,双手插在口袋里独自享受去了。
                              漫无目的地逛在街上,意外的下起了雨。草灯弯进离他最近的一家店面,待拨开挂着的淡色帆布,发现这是一家卖炸食的小店。坐在了沿着街道的位置,桌上放着几串炸虾和一杯冒着白色泡沫的啤酒。草灯本想借着秋雨平添一份惆怅,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待雨势渐小,草灯仰头将啤酒一饮而尽,付了酒钱便转身离去。
                              草灯走出店面,恍然发现世间早已暗淡,昏黄的路灯无力地给予着光亮。朦胧氤氲的天色有着难以言喻的沧桑,没有月色亦无启明星的墨黑夜空压抑了无尽的悲戚。
                              沿着笔直的马路散步,感受着光与影的交替。草灯感到自己此刻仿佛成了敏锐的Chagall,心中勾勒出一位奏着悲歌的绿肤鬼蜮,在亮紫的幕布前放肆地浓烈着色调的冲突。
                              一辆私家车兀地开过,果决地冲过马路边积起的水塘。水花四溅,迎面扑上恰巧路过的草灯。车早已无了踪迹,独留下半身湿透了的草灯。路灯拉长草灯毫无生机的身影,投在被打破宁静的水洼上,斑驳出一片戚然。
                              草灯定格在那里,没有咒骂车主,也没有拭去面颊上的污泥,亦没有感叹世事的不公。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站着。
                              涩然无言最仓皇。
                              空中飘着依稀霰雨,渐渐打湿了草灯柔顺的发,迷蒙了眼前的镜片。刹车身戛然,启门后皮鞋声渐进,一把油绿的伞为草灯撑出一方晴好。
                              [回去吧。]南律拉开车门,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草灯。
                              [……]草灯没有回答,缓缓跨出的僵硬脚步替他说出了所想。
                              今年落花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沿街种着的梧桐树开了花,过了繁盛之时的花色是淡紫的,风一吹便落了一大片。草灯空荡荡的心接收着依然千姿百媚的秋梧桐,隐遁在内心深处的玫瑰花苞逐瓣绽放。
                              恍惚间,草灯下定了决心。如此这般的日子定不能这样过下去了,是时候去见见那个孩子了——青柳立夏。


                              22楼2012-04-05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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