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个,在漫漫黄沙中一袭白衣的温润男子;在竹林尽头一身青衫磊落的男子。蓦然就想起诗经里话来“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关于一个温润男子的美好词语,就那么顺理成章地用在他身上。所谓芝兰玉树,所谓温润如玉。除此之外,再难以其他的词语来形容。
红楼梦里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读了《大漠谣》,我却认为那个温润男子,才是若水的人。
上善若水,水能容万物于胸怀。于孟西漠,他包容了太多太多。如同将那些阻碍金玉幸福的德东西一一拔出、捏碎、然后揉进掌心里。
<漠漠黄沙却关情 >
孟九与金玉的初见与最后的离开,都是在那漠漠黄沙里。
彼时,她是衣衫褴褛却明媚的女子,他一袭白衣,淡淡笑意。想来,那个女子那刻起便是隐隐在他心头落了根罢。
最后的离开,依旧是漠漠黄沙,一袭白衣。那样的白色,却是该怎样才能形容出的伤心白?
她多么狠心,给过一点点温暖,就让他只影了一世。。。。。。
<长安不见当时月>
他们最美好的时光吧,在那年的长安月下。
她是明媚的女子,为他吹奏了一曲《越人歌》。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以他的才华,怎会不懂她的意思呢。
他胆怯了。面对那样的她,他胆怯了。他害怕给不了她幸福,他怕给不了她一个家。
可是,孟九,你可不可以自私一点?就抓住她的手,与她共看鸳鸯藤。不管那样美好的日子是怎样短暂。。。
我常想,如果,玉儿那夜没有立马离开长安,哪怕就等一天,就等到第二天,等到孟九来找她的时候,该多么美好。
他输了,因为他爱的太深沉。
他的爱与霍去病不同,
他们本就是不同的男子,一个如水,温润;一个如火,热烈。
他爱,哪怕是她在别的男子身旁,为他人生儿育女,他却只要她幸福。他爱,却是不争。
霍去病爱,是热烈,是占有与霸道的。他拼着自己给她幸福。
没有谁能说谁的爱是错的。
那样一个如水如玉的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