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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格纳落到的地方,并不是覆盖着金属板的地板上,而是岩石一般冰冷的土壤之上。觉得受到帮助似地没有那种程度的冲击,还能立刻站起来的样子。
[切......还真是苦差啊]
在能想出来的程度下回想一下,总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是在重复如此的苦差。
稍微有些厌烦地一边站起来,一边确认腰间的剑无事的拉格纳,抬眼向周围看去的时候直接定住了。
这里是到现在为止的地下更深的地下所造的,广阔的圆顶一般的场所。覆盖这一带的那些金属板掉的到处都是,在那深处露出了冰冷的土壤。
拉格纳所站之处,地板上刻着扭曲的痕迹,宽度则是拉格纳两臂张开都没法够到。就像用金属板掘开土做出来的道路一样,但是不时地转为大幅度蛇行一上一上地向上奔去。
就像什么东西通过留下的痕迹。举例的话......就是想象不出来的巨大的蛇爬行的样子。
而且留下这巨大痕迹的东西,拉格纳就算没有亲眼见到,也已经猜到了。
另外还有一个。吸引住拉格纳的视线的东西。
茧。
向着地上,巨大的蛇爬过去似地痕迹开始的地方,开有着一个巨大的洞穴。边缘上围着半坏装置似地东西的洞穴,其口内是波涛汹涌的熔岩。
宛如向着地球中心窥探一般。但是里面的东西并不是地球之核,而是超越一切东西的空间,境界。
[这是......]
异常宽广的地下穹顶,就如同将茧包围起来一般。尽管是所谓人造的场所,装饰着任何装置,这个场所的支配者依然是茧。
压倒性地热气连天花板都埋尽了,可是却飘散着阴森的寒气。流动着与人世间[现世]截然不同的空气。
摇摇晃晃地,拉格纳踏出了一步。
头很痛。像是钟敲一般的头痛与目眩现在连身体的平衡都夺去了,像是要将拉格纳敲到趴在地上似地一样。
手扶着扎进地面上的巨大天花板砖,支起身体。
头痛加剧了。像是要割掉头,将头脑中的什么东西拽出来似地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