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奖励,我爸给我报名参加了位于省某军区为期两周的军训夏令营。我也出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远门…
出发前两天就开始忙着收拾东西的我妈直到临上车前还在找这找那,我爸还特地给了我三十块钱让我省着点花。提着早上买了几块蛋糕,背着旅行包,性奋的了不得的我欢欢喜喜的跟爸爸妈妈说了再见就蹦上了当时来讲比较豪华依维克拣了个左后边坐位坐了下来。同行的还有一堆小朋友。我妈在车窗外指着一个四五年级模样的小男孩儿说,这个是你爷爷,照顾好你爷爷…
没错,那小兔崽子是比我大两辈儿,于是乎我成了小兔崽子的孙子。 去省某军区的长途车出发了,临进高速路前,司机问了句:“有要方便的么?” 被我**着灌了一肚子水的我举了举手说:“老师,我要尿尿。”司机瞅了瞅我说:“树后面快点儿啊,还有,叫师傅!”
捂着鸡 鸡跑下车来到树后,脱了裤子就对着大树开始撒。小时候撒尿总是有个习惯,喜欢比谁尿的高,小学厕所的墙上总是有一个高过一个尿痕。这次也是,当我拼命的垫起脚尖想尿高一点的时候,一起去参加军训的最大比我高一头的孩子佳佳也跑出来方便。我用敬畏的眼神看着不用拼命也尿得比我高的佳佳,说道:“大师兄也来啦…”
长途车行驶了三个半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而受我妈委托照顾的兔爷很自觉的吃光了我带的所有蛋糕。一路上兔爷也没停下来的说着,跟个咒语似的在脑袋上打转,当兔爷说累了要休息时,长途车终于到站了,我赶紧跳下车,四处观望着传说中的省会…
抬头望去,好么,到底是省会啊,满地都是依维克。这时,领队的老师下车喊道:“小朋友,排好队,我们去车站门口,有专车…”
门口停着四辆快要散掉的小破昌河就是我们的专车,带队老师用力的塞了塞最后上车的孩子的屁股,使劲摔上车门,弄的车窗一阵骚动,爬上副驾豪情满怀地说了句:“出发!” 昌河车便排着队晃晃悠悠的向军区前进…
当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了平房,平坦宽广的大路逐渐变成颠簸的土路,我们快被颠成神经病的时候,破昌河突然刹车停住,带队老师理了理晃乱的发型走下车,喊道:到啦,都下车**!摔上副驾的车门震得车上的我们又是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