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君心似我心,会否会否,三次披得嫁衣归。十一只愿君心似我心,难兮难兮,是非曲直,何去何从?
转眼就到了决战前的晚上,没想到山寨中送饭的规矩竟是如此的紧,小梅和柴胡磨了一天半才好说歹说地换下了本来的家仆给琼涵送晚饭。下午一枝梅三人又聚在了离歌笑下榻的东跨院。
柴胡摘下人皮面具,边扇边道:“他(百度大娘好)奶奶(百度大娘好)的,送个晚饭还要折腾个一天。”小梅边夺下柴胡手中当作扇子的面具,边扔给他一把蒲扇,边道:“歌哥,我们都安排好了,今天晚上琼涵姑娘就可以解毒。”离歌笑晃了晃又快见底的酒袋,说:“嗯,辛苦你们了。”他仰头将最后一口酒下肚,向小梅摊开手道:“把带来的安胎药给我。”柴胡一听,停下了扇风,搭了搭离歌笑的肩,道:“老离啊,你要自己去见三娘?这,老离,现在的三娘可是一心要杀你的三娘,你这么一去,不怕动手啊?”小梅也道:“歌哥,你这样是不是太唐突了?更何况你送的是安胎药,女孩子家最敏感的就是这个,歌哥你这样冒冒失失地送过去不怕一巴掌上来啊?”离歌笑瞥了眼小梅:“我已经决定了,她要是一巴掌上来我也没办法,但药我是一定要让她吃的,否则明天一旦打起来,她又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上窜下跳的孩子没了怎么办,她万一身体撑不住怎么办!谁来负责?!那个秦墨涵么?他像是负责的人么?”说到后来,提到孩子的事,离歌笑越说越激动,眼角也隐隐地有了些泪花。看到兄弟这样,柴胡搭在离歌笑肩上的手紧了紧。
小梅低头抿了抿唇,寻思了一下,道:“歌哥,如果三娘一巴掌打上来,你一定是不会还手的。但她打完之后一定是更加不愿意吃那什么安胎药,歌哥,你又不可能逼她,又不可能打昏她硬给她喂药,这样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那歌哥,你还会有什么办法!”离歌笑举了举喝空的酒袋,说:“用这个就行仂。”“酒?!”“当然不是。小梅你把你的安胎药溶在药酒力倒在我的酒袋中,就可以了。”小梅想了想,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歌哥,万一三娘要你喝,你不会也喝吧,那安胎药......”“当然不喝啦。小梅,鸳鸯瓶我相信你一定听说过,而制作鸳鸯瓶是很简单的,只需要板状物将我酒袋中的酒分割成两半,这样一半是酒,一半是溶有安胎药的药酒,倒的时候注意方位不就解决了?”柴胡“呵呵”傻笑,拍了拍离歌笑的肩,道:“还是老离聪明哪,这样小娘子就算打起来也安全点了。”离歌笑笑了笑,眼神望向不远处的西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