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MES!”他听到了那具有安全感的嗓音,发现自己正在某家医院的病房里。
“HOLMES!!!”是的,是Waston,他闭着双眼封闭了任何感官也能光听声音辨别出来的声音,“我真的没想到还能看见你!”
“我亲爱的朋友,”Holmes一脸沉着但掩饰不住那种心中奔腾的惊喜,“真高兴又和你见面了。”
“HOLMES!!!!!”Waston还在惊呼。
“就是我,”Holmes翻了翻白眼,“我听见了,不要想看见鬼一样看我。”
“你这个该死的畜生!”第一句就是骂他的话,即使如此,Holmes还是觉得十分受用。紧接着的一拳砸在了哪儿?——他受伤的小腹。
刚刚缓解的疼痛猛地迸发出来,Holmes疼得撕心裂肺。Waston慌张而笨手笨脚地一边安慰一边打算查一查他的伤势:“Holmes,我不是故意的,你也明白……好点了吗?”
“你还是医生呢、这么没轻没重。”Holmes终于逮到一个还嘴的理由,但小腹还是疼得难以忍受,他不禁发出呻吟。刚不久止住的血又流出来了,顺着像下半身流过去了。
“我真爱你的呻吟。”
Waston还好意思开这种玩笑……Holmes有种回忆起在贝克街深夜的那段时间的感觉。
“Waston,我要……”Holmes不知为什么,脱口而出这句话。随即两人面面相觑。
毕竟时隔这么长时间,他们两个已经没有往日那么熟悉,对彼此还都要一点点地熟悉起来,回忆起来,没有了那份青涩的感觉才好。
Waston不语。他又抛出了那个略带包容和无奈的笑容,让Holmes立即撅起了嘴。他的眼皮下垂,睫毛盖住了半扇明眸;仍然显得又大又亮的棕色眼睛流露出可怜兮兮的渴求,还半含着失望和无辜;嘴巴微微翘了起来,明显一副撒娇的样子。这招对Waston屡试不爽。强势的医生总会被他装出的可怜迷惑,现出他本身就侠骨柔肠的保护欲。
Holmes的眼睛愈加显得可怜,还微带委屈和伤感。从Waston的角度来看,还闪着点点泪光。
“好吧,”Waston俯下身轻咬Holmes的耳朵,“不过我要先为你检查伤势……”随即准备撩起Holmes的被子——
Mary进来了。
Waston表情突兀而僵硬地装着正与Holmes聊天,Holmes表现得就坦然多了:他眉头紧锁,双手捂在小腹,好像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嗯,John,我……嗯,福尔摩斯先生有没有好一些?”Mary诚恳的语气里Holmes听出了虚伪,“我真得很抱歉,我并不是故意想要拿枪,也不知道为什么枪就会走火……”
“Oh,Mary,没人怪你,不用担心。”Waston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Waston心里已经有了推测:如果邮递员是Holmes,那么“THE END”后面的问号会是谁打得?如果邮递员真的跑去了贝克街,哈德森太太没什么说221B一直空着?发现Holmes时他身上的一套沙发装揭示了一切:Mary在骗他。
“真的不需要我做什么吗?”Mary不安地说。
“Holmes不会在意的,darling.”Waston强调了一遍,“没人怪你。我会帮他治好病的,你不必担心,也不会有警官追究的。不过,这段时间我恐怕要在诊所陪陪他,回不了家。”
“好吧,John,既然如此,就这样吧。”Mary失望地叹了口气。
Waston站起来将Mary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送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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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看来很不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