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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halo 活动】填坑。……嗯,是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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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打开教科书,第七页——”
“谢啦,相叶。”忍足在身后用笔轻敲她的肩膀。
“不用这么客气的。”她用马克笔在书上做好标记,小声回答。
然后传来不甚清晰的嘟囔声,“……究竟是谁一直在客气啊?”
下课铃声响过,横山夹着资料袋走出教室。
“忍足你今天怎么睡得这么熟啊?”座位旁边的男生开口问道。
“部活运动量太大啦——”忍足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都怪白石那个阴险的家伙!”
被提到名字的「阴险的家伙」白石君抬起头——他坐在忍足左手边向后数两个座位上,露出一个在忍足看来无比碍眼的无辜笑容“哦,我怎么了?……谦也君?”
“你不知道吗?ku——酱?”忍足故意拖长音节,咬牙切齿地回过去。
“哦哦——”周围一片起哄声,“这么亲密啊两位。”
忍足气结。
他看着前座并没有参加讨论,而是正在整理课本的相叶空,转了转眼睛,然后把话题引过去。
“相叶,你都不用参加社团吗?”
“诶?”她转过身,“我参加了啊。不过最近好像没什么活动。”
尽管围观的人都对于忍足这种转移话题的行为表达了一定的鄙视之情,但也只是说了几句诸如“你不厚道”之类的话,就把注意力放到相叶的回答上了。
毕竟才开学不久,看到相叶的时候,还总是会有一种「哇,从北海道来的学生」,这样的感慨,关注度也多少会比「土生土长的大阪同学」高一些。
“不用活动的……不会是归宅社吧?”
“不是。”相叶摇了摇头,放下手里的笔,“我参加的是话剧社。”
“诶——不是吧?!”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毕竟几天下来,他们都多少了解到相叶的个性,无论怎么看也和以「搞笑至上,夸张最高」为宗旨的话剧社沾不上边啊。
“怎么了?”相叶眨眨眼,有些疑惑。
忍足谦也无奈地开口,“只是感觉……你不太适合话剧社。”
“我是陪结子去的嘛,她说我可以尝试写脚本啊。”
忍足松了口气,但立刻又被接下来的话堵得无言以对。
“……而且结子说了,我也可以演一下在城堡里关押的悲情女仆,或者被狼人袭击的小女孩什么的。她说,话剧社绝对没有这种类型的成员。”说完,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肯定地点点头,以表达自己对现任闺蜜——松岛结子的信任。
再看周围,所有人都变成了一张囧字脸。
但是对着相叶一脸认真的表情,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在心底默默呐喊,松岛结子你个祸害到底给她说了些什么啊啊啊啊啊——



IP属地:上海22楼2012-02-23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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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相叶空回过神,发现便当盒里的可乐饼又少了两块。她看向垂着脑袋正在努力吞咽的松岛结子,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就算偷吃也要小心一点啊,全都粘在脸上了。”说完,伸手抹去对方脸颊上的食物残渣。
    “我就说还是小空最好啦——”说着就要扑上来。
    她伸手阻止对方继续向前的趋势,“不管你怎么说,生菜都必须吃完。”
    看着松岛一脸沮丧的样子,她叹口气,夹了两筷子生菜到自己的便当盒里,然后再次看见对方立刻变得亮晶晶的眼神。
    ……果然是这样。
    认识的第一天就了解到这家伙的本性了,可为什么还是会心软呢。
    她想起遇见松岛的那一天——
    时间往前退一点。
    平成八年四月一日。
    樱花前线在三月末时就已到达大阪,进入卯月,樱花盛放得亭亭如盖,远远望去,在樱树枝头开出一片粉白色的云霞。樱花的香气吹拂过每一处春风抵达的角落。
    礼堂坐落在小树林的西边,掩映在一片绿色里。内部是穹顶的木质结构,空间很大,足够容纳全部在校学生。
    相叶和白石到达的时候,时间还早。入学典礼尚未开始,学生正陆陆续续地走进来。播音员正在台上调整话筒,不时传来试音声。
    白石似乎看见认识的朋友,伸手打着招呼。前排那个棕色头发的男孩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他看了看身边的相叶,有些为难。
    “是白石认识的人吗?”她这样问,看见他点头,紧接着说道,“如果有事的话就过去好了。……不用顾及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我先过去了,有什么事记得找我,不是小孩子的相叶。”声音里似乎带着些笑意。
    没想到白石会把她说的话重复回来,相叶瞪大了眼睛。
    白石走过去,两人说了两句话,那个男生向这边看过来,手上还比划着什么。
    “这里有人吗?”左边传来询问的声音,相叶空转过头,看见一个梳着丸子头的女生站在旁边的座位前面。
    “没有。”她摇摇头,说着把左边的折叠座椅放下来,“请坐吧。”
    “多谢啦。”女生坐下来,把挂着毛绒挂件的深色双肩书包放在一边,朝她伸出手,“我是松岛结子,你呢?”
    她握住那只手,“我是相叶空。请多指教。”
    “不用这么拘谨呀。”松岛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听口音小空不是关西人吧?”
    “不是。”
    ……直接叫名字吗?相叶感觉有些惊讶,也顾不得对方显得有些直接的问话方式。不过,这样一来,刚才还略显拘谨的气氛却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我是刚从北海道搬过来的。”
    “那小空原来住在哪里?小樽?函馆?……还是札幌?”松岛来了兴致,一一数道,“今年冬休我还去北海道度假……嗯,我最喜欢章鱼火锅和盐拉面!”
    “函馆。”相叶似乎也被对方快乐的情绪感染了,她笑着说,“如果早点认识的话我可以给松岛做向导哦。”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认真地补充道,“……免费的。”
    松岛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激动地扑上来,“小空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大阪这边很少有这种类型的说。”
    之前就算是真澄也从没来有过这样的举动,相叶空被吓了一跳。半晌,犹豫地叫她:“松岛……”
    “叫我结子啦,结子!”
    她被对方亮晶晶的眼神打败了,“唔,结子……可以先起来吗?”
    台上传来学生代表的致词,「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
    刚把松岛结子从身上拽下来的相叶空愣住了。……再看周围,大家却都是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
    ……诶?!
    入学典礼的时间并不长,在三年级的不知名学长凝结着热血情结和浓厚吐槽气息的发言结束以后,校领导也只是简单交待了一下学期安排和注意事项,就让大家回教室了。
    顺着人流走出礼堂,相叶空仍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说实话,她对国中生活的构想在早晨看到学长们前赴后继地跌倒或者撞上柱子的时候,就已经完全终止了。……虽然在刚才和松岛的交谈中得知,诡异的进门现象其实是因为那道所谓的「耍宝正门」,但她还是不大理解。
    


    IP属地:上海24楼2012-02-23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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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21:4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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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相叶回答道,“不过进入五月以后就不可能这么清闲啦。”
      随着「当——当——」的铃声,站台上响起广播。深绿色的电车缓缓驶入站台,停在她面前。
      “那我先走了。”
      电车的门关上的时候,相叶看见那个站务员冲她挥了挥手。
      车厢里也是空荡荡的,零星几个乘客各自占据了车厢一角。没有交谈声,所以电车经过轨道交接处时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电车开动时带起一阵风,轨道旁边的花瓣在这阵风中打着旋儿,慢慢地落在稍远一点的地方。
      远处,商店街、电线杆、学校古朴的正门、成片的和式住宅区、海岸线旁边的民居……逐渐地消失在视野中。窗外偶尔闪过拖着行李的旅人,或者刚放学的学生,三三两两地结伴走在街道上。
      电车微微颠簸着,阳光透过玻璃,在座椅边缘落上浅浅一层金色。高大的杉树,盛开的抚子花丛,在快速行驶的电车窗外流淌出一条春日的河流。
      由于中间隔着一条河的缘故,尽管直线距离很近,下了电车,还是需要走十几分钟才能到达相叶家所在的街区。
      这个时间,上班族还在工作,而学生们通常都在参加社团活动,所以街道上很少能看见行人。走在路上,周围安静得连她自己「嗒嗒」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
      附近街区的治安还是很好的。周围居住的家庭经济条件也差不多,邻里间很少冲突。到达大阪这些天也没有遇见过不良少年之类的人。所以尽管她有些害怕,但也不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担忧,而是因为周围实在是太过安静了。
      经过街区东面的电影院的时候,相叶听见路边传来细弱的猫叫声,伴随着「砰砰」的声音——像是在敲纸盒一类的东西。她有些好奇地循着声源走过去。
      街边的草丛里,放着一个不大的纸盒子,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相叶跨过栅栏,走过去捡起那只纸盒。
      里面是一只猫。
      周身都是黑色,只有四只爪子是白的,看上去就像是踩在云朵上一样。
      这只猫只比她的手掌大一点,牙还没有长齐,蜷着身子还没有纸盒的一半高,半睁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她。相叶伸出手指,轻轻地摸了摸小猫的脑袋,听着它细不可闻的叫声,她叹了口气,把它抱起来。
      一阵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手上的小家伙似乎冷得打了个寒噤。
      身后的街道上渐渐传来脚步声,她有些着急地转过身,“请问,您知道附近哪里有宠物医院吗?”
      “……相叶?”
      听到的是对方略带疑惑的声音。
      她这才发现那是白石,但也顾不得去想对方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附近有宠物医院吗?”
      白石愣了一下,指了指电车站的方向,“那边就有。”然后才看见在她手掌里蜷缩着的小猫,顿时明白过来,又补充道,“还是我带你过去吧。”
      “真是多谢了。”
      大概是遇见了可以信赖的熟人的缘故,相叶松了口气。
      白石说的那家横山宠物医院就在电车站东边,开业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了,医生横山秀人是一个极负责任的动物爱好者,在邻里间的口碑非常好。
      到达医院门口的时候,横山医生刚好送一位牵着狗的老先生出来,看见他们,有些诧异地推了推眼镜,问道:“有什么事吗?”
      相叶抬起盖在小猫身上的右手,“横山桑,这是我刚才在路边捡……”
      话还没有说完,横山就推开玻璃门让他们进去。然后从相叶手上接过那只猫,急匆匆地走进屋子检查。
      “坐下等一会儿吗?”白石问道,“看起来横山医生可能要检查一阵子。”
      相叶点点头,想要再次道谢的时候被白石截住了话头,“如果是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他耸耸肩,半开玩笑地说道,“早就跟你说过不用客气,再客套下去我可要生气了。”
      被他这么一打岔,相叶之前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不少。她把书包摘下来放在一边,然后才想起从见到白石就开始感觉不对劲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平日里的这个时候,白石应该在网球部训练才对。
      


      IP属地:上海26楼2012-02-23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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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抱歉。我刚才走神了。”相叶应声着,脸颊上似乎落了晚霞的颜色,“我就是想问一下……嗯,你受伤了吗?”
        “没有啊。”白石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想到左手上缠的绷带,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是说这个?”
        相叶点点头。
        “这个啊……”他停顿了一下,“是阿修给我配置的秘密武器!”
        如果这是漫画的话,相叶相信,现在自己额头上一定挂着豆大的汗滴,或者蹦出十字路口什么的。她想了很久,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不用在意这个了。”似乎是看出她的窘迫,白石笑着把话题接过去,“说起来,你准备给那只猫起什么名字?”
        “……阿南?”(注:南的罗马音minami)
        小猫似乎听懂了这个名字一样,讨好地蹭了蹭她的手心,低声叫着。
        “好可爱哦——”相叶激动地揉揉它的脑袋,因为不敢用太大力气的缘故,轻得像是抚摸。小猫舒服地趴下,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白石想了想,问她:“……等等,你知道它的性别吗?”
        “不知道哦。”相叶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怎么一直觉得什么不太对劲,原来是这样。”
        白石看着相叶轻轻地把怀里的小猫肚皮朝上地翻过来,一本正经得好像在研究什么课题一样,充分体会到了之前相叶那种「汗滴或青筋具象化」的无奈感。
        他想,他有些能体会忍足谦也说起过的那种「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的感觉了。
        “喂,我说……”
        相叶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猫的性别不是这样判断的。”
        “……”
        不管怎么说,阿南这个名字算是定下来了。此时,两位归家途中的当事人都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将会和阿南,以及某位与阿南有相同名字的美奈美小姐之间发生怎样不得不说的故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相叶空,正站在邻居白石家的篱笆墙外。阿南蜷缩成一团趴在她的手掌上,偶尔发出细小的叫声。她盯着面前院门上的木质纹理,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按下手边的门铃。
        毕竟距离分别才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而且之前在横山医生那里的时候,她的确是表明了自己养阿南的意愿。那么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想到这里,相叶有些懊恼。她竟然从来都不知道由纪对这些小动物的毛发过敏,回家时由纪看到阿南后喷嚏连连,她才反应过来。
        ……看来自己这个女儿真是不够格。相叶空叹口气,还是按响了门铃。
        听见门铃响起的声音,白石松了口气,借故摆脱掉母亲淑乃和妹妹友香里的追问,站起来跑出客厅。
        天色已经很黑了,缀满星星的夜空下,街道两旁亮起几盏黯淡的灯火。
        一个人站在院墙外,垂下头小步徘徊着。
        他本以为是下班归家的父亲,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还需要摁门铃。走近时才发现对方身形瘦小,明显不是父亲,但星光着实不明亮,他眯起眼睛,还是看不清那究竟是谁。
        听见渐近的脚步声,相叶停下步子,转过身子,有些局促地站定。阿南轻轻地舔着她的手指。
        “相叶?”门「吱呀」一声打开,白石略带诧异的声音响起,“有什么事吗?”
        “是阿南啦……”
        尽管之前打了很久的腹稿,但一紧张她又全部忘记了,支吾了几句,还是没有说清楚缘由。
        白石已经摆脱了最开始的诧异情绪,看见相叶手里的阿南,他也猜到了七八分。但是看着门灯下女生紧蹙的眉头和因为歉意而涨红的脸颊,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宽慰道:“不要着急,慢慢说。”
        相叶没有注意白石的语气,她组织了一下语言,用最简练的话把事情交待了一遍。说完又垂下头,等着对方的回复。
        ……除了那只猫的话,这可是标准的等待告白答复的姿势啊喂!
        白石被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再看相叶,她仍沉浸在忐忑的情绪之中,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问题。
        


        IP属地:上海28楼2012-02-23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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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就算是注意到,她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吧。
          白石这样想着,伸手想要接过相叶手中的阿南。
          “诶?”相叶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手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后腿一小步,抬头迎上白石有些尴尬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实在是非常抱歉。”
          “不,没什么。”白石已经习惯了她一紧张就说敬语的表现,又问她,“现在可以把阿南给我吗?”
          “是。”相叶把阿南递过去,“以后还要麻烦你了……不过,养阿南的费用我会出的。”
          ……请你不要脸红着摆出递情信的姿势好吗?
          白石有些头痛,接过喵喵叫着的小黑猫,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刚才说了什么。
          “没关系的,刚好友香里想要只宠物。”顿了顿,他提出一个折中的建议,“……费用的话,分摊好了。”
          相叶点点头,又把注意事项从笔记本上撕下来,和养猫用品一起递过去,交待了几句。
          “那我先走了。”
          拒绝了白石送她回去的提议,相叶转身往家走去。
          白石掩上门,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推开木门朝着她喊道。
          “等一下——”
          “怎么了?”相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明天放学后网球部有练习赛,有时间的话来看看吧。”
          “好。”
          相叶露出了晚上见面以来的第一个微笑,淡淡的,却好像有夜空中的星星落在她的眼睛里。
          六 不一样的世界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的时候,阿南从樱花粉的小垫子上跳了下来,然后跳到距离最近的,用来装牛奶的纸箱上面。
          和往常一样,这个房间的主人还在睡梦里,经过几次跳跃后成功登上书桌的,在友香里提议下改姓白石的黑猫阿南睁着金黄色的小眼睛,看了看旁边床上卷成一团的不明物体,用前爪抓了抓脑袋。接着,重心后移,后腿用力——
          起跳——
          “唔,什么啊……”
          白石咕哝了一声,把脸上的小动物扒拉下去。
          经过几星期以来的每日一扑,他已经不会像最开始那样被吓醒了。虽然说起来好像很丢脸,可是第一天醒来后看见鼻子上趴着的小动物时,有那么几秒钟,他的心脏都快停摆了。
          说实话,养猫之前,白石一直没有想到还会有这种叫醒方式。阿南定居他的房间以后,闹钟的使用频率直线下降,相对地,他每天早晨都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才能把脸洗干净。
          ……这是我写过的最长的开头,OTL,什么都没展开废话啰嗦一大篇,没有人会写吧。我只是来配合一下工作。
          


          IP属地:上海29楼2012-02-23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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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多,OTL


            IP属地:上海来自掌上百度30楼2012-02-23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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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真的只是开头??不是看起来他确实很多= =


              31楼2012-02-23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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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这是我写过最长的开头,OTL,现在完全写不下去了,怎么看怎么奇怪,电脑里别的坑多少还有写一点的可能。
                我只是来配合下工作…没人会写这个的吧…


                IP属地:上海来自掌上百度32楼2012-02-24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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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21:3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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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不是没人会写“这个”的问题,而是不管哪个都没人会写……
                  不过……一定要说的话,也许自由儿会乐意试试……只不过她一旦开学就在信号圈外了……
                  (严肃脸)感谢您的配合。


                  33楼2012-02-24 00:40
                  回复
                    好、好多(颤抖指


                    34楼2012-02-24 00:55
                    回复
                      我发誓,错的不是我——
                      大学物理课从来都是睡觉或者玩手机的好时光,又或者,你可以更别出新裁一些,比如,在课上吵架,对骂,互相数落,甚至,分手。
                      佐伯给我短信的时候我刚翻开物理书,第十七页,内容是理想气体的热力学方程。他的短信跟PV=nRT这条公式一样简洁干脆,语气也平淡,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稀松平常。只可惜这时的我已经到了往前一步是悬崖,退后一步是深海的境地,是刚刚苏醒的火山,随时随地都可以喷射岩浆,把自己和他人折腾得体无完肤。可偏偏他只想着把我推到无人生还的绝境,就没想着把我捞回去,带我一起去看看。
                      “我们冷静几天,别联系了。”
                      [ww同人]我能指定咩@七十榆耳 (喂……别擅自做决定


                      35楼2012-02-24 01:23
                      回复
                        我怎么怀疑这是那某个奇葩题材……七十你保重


                        36楼2012-02-24 16:30
                        回复
                          我的坑太多了……


                          IP属地:法国37楼2012-02-24 17:55
                          回复
                            故事二:
                              “有些时候我觉得,人这一生不过是自我精神分裂时的一个浮想……罪恶、欺瞒、残暴。这个世界无可救药了,我却仍试图从正面肯定它。”
                              “嗨,工藤,别说那种一无所有在地铁口乞讨的老头子才会说的冷笑话,今天够冷了……这次案子确实略微——略微刺激了一点,但也没必要倾情上演惊悚剧吧。”
                              面前那张万年淡然脸转过来。低烧让皮肤脆薄泛红,围巾松垮垮地与脖颈纠缠,声音嘶哑鼻音浓重,“服部,你在开玩笑吗?这种案子我们还见得少了?我已经没有感觉了。”他收紧围巾,在脖子上重新麻利地绕了几圈,像敏捷的刽子手。没穿羽绒衣的大阪人从他身后瞪着他,在落雪里哆嗦成了个筛子,声音闷在围巾里,“只是觉得自己没有感觉了吧,工藤。现在活像谁欠了你几个亿。”
                              “真是就好了。”工藤上下扫视他,咳嗽几声,“拖我来稚内的是你,发现这地方要下雪的是你,叫我多带点衣服的还是你……你的羽绒服呢?”
                              “给那个女人了。”服部深吸口气,笑了笑,一团浓密白气从他口中呵出来,“啧啧……她就穿了件单衫,你没发现?再这么下去,送到医院前估计她就会先被冻死。”


                            IP属地:法国39楼2012-02-24 17:56
                            回复
                              2025-09-03 21:2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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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三的另一个版本:
                                我躲在他房间蹭了医药箱和一顿晚饭。据往常经验,富家子张建为该属于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那类人。但他的行为令我大开眼界,此人在房间中翻箱倒柜,居然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掏出一医药箱,熟练打开,里面井然有序地排列着齐全完备的双氧水药棉甚至绷带。估计此刻我的表情不太雅观,因为对方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中溢出了点笑意。我只当没瞧见那副欠扁的微笑,脱了上衣,拉过医药箱,随口道,“会包扎伤口吗?帮把手吧。”
                                他耸耸肩,仍旧站着没什么表示,我疑惑抬头,见他保持着两步距离,抱臂靠在墙边。视线躲闪着落在地板上。我被他的态度搞得莫名其妙,转念一想,今天一天大小事件频发,过去的状况估计是人尽皆知了。恐怕他是避嫌忌讳,见我脱了衣服,要远远保持距离。我耸耸肩,俯身取了双氧水,缓慢清理手肘和脚踝。怎么想怎么觉着自个儿给人家无声地羞辱了。我打量了一下清澈透亮的液体,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少年时代撕心裂肺的包扎经历,考虑是忍痛清洗好,还是干脆放任伤口不管好。他意识到我的沉默,视线仍远远地落在墙角,居然知道我在犹豫什么,口吻严肃道,“双氧水对伤口刺激太大,要不我出去买安多福?”
                                我蘸了双氧水清理伤口。这药后劲不小,不好受。我心里动摇,想这玩意真是痛得厉害。再说这人早知道那群人的事,估计也不是什么善类,还是少招惹为妙。我把双氧水放回医药箱,转身去穿上衣。
                              这下他视线扫过来了,表情严肃,“怎么?”
                                “伤口在背后,太麻烦。”我耸肩,“待会去医院。”
                                他蹙眉更深,一双幽深眼睛明亮如清潭,“你现在身上的钱够吗。”
                                显然不够,说去医院那是敷衍他的。想这人那副摆明要跟我划清界限的态度,讽刺语调简直忍不住,“你他口妈管得着?”
                                “当然管得着。今天发生的的事情,我也要负一部分责任。”
                                我一股脑地来气,“你本来就没有错,何必要说自己负责。我是什么货色,估计你也清楚得很。你要是觉得我这人恶心就直说,我自然不会来找你帮忙。揽了这摊子事,又不愿意管,***把自己当圣人?……”说着就想起陈立他老妈的脸,一激灵,住了口。人家本来就没有帮你的义务,现在对你让步,你倒蹬鼻子上脸了,陈念***怎么越来越贱?哪天脸皮厚得像马里亚纳海沟那么深,说不定可以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中国某堕落青年被当庭辱骂面不改色”诸类的。
                                他沉默一阵。沉默就是默认了,大户人家往往是这么回事。不愿撕破脸叫彼此难堪,所以委婉暗示。我把衣服套上身,感觉擦破皮的地方刺痛难忍,一阵阵浪头似要将人整个吞没。他一径沉默,忽地一步踏上前,伸手拦住我,沉声道,“抱歉。”
                                我听他道歉,更觉着疲累,挥手道,“该道歉的是我。嘴巴太贱,刚刚那些话别往心上放。今天还要多谢你帮忙。”
                                他见我要起身,仍伸手阻隔我的动作,执著解释道,“因为先前听到一些谣言……”
                                我打断他,“如果有人对你说我靠跟人做赚钱,那不是谣言。”
                                他仍然用先前那句开头,“因为先前听到一些谣言……刚刚不想碰你,是怕你误会我的目的,没有别的意思。”
                                人家是谁自个又是谁,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点头,伸手去推他的手臂,“知道了,多谢。”
                                他敏捷地堵住我另一只手,“你要走吗?你的伤怎么办?”
                                我望着他的手,那双手洁净温暖,覆着我手上去年深冬皲裂愈合的伤口,热流一阵阵从皮肤相接处传递过来。人家跟我非亲非故的,关心到这份上真是难得。我心里一动,头脑发热想回应他,视线却盯着自个儿的手,像要透过骨肉肌理盯进白森森的密致骨里,一根腐烂了的破木桩。“没怎么办。回去再说吧。”
                                他跟我僵持一阵,还是缓慢松了手,沉默着出去提了装着一次性快餐盒的塑料袋来,又把消炎药和双氧水放进去,伸手递过来。“刚刚帮你叫的外卖……有事的话,一定要来找我。”
                                我心不在焉地说多谢,转念想着怎么熬过明天一天的学校课程。
                              


                              IP属地:法国41楼2012-02-24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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