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曾经说过。
其实人类的记忆是支离破碎的,都是用一个线头所穿插起来的。
-壹-
那夜皎洁的月光印得雪地很白很白。
只是在那洁白的雪地中有个显眼的红点。我慢慢靠近那个红点。走近一看,是一小兽。如果不是满身血腥应该和遍地的雪色一般洁白。我俯身嗅了嗅那小兽,怎料那小兽迷迷糊糊的扬了扬头,将我甩开。哟,力气不小嘛。我瞧了瞧自己臂上的伤痕。心有不甘,对那小兽笑了笑,用了用力将那兽抬了回去。
第二天子时,天还没亮。我起身瞧那兽的伤势。只见那兽还是安稳的躺在我那张破旧的木板床上。可能是被木板床上凸出的硬块咯疼了,不安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埋藏在心底已久的母性被这一系列不起眼的小动作激发了。我轻轻抚摸着被清水洗净的皮毛。那色泽光亮洁白,在蜡烛烛光的照耀熠熠生辉。仔细瞧来,这小兽酷似天雪兽可又有些细微差别。尖细的利齿,一双黑亮的大眼紧紧闭着,毛茸茸的长耳朵,一对和身体一样洁白的翅膀,总体来说长相还算可爱。可是心中就是不怎么喜欢这物。
为何觉得这身影如此熟悉。就像是在某个地方擦肩见过似的。
“嘛,继续睡觉”我嘟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