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和迹部到底谁更任性?这一直是困扰冰帝网球部众成员的一大难题。也许正因为两人半斤八两,所以才做了情人。
迹部用手支撑地面试图站起来穿衣服,奈何刚刚被狼吃干抹净的身体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连坐正都有困难,别说站立了,正苦恼的迹部不经意看见在旁边偷笑的某狼,瞬间又进入暴怒状态:「笑什么笑,还不赶快扶本大爷起来?!」
「小景很累了,应该先休息,」忍足熟知此时的迹部没有攻击力,语气可以随意欠打,「过来你亲亲恋人怀里好好睡一觉怎么样?」
「你?亲亲恋人?」迹部抛回一个极度蔑视的白眼,「笑话讲完了就扶我起来。」
「啧,」忍足直摇头,「小景害羞什么,是恋人就承认嘛。」
迹部懒得搭理某狼的碎碎念,抓起衣服扔给忍足,「快点!」
女王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身为情人的忍足当然不能逃脱伺候女王的命运。忍足接过衣服,扶着迹部起身,再帮他一件件穿上,系好扣子,打好领带,末了还要为迹部理顺头发。
恋人一切OK,然后才轮到自己,忍足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处理自己的衣装问题,经过长时间的磨练,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能走吗?」忍足惟恐迹部摔到,小心翼翼地搀着他的手臂。
「谁害的啊嗯?现在知道心疼为什么当初不控制次数。」每次事前饿狼扑食似的把他压倒,事后却温柔得像天使,迹部真怀疑是不是忍足有两个人,一个专门吃他,一个专门体贴他。
「小景那么诱惑,我一看见就激动得丧失了理性啊。」
「是饥渴得丧失了人**。」
「这么说很伤我自尊呐。」忍足嘴里说着,狼爪则在迹部身上不安分地上下游动。
迹部随时握好准备打忍足的拳头,「你会有自尊才有鬼!」
「…呃…别聊这种伤心的话题了。」忍足似笑非笑地勾住迹部的身体,揽入自己怀中,两个人重新坐回地上,他顺势撩开迹部的衣服,这次当然不是做前戏,而是很轻缓地为恋人按揉腰部,「舒服一点了嗯?」
「还好。」酸痛的腰得以放松,不得不赞叹忍足各方面的技术都很好…应该说有关H方面的技术各个都很好,无论是事前挑逗或是事后按摩…迹部舒服地靠着忍足温暖的胸膛,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享受。
安静了片刻,又传出忍足低沉的声音:「景吾,我们找时间去海边好不好?」
改称「景吾」说明说话是认真的,迹部反问回去:「为什么?」
「我想和景吾去看星星啊,」话语里面多了些陶醉的成分,「现在由于城市上空太亮,在东京都看不见多少星星,去海边可以在星空下和景吾依偎聊天…不是很浪漫嘛。」
「我看你八成是想在星空下**。」
「……」
对方突然没了声音,迹部疑惑地睁开眼抬头看他的恋人,「…怎么了?」
忍足趁机在迹部唇上偷个吻,「嗯…没什么…景吾想不想去看星星?」
「如果你想去,有时间就去吧。」内心很清楚网球部练习安排得过度频繁,整个学年几乎没有超过2天的假期,「有时间」根本是非常渺茫的事。
相信忍足不是不知道这点,然而迹部答应了,忍足还是十分开心地搂紧迹部,不停地说他的构想,憧憬在自己的期望当中,好像他们明天就要去海边似的。
迹部和忍足究竟谁更天真?连迹部自己都分辨不清。
依稀听到上课的钟声打响,不过迹部全身酸痛,丝毫没有去上课的心思,偎在忍足的臂弯里一动不动。
忍足本想叫迹部起来去上课,却发现恋人的手正紧抓住他的衣服不放,他明白这是迹部一贯的撒娇方法,意思是不让他走。反正抱着柔软的恋人消磨时间远比回教室犯相思病好得多,自然是选择陪迹部一起留在天台甜蜜。
迷恋地欣赏在自己怀中浅眠的恋人,忍足颇得意地觉得他真是太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