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肢解了,你注意下诗里“大地”的形象:苍老,皱纹密布,裂心的愁苦,无人亲近——皱纹的本体就是沟壑,峡谷;再看看诗里另一个主角——“人”,也就是“我们”:只是路过,遇见峡谷,就砌桥通行,而不会去察探谷中的情况,峡壁上是裂开的地层,即泥土的断面,过去的老路在变动中断掉了,错位了,但我们也不去回顾。
云朵挡住天空的眼睛,凝视的眼珠暗指有查看的人——如果有一个机缘:落下闪电把白桦树削成火把,照亮这些皱纹呢?当真相曝光,天空失去云朵,不会下雨;眼珠被烤干,不会流泪,从此走入分不开的四季,也就不会有春秋轮回,断掉的老路就不会再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