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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回忆·思想者模式全开!神吐槽佐藤腹黑变态本质大揭秘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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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SF节选下来的~嘛~可能遗漏不少也说不定~
————————第一卷————————
  下课后,我立刻冲到福利社购买菠萝面包,但没有好好享受滋味,只是草草地将面包吞下肚,随后开始吃起炒面面包。此时的教室别说是用餐,尚未收拾前节课教科书的学生都大有人在。
  我平常不会像进行计时赛般狼吞虎咽,而是会慢慢享受面包那犹如艺术品的味道,但在目前这个即将饿死的时候,我根本没空考虑这些问题。
  昨天将清醒过来却站不稳的白粉同学送回女生宿舍后,我原本准备享用油神送的SOYJOY牌饼干,但不知道当时身心俱疲的我到底在想什么,我居然把饼干丢进微波炉里,还用最大功率开始“热”饼干。
  那时候,我应该只是想吃顿温暖的晚餐吧。真是个让人感伤的原因,感动程度大概能与想买小号而趴在橱窗观望的少年划上等号。
  可是出现在我面前的,并不是将小号送给陌生少年的慷慨绅士,而是微波的洗礼。当我看到微波炉迸出一阵光芒,饼干的包装就随着“啵磅”的滑稽声音爆开,整间宿舍的保险丝瞬间烧断。
  ……所以,我的处罚就是不准吃早餐。
  如果要加温的话,至少要先打开袋子再放进微波炉……不,只要“那时候的我=想买小号而趴在橱窗观望的少年”之等式能够成立,假设那时候保险丝没有烧掉,我又能拿SOYJOY牌饼干当成温暖的晚餐,我将来应该就能变成一流的爵士乐演奏家扬名国际吧?
  即使我从最差劲的环境起步,学习爵士乐的过程也是浮浮沉沉,最后仍能在七个小孩与三十个孙子的围绕下终老一生。
  “这段生涯真是太美妙了,虽然偶尔犯了点错,可是我仍然克服障碍掌握到幸福。这一切都要感谢天神,还有那包用微波炉加热的SOYJOY牌饼干,所有事情都是从那包饼干开始发展的……”
  我那能够巧妙控制小号的手已经无法移动,但妻子与儿女们仍然温暖地握着我的手,我就这样静静地离开人世……
  “你怎么拿着炒面面包一个人自言自语?”
  “就是因为那包温热的饼干,我才会成为真正的爵士乐演奏家,也让我的生涯充满幸福地划下句点……”
  “你说的话太荒谬了,我听不太懂。”
  “哈哈,我又不是我家老爸。”
  我伸出手,按着因为太过感动而浮出泪水的眼睛,并且轻轻地摇了摇头。
  “总之,午休只剩三分钟了,劝你最好赶快吃完午饭。”
  我转头看向那沉稳声音的来源,原来是将便当布包拥在胸前的白梅梅。
  “你在说什么?不是才刚午休……”
  我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地望向挂在黑板旁的时钟……从我开始吃着炒面面包开始,午休应该还有五十分,这时竟然已经剩三分钟左右……
  ……好奇怪,我在这四十七分钟里到底做了什么事……?
  等等,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佐藤洋,真正的爵士乐演奏家。我记得刚刚正在思考昨晚的饼干……没错,我想起来了。
  就是因为那包温热的饼干,我才会成为真正的爵士乐演奏家,也让我的生涯满带幸福地划下句点……
  ……不对,真是莫名奇妙。
  “我到底在……”
  “就是因为那包温热饼干,听说你才会成为真正的爵士乐演奏家,也让你的生涯满带幸福地划下句点的。”
  “……我听不太懂。”
  “那也不要对我抱怨。”
  于是,我就这样拿着炒面面包抱头苦思。
  “难道是回到未来……不,这时候应该是克里姆王……是boss吗!?”(注:克里姆王是JOJO冒险野郎第五部中的人物与替身,能力为控制几秒后的未来。)
  “快要上课了,我能先问你一件事吗?”
  听到她的话,我转向站在桌旁的她。
  “什么事……白梅梅……因为你的名字有两个梅,曾经有人叫你梅梅吗?”
  “……没有。你再开玩笑我就生气了,到时候别怪我喔?”
  她一定不知道《JOJO冒险野郎》这部名作,这样人生就失去三成的幸福了。



1楼2011-11-30 21:49回复
      “梅梅,我不是开玩笑的。”
      “我要生气了。”
      我只是打算开个玩笑,白梅梅却用力朝我的脸颊甩下一个耳光。明明没有任何表情与前置动作,这耳光仍然威力强劲,一掌就把我从椅子打到地板上,面包剩余的炒面也像电影的血迹般散落一地。
      ——————————
      时间是相当残酷的东西。
      既无法追溯过去,又无法停止,甚至无法违抗。
      我们能够做到的,顶多就是玩弄架上时钟的指针罢了。
      世界流逝的时间永远不会改变,因此我们只能像个孩童般,独自对着“控制时钟的时间”欣喜。
      ……不知道初中三年级时,第一学期期末考迟到一个小时的石冈怎么样了?虽然他很努力解释是“时钟慢了一小时”,但因为只要紧张,他就会连话都说不清楚,最后老师并不采信他的理由,第一节考试也就以零分计算了。
      也因为这样,他无法参加高中的推荐甄试,不得已只好接受入学考试,却又因为太紧张而拉肚子,考试时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听说最后考进一间与志愿学校差异甚多的高中。
      他现在到底过得怎么样?如果他能够自由操控时间,现在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时间真是太残酷了。
      既无法追溯过去,又无法停止,甚至无法违抗。
      说到我能够做的事,就只有到在校成绩普通的石冈家念书时,偷偷地把他家时钟调慢一个小时罢了。
      世界流逝的时间永远不会改变,因此看到石冈像个孩童般被我欺骗,认为“还有一小时就再睡一下”的举动,我只能暗中独自欣喜。
      ……嗯,现在不是在脑中描绘这种大型虚构故事的时候了。
      ……刚刚说到哪里了呢?
      对了,就是说到时间非常残酷这件事吧。
      ——————————
    我终于知道建筑技术带来的好处了,就是在五层楼以上的建筑加进电梯的那个技术。(顺便一提,中国是六层以上才要加。)
      我现在正准备前往HP半价同好会,只见我拿着塞满文具、并且在核战时完全没用的书包,努力地往上攀爬。
      光是差不多爬到三楼,就已经微微地渗出汗水,这并不是身体特别虚弱。
      我反而对体力是还蛮有自信的。
      我记得小三的暑假,那时老爸不知为何只穿条三角裤,一边叫着“威力记忆卡没反应”,一边打着SEGA SATURN,而裤裆的某个部份也泛出黄色污渍……虽然那有可能是使用人体奥妙的残尿,准备将纯白的冬季迷彩三角裤染成沙漠用的颜色。不过,先不管这些无所谓的事,我记得当时曾经拜托老爸带我到游乐园玩。
      因为住在附近的石冈一到暑假,就像前往某个绝对不能说出来的老鼠国度般,把某个半裸又带着诡异笑容的怪物型钥匙圈送给我。先不论那个钥匙圈是否恶心,其实我很羡慕石冈有如此优越的家境,还能到那种地方带礼物分给朋友。
      我拼命向老爸说明那是什么样的怪物国度,据说那个游乐园境内全是故事的舞台,游客都会被称为是其中一个客串角色;只要走进那里,所有人都会变成故事里的人物。
      被老爸称为“威力记忆卡”的外部扩充记忆体,似乎是接触部份出现问题,他一边用圆珠笔把插槽涂了几笔,一边听着我说话。我丧气地垂下肩膀,这样机器一定会坏掉的,而三角裤的黄色污垢好像又比刚刚更加大了一圈,我相信那时候一定是我看错了。
      纵然现在心想“若当时harncare已经上市就好了”也有点为时已晚。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老爸的膀胱怎么样和我都没有关系。(注:harncare为治疗频尿与轻微漏尿的**。)
      而那次石冈送我的钥匙圈,我把它与房间电灯的拉绳绑在一起。明明只是个把金属灌进模具里,成本应该不到三十圆的东西,看来却似乎要一千两百圆。因为钥匙圈本身有点重量,所以只要稍微碰到就会让电灯开开关关,但我完全不想解开,甚至还想一直盯着猛瞧。看着看着,那个钥匙圈甚至有种神圣感,不愧是以著作权当后盾随便乱做的产物。
    


    2楼2011-11-30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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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7 04:4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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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看到我整天对着电灯开开关关,老爸似乎终于看不下去,因此对我说了“如果是游戏世界的话,我倒是可以带你去喔?”这句话,真的是让我高兴得快要死掉了。
        而绝望也成为了强调日后欢乐的最高级香辛料。
        就算不是石冈曾经去过的动画世界,这样还是让我非常开心,即使老爸的三角裤变得非常糟糕,这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那时我真的相当高兴,甚至让我忘了“那也许不是残尿,而是漏尿(现在进行式)”的问题。
        然而,当时我应该好好思考,老爸那时候到底是在玩什么游戏?为什么老爸会拼命地弄着威力记忆卡呢?
        当我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时,我已经被带到老爸的工作场所了……没错,就是陆上自卫队的驻军基地,老爸当时玩的就是名叫“大战略Strong Style”的模拟游戏。
        那股欣喜感,也成为了强调日后绝望的最高级香辛料。
        最糟糕的是,我被丢进去后,就开始帮忙基地打扫或洗衣服,不知为何还与新进队员一同接受训练,就这样没有回家而待到暑假结束。
        名叫“暑假之友”的暑假作业也受到致命的一击,原本我打算把九毫米手枪的弹头与空弹壳当成礼物,结果被队长发现了装那些礼物的袋子,因此被迫背着十公斤的沙袋跑了几十公里……嗯……有时候也是会有这么莫名的事。
        刚刚好像说到我对体力还蛮有自信的……没错,我对体力很有自信。
        ——————————
      我合起手机,意识转回到目前黑白棋的战况,我的白色棋子已经几乎要被歼灭了。
        我秉持着老爸那“就算放弃人生,也不要放弃游戏”这个与众不同的教诲,就算被抢走全部角落与边缘,仍然不死心地拼命寻找出路。而枪水学姐也毫不犹豫地立刻把我的白棋吃掉,她的实力真的很强。
        ——————————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我开始回想老爸稳下心绪。没错,想起老爸那夸张的种种举动吧!就算不太甘愿,但应该能逐渐平抚自己高涨的情绪。
        没错,例如那次……
        就在我刚开始回想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那是来自老妈的手机。我向学姐说一声后便接起电话。
        “小洋你听我说!妈妈我终于成功了!因为太高兴就忍不住打电话给你了!”
        “什么成功?”
        “我终于破解你爸爸电脑的安全密码啰!”
        ……真是个厉害的老妈……可是,为什么我家会展开电子情报战啊?
        “然后啊,里面有个很劲爆的消息喔!听说老爸把工作场所的情报卖给‘北’喔!真是不知道该惊讶还是惊讶啰!两种好像都一样嘛!”
        “……老妈,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听起来老爸好像快闹出国际问题了。”
        “先不管这些事啦!问题是交易的金额喔!你觉得他到底赚多少?只交易两次就有八百五十万耶!我要赶快叫他帮我买新电脑了!”
        我边拿着手机,边闭起眼睛并抬起头思考,这件事到底会不会只演变成老爸被革职与家族分裂呢……
        不管怎么说,与海空自卫队比起来,陆上自卫队的情报重要度应该较低,但两次交易就能有八百五十万,这也算是一笔不小的金额,那到底是什么情报啊?而且话说回来,明明这么有钱,居然只寄给儿子三万圆喔……
        但真不愧是老爸,成功地让我刚刚高涨的情绪瞬间跌到谷底。
        “如果小洋要老爸增加零用钱,现在就是好机会喔!怎么办!我到底要老爸买什么!电脑还是要自己组装比较好吧!啊啊~~又要整个礼拜都去逛秋叶原了——”
        ……老妈再见了,我这么想的同时亦切断通话。我只能在心底祈祷,希望老妈说的“北”是“北岛三郎”或“北岛康介”的简称。(注:北岛三郎是日本的演歌歌手;北岛康介是日本竞泳金牌选手。)
        “刚刚是谁打来的?”
        一听到学姐询问,我随即模仿神探可伦坡的语气说“就是我们家的老爸啊~~”,但模仿的之差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甚至到想死的地步。
      


      3楼2011-11-30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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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如果继续住院的话,说不定就付不起住院费了”。住院费双亲是会负责,并不会出现这种问题,可是因为医生实在很烦,所以我就试着说看看……结果拼命阻止的医生与护士就突然改口,我也被资本主义渗透得如此彻底的举动吓了一跳,甚至还开始担心起以后日本的远景。
          我学习到了这个学校不会教的社会经验后,便先回宿舍换一套衣服,然后再前往老叟的超市准备晚餐。
          ——————————
          另外,我在小学五年级时也发生过同样奇特的事。那年春天有个从别校转来的中年校长,他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既是个休息时间会与学生一同照顾学校后面菜田的亲切大叔,也是个会在周一全校朝会时,突然在台上演奏陶笛的爽朗老师。虽然他的陶笛吹得很动听,但总是拖得很久;校长会将几首曲子自行作成组曲,但总是因为太过拼命而导致超过十分钟还无法结束。至少让我们坐下来还没关系,我们却总是被迫站着,倾听那动听却有些诡异的陶笛声。
          而且因为是一大早就举行朝会,几个容易贫血的学生也接连倒地,就像是被陶笛声勾走意识般,这幅景象可说是非常恐怖。
          在那件事之后,说那个校长是汉梅林吹笛手、恶魔或死神的奇怪传闻络绎不绝,最后甚至演变成听到陶笛声就会死掉的状况。(注:汉梅林吹笛手在童话里是个能够驱逐老鼠的吹笛手,但因为委托驱鼠的村庄迟迟没有支付报酬,因此吹笛手便用笛声将城镇中的儿童掳走。)
          这是六年级学生为了吓吓学弟妹而编出来的传闻,但相信传闻而在星期一早上携带耳塞的学生也急速暴增。我和我的朋友当然不相信这种鬼话,全班相信的大概只有石冈而已了。
          其他学生只要有空就会常常找校长玩,而校长也的确是个好人,他开放学生去平常无法进入的校长室,也因为能够自由进出校长室,因此里面总是充满学生的笑容。
          石冈打死都不想进校长室,我却每天都自然地进进出出,会相信校长是汉梅林吹笛手、恶魔或死神的人,我认为那全都是些既幼稚又白痴的家伙,而我也认为石冈绝对是上述的两种人。
          就在某个夏天的放学时间,身为值日生的我和石冈正在打扫校舍一楼走廊。由于这边没有桌椅,又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所以只要用拖把拖过就好,可说是非常轻松。我还记得,当时的我正在想着赶快打扫完准备回家。
          就在我和石冈并肩用拖把拖着地时,几只蝴蝶刚好在眼前不停飞舞。因为这里是个完全不需防盗观念的乡村学校,夏天时的窗户、后门与正门都是完全敞开,因此这也是很常见的事。我和石冈打算轻轻抓住蝴蝶放到外面,于是我们放下拖把开始追赶蝴蝶……
          就在此时,蝴蝶自我们身边飞过,我们也顺着转头一看。
          我和石冈登时僵在原地无法动弹,蝴蝶也缓缓飞向后门……那里有个人影。由于时值夏天的下午三点左右,外面比室内还要明亮许多,因此我们只能朦胧地看到轮廓。
          那个轮廓就像是跑马拉松抵达终点般举起双手,并且向着我们冲了过来,刚开始我还有点摸不着头绪,但随着轮廓逐渐接近,也渐渐看清楚对方是谁,那是拿着一把小镰刀,两手、嘴边与衬衫都整片染红的血腥(全身沾满鲜血的)校长。
          我也在这时总算知道了事实,没错,那家伙的真实身份就是汉梅林吹笛手、恶魔或死神!手里还拿着小镰刀,他花了几个月让学生放松戒心,终于在今天露出本性了!因为狩猎的季节已经来临了!
          我们立刻拔腿逃跑,而且是发出尖叫全力狂奔,虽然途中我以为是做白日梦而回头一看,但马上就后悔自己做出的举动了,因为滴着鲜血的怪物正无庸置疑地拿着镰刀追赶我们,而且距离还不断拉近,让我吓得差点连腿都软了,身旁的石冈也是相同的情况。
          这时只能要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并且做出逼不得已的决定。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用脚把身旁的石冈绊倒。
          与其要两个人一起送死,让其中一个人活下来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所以……永别了,我的挚友。
        


        5楼2011-11-30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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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定石冈真的跌倒后,才放心地继续向前逃跑。
            ……这段经历可说是非常“扑朔迷离”。
            顺带一提,就像每件事的本质都是极为单纯般,发生这件事的原因也是非常简单。
            据说,那天校长在校舍后面的某个菜园清除杂草,结果因为太用力而切到自己的腕关节。纵然他赶紧用嘴巴把喷出来的血舔掉,但因为是往指尖的方向斜斜划出伤口,因此出血量非常惊人。于是,血腥校长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有危险,便一边做着把伤口高举过心脏的基本止血法,一边急忙地赶往保健室,甚至连镰刀都忘记放下来……这就是一连串的经过。
            接着,校长就与跌倒撞到头的石冈一起被救护车送到医院,经过几天都没有看到两人回到学校。
            就算是比小说更加“扑朔迷离”的现实,有时仍然是无趣又乏味,能够拥有美好结局的事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我比较喜欢虚构的世界,也相信虚构故事的力量。
            ——————————
          就连下午的上课时间,那几个问题仍然在脑中不停打转,所以上课内容几乎都没有进到脑袋里。
            在英文小考时,当我看到“上高中后,约翰要对新同学做自我介绍,请参考下列资料替他写出自我介绍的内容”的问题时,我居然想着为什么要替他写介绍文,那时候应该是最严重的。
            试题卷上有个穿着美式足球制服、一脸爽朗微笑的白人男性照片,还有详细的基本资料:年龄是写十六岁,不过从他的表情与稍显壮硕的体格来看,怎么看都像是三十几岁的海军陆战队士兵。照片里的他手臂夹抱着一颗球,却让人有种干脆抱导弹弹头部还很适合的感觉。要硬说这家伙只有十六岁实在太难了,也让我忍不住想起死亡火枪这款游戏的难度了。(注:死亡火枪是SEGA于1996年推出的光线枪射击游戏,由于太过粗制滥造而被评为最烂游戏之一。)
            总之我先照着印象写看看,我准备描写出壮汉(tough guy)的感觉,却在这时出现“不知道到底是GUY还是GAY”的致命问题。如果这里写错的话,内容就会变成“嗨,各位好,我的名字叫做约翰·古德,今年十六岁,是个热爱美式足球的壮硕同性恋者”。
            如果首次自我介绍就是这种内容,约翰先生应该也没办法继续挂着爽朗笑容吧?就算美国是个自由奔放的国家,这样的确有点太过份了。
            尽管我认为喜好是每个人的自由,但这样捏造他人的性向还是有点怪怪的,所以我只好用疲倦的脑袋挤出B计划。
            方法很简单,只要把壮汉这两个字改掉就好了,那就把tough guy改成nice guy吧!太棒啦!问题完全没有解决!……最后我只是随便写个答案就交卷了。


          6楼2011-11-30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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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哦~~~


            7楼2011-11-30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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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屏蔽词汇诶。。。2楼的**是药·品,4楼的**是裸·体。。。


              8楼2011-11-30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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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所当然,当时拥有相信着「小黄瓜加蜂蜜一定会变成哈密瓜的味道」纯真心灵的我,只是觉得不能让笨笨的石冈同学忘记外套,便毫不怀疑地打算还给他……不过他的身上已经穿着外套了。
                石冈同学则是傻傻地问着「咦?什么事?」,而胸前也当然能够看到「广部」两个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下意识地「……用左手轻轻托着球」如此喃喃说着射篮的要领。
                听到他一脸认真地问我「洋同学,到底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我实在很想对那个太过可爱的家伙来个头部擒抱。
                同学们立刻发现我与石冈正默默对看,事情也逐渐明朗化,所有男同学顿时哑口无言,整个体育馆的女同学开始发出尖叫声。虽然与刚刚一样都是尖叫,不过这次却是讨厌的尖叫,而广部同学本人已经发着抖哇哇大哭了。
                说来也是无可厚非,石冈同学简直就像是被水泼过般,汗水从发尖不断滴到外套上,背后也整个被汗水浸湿,身上冒出的蒸气穿过外套,根本就是发动三倍界王拳的状态……而且听到本人还毫无自觉地问着「大家到底怎么了」时,我知道这家伙已经无药可救了,走到这个地步应该算是犯罪了吧?
                身为熟知他那白痴个性的好朋友,我当然知道他纯粹只是搞错而已,不过这是他拿到其他男生……或者是拿到其他女生外套的前提之下,但这次的对象可是连演艺圈都会挖角的广部同学,因此只会让人觉得是计划性的犯罪。
                由于之后石冈同学碰到既黑暗又阴沉的对待,所以我就不再多加赘述……总而言之,我的眼前就是发生了与当时同等震撼的事情。
                ————————————
                「……抱歉。」
                著莪发出微微笑声并稍微用力抱紧,佐藤也同时跟着加重手腕的力道。这种心有灵犀的举动让著莪感到相当高兴
                完全不知为何她突然很想出声道歉,或许是心里某处认为自己做错事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像这样紧紧抱在一起,所以才会「习惯性」地产生想要道歉的念头。
                当双方都有错,或者是不知道错误该归咎哪方时都是用猜拳决定。但如果明显是一方有错,却又没办法撕下脸道歉时……就会趁着互相拥抱时表达自己的歉意。
                以前都是一起洗澡或睡觉时,有错的那方从背后抱着对方出声道歉,握着手直到对方原谅为止。总觉得只要让身体如此接近,两个人就能拉近心灵的距离坦承以对。
                也因为如此,他们几乎没有无法解决的纷争。
                顶多只有念小学时,著莪把佐藤与某个名叫广部的女同学的珍藏合照画鼻毛恶作剧那次,佐藤整整一个礼拜都没有原谅她……那也是相当罕见的经验。
                ————————————
                「……抱歉啦,要麻烦你把衣服脱掉哩。」
                有句成语叫做「如梦似幻」。
                而现在的我就是处在与「如梦似幻」完全吻合的情况里。
                我从以前就一直觉得,这句话缺少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要素,那就是「这到底是哪位的梦还是幻想」。
                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独特的个性,因此所有人的梦想不一定是共通的,希望完成的目标也是五花八门,请各位回想看看小时候写过的作文吧。
                在小学的时候,相信每个人都有被逼着写过「将来的梦想是什么」之类题目的经验,而提到最常见到的答案,大多都是老师、医生、大红大紫的明星、漫画家、电车驾驶员、游戏设计师、航空自卫队第6航空团第303飞行队的飞行员等等,而里面当然也会出现想在云层间穿梭寻找龙珠并大喊「SPARKING」,却每天只能唱着主题曲片段的家伙。先姑且不论这种人是否存在,当我写出自己想成为「能够一直看着DOMOHORN WRINKLE(注:日本知名品牌化妆品。)滴落的人」的超棒作文时,老师居然做出「只要加油就能达成目标」的认真评语,而且还将这段文章收进文集里,不过这段往事也是没有想像中那么重要。
                总之就像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得到的幸福般,每个人也有各自努力想达成的梦想。
                ————————————
                


                11楼2011-11-30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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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7 04:3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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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大人常常要孩子「拥有梦想」或「相信梦想」,彷佛这就是孩子的义务般强迫灌输观念,不过当我渐渐变成大人后,我也很清楚只靠梦想是没办法生活的。
                  那我到底该怎么做呢?梦想又是什么?是用来期望的?相信的?实现的?放弃?还是用来吃的?我不知道,不过最后一个应该是错的。
                  每当有年轻人在车站前拿着吉他高歌,歌词里总会有「相信梦想」、「别放弃或输给现实」、「只要相信及努力就能实现」或「我会替你加油」……当我看到这种人时,我的心底也会渐渐冒出一种想法。
                  我认为既然会唱出这种歌,应该是对着自己说出歌词里的这些涵义,或是希望别人能对他说出这些话,而我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认为,告诉我们这些话的大人们或许也跟他们一样,其实是对自己说着「要拥有梦想」或「相信梦想」。
                  每天只能扮演公司的某个齿轮不停旋转,为了明天的生活而牺牲今天,为了后天的生活一又要继续牺牲明天,每天只能过着不知为何而活的厌烦生活,却又害怕高歌自由的生活而不敢去实现,只能相信与别人走着同样的路才是正确的……不过心底的某处却仍然迟迟无法放弃希望。
                  所以他们才会说着「要拥有梦想」或「相信梦想」。因为他们希望有人能对他们说出这些话,因为他们也希望拥有梦想,因为他们也想相信梦想,如果连这点事都无法如愿的话……实在是难过得令人难以负荷……
                  可是现实并不会如此单纯,只要怀着梦想,就会难以接受现实,梦想不论何时都只是现实的木和田辉(注:木和田辉与衬托的日文发音相同,只是个谐音冷笑话)……啊不,是衬托出现实的镜子。话说这个木和田辉又是谁?
                  比起遥不可及的梦想,只要稍微伸手即可获得的梦想反而会重重地刺痛我们的心,例如「只要拿掉眼镜换个发型就能大受女生欢迎」、「只要变瘦就能大受女生欢迎」、「其实我是阴错阳差来到这个世界的魔界最强王子,然后惩好除恶大受女生欢迎」,其实这些都是看似只要稍微努力就能完成的事……不过,现实总是会在最紧要的关头反咬我们一口。
                  就算拿掉眼镜换个发型,看起来和平常洗完澡的模样也没什么两样;就算身材变瘦,镜子里的自己还是没有多大改变,或许该说根本瘦不下来;更别说是流有魔族的血脉,再怎么样都只是个能力低于平均值的普通人类……所以我才会这么说,无论这是多么残酷的话,我还是想把这些话一吐为快。
                  「……别再做梦啦,回头看看现实吧。」
                  我对歪着头站在面前的著莪如此说道。她露出一脸狐疑,额头还挂着汗水的困惑表情。
                  「好奇怪喔,照理说,这应该是漫画里会出现跨页的场景吧……」
                  我看着墙上的镜子,里面也映照出某个极为恐怖的物体,穿着丸富大学附属高中制服的著莪没有任何问题,基本上问题是出在我身上……
                  「所以我就说嘛!只有二次元的世界,才有可能男扮女装变得很可爱啦!这里是漫画吗……还是动画或二次元世界……」
                  那个恐怖的物体……没错,就是穿着白粉制服的我……说到哪里奇怪,首先是制服显得有点小,从外面就能明显看出硬塞进去的感觉,腰部完全没办法扣紧,只能穷酸地用绳子绑住,而且裙子的长度原本就是白粉穿的尺寸,所以四角裤完全露出来这点也非常难看……而最根本的问题,就是我的长相看起来完全不像女生。
                  「嗯,至少这边不是二次元世界嘛……啊,不过这样应该还好吧?假日的秋叶原常常会出现这种人的啦。」


                  12楼2011-11-30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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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边裸·体在地板打滚、巨·乳美女老师


                    13楼2011-11-30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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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这样用力一甩……把SS用力甩出窗外。
                        “我的SS啊~~~~~~~~~~!?”
                        我发出惨叫声,飞快地跳上窗架……然后奋力一蹬。
                        羽翼
                        佐藤洋
                        拥有羽翼的鸟其实是受到束缚的。
                        人们总认为拥有羽翼在空中翱翔就是自由的象徵。我却不这么认为,我也不想变成鸟儿在天空飞翔。
                        因为为了飞行,鸟儿舍弃了许多重要的东西。
                        如果没有覆满羽毛的身体、不张开双翅的话,鸟儿根本无法飞向天空。
                        小时候牵著我的手的双亲,还有跌倒时伸手拉我一把的朋友……要是变成鸟,我甚至没办法握住他们的手、无法紧紧抱著他们、不能藉著肌肤感觉他们的温情……这让我觉得鸟居然是如此不自由的生物。
                        鸟为了飞行而舍弃其他东西,我认为这是既痛苦又可怜的抉择。
                        而我很庆幸自己是个无法在天空翱翔的人类。
                        也很庆幸自己是个受到束缚的人类。
                        要是现在的我是只鸟……
                        如果我的双手变成翅膀……
                        光是想到这里,就让我害怕得不敢再做想像……因为如果我变成一只鸟,要是从肩膀处的手腕都变成羽翼,我绝对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没错,就是SS。
                        我紧紧抱著SS,用肌肤感觉著SS传来的热度……再也没有任何事能比现在还要更幸福了。
                        ……即使现在的我正从空中不断坠落。
                        啊啊……我的身体仍然不停加速,就像是在空中飞翔似地,这就是名为自由落体的不自由加速,而我也再度体认到飞翔就等同于受到束缚。
                        我突然想起社办位在五楼的事,物理课学过的方程式也瞬间掠过我的脑海。假设五楼的高度是十五公尺,标准重力加速度是秒速约九点八公尺……大概只要一点七秒就能让我抵达地面,著地时的速度则是超过时速六十一公里。原来如此,不过就是被车撞到的程度而已嘛。
                        见到地面逐渐接近我的眼前,我也顿时放下心底的大石头。
                        ……很好,看来这次物理考试应该没问题了
                      ————————————
                        “电话怎么讲这么久?而且还要特地到走廊讲?”
                        著莪用带刺的语调如此碎碎念问著。虽然我回答“这是基本礼貌”,她却似乎不太能接受地继续抱怨。不过这样似乎的确不太好,就算是临时接到电话,身为一名玩家突然从对战中离开确实满没礼貌的,至少要在著莪结束自己的回合前回来才算合理范围。
                        如果是在家里和老爸玩游戏的话,说不定还会被罚正坐听老爸说教。以前我曾经在某个星期日的下午,与老爸用两把名叫了‘Virtuagun ’的SS专用光线枪,玩著不断击倒僵尸的昔日名作‘死亡鬼屋’,而且还把难易度调到最高。为了重现大型机台的气氛,当时在我们家只要是用光线枪玩这款游戏,就绝对会把映像管电视摆在符合人站著的视线高度。
                        可是就在某天,我们父子碰到了某件恐怖的意外。就在我们打到最后魔王‘魔术师’的时候,老爸突然冒出一股猛烈的尿意,虽然他没有明白说出来,不过从他那夹著双腿扭动腰部的姿势来看可说是一目了然。听到我问“要不要先暂停休息一下”却被他顽固地拒绝我的提议,还要帅地回答“如果是游戏中盘还没关系,可是到最后魔王这种关键时刻绝对不能退缩”,不过看他夹著双腿举著光线枪的姿势……确实还满孬的。
                        尿意似乎变得越来越强,只见老爸一边玩著游戏,一边用单手灵活地把附近的空宝特瓶盖打开,还把裤子的拉链拉了下来,看到我露出“这死老头该不会打算在客厅直接尿尿吧!?”的怀疑眼神,老爸只是回答“别担心,这只是以防万一”。当时我的幼小心灵也深深相信,即使有个万一,大人应该还是不会做出在自家客厅尿在宝特瓶里这种蠢事吧?
                        我也换了个想法,总之目前就是要打倒身为敌人的魔术师。只要能打倒这家伙,就能成功守护世界和平与老爸身为人的尊严,于是我也拼命地扣动扳机杀敌。不过敌人并非等闲之辈,我和老爸也接连受到伤害,即使见到敌人的HP慢慢减少,我们的生命值与接关次数也同样不断缩减……或许该说我们现实中的体力也不断被削减,就在我频频扣动扳机的食指已经超过负荷开始抽筋时,我的接关次数也在这时归零了而GAMEOVER了。
                      


                      14楼2011-11-30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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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就算过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我仍然无法忘记当时老爸呼唤著我的惨痛叫声。
                          老爸似乎因为我死光了而一时松懈,膀胱也趁机在这时到达极限。只见他一边以彷佛机器人变形合体时的气势喊著“洋!宝特瓶·合体!”,一边把以社会观感来看绝对不该在客厅掏出来的东西给掏了出来。没错,“万一”就是一万次里会发生一次的事。这让我绝望地认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救了。
                          听到老爸“洋!还不快点!”的怒吼声,当时的我到底能有多少选择呢……于是我只能—一边哭著……一边冲出客厅跑到著莪家玩。
                          虽然从我身后传来“洋!等等我!别抛弃爸爸啊!”的沉痛叫声,我仍然拔腿跑离客厅,因为这对当时幼小的我而言实在是太过沉重的负担了……不过就算是现在,我应该还是会拔腿就跑吧?
                          我在几个小时后才回家。总之客厅里没有发现装有奇怪液体的宝特瓶,也没有什么臭味或是在地毯上看到奇怪水渍,只见到老爸跪坐在庭院边缘的走廊上,所以我确定他绝对有做出某些事,不过我并没有向老妈询问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该说我根本无法开口,而我也完全不想多问。
                          但不知道为什么,老爸隔天早上一起床就把我臭骂一顿,说什么对有困难的人见死不救是很差劲的行为,要勇于面对困难才是真正的男人,还说中途放弃游戏是无可救药的举动等等……其实说真的,我根本不想听这个已经舍弃身为人类某些重要事物的家伙说教。
                          总而言之,老爸的原则就是即使牺牲人类的某些尊严,也不能中途放弃游戏,因此就算是与SEGA毫无关系的桃铁,他也绝对无法允许为了接个电话就长时间离开电视前吧?
                        ————————————
                          嗯,我也再度体认到日本是个彻彻底底的法治国家。当我追著学姐跑一阵子后,我突然感觉背后传来一股气息,害我以为是山田的幽灵变成实体而转过头一看……结果原来是骑著脚踏车的**,而且嘴里还喊著有如动画里“鲁邦!给我站住!”的台词,虽然并没有实际喊著鲁邦这个字,总之对方突然极速接近我的背后,也让我脑中闪过“原来到京都念书的山田已经变成**回来了”这些莫名奇妙的事,结果不小心双腿一软摔倒在地,脚踏车也从我的背后……虽然对方好像立刻紧急煞车,可是前轮还是从屁股的缝隙……嗯,原本我以为裤子应该能减缓些许冲击力,不过其实还是很痛的,毕竟二十六寸的脚踏车前轮高速回转著直接从我屁股的缝隙辗过……让我误以为是严刑拷问而发出“唔嘎!!”的惨叫声。就算警官及时紧急煞车,脚踏车还是停在我的屁股上,害我吓得以为对方打算藉由体重直接扭断我的骨盆,而且警官下来时还让脚踏车倾斜了一下,我也感觉到屁股快要从裂缝被扳成两半了。
                          “他一直强调自己是无辜的,你打算怎么处理?总之还是先带到***一趟吗?”
                          “……呃……不,这家伙只是很容易会错意而已,接下来应该不会再有何问题了。”
                          **伯伯却不这么认为,一再向学姐强调著“要是有个万一就太迟了”。学姐随便找个理由打发掉误会的**后,便用双手抵著腰际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是山上。”(注:日文的“是山上(山だ)”与“山田”同音。 )
                          “噫~~~~!!”
                          突然听到山田这个名字,让我吓得发出惨叫声并转过头,可是身后仍然没有半个人。
                          “我是说山上。”
                          “呃……该不会我的新昵称就叫做山田吧?”
                          “不是,我的意思是暑假预定到山上集训。”
                          “……咦……?”
                          “因为你刚刚说‘很期待到海边’,我才会纠正说是山上……你这家伙也真是的……”
                          我按著屁股傻傻地听著学姐的话,这怎么可能……我的脑中完全无法把‘夏天’与
                          ‘山’联想在一起……毕竟说到夏天就只有碧海和海边……然后我们也在那里……
                          “……夏天不就是要去海边吗……”
                        


                        15楼2011-11-30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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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15楼是警·察以及派·出·所


                          17楼2011-11-30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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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不是有四间房间吗?可以一个人一间房喔。」
                            学姐得意洋洋地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刚刚通过走廊的某扇门,里面甚至还有对抗湿气的双层式薄板床……确实是个非常豪华的房间……
                            「虽然一间房间可以睡两个人,不过这次就奢侈点分开睡吧。我要用这间,你们两个应该没问题吧?」
                            ……如果现在我能用手发出光束炮轰烂所有房间该有多好?这样我肯定会变得很幸福的,不过我当然知道自己没办法做出这种事的……我知道的。
                            我的脑中突然想起小时候电视重播『七龙珠』时曾经发生过的事。那大概是在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当时我深深相信只要努力练习,就能用双手发出光束状的东西,我不记得到底喊过多少次『龟派气功』,甚至中途还沮丧地改成喊『波动拳』,结果最后仍然是以失败告终。
                            这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不管拥有多么强大的攻击力,人的手根本不可能发出只留下对方内裤的智慧型气功,而最先发现这件事的居然是只看到超级赛亚人篇的著莪。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因此著莪放弃后我还是每天早上拼命练习,不过当然没有获得任何成果,而且早起的艰苦让我渐渐怠于练习,最后以放弃收场。
                            结果,最后只剩下老爸独自持续喊着『龟派气功』,就连我放弃后,他仍然以几乎能将月亮吹跑的力气大声喊着「龟~派~气~……功————!!」,每天早上都能听见当时三十五岁左右的欧吉桑如此吼叫,相信隔壁邻居应该是被吓得不知所措吧?
                            不过就在某天,老爸突然把正在熟睡中的我摇醒,不知道该说是血压暴涨还是对「早上」这两个字丝毫没有概念,总之兴奋异常的老爸表示「终于出来啦」。
                            虽然我当时以为是指老爸的便秘之类的事,可是事情当然没有那么单纯,毕竟如果只因为便秘通畅了就一大早粗鲁地把自己儿子吵醒,那这种老爸确实很欠揍。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出来了呢?老爸也用愉快至极的笑容回答「当然是龟派气功啊」。
                            我下床跟着老爸来到平常练习的庭院,也看到用来当成标靶的空罐已经倾倒,而老爸则是得意地说:「虽然威力很弱,不过该出来的时候还是用得出来的喔!」
                            现在的我已经能清楚知道,那时候老爸可能只是想借着『龟派气功』这个浪漫的谎言,把永不放弃和持之以恒努力的优点告诉我们而已,也或许老爸单单只是想保住身为父亲的威严,更有可能是睡昏头的老爸没发现空罐被风吹倒。不然就是那家伙只是个单纯的白痴而已。
                            虽然那时候我只要像个小孩子高兴地说出「爸爸好棒」就好,可是当时还小的我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件事,而且还说了绝对不能说出口的禁语,那就是「再试一次给我看」。后来老爸大概试了几百次龟派气功,即使汗流浃背地脱掉上衣和裤子,仍然持续喊着「龟派气功」这四个字。
                            由于那时候老爸看起来真的很可怜,我也不知道叫老爸停止多少次了,可是却都只得到「你闭嘴!」的回应。
                            一个全身上下只穿着三角裤在庭院喊着「龟派气功」的中年男性,亲生儿子还在旁边一直看着他,看到这种景象不免让人觉得这世界已经没救了,而我也在那个时候学到绝对不能把幻想和现实搞混,还有该放弃时就得乖乖放弃……这两件事就这样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底。
                            「……我知道了,那我就用隔壁的房间。」
                            我只能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失望的神情这么说着。毕竟在没有大人看管的旅行里,男女高中生打通铺睡在一起实在太过超乎现实,这是只有在幻想世界里才有可能发生的事。话说回来,我根本不应该期待这种梦里才会出现的事……其实这些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啊!
                            ————————————
                            ……在毫无人烟的河边,高中男女生进行着肌肤与肌肤的接触……
                            当这副景象闪过我脑海的瞬间,我也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突破幻想和现实的界限了,说不定现在就能发出龟派气功。等下就来试试看吧。
                            ————————————
                            「……其实……我并没有忘记这件事……只是这次我没有带泳衣过来。」
                            我差点忍不住发出惨叫,学姐的这句话让我的美梦应声崩毁。幻想终究只是幻想,而现实绝对就是现实,将这两者区隔开的界线可说是无尽高耸,丝毫不允许两边有任何交集,这是绝对不会改变的真理。
                            


                            18楼2011-12-01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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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7 04: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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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事实就是如此。啊啊,果然还是这样啊……我不是也从各种经验里学到了吗……所以……根本不能期待男女生在毫无人烟的河畔玩水这种只有幻想世界会出现的事……我知道,其实我都知道……就连刚刚在房间里想发看看「龟派气功」,结果到最后还是失败嘛……我了解的,是的、我很清楚地知道的……
                              ————————————
                              「我问你喔,你是不是有在网路发表自己写的小说?」
                              白粉突然像是时间暂停般僵在原地,不论是刚刚一脸抱歉的表情,还是拿着装有熟食塑胶袋和丼兵卫的姿势……全身上下都完全毫无动静。
                              看到她的模样,也让我突然想起七年前曾经上过的国语课,那是我国小三年级时发生的事了,当时教科书里把某篇名为『重要的人』的第一人称视角短篇小说当成教材,内容叙述某个学生失去活着的希望打算自杀,但从很多地方得知感情不好的双亲是如何结婚并生下他,也让他发现生命不只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有非常重视他的人存在。最后那名学生总算醒悟放弃自杀,就这样过着美满的家庭生活,总之就是个有点硬拗成好结局的作品。
                              「那这次连续假期的作业就是作文,题目和这部作品一样是『重要的人』。」
                              老师在下课前这么说了。其实在那个当下老师说出这种话这件事没什么问题,问题是当时的我并没有想像中聪明,却莫名其妙地对课业非常认真,一听到老师说出「和这部作品一样」的时候,我以为要像那篇课文一样以第一人称视角来查清双亲坠入爱河的原因来写进作文。
                              而且我们学校规定在回家前的班会时,要由当天值日生再度确定分派的作业……由于那天的值日生刚好是石冈同学,更让这种状况一口气陷入无法挽回的局面。
                              「数学作业是第五十三页的所有练习题;国语作业是作文,题目是『双亲结婚的理由』。」
                              这根本是连假结束后的国语课即将化为地狱的前兆。为什么我们必须悲哀到写出自己爸妈结婚的理由?照常理说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作业。
                              ……但即使如此,那时候我还是个纯真无瑕的小学三年级生。如果要我形容当时的自己到底有多纯洁,大概是连亲嘴会生出小宝宝的事都会相信,毫无一丝污秽的纯洁赤子之心。于是在我回家后,我也毫无疑问地单手拿着稿纸试着向父母询问这些事。
                              我立刻放弃把我撇在一旁,只顾着和当时念隔壁班没有作业要写的著莪玩着DC『电脑战机ORATORIOTANGRAM』的老爸,转而向大白天就认真玩网路游戏并取名为【宁宁自介:十四岁♀国中生】的老妈求救。虽然老妈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但还是说出一段超乎想象的感人故事。
                              我一字不漏地把这些话全部抄在稿纸上。以小三的作文而言这可是能写满五十张稿纸的超大作。没想到我是在如此壮阔热恋中出生的孩子,这让我一边感谢着爸妈把我生出来的恩情,一边泪流满面地振笔疾书。
                              我很确定这篇作文肯定能拿到满分。然而当我怀着这股绝对的自信来到学校后……嗯,国语课也如同我想像地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每个学生必须依照座号,到讲台在众人面前念出自己的作品,不过从赤井同学那篇『听说我妈妈原本是喜欢别人,结果因为怀了我才不得已和爸爸结婚』的文章后,教室内也像传出剧场开幕的铃声般上演一出活地狱的戏码。
                              首先是由石冈同学『其实因为我妈妈欠人家钱,所以和哪个有钱人结婚都没关系……』这篇深刻描写日本贫富差距社会的文章,以及江藤同学『因为我爸爸在角色扮演会场对妈妈猛拍照而且还死缠烂打拼命搭讪……』这篇鲜明地描绘出日本次文化并富含社会讽刺意义的文章打头阵,接着再由加户同学『由接收到绝对神马尔托密神喻的教祖大人,来为两位进行相亲……』的另类文章添加些许神秘色彩,让作文的范畴变得越来越多样化。
                              在混乱逐渐加剧的状况中,完全没有人预料到小口同学突然成为黑马脱颖而出。只见他大声念出『双亲结婚的原因——小口雅彦因为我没有爸妈所以不知道。』这篇全世界最短的作文,让我们所有人同时哑口无言。但即使如此,看到他昂首阔步走回座位的模样,我们也不由得对他冒出一股敬畏之意。毕竟我两天前才在附近的超市碰到小口同学的爸妈,而且在场超过半数人还在当天早上听到小口同学喃喃说着「糟糕,忘记写作文了,该怎么办呢」。
                              


                              19楼2011-12-01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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