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洗完头后,当别人托起我的头,给我裹毛巾时,我都觉得特尴尬,因为我知道自己头沉,作为一名女性,真悲剧。
“您走到头,坐在右手边就好了。”
“怎么样,这儿还不错吧?”
“嗯,除了太渴望赚钱的小生,哪都好。”
薛文文边笑边拉着我走了,贴墙的高木柜上全都摆满了ELLE,MINA, VOGUE, BAZZAR,等杂志。学着服装设计的我,看见这些情人们,心情100+。便拿了一本开始读,
“你可真够文静的,现在的人都不这样”
我才反应过来,这钱迷已经帮我开始焗油了,并且快完成了一大半。我开始打量他,长的一副小白脸的模样,那水一般的肌肤,白白嫩嫩,给他一拳的话我的拳头也会被弹回到我自己的脸上,戴个黑眼镜,准确地说是没有镜片的黑镜框,如果非让我选一个形容词形容,我会选“平凡的”。
这一愣,忘了回答他刚才那句话,不过我也忘了他刚刚说了什么。不知不觉,已经大功告成了,现在就需要坐等,
“别着急,我马上就回来了。”钱迷说完变一路小跑的癫儿走了,但这句话,这夜色,真好听,真好看,如果是他说出来的,如果身边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