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将近四十个小时的火车。我终于到达了这座美丽的南方城市。以沫在这里求学。她是一个美丽的女孩,温柔婉人。却在前些时候哭泣着给我打电话。求我来一趟。 她哭得很急,很用力。像是要穿透胸腔一样。我第一次听到她哭成那样。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在火车上,我尽量的睡好吃好,保持自己的体力。因为我知道以沫有很多地方需要我。我必须有足够的体力去对付那些不可知的未来。 下了火车。远远的看到以沫探个小脑袋东张西望。我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向前。我记忆中的她,不是如此的。此时她的没有一点青春的气息。整个人像是被洗得发白。 我握住她的手,十月这样温暖的气节,她的双手竟然是冰凉的。 她见了我。似乎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她使劲的闭着嘴,眼睁得老大,害怕一开口泪就会滑下来。我紧紧的拥住她。心里像被人用电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