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中的暗色渐渐被光亮填满,白皙的紧致却为因一夜无眠而变成暗哑的松弛。
悠悠起身坐立,棉被滑落,昨夜的绿衣因主人的命令仍贴附在那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肤上,却总是透着若有若无的惨意。
木门被推开,浓郁的香气破门而入,在鼻尖缭绕,一直徘徊,涨得人脑袋发疼。下意识的,用衣袖捂住呼吸的位置,以来获得些许的喘息。
“戈薇,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传来,陈妈妈走到了戈薇的床边。
“嗯。”戈薇轻轻点头,眸中流转着无法察觉的厌恶。
“快,好好收拾一番,然后下楼迎客。”陈妈妈说到。
“迎客?”
“就,就是招待客人的意思。”
“哦。”陈妈妈暗自长舒一口气,差点儿露馅。然后招进来两个丫鬟,“你们俩帮戈薇梳洗打扮。”
“是!”丫鬟欠身,陈妈妈便走了出去。
“戈薇小姐,可以开始了吗?”
……
绿裙拖地,随着步子的优雅,缓慢的扫佛着木质的楼梯。平稳的脚步一下一下踩在阶梯上,声音轻的让人无法听见。
淡绿的衣裙将婀娜的身段衬得更加完美,让人移不开眼。白纱遮挡着打扮的面容,却遮不住无比粉嫩的唇色,它隐藏在白纱中散发着诱惑的气息,引人犯罪。
黑眸中匿藏着丝丝的诧异和厌恶,却被波澜不惊包裹的完美无缺。眼波虽不勾人,却如磁铁一般将人深深吸引。
美目微垂,冷冷的注视着下方惊叹的人们【他们,为何看我?这不应该是吃饭的地么?】
“啊呀!戈薇,你可真漂亮!”陈妈妈笑脸迎了上去。
“他们是谁?”扫了一眼一个个恶狼,粉唇发出几个音节。
“他们…”陈妈妈一下子僵住了,又立刻绽开笑脸,皱纹的收缩,“他们当然是吃饭的!”
“吃饭的?你骗我。”语气虽淡,却满是坚定。
【看来这姑娘并不是真傻,只是不知道罢了…】陈妈妈略微低头,眼珠飞速的转着,计上心来,“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陈妈妈将戈薇拉至窗前:“你看,别的酒楼是不是比我们这冷清?”
“嗯。”
“原因就在于我们会招客!我们酒楼总是会想些花样和节目招待客人,所以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陈妈妈解释着,听似也有些在理。
“那我应该做什么?”戈薇看着陈妈妈,说道。
“你会唱歌吗?”陈妈妈眼里闪着光。
“会。”戈薇轻轻点头。
“那可太好了!你一会儿去那台子上唱歌,我找人给你伴奏。”陈妈妈指了指铺着红毯的圆舞台。
“不用,拿个古筝来,我自唱自弹。”瞥了一眼那所谓的舞台,戈薇淡淡说道。
“好!”陈妈妈内心大喜【她定是个能给我挣钱的主。】
理了理衣裙,戈薇在木椅上坐定。玉手轻抚上琴弦,薄唇轻启:
她若随风化纷飞
梦若心中如水潺
空斩断梦落雪入清寒
陨落天涯思绪飞
看夜空流转是谁的泪
痛在心中如何言
万般思绪入心化水眸
柔媚思望谁的眼
谁在桥头凝望谁背影
梦里的落花何时飞
谁在桥尾留恋谁情深
梦碎缘灭时只剩泪
叶飘是谁坐孤坟
手中的长剑谁来舞
梦醒时分醉了几多愁
化哀伤纷飞消散
彼岸花开鲜红入谁眼
前年不见徒留念
风中思念和时间飘散
葬送世间的誓言
谁在桥头凝望谁背影
梦里的落花何时飞
谁在桥尾留恋谁情深
梦碎缘灭时只剩泪
谁在桥头凝望谁背影
梦里的落花何时飞
谁在桥尾留恋谁情深
梦碎缘灭时只剩泪
谁在桥头凝望谁背影
梦里的落花何时飞
谁在桥尾留恋谁情深
梦碎缘灭时只剩泪
梦碎缘灭时只剩泪
(这首歌是照着韩雪的想起的调写的,知道的亲可以哼着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