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朦朦胧胧间,感觉门外是一个我非常熟悉,非常神往的声音,已经将近两个月了,还不曾听到这么亲切的叫声,是罗局长,我的大馒头,在外面喊着我的名字:“小帆子,小帆子,起来啊,来我家吃饭啊。”在一阵慌乱和狂喜中,我一边回着话,一边几乎是蹦下床来,飞身路过去开门,也不管外衣都没有穿,全身只剩一条窄窄的内裤,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呢。门开了,迎来的是一张令我又爱恨的脸,有些疲惫,胡子有些邋遢,但两眼仍旧那么炯炯有神。罗局长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样子也笑了,说是做了几个菜让我尝尝,转身下楼去了。 好久不曾看到他主动来叫我了,我在幸福的光圈里一时不知所措,却不知道过会儿他会告诉我什么。还是从衣柜里面挑出一套我认为最好看的衣服穿上了,我希望能在他面前永远是美好的形象,哪怕不能拥有他。这一餐我的大馒头明显是用了心做的,全部是平时难得吃到的,单是大江蟹、草虾这两道菜可能就要花费不少。餐桌前却只有我们两个,原来局长就是算准了陈阿姨今天不在,然后特意去买了一大堆菜亲自下厨。对着眼前的山珍海味,我却吃得揣揣不安了,不知道局长会说些什么。只见我的大馒头的眼里又露出了久违的慈爱,一边给我夹着菜,一边轻描淡写地问:“小帆哪,这两个月罗叔叔忙着自己事业上的事,对你关心少了,你不会怪我吧?”看到我已经哽咽得吞不下饭,眼里的泪水直打着转了,我的大馒头话停住了,递了张面巾纸过来。看着我擦去泪,他又正身坐了坐,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奕帆啊,市区支局那边有个人可能会和你对调,你有什么想法,愿意留在这里还是要过去?”我听完他这话,什么都明白了,咬了咬牙,几乎是鼓起最大的勇气说:“局长,我想我还是调过去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对不起你!可我不会影响你的仕途的……”话没完就被他打断了:“说什么呢帆帆,局长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已经五十多了,再过几年就退休了,再说我的孩子也差不多都长大成人了,做不做这个局长有什么所谓,谈什么影不影响?叔叔考虑的是你啊,你还年轻,你父母培养你不容易,万一你走错路,叔叔一辈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