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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小说(局长,我可以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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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朦朦胧胧间,感觉门外是一个我非常熟悉,非常神往的声音,已经将近两个月了,还不曾听到这么亲切的叫声,是罗局长,我的大馒头,在外面喊着我的名字:“小帆子,小帆子,起来啊,来我家吃饭啊。”在一阵慌乱和狂喜中,我一边回着话,一边几乎是蹦下床来,飞身路过去开门,也不管外衣都没有穿,全身只剩一条窄窄的内裤,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呢。门开了,迎来的是一张令我又爱恨的脸,有些疲惫,胡子有些邋遢,但两眼仍旧那么炯炯有神。罗局长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样子也笑了,说是做了几个菜让我尝尝,转身下楼去了。 好久不曾看到他主动来叫我了,我在幸福的光圈里一时不知所措,却不知道过会儿他会告诉我什么。还是从衣柜里面挑出一套我认为最好看的衣服穿上了,我希望能在他面前永远是美好的形象,哪怕不能拥有他。这一餐我的大馒头明显是用了心做的,全部是平时难得吃到的,单是大江蟹、草虾这两道菜可能就要花费不少。餐桌前却只有我们两个,原来局长就是算准了陈阿姨今天不在,然后特意去买了一大堆菜亲自下厨。对着眼前的山珍海味,我却吃得揣揣不安了,不知道局长会说些什么。只见我的大馒头的眼里又露出了久违的慈爱,一边给我夹着菜,一边轻描淡写地问:“小帆哪,这两个月罗叔叔忙着自己事业上的事,对你关心少了,你不会怪我吧?”看到我已经哽咽得吞不下饭,眼里的泪水直打着转了,我的大馒头话停住了,递了张面巾纸过来。看着我擦去泪,他又正身坐了坐,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奕帆啊,市区支局那边有个人可能会和你对调,你有什么想法,愿意留在这里还是要过去?”我听完他这话,什么都明白了,咬了咬牙,几乎是鼓起最大的勇气说:“局长,我想我还是调过去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对不起你!可我不会影响你的仕途的……”话没完就被他打断了:“说什么呢帆帆,局长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已经五十多了,再过几年就退休了,再说我的孩子也差不多都长大成人了,做不做这个局长有什么所谓,谈什么影不影响?叔叔考虑的是你啊,你还年轻,你父母培养你不容易,万一你走错路,叔叔一辈子能


23楼2011-11-26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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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安吗?”说完主动地拉起我的手,往他的脸上贴了贴,目光中仍那么温柔。这就是他了,我的大馒头,我爱了三年、恨了两个月的大馒头了,原来他的逃避是为着我啊。我心疼地看着他忧郁的眼,他头上新增的白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过去扑入他的怀


    24楼2011-11-26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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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8 16:2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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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嚎啕大哭起来,完全忘记刚刚那些坚强的话了:“局长,我不想离开你,你让我留下来吧,我不想走…………”局长这回没有拒绝我的拥抱,只是轻抚着我的背,叹了叹气,言语中带着


      25楼2011-11-26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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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抖:“这孩子啊,真是做孽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如果说当初我来到这个单位,在沉闷的环境和单调的工作中倍觉灵魂的压抑,只有一味地抱怨的话,那么现在这里的一切却显得那么亲切温暖,令人难以割舍。总是要离开的时候,才记起每个人的好,


        26楼2011-11-26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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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间丛林的清新空气本该让年轻的心烂漫多彩的,可我却一路怏怏不快。中午的自助野餐,也是文英动手干得多,我只强打精神配合着。我们先在山间采了点苦笋和野菜,租了一套野炊的锅碗瓢盆,再拿出自带的瘦肉、生面条,就着两大瓶矿泉水开始做饭了。我只到小山坡上捡了一些干树枝让文英生火,接着就只有懒洋洋地在旁边发呆了,心想要是换了罗局长和我共享野味,情形就大不一样了。面条煮熟了,看着文英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却一点食欲都没有,只胡乱咽下两小碗。下午我们又到另一面的九仙山去逛了一圈,据当地人介绍,这九仙山奇草繁多,有许多品种非常稀有,是治疗许多疑难杂症的方子。听着带路的老伯伯口若悬河的介绍,我一时来了兴趣,询问有没有治风湿病的草药方子,老伯伯连声说当然有。在山脚下的一户农民家里,我如获至宝地买到了那种草药,一番讨价还价之后,花了一百元买了三包中草药。虽然我心里对大馒头是恨得痒痒的,可是毕竟他对我除了感情方面的分歧外,其他的算是非常不错了,再说我们也难得来这边。搭车回家的路上,我想让文英替我把这些中药交给罗局长,可她说,还是我亲自送过去的好,也体现出我的关心。原来她早就听陈阿姨说过我和局长最近在闹别扭,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回到单位时天已经黑了,大馒头家灯火通明。文英和我走到四楼,拉着我的手让我进去。可我甩开了她,快步上了楼梯,我坚持着我的思想,决不和我的大馒头妥协。二十分钟后,当我全身酸软地躺在床上时,陈阿姨进来了,因为宿舍门没有关,一直到她来到床边,我才注意到她在眼前。陈阿姨关心地问我累不累,让我下去吃饭,说我好久没上他们家吃饭了。我嘟着嘴说不想吃,翻过身把屁股对着她。陈阿姨叹了口气,沉吟了一会儿说:“奕帆啊,我好一段时间想和你谈谈了,一直没机会。最近你和你罗叔叔怎么啦,他可是很关心你的。说老实话,就是对我们自己的儿子,他好象也没有这么耐心,他最近老和我念叨说你太任性了,是怎么回事,是工作上的事情吧?你愿不愿意告诉你阿姨啊?”听完她的话,我的心象打破了五味瓶,怎么向她开口呢。阿姨没等我多说什么,硬是把我拉下楼去。 进了门,局长和文英已经坐在餐桌前摆好了碗筷,正等着我们呢。我瞟了一眼我的大馒头,他的眼神仍然让我迷醉,薄薄的两片嘴唇还是那么性感,可这个家伙他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我几乎是从鼻间挤出一个单字“好”,就坐下来了。局长没有说什么,招呼阿姨给我们盛饭,就静静地吃了起来。这一餐吃得很沉闷,只有陈阿姨和文英偶尔聊上几句话。饭后,罗局长咬着牙签到大厅看电视去了,文英和陈阿姨进厨房收拾,我跟她们到厨房,拿出那三包准备好的中药给阿姨,让她煎给局长喝。转身想离开,被阿姨叫住了,她让我到大厅坐一会儿,晚些时候送文英回家,我没敢推辞,忐忑不安地进了大厅。局长正坐在沙发上看中央台的《焦点访谈》呢,看到我走进来 ,点了点头,却仍是一言不发。我坐了下来,觉得沙发好象都是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万分,三个多月了,我没有和他好好地说过一句话。还是我的大馒头先开了口:“小帆子啊,今天玩得还开心吧,我早就说过了,文英是个不错的女孩的,年轻人嘛,就该正正经经地找个女孩耍耍朋友的…………”没想到他的开场白是这样,我一时又上了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是啊是啊局长,就您正规,我是自甘堕落,现在我和文英相处得蛮好,你放心了,不用怕小帆子会缠你了!”“臭小子你说的什么话,不识好歹的小东西,你再执迷不悟,小心我处分你。”局长瞪着眼,凶巴巴地盯着我,也是副剑拔弩张的神情。吵闹声惊动了在厨房忙活的阿姨和文英,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们身后,面面相觑惊愕不已。陈阿姨走到我和局长中间,连声问什么事。我撇了撇嘴说没事,拉着文英下了楼。深秋的夜里,走在硬硬的水泥路上,皮鞋和地板磨擦得蹭蹭发响,拍打着凌乱的思绪。一路上文英默默和我同肩走着,直到她家门口才和我轻声做别。


          31楼2011-11-26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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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上南下的大客车,我才恍然察觉我真正离开家乡,母亲在车外早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二十多年来,奕帆还没有走出福建,现在终于踏出第一步了,尽管那边有姐姐他们照顾,可是在父母眼中,帆帆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呢,叫他们怎么放心。看到父亲忧郁的眼,母亲有些凌乱而黑白相间的头发,他们在车外显得那么无助,我才知道,这世上是谁最爱奕帆的人了。在父母庇护下的生活多么幸福,可今天我必须走,我要让自己伤痕累累的心休息一下,要在陌生的异乡,不一样的环境中,用工作来冲淡苦涩的记忆。也许我很快会回来,也许我将永远地飘荡,如一片浮萍。车过常山,再经过漳州界又上了汕头的高速公路,随着耳后的风声呼啸而过,眼前一片陌生的景象,不一样的建筑物,路人不一样的穿着,许多硕大的广告牌和闽南的大不一样,我知道这以后的日子就和眼前所见一般茫茫未知了。自此,一颗心不再有热度,生命里没有了大馒头,不再有那令我心悸的半**,也没有了短暂而沉醉的爱抚。大馒头,纠缠了五年的爱,被飞速的汽车,远远地抛在身后了。只是,他永远地从我心底消失了吗? 夜里,经一路的颠簸,浑身乏力的我终于跨出汽车,站在深圳市郊的一条公路上,傻傻地在原地,不敢挪开半步,也不知道这是在哪儿。来来往往的车辆疾驰飞过,让静穆在原地的我更加孤单无依,我开始害怕了。万幸的是,姐姐和姐夫及时出现了,两个人几乎是把呆滞的我架到公共汽车上的,又转了一趟车,才在他们的厂门口停了下来。他们供职的冠华手袋厂座落在龙岗区布吉镇的吉厦村,规模算蛮大的,单是工人就有两千多人,厂房也十分宽敞,在横岗区甚至还有一个分厂,可见老板的实力多么雄厚。十多年前,深圳没有被列为特区之时,吉厦村和其他深圳市的郊区一样,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渔村,而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让深圳人率先尝到了甜头。主要是轻型的工业,由台商、港商、外商多方驻资,如雨后春笋般迅猛地发展了起来。先是市区繁华了起来,后来郊区这边投资的企业工厂也多了起来,当地人大多的就一摇变成了百万富翁,根本不用再种地打渔,只需将土地租给投资者,然后坐享其成,吃那些租金和利息就够了。深圳的本地人对出境货物的报关程序是比较熟悉而且有门路的,他们一般会在厂里挂个厂长的职务,一个月只要拿着厂里的账目到海关那里报报关,让货物从正规渠道出境,那么厂方就乖乖地将千儿八百块钱送入他们的腰包了。冠华厂的情况也不例外,投资方是一个港商,据说也是福建人但自小在香港长大,也就不会说闽南话了。我们进厂时已经将近半夜了,因为姐夫在厂里是高级管理,所以门卫没有为难我们。来深圳的头一天晚上,姐夫为我在工人宿舍里搭了一张铺,同一室里还有几个宿友,还好他们全是闽南人,我也显得不那么拘谨。简单地到浴室擦洗了一下身体,我再也撑不困意,回到宿舍躺在小床上呼呼大睡起来。那一夜,我兜里揣着一千元钱,没有交给姐姐保管,也没提防别人会偷走。初涉世面的我睡得很死,在梦中,大馒头又出现了,他是那么温柔,从后面将我揽入怀中,一遍遍地爱抚着我,轻轻咬着我的肩,细细地吻着我满脸哀伤的泪痕。


            34楼2011-11-26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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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略的看了一下,想和个小说真长,楼主应该把JQ部分展现出来,旁白就别( Ctrl+C+Ctrl+V)了,浪费观众时间...


              35楼2011-11-26 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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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挺长的 挺实际的美有什么激情 就是平淡的小事


                36楼2011-11-26 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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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8 16: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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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作为最早开放的第一批城市,深圳也着许多内陆地区无法比拟的繁华景象,一到夜里,闹市区、工业区熙熙攘攘,街灯、路灯、霓虹灯、桥灯交相辉映,来来往往匆忙的路人,各怀各的心事。作为庞大的打工团体的一员,我们是很少有机会能出来游玩的,特别是姐姐她们那些拼命想多赚点钱养家糊口的,更是难得能到街上、商店里面逛一逛了。奕帆虽是出来打工,却夹带着散心的目的,因此如果不用值夜班,就经常到丹竹头、南岭这些商店、游乐场所较多的村来玩玩。从吉厦村到丹竹村、南岭村,都要经过两个小桥,到了夜间,桥头上就经常出现几个卖春的女子。初来这里的时候,每每碰到那些女郎挑逗的目光、**的笑声,我经过这里时候都是胆战心惊的,深怕她们会主动过来拖我。有几回甚至自己傻傻地想,要是我被她们破拉去消费怎么办?要知道,奕帆当时还是一个未涉世面的处男呢。时日一久,我的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过桥的时候,也开始敢主动地用一种审视的眼光来细看她们了,哪一个小姐的妆浓一些,哪一个小姐的胸部很丰满,也对这些外来的卖**司空见惯了。有时候厂里放假,工友们会几个人聚成一块,到一个有VCD机的屋子,租几盒黄色带子来过过眼瘾,聊以解闷。同宿舍的人老是拉着我去看,初看那种片子时还是心血澎湃的,总觉得片子里的外国人真夸张,什么动作都做得出来。可是看了几次,我就觉得腻了,每次看到里面的女郎做作地呻吟着,我非但没有兴奋,反而觉得一阵阵强烈的反胃。每当看到工友们还是那么津津有味地观赏着,我才发觉,自己追求的东西和他们是多么的不一样。


                  38楼2011-11-26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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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吗,你能升到写字楼……”不等他把话说完,我就不礼貌地打断了:“我知道,我的职务是荣总提点的,我不会忘记的。相信我,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回报您的信任的。还有,请您叫我小吴或者奕帆好吗,我不太习惯人家叫我小帆的。”说完,我梳理了一下头发,夺门而出,不再理会他在后面说些什么了。在我的心里,除了我的家人,我只愿意听我的大馒头叫我“小帆子”,刚刚这个猥琐的男人那样叫,而且带着那种挑逗的语气,实在令我恶心透了。


                    45楼2011-11-26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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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的元宵节对于我是那么凄楚辛酸,在幽静的宿舍里嚼着韧韧的汤圆发着呆,真不知道这个年会过成这样。第二天,姐姐姐夫也回厂了,听过曾师傅的描述后,他们忧心忡忡地追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我却只能故作轻松地告诉他们,是在市区的酒店里吃坏了,胃肠不好而已。眼见着我一天天地消瘦下去,姐姐非常着急,甚至提出让我回乡休养,但这时的我更觉无颜面对我旧日的朋友,特别是我的大馒头,又在忧郁中度过了沉默的几个月。
                      忧郁的日子总是如此的漫长,以致于让人感觉世间的喜怒哀乐都与自己无关, 只想严实地封闭自己。我只能在闷声不语的工作中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却每次都不能掩饰内心的狂躁。一想到那一晚和荣总在迷醉中的翻云覆雨,令我在不可原谅的错误中梦想幻灭,以前对情爱的种种向往顷刻之间化为乌有,我就不免心有余悸,有着在对荣总的怨恨,但更多的是对自己深深的懊悔,为什么要喝下那么多的酒。也许是看准了我就不敢声张,荣总管事后一副常态,仍是若无其事地和我谈工作,在食堂遇到时,总是故作亲热地和我打招呼。每一次因着工作的关系不得不和他打交道,我几乎是强忍着一股怒火压抑着自己,尽量让语气平和,然而这个讨厌的黑粽子并没有放过我。有时候上他办公室,如果周围没人,他就用着一种怪涎而饥渴的眼神逼视着我,风牛马不相及地谈着一些和工作无关的话题,然后又会厚颜无耻地说他很喜欢和我在一起,搞得我在他身旁尴尬万分,不知道是要逃开,还是该狠狠地给他点脸色瞧瞧。
                      四月份的时候,刘大老板和他家族的几个成员合股,在东芫市买了一块地皮,又在那里办了一个小小的明基拉链厂。从原先的不起眼的农村,到现在经济位列全国之前茅的深圳,地皮的价格越来越贵,办厂的地租就跟着见涨起来,为了节省成本,有许多的投资者已经陆续将厂房迁到东芫市,因为那里的地皮价格相对便宜,而刘老板就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才在那边买地的,估计过几年也要将这边的冠华手袋厂全部搬过去。而陈会计作为冠华厂的老管理,又跟刘总沾点亲戚,总算苦尽甘来,被提调到明基做总管,虽说厂子的规模跟冠华没得比,毕竟职务上也和荣总管平起平坐了。他们一家人欢天喜地迁去东芫了,冠华这边的总管助理就空了下来。荣总管趁机向刘总推荐了我,因为在前一年的歌咏比赛中印象尚佳,老板没做多大的考虑就同意了。接到消息我的姐姐姐夫,还有朱姐姐她们都很高兴,只有我知道荣总为什么要把我调到他身边。对于姐姐和姐夫来说,荣总管几乎可以说是我的恩人了,不明就里的他们甚至在厂旁的一家高档酒店宴请荣总管。席间,他们频频向荣总管敬酒,我却只在旁边暗暗发呆。在别人的眼里,来冠华才一年多的奕帆能这么快升到总管助理位置,是多么令人艳羡不已,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苦难的日子才真正开了头。


                      50楼2011-11-26 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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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的办公用品移进总管办公室的那天开始,荣总管,这个五十多岁的精力旺盛的老家伙,就没有停止过对我的各式各样的骚扰。如鲜嫩的水果经不得有一个破损,以后就给细菌、蛆虫予以可乘之机,直到腐烂为止,到冠华厂一年多,被这个黑粽子盯上以后,本来没有那夜的事,平时他再怎么地对我垂涎欲滴,也不敢太过于露骨。可是自从有了那夜的肉体之欢以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偌大的三楼高级办公室里面除了我们俩之外,还有一个喜欢东游西逛的林助理,兼着会计和出纳的工作。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脑瓜子蛮好用,就是不太用心,仗着是大老板的远房亲戚,总是迟到早退,根本不遵守厂里的制度,荣总也对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回进货或者出货,或是到了月中发工资的时候,他就将那些进出货的材料及工人的工资表让我存入电脑后,发完职工的工资就算完事了,平时根本见不到他老实呆在办公室里,经常跑车间去泡哪个打工妹。这样一来,办公室经常只剩我和荣总两个人,使得这个讨厌的黑粽子总是有机会挑逗我,不时地凑过来和我说着只有他才说得出口的那种脏兮兮的言语,还动手动脚,不顾我满脸愠意。下了班,又隔三岔五地就跑我宿舍,或者把我叫到他宿舍,厚颜无耻地对着我展露他那我不感兴趣的身体,变着法儿威逼利诱,要我就范。几个月来,虽然一次又一次地婉拒他的骚扰,可我早已身心疲累,又不敢告诉别人,开始萌生了离开冠华的念头。当荣总又一次继续伸来他不安分的手时,我随即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告诉他如果他再这样,我大不了不做这份工走人。可是荣总却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暗示说我的姐姐姐夫还在他手下打工呢。他的话虽然不温不火,却一针见血地刺中了我的要害。姐姐他们来深圳打拼十多年,一直在这个厂里做事,攒下了点钱好不容易在家里盖了个两层洋楼,现在还等着钱来装修,难不成我要害他们失业吗。当然不在这个厂里做,他们可以到别处谋生,可是想要再有这个厂给的待遇就比较难了。在奕帆最伤心的去年,是姐姐接纳了我,我现在又怎能连累他们?


                        51楼2011-11-26 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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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幻迷离中,有一双温柔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我,在浴池浓浓的水蒸汽中如暗夜中微闪的萤火虫,充满了新鲜的诱惑,如痴如醉地看着我,它慢慢移近了,移近了,二十年前熟悉的场景又出现了,但这一次,湿湿的唇没有吻在我的脸上,而是直接压在我滚烫的红唇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在瞬间的惊恐和困惑中没有任何抗拒,甚至有几分主动地迎上我的热唇,迎接我生命中第一个吻。二十四个光阴过去,我的初吻献给朦胧中有几分好感的这个老男人,他软软的舌伸进我的嘴里,在我原始的吸吮中尽情搅动着隐秘的激情。他的双手缓缓地抚着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似乎在写一部小说,耐心而又曲折,如在漆黑的沼泽地中探索着方向,一处一处地仔细滑过,在我全身兴奋的颤栗中拨弄着我的下体。恍惚中我又回到了儿时,慈眉善目的叔公又把我抱在他腿上,他大腿间坚硬的棒棒有力地顶在我的后背,在我天真的目光中,他一次次地抚弄我的小鸡鸡,直到它有些反应,从细微涨到比细微稍大些,再大些。叔公去世的那年我才九岁,在念小学三年级,有一天回家,进门后发现旧厝大院里一片哭哭啼啼声。撩开临时隔在天井和大厅中间的大帆布,只见我的叔**静地躺在大厅上的一张用门板横放成的木床上,旁边点着一盏蜡烛,他的脸没有一丝笑意,眼睛紧紧地闭着,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那根白蜡烛在穿堂风的吹拂下,焰火向一侧倾斜,烛芯处珠泪连连。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人那样抱我,抚摸过我,我在难以名状的失落中发现,生活从此少点了些什么。此刻这个泛着好闻的古龙水味的老伯伯,他和我贴得那么近,他的唇舌翻涌得如此疯狂,好象要将我吃了似的…………


                          55楼2011-11-26 0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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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当初离开我的单位,离开我的罗局长来到深圳,只是为了逃开单恋的痛苦,那么来冠华厂后碰到的这些事情却是我始料未及的。在丹竹头学电脑时让我见识了渔场的千姿百态,在荣总管的纠缠中让我倍受苦不堪言的精神肉体双重折磨,而今,这个酷似秦沛的刘老板,再度令我陷入了迷惘之中,他的浑润的嗓音,慈爱的双眼无不让我勾起童年时对叔公的记忆,不能否认他的温情,还有他感性的身体对我充满了极大的诱惑,可是人一旦付出了宝贵的初恋,哪那么容易忘怀?这一年的腊月,别的打工者忙着收拾行装,领上最后几个月的工资又要回家,奕帆却暗暗托业务上认识的几个朋友在外面另找一份工作了,也没敢将想法告诉姐姐他们,因为我知道他们根本不能理解的。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和刘董事长的嗳昧,为了免除彼此的尴尬,我只能忍痛离开冠华了。就在我心神不定的时候,刘总从香港过来了,在写字楼巡视完厂里全年的业务后,并没有和往日一样匆匆离开。他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和我们几个人随意地拉起了家常。他还是那么精神抖擞,稀薄的头发梳得油亮整齐,乌溜溜的眼睛不时偷朝着我打转,意味深长地诉说着只有我们才懂的言语。
                            这一夜正当我在宿舍里高唱《今宵多珍重》时,刘总的贴身司机上来叫我,说董事长在楼下的车里等着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和我沟通沟通。心事重重地跟在司机后面,我暗暗盘算着如何将我的立场委婉地告诉刘总,打开车门时我头仍是直楞楞的,以致于额头被车门上缘撞了一下。刘总关心地从里座探了出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轻轻地拉了进去。他的手滑滑的,拽住我时用的力气缓缓的却很有劲。不知道为什么只这样,就让我心悸不已,他身上散发出令我迷醉的那股古龙水味,还是和前次相同牌子的。可是我暗自下定决心,不能任由自己再糊涂下去,当下和他并排坐稳,客气地将他的手推开,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为“刘总”,然后询问要谈什么事情。大约我的语气令他颇为不悦,他只淡淡地说带我出去走走,抬头吩咐司机将车开到沙西公园处逛逛。


                            57楼2011-11-26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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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8 16: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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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在冠华厂的工友陆续来医院探望我,曾师傅他们几个还特意送来了价格不菲的补品,都对我的遭遇甚感迷惑,不明原委的同事们只能带来片言只语,安慰在病床上无法动弹的我。眼看着年关已经逼近了,这一年的春节不仅我回不去,连累姐姐也没办法回家了。腊月廿八,脸色惨白的奕帆出院了,冷冷清清地被抬回自己孤单的小屋。所有的家俱都破了,电器也早就被那帮混蛋给砸烂了,姐姐和两个同厂的工友来收拾一下,整间宿舍只剩一张空荡荡的床了。一日三餐由姐姐送来,余下的时间,我就是躺在床上,对着窗外的晖光发呆了,回想这两年发生的事情,象节奏起伏宕荡的电影,在还没弄明白起由的时候,恍然间一切已经结束。姐夫自己回福建了,没敢将这些事情告诉家里人。年夜饭是在我的宿舍里和姐姐一起吃的,对着颇为丰盛的几样菜,我们只是动了几下,彼此都没什么胃口,四只眼睛相对着默默无语。电视机里面倪萍在台上绽开了一脸春天,我们姐弟俩早就忍不住抱着痛哭了。从记事开始,好象好久没有趴在姐姐肩头哭过了,念中学的时候,一直是我的姐姐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去上学,这样过了三年,直到她辍学到深圳打工。自小到大,他们就是这样把我当宝贝看待。没想到长大了,我还在拖累他们。这一回我只想哭个痛快,管它明天就是新春第一天。


                              61楼2011-11-26 0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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