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吧?这个答案,好让人——毛骨悚然啊! 当男人再次走进浴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低着头揪着衬衫,脸上闪过那种可以称之为“变色”或者“色变”的怪异表情,随即了然的阴阴一笑,低身把他抱起走出房间。 看着男人说不出含意的邪佞笑容,让他不禁头皮一麻,不好的预感倏然升起—— “你猜对了。”男人戏谑的声音,果不其然的随后而至,居心不良的回答了他脑子里一直纠结着的问题…… 轰的一下,脸上有没有红他自己是不知道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全身本来就已经不是很多的血液,几乎在一瞬之间,就已经全部都冲到了耳朵的位置,火辣辣的燃烧着,带着鼓胀到了尖锐的疼痛,叫嚣着不容忽视的存在…… “啊……”自暴自弃的长叹了一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是鼓不起多少勇气来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严格的说两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但是在以往的过程中,他都是绝对被动且尽量逃避的那个,加上男人从来都没有对他做过亲吻爱抚之类比较亲密的动作,而他又每次都是例行公事的晕过去了事…… 所以,对他来说,这个男人帮他洗澡这件事,和男人在床上对他做的那件事比起来,冲击力实在是大到不可相提并论——一想起男人沾着沐浴露的修长手指抚摸过他的全身,甚至还深入的帮他清理最私密的敏感部位……虽然说的确应该是谁污染谁治理……但是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啊——不敢想象啊!! 混乱的脑袋不自觉的滑过想象中最为限制级的一幕,成功的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发现男人抱着他已经走到了饭厅门口。 不愿对上众人七七八八的各种眼光,决定把自己的眼珠子往饭桌上的某道菜那一扔,就不打算收回来了…… 本来以为男人会把他丢到垂金的旁边让他自生自灭就算完了,没想到男人居然抱着他走上主位,悠然坐下后,把他横抱着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子骞!这是干什么?”谢伶馨死死的用“动感光波”盯着他,猛的站起来有点歇斯底里的尖声质问。 ——问得好!他也很想知道男人这是在干什么! “若影双手和脚上都有伤,吃饭和走路都不方便,再说他身上最重的伤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于情于理都应该是我照顾他,伶馨你不要想太多了。”男人表情真挚的说着话,揽在他腰上的手却一点都不符合表情的缓缓移动着,犹如弹钢琴般的用指尖轮流轻触他不盈一握的纤细腰枝,隔着衣服怪异的触碰感,霎时就从腰间串行到了全身…… ——有点惶恐的打了个冷颤,此刻这种完全没有过任何经验的状况,让他着实拿不准男人的举动,到底是别有用意,还是暧昧不清…… “好了都别说了,先吃饭吧。”男人感觉到了他的抖动,一勾唇,露出个带着丝丝邪气的笑容,抢先出口封住了正要说话的谢伶馨,话虽不重,但语气中却透着不容商量的强硬气势,表明了不愿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唇舌。 谢伶馨也不是不识人脸色的人,看到男人决意已定,虽然是心有千千恨,但还是故作温婉的不再反对。 而其他人则是要么如他自己——没有反对的胆量;要么如垂金——没有反对的想法;要么如在吴家做客的林靖轩——我干嘛要反对?要么如风羽——没有反对的立场;再其次如暗和阿权等人——没有反对的权利…… 于是,男人这个假公济私的决定,就在大家的一致默认(?)下,名正言顺的开始实行了。 而他即将要在男人的怀抱里度过的一段漫长的日子,也在众人意义不明的眼神中,正式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