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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里,传出了那年的第二次鞭炮,再鞭炮中,村头的陈二叔左手提着酒壶进了村,右手上牵着的是他们家的那个乖儿子,那个孩子脸红红的,身上穿的是我们从没见过的新奇样式的衣服,我问隔壁家的二狗,你说,我们要是出了这大山,也能像陈二叔他家那儿子那样,穿的奇形怪状的吗。
“你想去吗。”我拿起在桌中间剩下的糖,放到我的口袋里,看着同村的二狗说道。
不知道,我只想待在这里,我才不稀罕的那些呢。
陈二叔从后面拍了二狗,笑着对他说,这大山,有什么好稀罕的,还不如到大山外面,吃香的喝辣的,来,这是我家大福从城里带来的稀罕玩意,他说这可以治治我那臭嘴,真是的,都那么多年了,早习惯了。陈二叔的声音渐渐变小,看着现在的大福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和我们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陈二叔走了,路上不断的低喃,那是谁都没仔细听,但是二狗听到了,你说,这大山外面,还真是可以把人都变一个样子啊。
但是那时的我想到了我的家,我的名字是王二妞,土生土长的山里小孩,稍有不同的是我是村长的女儿。同时浮现在脑中的还有同村的孩子们的脸,那时我第一次感到了恐惧,是一种对未来的恐惧,我害怕从今以后我就这么下去,变成和父母一样庸俗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