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她便说想要出去旅行,我问她想去哪?她说,云南吧,那个叫葛婉怡的女子书里赞美过的地方。我并没有挽留她,因为我清楚此刻她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她所以的伤悲。在她临走之前,我们又一次的彻夜长谈,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两个人坐在房顶,手里握着冰箱了刚拿的啤酒,背靠背的坐着,那么亲近,让我感觉那一刻,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们在也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而是一棵连体的植株,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她身体里的悲伤在燥动,随时准备冲出她单薄的身体。带来的是瞬间的毁灭。天快亮的时候,我们几乎喝的烂醉,她大声的唱歌,在天台上欢蹦。她说短短的十八年,她用力爱过两个男子,一个是最初爱人,固执丝毫不懂的推让。两个人在一起整天止境的争吵,让她麻木,疲惫。再一个是最深爱的人,刻骨,温暖,但也是她最痛的伤。而这两个男子都给过她关怀,但却无一留下,就像她身边太快消融的人和事,像她匆匆而过的年华,更像是她执着的梦想。到最后都以相同的方式告别。最终她依旧只能一个人孤身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