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麼轻浮的呐…我的爱。」
「说起来你的新男友的确不错。」
「我故意问他这里的地址怎麼走,他问我要做什麼,我说要杀人,他还温文儒雅地问我是不是记错地址。」
「他还拿电话出来大概是想要通知你吧,真是个好男人。」
「你怎麼不问一下他现在怎麼了?他~到~底~怎~麼~了~呢~」
「哎呀你为什麼哭了呢?我才想要哭啊。」
权志龙的泪水混合著哀恸、后悔、绝望、死亡的预感。
也许什麼都不是,单纯是巨大恐惧笼罩下的生理反应。
「我是如此地爱你,为什麼要逃呢?」
崔胜贤用身体压制住权志龙,随著怒气的上升权志龙颈上的项圈也被拉扯得越来越紧。
权志龙的双手想要在颈与项圈间拉出的道距离,指甲在他脖子上留下多道痕迹。
「没关系,现在……别想再逃罗。」
权志龙头向上仰急促地吸著仅能进入肺部的氧气,就像离开水的鱼大口大口开合著嘴。
带有泪气的迷蒙眼神,崔胜贤觉得这样的权志龙如同快高龘潮时的那个表情般迷人。
崔胜贤忍不住吻上,面对死亡下的有效挣扎总是激烈的,崔胜贤在吻上权志龙的同时就被咬破了下唇。
权志龙的挣扎让崔胜贤更沉迷於驯服,崔胜贤缠上权志龙的舌并吸吮著。
崔胜贤忘我地剥夺权志龙呼吸的权利,掠夺权志龙最后的氧气。
「已经逃不掉罗。」
在一声破碎的低呜嘤呓后,挣扎的双手无力垂下,权志龙软倒在崔胜贤怀里。
崔胜贤紧紧抱住失去气息的权志龙,用尽力气想要把权志龙揉进自己身体内般。
「尽管如此,我还是爱你喔,永远地。」
静静地躺在床上的权志龙如此美丽,崔胜贤的手指留恋地滑过权志龙的脸庞。
项圈是崔胜贤为权志龙设计的。包围著权志龙漂亮的颈项,还有那让崔胜贤爱不释手的喉结。
崔胜贤突然想起他还有准备了的礼物。
从过大的背包抱出一把早已乾涸变黑的玫瑰花办,洒到权志龙的四周。
白色的床单渗上点点红斑。
黑红交织地零散在权志龙的身边,漂亮又宁静。
崔胜贤彷佛到了画的世界。
而他就是这幅杰作的画家。
崔胜贤有点不情愿的从背包倒出最后的内容物,随便地踢到床边。
玫瑰花,崔东旭。
都是你喜欢的,权志龙。
给你的礼物,还满意吗?
捡起地上的鲜红的苹果,也不管有没有清洗过就咬了一口。
果肉组织被牙齿咬裂的声音清脆地敲动耳鼓,咀嚼时苹果的甜美渗透口腔及味蕾。
皱眉,随手把缺了一口的苹果丢回地上。
「分手快乐。亲爱的。」
死寂中重复著令人哀恸的旋律,低沉沙哑的声音继续吟唱著那首未完的梦中的婚礼。
喀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