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是早在二十日前就批下来的。
发尾落下的水珠顺着后颈微微凸起的骨节沿着背部极优美的肌理落下,深深浅浅的伤痕只剩下比肤色略深的痕迹,交错纵横,像极了某种神秘的刺青。
背后蝴蝶骨随着擦拭头发的动作若隐若现。
但就算感觉再迟钝,也能感觉到粘在背后的那道视线。
“看够了?”
并不回头,准备拿起进入浴室之前丢在沙发上的衬衫套上,却在动作进行之前已经被扯走。
衬衫的主人表情自然多了几分不悦。
“还给我。”
不咸不淡,似是完全没有看到衬衫持有者眼底与平日不同的光彩。
暂且,可以把它称之为——欲望。
是的,欲望。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把还泛着生命体余温的羊腿在一条饿狼面前晃来晃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条狼会做出什么反应。
被喻为狼的这位,表情多了几分戏谑,“Alaudi,我可以把这理解为诱惑么?”
被询问者薄怒之下又多几分赦色,但一瞬间的犹豫已足够他被压制在墙上。
口腔被完全占领,略淡的薄荷味夹杂着几分不甚明显的烟草味道刺激着味蕾,下意识伸手去摸手铐,但他立刻就明白了分神的恶果——金属圆环阖上的声音和左腕处的金属触感意味着反抗结束。
眼神陡然添了几分挑衅,合齿一咬,淡淡的铁锈味晕开,被袭击者挑眉,右手食指和中指向上摩挲着,准确地攫住了赤裸胸膛上得浅淡晕红。
自然没有错过喉咙里细若蚊呐的嘤咛,另一手托住了后脑,力道刚刚足够令他不能挣脱。
唇舌交缠的啧啧声不绝于耳,壁炉火焰跳跃闪动,柴火爆裂的劈啪声响衬托出一室静谧。显然过长的接吻时间掠去了他胸腔内大部分可供使用的氧气,呼吸急促外带怀里若有若无的倚靠足够说明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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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写作业……这点先将就吧……绝对不卡氢元素<<虽然这货写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