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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Nothing and nothing[双王子 伪斯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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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王子跟斯贝似乎是冷CP没错← ←
我就是偏爱冷CP虽然这里本命是FB
嘛这篇玩意是偏血腥扭曲 然后是我第一次挑战这种风格
可以的话请做好心理准备同时做好吐槽的觉悟吧[指]


1楼2011-11-04 20:12回复
    嘛审核什么的果然是因为这玩意太变态了么!
    所以很抱歉这不是骗点击率 文章什么的只是时间问题[扶额]


    2楼2011-11-04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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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16 15:5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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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战争从早晨刚刚睁开眼的那一刻就开始了,一般总会是哥哥吉尔首先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悄无声息的朝着自己的弟弟伸出手,再出其不意的狠狠掐住弟弟的脖子,像是不掐死不罢休。紧接着一直在睡梦中但是忽然被吓醒的弟弟贝尔会带着一股怨恨的起床气把自己的哥哥踹开,伸手揉了揉发疼的脖子从睡裤的口袋里抽出了几把锋利的小刀。
      千万不要问为什么睡裤会有口袋,更不要问为什么睡觉的时候口袋里要放小刀。因为在这两兄弟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比如哥哥吉尔会把包着蚯蚓的泥球塞进弟弟贝尔口里这种恶心的事情。
      战争的帷幕已经被掀开了,接下来兄弟俩会绕着床不断的追打,比如说当双方分别在床两边的时候向对面互相投刀子,又或者说绕着床跑十几二十圈后其中一个忽然逆反方向给另一个来一次趁其不备,当两个人开始逐渐跑累以后甚至会纠缠在一起不停的捏着对方的脸。
      请不要把这种已经超越了暴力的界限的事情称作兄弟之间扭曲的爱,否则也许在下一秒你将会被一堆的小刀扎成惨不忍睹的仙人掌盆景。
      但是有一点是必须要注意的——他们脸上都同样洋溢着扭曲而洋洋得意的笑容。
      似乎是在向对方耀武扬威。
      “XieXieXie...放弃吧贝尔,你是永远都赢不了我的。”
      当哥哥吉尔把弟弟贝尔狠狠的踩在脚下的时候,吉尔这样狰狞而得意的笑着说。
      而弟弟贝尔被迫趴在地上侧着脸似是痛苦又硬生生地憋着,听见自己哥哥讽刺尖利的话语,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屑的闷哼。
      然后他抬起抓着刀子的手,把刀尖狠狠的扎进了吉尔踩在他身上的脚里。与自己的血液几乎相同的血液温热地流淌过他薄薄的衬衫,并且不停的在他的肌肤上优柔寡断的转悠着,最后似乎依依不舍的滴在地上。
      随即吉尔吃痛的缩起脚,但是马上又被自己的弟弟狠狠的扑倒在地上。他透过碎碎的刘海看见自己的弟弟在自己眼前明晃晃的扬着狰狞而胜利的笑容。
      外加一把闪烁着同样明亮的光芒的小刀。
      “XieXieXie...我的笨蛋弟弟,你要杀了我么。”吉尔僵硬的扬着同样灿烂的笑容有些干涩的问道。突然改变的形势让他措手不及。
      长期被自己的哥哥打败的弟弟兴奋的挥动着自己手上的小刀,胜利的喜悦让他尖细的声音更加扭曲而颤抖,“XiXiXiXiXi....!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没错王子我要杀了你!我的白痴哥哥...!”最后一个音节被夸张的用力抬起,弟弟的笑声不停的变着调子,从阴沉到癫狂,从癫狂到嘶哑,最后颤抖着直到销声匿迹。
      他举起刀子对着吉尔的心口狠狠的扎下去,目睹着自己的哥哥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然后那颗脑袋开始微微的向左偏,最后在微微的小颤动后失去了其他多余的举动。
      他的哥哥死了。
      贝尔菲戈尔的脑子里不断地宣告着这个伟大而绚烂的消息,然而他感觉自己的动作从下一秒开始变得笨拙而迟钝了。
      紧接着他的行为不再受大脑的控制,他不断的从口中倾泻出怪异的嘻笑声,从很小声到大得嘶声力竭,他扯着吉尔的衣领不断的晃动着,于是他疯狂的叫嚣起来。
      “吉尔...吉尔...!!你这可耻的失败者...!你输了!你输了...!XiXiXi....!!你快向王子投降啊!投降啊!告诉王子你认输了!你说啊!XiXiXiXi...!!......”
      他不断的晃动着吉尔的衣领,并且渐渐开始微妙地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湿湿的液体在自己的脸上纵横,流到脸颊末端时飞纵而下混在血里把血撞击成清浊的深粉色。
      他终于开始冷静下来,用他很微弱并带着点呜咽的声音轻轻的说道。
      “你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对吗?我的白痴哥哥?”
      那声音似乎轻轻被风一吹就会吹走,染上血的头发不再像阳光一般灿烂惹眼,只是变得更加惨淡,印证着现实的残忍。
      然后房门被推开,走进来的银发青年蹙着眉走到他的身后,低低的说着。
      


      4楼2011-11-04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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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像是他藏在床头柜里、这段时间唯一有认真包裹好的那只吉尔的手臂:染满了干掉的黑血,失去愈合能力而一直爆裂开的皮肉,**瘪的皮包裹着得如枯枝一般的骨头。
        [好脏,好脏,真是脏死了。]
        贝尔菲戈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冲昏了脑袋,他死死的瞪着自己的双手,并且开始用手狠狠的刮着另一只手,指甲深陷进肉里的感觉更加刺激了他的脑神经,让他更加用力的刮着那些伤口,似乎要把手臂上的肉全部扒掉才肯罢休。
        他似乎听见了黏糊的肉被刮碎的恶心的声音。于是他扬起胜利一般的笑容得意洋洋的笑了。
        他疯狂的笑肆意的笑揭底撕里的笑着,甚至忽略了一直在旁边为他收拾房间的斯库瓦罗。不,事实上从一开始他进来,贝尔菲戈尔就没有注意过他。
        忽然间斯库瓦罗皱起眉朝他冲过来,斯库瓦罗抓住了他的双手并把手背在了他的身后让他无法动弹。
        忽然间他不再想继续笑下去了,他觉得恶心。
        他切切实实的觉得恶心,恶心得让他想吐,胃在不停得翻滚着,脑袋里不断的发出呲呲的怪声。他笑不出来,并且纵容着自己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无情无欲。
        “你真的是个疯子,贝尔菲戈尔。”斯库瓦罗在他耳边说。
        然后他在一瞬间内再次高高的扬起了他的嘴角,但是他也却感受到了嘴角被狠狠扯痛的难受。
        斯库瓦罗骗了他。
        贝尔菲戈尔恶狠狠的下了定义。
        他其实是有病的,而且病得很严重。
        难道不是么?
        -[Nothing and Nothing]Three 与轮回背道而驰的是死亡
        为贝尔菲戈尔重新包扎好他那双惨不忍睹的手后,斯库瓦罗站起了身,然后很深很深的叹了口气。
        他忽然间很想从贝尔菲戈尔身边逃开,他不想再照顾这个神经兮兮并且已经完全堕落消极掉的疯子了。
        可是内心却又有一种潜藏着的力量把他的这种懦弱的念头狠狠的推开了,并且捏得粉碎。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若是要让他搬到自家来住的话或许会轻松一点,至少不用隔三差五的就发现他又把自己摧残得不像样。
        只是假若强迫他从曾经与吉尔一起住的小屋里搬出来,或许让他直接死去会更好些,虽说就算不让他搬出来,他也会把自己活生生的折磨死。不管走哪条道,命运都是一样的。
        “贝尔菲戈尔,你给我听着。”
        贝尔菲戈尔闻声依然没有说话,似乎他的声带除了会发出笑声以外就没有了其他的功能。但是他微微的动了动脖子,像是要点头又像是什么意义都没有。
        “无论你怎么自残我都不管,但是不准死。”斯库瓦罗忽然觉得这句话说着有点别扭,又犹豫着加了一句,“代替你哥哥好好的给我活着。”
        但是似乎更加别扭了。
        于是贝尔菲戈尔讽刺的笑了。
        “我会的。”
        斯库瓦罗忽然想起这是贝尔菲戈尔今天说的第一句话。
        [我会的。]
        我会的。
        你真的会么?斯库瓦罗很想这样问。
        可是他看着贝尔菲戈尔那个看起来像是坏掉并且僵硬的笑容,最后还是忍住了。
        要死不活的把食物愣是塞进贝尔菲戈尔口里然后看着他一点一点吃掉以后,斯库瓦罗才算放心的离开了。实际上他是巴不得快一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满屋子的血腥味和腐臭味让他的神经就快崩溃了。
        他无法想像贝尔菲戈尔是怎样在那里度过这么多天的,也许贝尔菲戈尔的精神已经完全被侵蚀从而变得麻木了,所以才会对那样恶劣的环境当作视而不见。
        而且留在那里他只觉得心慌,当他走出那间屋子的时候他竟很明显的感受到心在惶恐不安的狂跳着,尽管在屋子里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但是——
        但是——总觉得很不对劲。看着贝尔菲戈尔那个怪异的笑容他只觉得内心闷得慌,像是被魔鬼缠住了再也逃不掉一样。
        斯库瓦罗不知道贝尔菲戈尔心里在盘算着些什么,虽然算是多年的朋友,但是那家伙却总是做出让他理解不能的事情。例如把自己的哥哥杀掉,又例如杀掉哥哥以后却要扯下哥哥的手臂收藏起来。因此斯库瓦罗从认识他那一刻开始就没把他当人看。
        


        6楼2011-11-04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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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是个恰巧拥有人的构造的鬼罢了。斯库瓦罗曾经这样一度认为着。然而现在他开始改变这种想法,他开始觉得若是把鬼改成傀儡的话会更合适些。
          就像是那种被透明的钢琴线扯着动的傀儡,除了拥有高扬嘴角的权利以外还有一颗腐烂掉的心脏。
          回到家以后斯库瓦罗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对着电视机就是一阵粗鲁的乱按。他看着电视机上的色彩不断的变换到最后只剩下黑白相间像是下雪一样哗哗的景象。然后他挥起被剑代替的左手狠狠的往电视机挥过去。但是在离电视机还有那么两三厘米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他开始发觉自己也被贝尔菲戈尔骨子里的那股疯劲传染了,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撕咬着身体的内部结构,像毒蛇一样一圈一圈缠绕在心脏上下一秒似乎就要把心脏勒烂。
          于是一股跟贝尔菲戈尔房子里的腐臭味一模一样的味道飘进了他的鼻子,他狠狠的皱起了眉随即把遥控器摔在地上踹门而出。
          被踢出一个大口子的门嘎吱嘎吱的响着,最后顺着地心引力遵规守矩的倒在地上发出一声轰响。
          斯库瓦罗不知自己兜兜转转走了多久,但是他顺着月光投在他身上落下的黑色影子看见自己的长靴在黑漆漆的教堂前停了下来。
          尖尖的教堂房顶直冲冲的刺向云间仿佛是要把天也戳破,高高耸起的松树歪歪扭扭的倚在教堂旁边投下又长又黑的影子,枯黄色的大门半敞开着,隐隐约约看见月光零碎的撒在教堂里,用深黑色的线勾勒出里面桌椅的形状,大门周围的墙壁被刷成白森森的颜色就像死人褪去皮肉的骸骨。斯库瓦罗再次抬起他的长靴朝教堂大门走去,脚跟把地上的落叶踩的嘎吱响,那是它们粉身碎骨的声音。
          吱呀一声长长的闷响中他推开了门,教堂里弥漫着已经不陌生的腐朽的味道,就像是一群群烂掉的尸体堆在里面经过日日夜夜的风吹日晒被趴在上面的微生物分解成酸酸的二氧化碳的气味。
          然后他看见自己的影子拖在地上被躲在教堂里的恶魂拉得好长好长,并且铺在教堂里那个伪神父的背上愣是把黑色染成了黑紫色。
          那假慈悲的神父转过身来,深紫色的头发扎成怪异的形状在末端微微翘起的发梢滑稽得可笑,特别是脸上那轻轻抿起的从容不迫的微笑上还挂着只让人觉得恶心的温和。
          “KuFuFu...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呢。”本该是音调微微上扬的问句,那神父却让翘起的尾音在喉咙里优柔寡断的转悠了几圈后沉了下去。
          “驱鬼。”
          话音刚落,神父的嘴角扬得越发高起来光是看着就觉得讽刺。“哦呀?一流的剑士也需要我来驱鬼么?”
          回应他的是一声不屑的闷哼。
          斯库瓦罗走近他,由于比他高出一个头而迫不得已的低头俯视着这个眼底噙笑的神父。
          其实这个所谓的神父也不过就是个16岁的少年而已。据说他来做这种百翻寂寥的工作只是单纯地为了消遣时间,真正的目的是怎样恐怕也就只有神父本人知道了。不过这神父却有一个跟这教堂里的氛围相符的名字,斯库瓦罗有时候会觉得他做这份工作也多半是因为名字的情缘。
          他叫六道骸。名字里拥有亡骸韵意的六道骸。
          若不是因为从贝尔菲戈尔那边染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斯库瓦罗是绝对不会来到这个充斥满腐朽酸臭味道的破教堂的,实际上他是一百个不愿意来请六道骸帮忙,只是六道骸这个伪造的基督神父却有着其他神父所没有的真正能够做到驱鬼的能力。
          这时候六道骸半仰起头满目含笑的望着斯库瓦罗,就像是嘲笑的那种笑意。斯库瓦罗感觉心里特别不舒服,却又不好说些什么,若是抡起剑就往六道骸身上砍去的话,拿不准往后点的几天他就会遇到像灵异小说里的那些恶灵袭击一样的事件。六道骸是个可怕的人,也许是因为这样恶灵才不会往六道骸身上钻,更别说鬼附身之类的荒谬的事情。
          “你并没有被鬼缠身哟,剑士。”六道骸悠哉的从手上硬是变出一把三叉戟,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白色的手帕漫不经心的擦拭着,留给斯库瓦罗满目的紫发后轻描淡写的说,“问题只是出于脑子而已,你该去看看精神科。”语毕后斯库瓦罗好像听见了类似于笑声的音节不断的从六道骸喉咙里滑出。
          


          7楼2011-11-04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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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草第一篇还是被吞掉了[扶额]


            这是截图


            9楼2011-11-04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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