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隐忍的喘息很煽情。
几乎是想都没有想,云雀在狱寺启唇喘息的空档,低头咬上了露在空气中那战栗的身丅体,依旧湿丅润的舌轻轻撕咬过锁骨后辗转来到漂亮精致的红果前,咬住后细细向上撕扯,来不及闭上嘴的狱寺几乎是不自主地将几丝带着情丅欲的话语脱口而出:
“唔痛……别闹了……唔……”
每当这时候,云雀打心眼儿里的邪丅恶就毕露无疑,他舌丅尖再次舔shì了一遍那胸前的敏感并成功引起身下人更激烈的颤丅抖后,嘴唇便一路向上,吻了吻精致的锁骨后附在他的耳边低沉道:“哇哦,你说什么?没听见。”
“靠……”狱寺想骂人都骂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每次想安安静静地做一次爱都要被这混蛋逗半天,想想就觉得可耻。可是不等他做出什么举动,胸前再次被撕咬的疼痛就让他的一系列咒丅骂变成了忍不住的喘息和轻微的呻丅吟,也就是这时开始,身丅体不断地燥热起来,以至于让他难耐地扭丅动着身丅体,火丅热的欲丅望迅速从胸前蔓延,涌丅向身下。
意识终于有些涣散了起来。他没有时间再去揣摩自己究竟是为何心血来丅潮想要与云雀做丅爱。
不过就算是不用揣摩,他也明白云雀比他更懂得自己,不然也不会答应在这样的时刻用这样的方式来促进感情缓解情绪。
衣料间相互摩丅擦而产生细碎的声响。
那双微微失神的绿眼突然之间猛地一睁,下丅身被冰凉的指尖握住时那刹那间异样的快丅感让他为之一抖。
像是一条饥丅渴的鱼,他倏然绷直了身丅子,立刻折臂将手背盖在嘴上,亦是将他略微压抑的呻丅吟吞没于几丝喘息之间。
那隐忍的表情相当可爱。
就算是过了这些年,害羞的性格依然没有削减。
云雀的兴致早已上来,手间的力道一紧,便是轻轻的按丅压,搔刮,揉丅搓,动作纯属而又迅速,在理智与欲丅望的边缘徘徊着可是一件极其辛苦的事情,何况狱寺的耐力越久,憋屈就会越大。
很快,绿眸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云雀轻笑的声音此刻就十分明了了,他俯身吻干了狱寺眼角的湿意,此刻唯一要做的便是让身下的人快些适应。
毕竟……他也一直在忍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