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范建,出生于一个姓范的武术世家,我爹娘是两大高手,爹范统凭借着祖传“猴子偷桃”绝技威震江湖,娘夏柳由从地摊上花三个铜板的武功秘籍上学来的“恶鹰擒鸡”也非同寻常(我很敬佩娘,这一个上乘的武功秘籍本价五两金子竟然能给娘砍到三个铜板),为世人所敬仰和赞叹。
但是自打我懂事以来,我并不想传承无论是“猴子偷桃”还是“恶鹰擒鸡”,因为我经常看到爹被娘整的很惨,每当爹和娘吵架,爹总被娘狠狠修理,然后一脸沧桑的坐在家门口的石阶上,每当这时,我总会小心的靠过去,偎依在爹的大腿上,询问他:“爹,你怎么了?”。每当这时候,爹总会深深地吸一口气,用一种十分坚定而又语重心长的口吻对我说道“蛋疼。”
但那一次,我多问了爹一个问题:“爹,你的猴子偷桃难道敌不过娘的恶鹰擒鸡吗?是不是娘的武功更加上乘呢?”爹用那一双偷过无数的桃的长满老茧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脑袋,从背后掏出一个水烟枪,深深吸了一口,锁紧的眉头顿时舒张了开来,他又用他特有的沉稳嗓音发话了:“孩子,有一件事情请你永远要记住。”“什么?”我很急着知道。“女人对这招免疫~~”突然间,爹的声音变得猥琐至极,虽然那时我并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含义,虽然当时他说这句话的语气让我有一种很想打他的冲动,但是我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娘能教训爹并不是因为娘有什么盖世神功,而是因为爹的这一招对女人根本发挥不出作用,而我的愿望是做一名顶天立地的英雄,至少我不能以后像爹一样被老婆欺负吧,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决定不再传承爹的武术,而是到城东的箭馆学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