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口子也不着急),一看宿舍跟凶杀现场似的到处是血(10分钟里二哥在尝试自救),赶紧喊上B把二哥架去校医室。
从俺们宿舍区到校医室,要走三站地(我说学校很大来着吧),二哥一直不忍回忆那半小时是怎么走过来的。
校医室就一个小mm护士值班,而且校医一般也就接诊个头疼脑热什么的,一看这架势就崩溃了,赶紧说你这个我治不了,送
医院!A和B又掺着二哥走了两站地到校门口等120……
设想一下当时的情景,半夜1点多,三个爷们,中间那个只穿了裤衩儿(长裤还挂在栅栏上呢),腿上都是血跟流产似的,在寒风中一边呻Y一边等车……
送到医院,大夫说要检查下创口,一指陪同的A“你给他托着”(你们猜托着什么?),A立马尖叫“我才不要碰他那玩意儿”,这时二哥终于哭出来了“大哥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