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们弄了很大的酒席 、一瞬间周围到处是白色的 。我看到来了很多的亲人 、包括他们赚大钱后的朋友 。我们一帮孩子却并没有哭泣 、只是沉默着不知如何表达内心的失去 、要知道外婆是我们如何喜欢的人 。真的 、那时的气氛真的变得很冷清 。我就依着木门朝里面望 、外婆穿着黑衣黑裤黑鞋躺在临时搭起的硬木板上 、脚跟下面的地板上点着一盏灯 、白色的陶瓷碗 、少许的灯油 、一根燃烧的棉线 。听说灯亮说明外婆的灵魂还在这个房间里面 、如果熄灭了就代表着她真的永远的离开了。
我依不谈感情 、只是有时候莫名的会害怕起来离别的伤痛 。
亲人三三两两趴在外婆的红木棺材上哭丧起来 、眼睛深红 、她们声嘶力竭的样子一直记在我的脑子里 、哭泣的声音很大 、回绕在礼堂的空气里面 、直至她们觉得自己哭不出来 、直到她们哭不出眼泪来 、再依依不舍地离开 。而安静躺在里面的外婆 、却像平日里午休熟睡一样 、面色安逸 、没有对死亡的抱怨 。可是谁都知道她和蔼的脸上已经不再流动血液 、没有了生命的人只是一个没有用处的肉体躯壳 、没有了语言 、没有了感情 、什么都在离开的瞬间消失 。
日子那天天气不错 、但是心情的冷清始终不能被涣散 。
一个和外婆年纪相仿的白头发婆婆给外婆换衣服 、把外婆的双手从僵硬扳松 、一直来回的像在揉拈 、想召回外婆的生命一样。然后把外婆的双手放在腹部的位置,又平静的梳着头发。母亲讲起外婆年轻的时候 、说曾光润美丽 、脸上淡淡的晕红 、我也深信 。
那个给外婆梳妆的老女人流着眼泪 、满面的难舍 、但是我不记得她是谁 。
在外婆最后的几天 、她被放入了红木棺材里 、面带笑容 。
亲人三三两两趴在外婆的的水晶棺材上哭丧起来 、眼睛深红 、她们声嘶力竭的样子一直记在我的脑子里 、哭泣的声音很大 、回绕在礼堂的空气里面 、直至她们觉得自己哭不出来 、直到她们哭不出眼泪来 、再依依不舍地离开 。而安静躺在里面的外婆 、却像平日里午休熟睡一样 、面色安逸 、没有对死亡的抱怨 。可是谁都知道她和蔼的脸上已经不再流动血液 、没有了生命的人只是一个没有用处的肉体躯壳 、没有了语言 、没有了感情 、什么都在离开的瞬间消失 。
日子那天天气不错 、但是心情的冷清始终不能被涣散 。
送葬的时候风开始大起来 、油灯灭了 。
在这个春天的时段里 、阳光不是很刺眼 、只是会从某个角度 、从某个人的脸上上会看到泪痕 、浅浅的却闪耀着寂寞和悲伤 。哀乐一路嘹亮 、徒步行走的队伍缓慢着等待着什么一样 。花圈的花朵如此灿烂的绽放 、定定的象征着悲伤的胜旺和离开人的慈悲 。
我同弟弟举着花圈顶着风向前走 、风从耳边寂寥的跑过 、后面的舅舅拿着外婆的灵位牌,平端着 、缓走着 。长龙一样的队伍好比一座伤城 。里面到处都是心痛 、泪水 、离别 、崩溃 、流离 、失落 . . .仿佛这个天空这个土地只为送殡的队伍而书写着人生的悲哀 、悲伤成河的黄昏渐渐润湿了每一个人的眼睛 。
对于死亡 、对于生命 、这是人的感慨也无法控制的生活 。
只是会铭记 :离去是重生、重生是轮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