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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贝勒府|七言阁 」——十一阿哥庶福晋(秋舒理梓君)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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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十八年八月上旬,夫升为英贝勒,移居城东之英贝勒府,建水榭屋宇,依为七言阁。





1楼2011-09-09 11:32回复
    秋舒理氏闺名梓君,诗云曰:“江南出楠梓”,秋父取末二字入名,其兄名楠琛,自奉毓秀林木金石美玉之意,顺次而下至其幺女,承梓字,巾帼娥眉亦望品行似君。籍嘉兴南地,祖辈为商,贩经史子集亦连带茶品时令。
    宣政十七年五月,言成秦晋事,行装入京,纳入十一贝子府,为侍妾,居七言阁。
    宣政十八年八月上旬,夫升为英贝勒,移居城东之英贝勒府,建水榭屋宇,依为七言阁。
    


    2楼2011-09-09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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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4 02:5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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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夫送礼)



      3楼2011-09-12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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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着厚重的盔甲,器宇轩昂来至七言阁,听丫鬟说,夫人在小憩,止住她们要叫醒的举措。来到内室,看着梓君轻卧于床榻,本是盘在头上的长发垂散而下,魅长的眼让睫毛遮住、樱唇微翘更加迷人。怜惜的心扬起,倾过身在她额心轻吻一下,将一朵初绽的芍药花塞入她掌心,才依依不舍矗立而起,转身离去。】

        


        4楼2011-09-16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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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政十八年十月上旬·伤离别————
          【汗血马戎徽装,执剑握手飒沓劲刚,似是每个女子都曾做过繁花似锦梦一般,每个男儿内心深处定也是蕴着浓浓的气概英豪。大丈夫把酒临江,笑看大江东去,利刃金戈,白进红出,疆场厮杀。曾经我并不晓得这些心思,却也觉得读着木兰诗时都心潮澎湃,闭眼之时便心生遐想,那时我还在乌水镇,将这心思说与了大哥听后对方都是点头连连,直直说我懂得男人家的心思,这便是传闻中的男儿梦。】
          【那日他回来了,将将从马背上翻下时自己便是笑盈盈的迎了上去,那是九月的深秋,抱了一满怀不仅是蜜意浓浓亦是身间温暖,总觉得他似是有些不同却又一下子猜不出,直到后知后觉如我瞧见了那铠甲却还是问着:这不是用作打仗的吧?】
          【诚然,我这样心上颤颤的问着,真真的希望他说着不是,然而人总是那样一语成谶,许是内心深处早就已经有了确定但还是不死心的想要问上一问,其结果便是如同浇了盆凉水一般,整个人透心儿凉。疆场,战场,气概英雄,建功立业,气势磅礴的总是那些激人奋进的话语,却从未有人说着那背后的辛酸,出师而伐哪有兵不血刃的时候?此刻我觉得自己万分的乌鸦嘴,便是将一切呜咽在了心里,只是在此之后每个拥抱都变得越发的紧了。】
          【他要出征,却仿佛成了我们之间莫要明说的话,有时候很多事情不需说得清清楚楚,一个眼神便是够了,天生我便爱粉饰太平,如今更是,还有两个月出征的时候我便想还有那么久的日子,两个月六十日,还能与他共用一百多个餐膳,唔,还远得很。】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清秋节尚且彻骨寒更不用说深秋日我心寒,很多时候靠在他身边或是侧卧在他臂弯间我都想说上句:“能不能不去?”,可是这话太傻了些,堪堪像是没有脑子一般,最终这傻话被我咽了下去,换做了更为缠绵与他一并。】
          【我曾想过很多种离别之景,我想我肯定是在他面前笑着,而后在转身时不动声色的拭着泪,而这泪最后必定会被秋风吹干落得面颊一片膻红,如我所想,可是最后我竟然错过了分别,不曾见他策马而走,不曾送他出了这城,待我醒来之时只有手中握着的一株晚开的芍药,怔忪之间只剩下婢子说我睡的很沉。】
          【我还不曾和你说声珍重,还不曾真真像个小媳妇一般叮咛嘱咐。芍药依旧水养在瓶中。你不知道,出征那日我朦胧间已然觉得出你在身边,因为那气息如此熟悉怀抱如此温热,只是我以为那是一场梦,我不想醒,总想让你长长久久的在身边,再不离。事与愿违,我终未落泪,却依旧觉得心中空落落的,然而不曾亲眼见着你离去我便可日日骗着自己,你未走,几月光景并不长,我骗自己只因我们时辰相错,总是不得见,错过了罢了。】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7楼2011-09-18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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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人间四月天————
            【我想或许是夜里暮春风吹开了窗子,一阵冷风让我激灵的一下,再次睡下后便是做了个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曾经日子的回放,是他出征的时候,自己每日装作十分不上心,依旧是笑呵呵的模样,然而心里却样,百爪挠心一般等着鸿雁托书一封,然后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只言片语,每个字儿细细嚼来再熬过剩下的时节天月。】
            【梦中的我俨然是个词人,并且好似十分喜欢易安词,神叨叨的念着什么鸿雁锦书,果然,梦都是反的,我最不喜欢的便是那李清照。】
            【揉了揉眼却依旧觉得外头熹光太刺眼,但宁可往锦被中缩缩遮着眼也不愿伸个手去把未遮上的窗纱撩上。许是太懒了些?才不,只是怕惊扰了身边的他,也不愿搅乱了这一室旖旎。不过片刻自己就已经醒了个彻底,初初睡酣后的眼格外清亮,就那么一直的盯着瞧着枕边人,好似在赌着他是否会被我看醒一般。】
            【结果是我赌输了,该睡着的人依旧溺在梦里甜酣正好,自己不由觉得很是没趣儿,怏怏的又是重新躺了回去,不过手上就不再老实,而是捻着自己一缕细细发尖若有若无的搔着他的脸侧耳廓。】
            【归燕啁啾绕檐,透过米窗纸看过院中一片柳绿桃红,人间四月天,一切刚刚好。】
            


            11楼2011-11-26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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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春来到·四月惊过五月天————
              【昨夜屋外一场春雨连绵,最初都以为只是个浇湿地皮儿的程度罢了,却不想到了最后竟然越发起劲儿,一场本应贵如油的春雨却变成了灾,今早推窗一看地上新栽的盆景小苗都被浇的涝了,水趴趴的倒在了泥里。露荷自然也一并将首凑了过来,紧接着连连摇头道:“北国的花就是不禁水份,哪里像咱们那儿的水葫芦啊,一遇见水蹭蹭涨,能漫了半个池塘呢。”】
              【很多时候露荷说什么我就想呛什么,这也许是多年下来的习惯,改不了了,对于这个便宜价钱买来的二半吊子丫鬟总是最让我耿耿于怀的。缓缓转头盯着她,半晌儿轻哼了声自己先掉头走了,全因今日心情大好。总归人活着不能因为阴晴冷暖而变。】
              【刚走了不过三步忽的想起了昨日里自扬州来的家书,最初还因这扬州二字蹊跷,看了信才知爹爹携着老小于繁华地挥金阔绰的置了家院,想着是上那儿颐养天年,而家中买卖皆落到了我们这一辈的男孩子身上。这信自是我开始瞧了便一直不由自主的抿嘴儿乐,似是崩豆一般犯了话唠,本都是芝麻大点儿的事都看作是亮点一一圈点出来,甚至我爹爹哪个字写歪了都是要捂嘴乐半天。想到这便忙又拉过还在发呆的露荷道】
              信呢?就是昨天的那封,我明明放在枕下的,怎么今早一摸没了?
              【边说着边往书案边上走着,嘴里甚至哼上了小曲儿,短短几步间将招猫逗狗四字诠释的淋漓尽致,终于是安稳的坐在了那,却又一伸手拿过紫毫敲着桌儿敦促着】
              赶紧的,拿来,呵呵呵,我要给我爹回封信。
              【边说着边笑着不问自答的喋喋道】不瞒你说啊,昨天我一夜都没睡好,就想着怎么给我爹回这信来着。你说……女儿家的事也不好和他说啊,虽然是我爹,但终究有别不是?闺房乐事儿的……怎好……
              【忽的止住了嘴,眉眼兀的含嗔一挑,却笑孜孜儿的接过了信,优哉游哉的拆着,低首间声儿脆脆轻轻地玩味着道】
              不和你说了,让你捡了个大便宜……嗯?不对,怎么多出了一张?恩?露荷,怎么多了一张?
              【边说着边麻利的展开,露荷惊呼一声要来抓也已经晚了一步,因为该瞧的都已经被我瞧见了,而她自己也是一个寸劲儿的跌在了地上。白纸黑字上寥寥几字占了一整张笺,因此更是看着醒目明晰,明明白白的意思是当初押错了宝,本以为中宫嫡子便是来日金銮殿上的人,谁知世事难预料,后悔之意溢于言表,又道的是宁为贫家妇,不为富家妾,说出去一个妾字都是难听和瞧不起。】


              12楼2011-12-19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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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满面春风却不到一刻的功夫而脸色煞白,那感觉仿佛被人触了逆鳞。人生在世不管多么风光,在这风光自信背后注定有一些东西是不能触碰不能提的。与我来说更是不能免俗,这重中之重便是那个妾字,纵然如今被尊了一声福晋,然而却永远是我心里的一块疙瘩,难以融掉。】
                【总以为有些事时间久了就会忘怀,可是我还是错了,如今,不过几行字我便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手中那纸也直接攥成了一团,无论怎么想稳住呼吸都万分困难,较弱的一个女儿家却在紧紧攥手时入耳咯咯之声,目光寸寸微挪,入目的是指骨间桎梏发白,而未入目的则是细腻颈子间淡淡筋绿和着面颊微红齐现。】
                【平静沉默只是短暂的,短到露荷还未从地上爬起来我便炸了庙儿,手里攥着那纸团儿咄咄的向着露荷走近,怒不可遏的模样让露荷见了都不免坐在地上往后挪着,她小声的说着我的模样好像要吃人。若是嗔怪之气还会勾起眉梢有所姿态,然而真正的愤怒往往是怒目圆瞪,一双眼像是吊起来的杏核,字字句句口口声声的指着她喝道】
                宁为贫家妇,不为富家妾?真是世道换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了,当初巴巴结结的时候怎么不说了?是谁逼着我来的?是我愿意做妾的么?别人说就算了,自己这么贬低自己闺女,像话么!怎么想的!你怎么想的!
                压错宝?压错宝!
                【最后几字落时手里的纸也成了一地碎片,似乎还嫌糟蹋的不够,又上脚狠狠碾着,待到末了吼着撂下一句】
                给秋舒理老爷带个话!是妾我自己扛着,嫁了谁我就跟了谁,分位金银买也不来一句我乐意!让他以后别再来信了!
                【撂了狠话便是砰的推门跑了出去,那方向便是正苑的方向。眼酸酸的,却不抵脸上的两道凉。】
                


                13楼2011-12-19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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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4 02:4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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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那日从七言阁跑了出去后,还未到了正苑便是被一旁栽的盆花险些绊了个跟头,结果是我停下了脚步将所有的火都撒在那花上,随着噼啪声响,花盆被我踢的稀巴烂不说,连里头的花都用绣底儿鞋碾的碎碎满地。终究我没去得正苑,而是甩袖转身抹干了眼泪回到七言。是我想的太少了,怎么能在那气头儿上去找了他?那信无论如何也是个扎心尖儿的东西,我一个人扛着也就够了不是么?】
                  【此刻露荷正立在我身后手执着玉梳边是顺着发丝边是松络络的绾着发,自己这边儿则是眉眼蓁蓁的瞧着菱花镜里的一张芙蓉面,一会儿点着螺子黛补补眉头,一会儿点着桃儿胭脂添添红,双眉是新修好的一双弯弯细细裁柳眉,正衬着一双有些上挑的眉眼,嬉笑乐嗔皆是幅景儿。若说对镜梳妆却又没有浓妆淡抹,若说素面朝天却还真真的碰了水粉胭脂,只能说是稍取点点儿提亮了整个人的精神气儿,画龙点睛。】
                  【不时的会传来自己哎呦一声,紧接着便是数落露荷的各种小话儿,到了最后却又都归结于了自己咯咯的笑声里,碧云天里是屋外杨柳畔下一片菡萏湖光,这是七夕时分,早已无了那找人惹情的桃花,但那扶桑却灼灼正旺。】
                  【这是日暮落下三分,不过多久便能瞧见天边一弯牙月,此刻终于是掂量好了件玫红镂花宝罗裙,镜前正美滋滋儿的系着珊瑚扣磐儿,打眼儿看去便是跳脱明艳,可嘴上却与露荷道】
                  去,你去正苑和爷说我病了,已经落了榻起不来了。
                  【露荷一双眼睁得活像一对儿蟠桃,指了指我半天磕磕巴巴没说出话来,到了最后忽的脸上一红,那猪肝儿似的颜色便凝着不掉了,瞧见我这头斜睨着她却也扬着唇角笑,她那头小声道了声“你呀你呀!”便是出溜儿的下子出去了。】
                  【银屏小香炉,金箔双鹧鸪,缭绕的盘香熔进白玉炉中点点用玉捻子戳碎,低头嗅了下便是沾了满衣襟儿的香气。此刻忽的停了停,饶是因为听得了远远的地儿传来的匆匆脚步声。吱呀一声门推开之时自己已经卧在了榻上放下了床幔子。】
                  【自是进了门他便一直问着,自己却总是支支吾吾,只是道着一句自己病了,难受的很,快撑不住了。声音细细软软,活脱脱儿的一块南豆腐,一碰就碎。紧接着便是一直唤着他来榻边,将将那人坐稳了时自己忽的将纱帘拨开,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紧接着半个身子便攀在了他的身上。眉眼盈盈间,自己忽的噗嗤一笑,启口道】
                  夫君问我得的什么病?
                  【乌溜溜的瞳仁儿里映的满是他的影子,语笑嫣然间自己慢悠悠的动了动檀口道出了几个字便是微微伸过颈子,旖旎间一双唇便已吻上,自己道的是】
                  相思病……


                  14楼2011-12-25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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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缱绻院 ·秋菊糕】



                    15楼2012-01-01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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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边小几上摆的热茶被窗外的徐徐清风一吹,阖屋上下弥着淡淡的清香,手指一抚盏壁,瞧着温度正好,便也放下了手上其他活计,执起茶托往正屋里去。)
                      (她总是要求极高,热了不行凉了也不行,太香不行不香也不行,屋里的使唤丫头换了一拨又一拨,都受不了她那股子跋扈劲儿。平日里没少听见有人拐弯抹角说她不好,大多数时候只是笑笑,若是自己个下人也凑上去训斥一番,主屋里的人怕更是要频频侧目了。)
                      (新做的软底秀鞋穿着有些挤脚,灵巧过了门槛,温言笑语)茶来了

                      


                      17楼2012-05-08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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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渴,况且方才刚喝了点枣子花雕,先放那儿吧。
                        【并未抬首,而是一直低首雕着那盆水仙,指间捏着的是寸薄若柳叶的小刀子,虽是小却极为锋利,正是如此才可精精准准的把上头的芽儿刻出万福祥瑞的纹样来。很多时候,便就是如同现在糟蹋时光之时我总会猛的在心中一阵,想着如此这般究竟是为了什么?】
                        【此番来不及我继续的挣扎下去便是有遥遥处的稚嫩童音入耳,一瞬便就分了神儿,那雕了个把时辰的水仙根倏地就少了一隅。唇微微动了动,却觉得鼻子一酸,许是自己这般性子惯了,并不管之前下了多么大的心思,便就直接将那小刀子戳进了水仙根中,盘儿被自己负气一推只是心下便晓得滚了滴泪,急急去掩去擦时,小盘已被这番慌乱打翻在地,碎瓷声尤在,自己却是一双眼直直的看着那满地狼藉】


                        18楼2012-05-08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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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反应也是意料之中,将茶托搁在桌上端着茶盏立在一遍,含着一抹轻笑劝解)就当是解解酒气吧,那花雕度数高,晚上又该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却不想她愈发想不开,拿着小刀子乱戳,不待自己腾出手拦一把,那景泰蓝的小盆就这么摔在地上,粉碎粉碎,秀眉不由向上挑起,很是痛心好端端的宝物又被她回了,不由有些生气地把茶盏往她面前一搁,弯下身收拾碎片)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19楼2012-05-08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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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你也不懂,就别问了!
                            【泪已然夺了眶便是收不回去了,这头沾了祺瑞的话我便是不等话落地的就嘴皮儿麻利儿的还了回去,整个身子忿忿一转便是背对了她,下意识的用手背儿便是贴了贴眼,然而口中却是小声嘀咕着的道了句】
                            是啊,我何必呢……
                            【这声音极小,我说给自己听,然而自己反应过来时便晓得必定是让她也听了去,从而又是语气很是骄横的道】
                            话怎么那么多,过一会没准又把手扎了,鬼哭狼嚎的在那挑瓷片子的也不知道是谁!


                            20楼2012-05-08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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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4 02:4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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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我不懂,可我知道你这景泰蓝的小盘子还有上头的水仙都是你极宝贝的,现在好,一下子全给你摔了!何苦糟蹋它们,它们又没有惹你。
                              (小心翼翼地把几块大块的碎片捡起,又喊了几声让外头的小丫头拿了簸箕扫把都扫扫干净。听她那么说,也不往心里去,伸出手翻了翻给她瞧)谢主子关心,奴才一点没伤着。还有,那茶凉了就不好喝了,特地按你交代的,用清晨起的晨露沏的。


                              21楼2012-05-08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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