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文:虞曼樱
我完全不知道我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去写这篇文的,虽然我很想要一个“我坐在书桌前,手边摊一卷稿纸,放一盏清茶,于窗边低头沉思@
#¥¥%¥@#*”之类的场景,但事实却是老师在讲台上讲课,粉笔灰乱飘,我在下面左手一部手机(对照原文)右手一部手机(码字)的写番外……语文老师我对不起你……原先没想过会这么长,错别字什么的将就了哈……穿越什么的,我也实在没时间去查了,淡定淡定啦
爪机码字,难免打错……
文废写文,注意消火……
很长误插……
我叫暮云,暮色的暮,云彩的云,掰白了说也就是晚霞的意思。但我可不是那些普普通通每天都在变化的云,我是剑,而且,还是名剑。
我的主人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他叫张良,比较大众化的称呼是三师公。我一直都觉得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不过他其实一点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易近人,他们都说他笑得睿智而狡黠,其实他的笑,从来就没有进到眼睛里去过。
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自她走后,我就再没见他笑过。
一 恰似初相见
我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彼时我方和太阿为今晚谁守夜的事吵了一架,我知道太阿一向不待见我,因为他嫉妒我太太太爷爷,又比不过他,所以只好来欺负我。结果张良晚间却因一个女子和太阿的主人伏念争执了起来。
伏念长剑出鞘。
太阿趾高气扬的模样看得我恨不能冲上去甩他两个大耳刮子,奈何我家主人脾气太好,口才又佳,目前用不上我。
他不温不火地与伏念一番这般那般后,伏念脸色稍霁,竟是准了他这辈子出的最烂的一个主意。当然那时我们都是不知道的。
我少有的在太阿面前扬眉吐气,施施然地随张良去见那女子去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子汐。
我们这些做剑灵的,年岁往少了说也有个百八十了,见过的脸比世人吃的米饭都多,子汐只算是中等偏上的,不说比蝉联了数代剑灵选美冠军的我,便是比我七姐姐,也差的有些远。
也幸而如此,我家主人的计划才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她甚倔强的在门口跪了许久,又不要人扶,我家主人便将我予了她做拐杖。我甚悲催,想我暮云一代名剑,怎么就沦落到这地步呢。
“多谢。”我听见她轻声说道。
听口音,她该是南方人,只那拄着我的手,倒不似那水般细腻,密密麻麻的薄茧,硌得我生生地疼。
更何况,她的手中有太太太爷爷的气息。
我太太太爷爷便是那名满天下的天问剑。
要细细八卦我和天问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八个三天三夜也八不完,且我俩目前的主人得尽数退散,那样我恐怕会被踢去漫游宇宙,所以长话短说。
天问不多不少长我五百岁,我刚认识他的时候,还是个刚出炉的小姑娘,皱皱巴巴的一抹白烟,看不出一点名剑的气质。天问说我俩甚是有缘,人间五百年沧桑过,我们竟还能从一个炉子里被锻造出,不可谓不是缘份。他向来不准我叫他兄长,无论是天兄问兄还是天问兄,都不许。我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怕见他,便是因为不知该叫他什么。他倒直白,直接扔了我两个选择,要么叫天问,要么按着辈分,叫他一声太太太爷爷。我自是想走后门,奈何普天之下资格再老的剑见了他,也得恭恭敬敬地叫声“大哥”,我不敢招惹那些胡子眉毛俱是一大把的前辈们,只得和剑子剑孙们一样,稳妥地唤他一声“太太太爷爷”。
自从他成了江表楚家的传家宝,而我定居韩国后,我们已有百年未见了。
我乏于再想,反正张良把一切都算得透彻,那子汐是骗不过他的。只我奇怪,我太太太爷爷是何等高傲,怎会如此忠于一个女子,便是不在她身边,还这么死心塌地。
“按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三师公’。”张良说这话的神情,恍然让我记起了天问。
“三师公?”那女子双眸熠熠,“你有那么老吗?”
她身边的两个孩子便嘻嘻哈哈地解释开了,她笑得轻快,像极了雨后初霁的山谷。
许是太太太爷爷老了,认人的水平也差了吧。我微微一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