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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书】超好看超唯美的言情宫廷小说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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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为家族利益所迫,她无奈嫁入深宫。大婚之夜皇帝拂袖而去,整整一年独守空房,她默默承受凄凉和寂寞。残酷的往事带着血色揭开,靠山轰然倒塌,废后谣言四起,无争的隐忍化作奋起的决心。
后妃同时临产,皇帝的舍此及彼,兄弟的待遇相差,好姐妹结下毕生无法消解的心结深重。爱如流沙逝于掌心,浮生梦碎,心愿成空,她如何面对友情与爱情的双重背叛?
宫闱险恶,人心莫测,有心人栽赃嫁祸、巧言挑拨,她们约定携手同行,却渐行渐远。当象征深情厚谊的白玉镯碎作齑粉,当不甘与怨毒化作拼死一搏,当谋逆重罪加身、毒酒奉至面前,在生命的边缘,会是怎样艰难的抉择?
玉碎,情折。前情终成覆水,还能有重收的一日么?



1楼2011-08-17 10:54回复
    楔子
    偌大的宫室里寂无人声,一众宫人皆垂首默然侍立在旁。静谧之中唯闻铜漏嘀嗒间或一点轻响,在人心上漾起波澜——光阴无情,不因人世的悲欢而止歇。
    铜镜倒映着女子年轻姣美的容颜,温润如玉的眉目似水墨描绘。皇后一袭素衣端坐镜前,玉手纤纤执着犀角梳轻轻理顺披垂如瀑的长发,面容无悲无喜。身后步履渐近,一记,一记,击在心头;到底终止于一丈开外,话音漠然没有一丝情感,“皇后娘娘,毒酒已然备下,娘娘可以动身了。”
    镜前的女子淡淡笑了一笑,把梳子徐徐搁回案上,“我说不愿用白绫,难为皇上还记着。”传讯的宫婢略一躬身,“是鸩酒。听说……不出十步即死。”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纯澈的眸眼,年轻的皇后轻轻颔首,语声平静不起一点涟漪:“好。”
    最后一次凝望犹在睡梦中的幼子,孩子睡得正香甜,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唇角微噙着幸福的笑意——孩子,你在梦里,有没有见到娘呢?笑颜温馨盛满母亲深沉的爱溺,却有泪滴“啪嗒”一声砸落在孩童稚嫩的脸上。
    俯身印下一个恋恋难舍的吻,吻去那一点冰凉苦涩的泪;决然转身之时,神情已是献祭般的坚毅沉静,“走罢,去长乐宫。”
    出得殿门,漫天雪花纷纷扬扬,目之所及天地一白。重重宫阙掩映在风雪之中,棱角格外分明。是今冬的第一场雪啊……这样大的雪,遮盖了深宫里一切阴毒与罪恶,看似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夹着雪花的寒风打在脸上猎猎生疼,黑貂大毛披风之下四肢是死一样的冰凉——再冷,又如何冷得过这颗心?
    逆着风雪脚步不停,遥遥望见天地皑皑之间依稀一抹艳色,走得近了,才见道旁等候多时的女子由侍婢环簇着,火红昭君套之下盛装繁饰鲜亮夺目。宫婢一齐屈膝为礼,“贤妃娘娘。”那女子微一颔首,“皇后。”轻得辨不出口吻。
    “你满意了么?”皇后霍然抬首,目光锋锐如匕和着厉声质问直欲剜入人心,“慕容宸雪,我今日身死,你的良心能够安稳么!”贤妃掉开脸去,避过那炽烈灼人的视线,紧抿着唇,不说话。
    片刻僵持。皇后兀地一笑,眸中是深深的苍凉与嘲讽。伫立良久,终于沉沉开口,语调微澜不兴,“宸雪,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年年一块儿玩雪,天地就像这般,白茫茫的一片多干净。如今,雪,还是一样的雪,人,却已不是当初的人了……”
    曾以为会是情比金坚,却不想,终究等来情如玉碎的一天。
    尘世茫茫,深宫似海,只道是携手而来,你我,却最终还是错失了彼此……
    


    2楼2011-08-17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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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7 13: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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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便是婚期。
      勉力挣出手来,涵柔褪下腕上一只玉镯,颤抖着亲为宸雪戴上,断续地哽咽,“宸姐姐……这镯子,我自小便时时戴着……玉乃通灵之物,总也沾带了我的气息……就让它随了你入宫去……往后见玉如人,便如我时时伴着姐姐了……”泣不成声。
      多年之后,竟在这深宫之内、在故人腕上重见了旧时的爱物。
      原来,是两心同……是一般的时常想念,一般的铭记于心不曾淡却。
      周身暖流袭遍,眼中心上俱是酸涩;涵柔抬眼看去,正对上宸雪热切的目光——咫尺间一双妙目盈盈含泪,眸光中映出自己的身影,仿佛要将眼前人刻入心底。视线相交,双唇翕合,涵柔挣扎良久,才极轻地吐出含糊的几字:“宸姐姐……”宸雪猛地张开双臂,一把将涵柔拥入怀中,顷刻间热泪滚滚而下。
      就这样无可抑制地相拥而泣,周遭婢女感于如此情境,亦陪着默默垂泪,并不上前相劝。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哭得尽兴,两人松开相拥的胳臂,却是泪痕满面地相视而笑,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拭对方面上泪迹纵横——一如既往的默契,不由又是嫣然笑生双靥,映衬得暗沉的宫室亦有了光彩。
      宸雪笑道:“好容易见上一面,不欢欢喜喜说话儿,在人前哭成这般狼狈模样。”一言至此念及相见不易,禁不住又淌下泪来。涵柔见她一壁哭,一壁笑,手上不迭抽了帕子为她拭泪,只道:“你还说呢!”一时扑哧”笑出声来。
      一室宫人亦皆笑意盈腮,忙上前来侍候二人洗脸匀面,重新打理妆容。
      收拾梳洗毕,宸雪携涵柔的手转入内室,屏退左右宫人,留了陪嫁入宫的贴身侍婢绿绮在跟前。她自向临窗一张软榻上坐了,拉了涵柔挨坐在身边——纵已并肩坐了,仍紧握了手不愿松开。宸雪忽垂了头笑道:“这么些年,难为你还把这物件留在身边。”涵柔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是自己腕上那一只錾银芙蓉镯——极普通的银镯,难得的是芙蓉雕得别致,不落了俗套。
      还是那时的难分难舍。泪眼迷离瞧不真切,宸雪抚着腕间初初套上的玉镯,只觉触手温润,还残存着涵柔臂上的温度。泪水大滴大滴坠下,她回手褪下一只日常戴的银镯,为涵柔套上,“我亦把我的镯子与你……权作留个念想……”
      多年之后重执了故人的手,宸雪拿十指轻轻摩挲那精巧的芙蓉雕花,心下感慨万千。
      纹样因多年的佩戴早失了冷硬的棱角,倒有着玉一般通灵润泽的触感。交握的手上玉镯银镯相映,见证了自幼朝朝暮暮累聚起的深情厚谊——纵隔了如此长久的分离亦坚定不移。
      涵柔生母李氏乃是长孙弘继妻,另有原配吴氏早亡及三房妾室。涵柔为家中幺女,二哥怀宁、三哥怀毅同为李氏所出,长兄怀远及四哥怀英为妾室所生,唯一的长姐是元妻所遗,却年长涵柔许多,出阁又早。因而自幼闺阁之中,涵柔并无亲姐妹可朝夕为伴。
      


      6楼2011-08-17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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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慕容两家,早年同居京都昌翊坊,府第恰恰比邻。宸雪生母于生育宸雪之弟慕容博予之时难产而亡,宸雪之父顾念旧情不愿续弦。李氏自为人母,可怜慕容姐弟孤苦伶仃无母亲看顾,遂教二人往来长孙府与府上诸多儿女一处读书。正因了这番缘由,涵柔与宸雪打小儿一处长大,一同读书临字,一同习针线女红,一同游玩戏耍,不是姐妹却亲胜姐妹。
        自那年宸雪嫁后,涵柔独处深闺,虽诸位兄长陆续迎娶了兄嫂,姑嫂之间,到底不及昔年与宸雪相伴光景。而宸雪孤身入宫,纵得君王宠爱,到底举目无亲;况嫔妃间此荣彼损,利益攸关,相交共处皆存了三分心思,又如何付得真心一片?故二人虽分别数年,两下里却是时常相思挂念,只不相知,直至今时今日的相见。
        涵柔轻声道:“这镯子本是姐姐贴身之物,一别之后不得时时相见,便只能凭此时时牵念了……”宸雪凝视着咫尺间涵柔皎洁的容颜,低低感叹道:“我又何尝不是时时想念。每次回想起旧时之事,总觉又是欢喜、又是伤悲……若非曾有你为伴,我怎会深味孤独的可怕?”心底荡起涟漪千重,涵柔心中骤暖,禁不住又要垂泪,却是暗自忍了,展颜道:“这些年来,姐姐过得可好?”
        本是久别重逢最寻常的话语,宸雪闻言却有刹那的失神;低低一叹,唇边笑意苦涩,“过得可好?……若说好,倒真真是荣华富贵,圣眷优渥……若说不好,宫中的艰辛险恶,人情冷暖,旁人又怎能悉知?”
        涵柔出身世家,长孙氏名门大族,家族中争权夺利的丑恶之事怎会少见少闻?凭着自幼所见兄弟妻妾间勾心斗角,仆婢见风使舵拜高踩低,倒也多少可以想见宸雪所言宫廷险恶。一念至此,思及宸雪幼时丧母,于家中倍受父亲宠溺,因而品性率直纯粹、少有心机,却不知为此在这深宫中的几年里要受多少委屈,一时心下疼惜,面上亦是郁郁。
        宸雪见涵柔神色不豫,自觉失言,忙粲然一笑,调侃道:“好啦,原是我的不是,莫皱了眉头。涵儿如今可是二八华年的大姑娘了,生的这般好人才,不知有多少王孙公子心心念念想上门提亲呢!却不知是哪一个把你抢了去?快从实告诉我!”涵柔登时羞红了脸,推了宸雪的手急道:“姐姐尽拿我说笑,涵儿还小哩……”
        宸雪见她发急,更笑道:“十六岁怎算得小?那年我不过十五岁罢了!如今真要成了一家人,你反倒要瞒起我不成?”涵柔愈发窘迫,把脸转向一旁,佯作不睬。宸雪笑弯了腰,故道:“还是你觉着我那小弟笨口拙舌的配不上你,不乐意这门亲事?那好,我定然帮你推了便是!”涵柔这才低声分辩,声细如蚊蚋,“还未定下的事儿,姐姐怎好乱讲……”
        


        7楼2011-08-17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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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啊,这本小说叫什么


          13楼2011-08-17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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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碎


            16楼2011-08-17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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