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恩。你…..这位是?”一片丹儿看见她抱着衣服以及她身旁的圣媛。
“是,她是我在山上碰见的朋友,您们最近还好吧?”
“是。很好。你也很好吧。”
“是呀,狗屎长的真的很高,很想您和他爸爸。”凤顺摸了摸他的头。
走远后,圣媛玩着那几朵小花,问风顺“诶诶,凤顺,朋友是什么意思啊?”
圣媛是个木偶,活着的木偶,但是长到现在,她也仅仅经历过一种情感。所以,很多的感情她没有经历过。
“啊?什么啊?你不知道吗?我在怀疑你是不是人啊?怎么好多很普通的事情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解释给你啊。”
“什么意思啊?”
“就是在一起很快乐很开心很合得来的两个人,有交情的两个人。像我和你一样。生活在一起的好友。”
“那么……只能是两个人吗?多几个呢?”
“当然可以啊。”
“哦….”圣媛砸吧砸吧嘴说“刚才那女的是谁啊?”
“啊?哦。是住在南门的一个大婶。她们家只有那个小孩子和另一个大婶,大概是从妓院逃出来的吧。很久前,其实是还有老公和一个大儿子的……”
“什......什么?”圣媛被吓到了。“你是说,她是住在南门?还有一个女的和她们同居。那个小男孩是她儿子?不是,另一个女的儿子?”
“当然不是啊....”凤顺牵出了一抹微笑“怎么了嘛?”
“没....没事”圣媛回忆着李蜻对自己说的话。
“圣媛,你听着,这次我要你去偷个人,是在南门的一家,这家有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小儿子,你去把不是那孩子的妈的女人偷过来,交给我。”
过了几日的一个傍晚,依旧是那个家。只不过少了两个男的。“狗屎.....乖。张嘴,吃饭啦。”谦儿的母亲说
“是。可是,干娘,我想吃锅巴.....”
“好,我们狗屎喜欢吃锅巴,明天就做锅巴,好吧?”谦儿母亲温和的说。
“我娘为什么不出来啊?”狗屎说
“哦.....你娘生病了。过几天就好。昂。乖。”
过了一会从里屋传来了一阵咳嗽声“...狗屎,你今天睡觉乖点啊。和你干妈睡啊。娘得了风寒会传染的。听见没有?别踢被子啊。”
“是。娘。”狗屎有些不耐烦了“您今天怎么说这么些话?感觉不对啊。又不是永远不能和娘睡了。”
“别瞎说。”谦儿的母亲说。“你娘是怕你和她睡惯了。”\总之,今晚的换房睡觉,谁知竟成了永别啊。
月黑风高,几个时辰前,在石屋里。屋里点着蜡,凤顺还在忙活针线活。“凤顺,你小时候是跟你娘睡在一起的吧?”
“啊?”风顺一愣,想起了那个他的爸爸,说“我没有娘啊。”
圣媛的眼睛扩大了好几倍,“啊?不好意思啊!总之,孩子是和娘睡的吧!不可能和陌生女人睡在一起吧!”
凤顺想了想说“应该吧!怎么了?你今天要去偷啊?”
“恩。”她轻轻地答应。
静悄悄的走进了屋院,麻利的进入另一间,然后把正在昏睡的一片丹儿轻轻地背了起来,带到了和李蜻相约的地方——居然是那棵梅树下。
“这里真漂亮。”圣媛说。
“多余的话不要说,”李蜻冷冷道“赶快回去。”
“哦。知道。”圣媛有些失落,说“王,究竟怎样做您才可以好好地再对我说一次话?”
李清一愣,转瞬恢复了冷峻的外表,说“完成任务。”
“是。”圣媛说。
在她转过头的时候,听见了李蜻悄悄说的一句话“这里真的很美,美的更是喜欢这里的小姐。”
圣媛在角落抹去了没人看见的泪水。同时,他们两个谁也不知道,袋子里的人是错的。他并不是李谦的生母。但同时,多少有些情感吧。谁知道呢。
又一天,谦儿的母亲发现了一片丹儿失踪了,狗屎哭个不停,她急忙去找心德和大植,“请问,你们有没有看见一片丹儿啊?”“什么?!一片丹儿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心德大声的喊。
“我也不知道,昨晚还在房里睡觉呢。今天就不见了。”
忽然大植从远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大婶您快去看看公告吧!!!”
她急忙跑了过去,上面简直是一派胡言:此女人因夜晚去大人府勾引王得儿子,所以即将斩首。
狗屎同时也不顾别人的阻拦跑了过来。
“娘....娘.....上面说的什么话....我娘明明昨晚还在睡觉。她生病了啊。怎么叫去勾引啊。”(原谅- -各位哦,6岁认识字是有点离谱- -意思懂即可。)
谦儿的母亲把要跳上前撕了公告的狗屎拦住。然后包含泪水的离去,临走前还听见,有一些老百姓在说“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色啊。”“当初看她丈夫死,她就没什么反应,果然啊,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