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第二学期那个所谓的班其实就存在一个学期,大家都知道那只是一个过度,高三就会分到物理化学生物之类的班,所以谁都没有很深地去认识谁。我和周围的人玩得很好,但是我除了一个同桌知道名字外其他的我没有一个能记住名字,没记住名字正常,因为我们都叫绰号,但是连绰号我现在也记不起来。今年春节遇到那时一个经常一起玩的同学,我们很哥们地用拳头互相拍打对方胸膛,再拥抱一下,然后很开心地客套几句话,然后转身离开。和我在一起的阿饼问,“那是谁?” 我说“不知道名字,我们那时都叫他绰号的。” “绰号叫什么?” “忘了?” 据说我当年很跩的一件事是,班里做通讯录,我就留下一个名字,不知地址是不是写浮洋镇三个字,不过确定的是电话号码我没有留,因为那时我家电话刚刚报停,我自己也没有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