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千杀水翔。”清柔又夹杂着凛冽杀气的声音响起,每个判忍至少被数千把水制千本围住,水制千本在空中转了转,接着从四面八方飞射而至,将围攻君麻吕的几个忍者的身体刺穿。
眼神一直在君麻吕身上的白,大意间忽略了身后手持苦无的忍者。
眼看苦无就要捅在白的背上了,忍者冷笑着,看你再嚣张!
“砰!”偷袭忍者轰然倒地,在地面狠狠地滚动了近十几米的距离才停下来,他的脖子已经扭曲到一边,双眼翻白,死寂的脸上全是惊疑的神色,也许他到死的一刻都不知道到底自己是怎么死的。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忽然出现在白身后的君麻吕,单膝跪地的他缓慢地站了起来,冰冷的小脸没有透出一丝情绪,碧绿色的眼眸像是不知深浅的寒潭,仿佛刚才杀人的并不是他一样。
基地的小孩都知道白是君麻吕的逆鳞,谁敢打白的注意,谁就是找死。如果当时那个忍者偷袭的是基地其他的孩子,或许君麻吕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白对于君麻吕而言,是特殊的存在。
“首,首领,山野的头骨被踢碎了。”其他忍者看君麻吕的眼神变得惊恐,很难相信一个小孩有这样强悍的体术,简直是个怪物。
“哗!”还未等首领说话,他的身体已被利器切成两部分,鲜红的血喷洒在其他忍者身上。满目的暗红,空气弥漫着腥臭的尸味。
君麻吕抽出的斤米长的骨刀上,滴下朱红的血珠,月光映在白骨上,泛着白森森的光。地狱般的景象刺激着每一个忍者的大脑神经,纵使杀人无数,但这样血腥恐怖的杀人场面实在难以接受。
剩下存活的忍者已经恐惧的丧失战斗力,君麻吕用苦无指着一个忍者,面无表情的说:“目的?”
“我,我们是砂,砂隐村的判忍,想把这,这里当作根据地。”好不容易忍者才将话说完整。
听到这里,君麻吕左手一挥,割断了忍者的喉咙。顺手了结了其他忍者。
血流成河,场面诡异阴森。
“把这里打扫干净。”君麻吕吩咐道,拉着同样一身是血的白走了出去。
“是。”其他小孩敬畏地回应。
回到白的卧室,君麻吕看着白柔和的小脸,淡淡地问道:“你,没事吧。”
白笑眯眯地看着君麻吕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多出的担心,他最喜欢君麻吕露出这种别扭又可爱的表情。“我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君麻吕扭过头去,白皙的耳根透出一团红润。“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不要,我不会去叫君麻吕。”白坚定地拒绝。
君麻吕身形一震,一种他毫无觉察的苦笑爬上嘴角。
“不过,我想和君麻吕一起睡,可以吗?”白微微地笑,调皮的眨眨眼睛,像一个诡计得逞的小孩。黑曜石的眸子折射着期待和些许惧怕。
像是死而复生一样的震撼,碧绿色的眼波浮动着前所未有的亮光,不同于大蛇丸收留时的希望,是一种欣喜和幸福。幸福....他可以吗?!
夜,已深。
相拥而眠的君麻吕和白,小小的身体紧紧的靠在一起,用自己微弱的温暖依靠着彼此。从今以后,再也不怕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