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开始沉醉,天使疲惫的在云层里睡去,圣母和撒旦做肮脏的交易,上帝选择闭上双眼。
凤凰城匍匐在亚利桑那州的心脏地带,忍受着七月的沙尘暴。人们所在房子里隔着玻璃窗张望外面漫天的黑色烟尘,末日也不过如此。
相对于此,地下室酒吧的生意却好做了很多,无聊的年轻人汇聚在这里和廉价的啤酒,威士忌一起挥霍着无望的青春。
眼前的人怎么也猜不出答案,苦苦思索的样子,皱起眉头。在酒吧变幻的闪灯下隐隐若若,不甘心又无奈的张口。
“sherry,我真的猜不到。”
“take it easy ,Charles.”
“你又赢了我15美元。Charles打开皮夹苦笑着清点着纸币,一饮而尽手中的Rum。
几个月前我搬来凤凰城,开始在大学教有机化学的科目。整天在繁杂的公式里绕,但相比以前已经轻松了不少。
Charles喜欢化学,也喜欢酒吧,更喜欢打赌,戏剧性的是他是哲学教授。之前我来酒吧意外的遇见他,之后变成了酒友。说一些简单的小难题,掏空Charles的钱包是个不错的消遣活动。
(还有事,今天的米写完,明天发后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