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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捆龙索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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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启程
展昭看着绑在腕上的绳子,眉头紧皱。
“干娘一早出去了,说要买一些特殊的酿酒材料,搞不好要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卢夫人看见展昭脸上的黑眼圈,凑上去问到,“一晚没睡么?”
展昭点点头,又瞥了眼身边的白玉堂:“不过有人睡的像猪。”
白玉堂满不在乎地挠挠头,睡眼朦胧:“和你说了捆龙索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除了我娘没人能解,你偏不信,试了一晚上,不如睡觉……”
“你……”
“好啦好啦,展大人别急,一定有办法的。”卢夫人赶紧劝住。
展昭心急却是有他的道理,方才收到卢方的飞鸽传书,说屠善出了汴梁,已过应天,看其所行方向,应是往扬州而去。既然对方已有所行动,自己也不能一味躲着,而且对于屠善为何会选扬州,展昭亦心存疑虑。莫非他除了出来搜捕自己,还别有用意?
“打扰数日,展某也该告辞,但是……”说着,他看看腕上绳子,再看看边上仍在打呵欠的人……
“这捆龙索除了干娘,确实无人能解。”卢夫人看着展昭,说的诚恳,“依我看,不如你们一起去吧,两个人上路,也彼此有个商量照应。”
“和他?!”展昭只觉眼前一黑……
白玉堂又大大地,打了个呵欠。

天再热,也抹不去江宁街头的繁华热闹,路边皆是各种小摊小贩,摆满了零碎物件。有吃的有玩的,琳琅满目。
走在街上,白玉堂只觉神清气爽,连日的郁闷一扫而光。
“我知道一家极好的酒楼……”
“不行。”
不等白玉堂说完,展昭就断然拒绝。
“我现在立刻就要赶去扬州。”
“喂……扬州离江宁不过一箭之地,顺着长江划几下就到了。那屠善才刚过应天,我们走路过去也比他快。”白玉堂两腿一分,当街而立,不准备再走。
“早些去到便可多些时间应变。”展昭不理,转身就走。白玉堂有些恼了,抓住手中绳索,用力一拽。展昭不防,向后一跌,堪堪撞在白玉堂身上。白玉堂赶紧出手相扶,同时不忘戏谑:“猫大人,就算心急,走路也要小心哪。”
展昭推开他,正要发作,忽然看见远处有几个巡街的捕快走了过来。二人忙退到街边小巷,微微探头,查看情况。
只见那几个捕快来到一处开阔的墙面前,将一张告示贴上,便转身走了。
人群一下子围了上去,白玉堂和展昭随着人流站在外围,探头看去。

那是捉拿展昭的海捕文书。

前面的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展昭面色一沉,眉头皱了起来。
虽然心知这一切只是计谋,也令他阵阵难受。
忽然手腕一动,白玉堂拉着他就走。
“你做什么?要去哪里?”展昭有些不悦,只当他还要去酒楼。
“码头。”白玉堂很干脆地答到,“你不是要赶去扬州么?”
展昭一愣,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改了主意。又转念一想,想必是见告示四处张贴,怕自己被人认出,所以才决定即刻上路吧?想来他也还分的出轻重。想到此处,展昭暗自点了点头,不再生气。
其实不是的。
在白玉堂眼里,官府算个屁。莫说是别人,就算他自己的通缉令被贴的满城都是,他也敢光天化日,坐在那告示下,悠闲喝酒。
他是看出,展昭心里的难过。知道他确实为此事心焦,所以才收了心,违了意。

到了码头,只剩一艘商船正好要去扬州,二人想搭船,但包下这船的商家见他们皆手持兵器,左右手又捆在一块,感觉怪异,当下婉拒。白玉堂掏出张五百两的银票,随手塞他怀里,那商家立时眉花眼笑,没再问什么,就让他们上了船,还吩咐伙计腾了间房让他们住。
一进房间,白玉堂剑都不及放下,就问伙计可有上等的女贞陈绍,一听有,立刻催他快快送来。
“钱不是问题,但酒一定要好。”白玉堂边说边掏出锭银子搁在桌沿。
伙计眼中光芒一闪,点头哈腰地收了钱,躬身退出。不多时,端上来一壶酒外加两个杯子几份小菜。
“扬州离江宁很近,上了船,由西往东,大约走一百多里的水路便到了京口(今镇江),再从京口北渡长江,即是瓜洲渡口,由那里沿运河北行三十里便是扬州地界了。如果顺风的话,明天此时,便可以到了吧。”白玉堂拿起酒壶,斟满自己面前的酒杯,又在展昭面前晃晃,“要么?”



1楼2006-07-10 18:32回复
    展昭抬手一阻:“不必了,展某从不饮酒。”
    “我说猫大人,你的人生究竟有何乐趣?”白玉堂摇摇头,一口喝干。美酒入喉,甘冽纯美,他不觉感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人生无酒,也叫人生?
    展昭看他一杯接一杯饮着,不觉眼皮渐渐沉重起来。他昨晚一夜无眠,只顾着对付那捆错地方的神兵利器……
    “猫儿?”白玉堂放下酒杯,伸手摸摸他脑袋,“是困了么?”
    “没事。”展昭托住下巴,摇摇头,“你喝你的吧。”
    说是如此说,但眼皮早已架不住合在一起,脑中也是迷迷糊糊。恍惚间只觉右腕一动,整个人被拉得站了起来。
    “我也有些困了,一起睡吧。”白玉堂冲他笑笑,皱皱鼻子。

    房内只有一张床,两人又被捆在一起,就算千般不情万般不愿,展昭也只好将就。
    “被捆上的手就搁在中间,如此一来……你睡里面,我睡外边。”白玉堂略一研究,做了决断。
    两人仰面躺下,展昭觉得有些不自在,侧过脸,转向床里,不多时,便睡着了。
    白玉堂则枕着胳臂,翘着脚,盯着天花板,有些无所事事。他其实一点也不困。只是他若不睡,展昭便也睡不得,现在二人不论做什么,都必须行动一致。
    转头看看边上的展昭,见他呼吸缓慢绵长,想必是早已睡熟,也不好吵他说话。正在无聊之际,展昭忽然翻了个身,正和白玉堂面对面。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会儿,也翻过身子,抬手去拨他盖在额前的头发。
    “包大人……”还未触手,展昭忽然喃喃自语,着实吓他一跳。
    醒了?仔细观察,方知说的是梦话。
    “……对不起……是属下无能……”展昭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白玉堂淡淡一笑,真是位卑未敢忘国忧,许国不复为身谋。连做梦都惦记着这些。靠近些,听听他下面还说些什么。
    “……白玉堂……”
    啊?这一声唤地他心中一荡,似有柔情一缕缓缓蔓延。
    “……你这混蛋……”
    啊?!
    “……你若再戏弄与我……我就……就……”
    就怎样?
    没了下文,只剩他细细呼吸回响。
    妈的……
    白玉堂右手僵在半空,不知是该拨那缕头发,还是直接掐死这死猫了帐。
    此刻窗外江水轻拍船身,涛声悠远,忽然从别处船上,传来一阵歌声,声音极甜极清,于江风中忽隐忽现,配着红牙小板,唱的是柳永的《雨霖铃》。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白玉堂一直不喜欢柳永的词,嫌那股脂粉气。但这首《雨霖铃》,此刻听来,柔而不腻,哀而不艳,悲伤痛苦之余却更有深情种种,如穿着相思的银针,根根入心。
    “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他喃喃念着,轻轻拨开那缕黑发。
    更与何人说……

    白玉堂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等他睁眼的时候,窗外已是月上中天。
    正奇怪自己为何会睡如此之久,忽听得门栓发出极轻微的声音,似正被人小心挑开。
    怎么回事?他猛地起身,想过去查看,却立时被人按住肩膀。
    是展昭。
    他也醒了,背着月光看向白玉堂,阴影里只见一双眼睛闪着光芒。
    展昭伸指在唇间一竖,示意他不要出声。
    白玉堂会意,复又躺好,两人都装作熟睡未醒的样子。
    “吱嘎……”
    此时,门开了。

    未完待续……

    PS1:我实在是太喜欢苏轼的词了,那种流利和豪气,同时又不乏优雅,觉得和昭昭很般配……所以,时间这个问题,我们就忽略吧……>_<!……表pia……
    PS2:看了《双姝怨》,觉得苏虹这种帅气女子和路珠儿才是绝配,何必要在昭昭和小白之间横插一脚咧!!!!>_<!!!妈的……
    


    2楼2006-07-10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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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7 20: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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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那个苏红和珠儿本来就是一对啊~= =
      小白就别去掺和让猫猫老是吃醋了!


      4楼2006-07-10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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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那个,睡到一起了哈~~^O^


        5楼2006-07-11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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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dddddd


          6楼2006-12-05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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