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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居生活(一个年轻女孩的待嫁历程)<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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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到的觉得挺好看的一部书,与大家分享。


1楼2011-06-23 13:21回复
         等我到了友好电影院,发现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了。因为同在一个公司,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大概都脸熟,所以我们很容易的就认出了对方。他个子很高,大概有1米83—1米85左右,清爽的短发,白色的T恤和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看就是一个阳光男孩。
         打过招呼,彼此介绍完后,我跟着他左拐右拐地往住的地方走。拎着包的手已经开始出汗,他该不会是把我卖了吧,心里暗暗琢磨,别自己还没住上黄金屋,就成了老谁家那小谁的媳妇了。我和他在一起可谁都不知道啊,万一有个闪失,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这可叫我怎么办啊。我不禁为自己的莽撞开始后悔。但转念一想,他要真是人贩子,也没有时间在我们公司工作啊。既然是同事,应该没有问题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而且我也没干什么昧了良心的事情,老天爷也不会这么惩罚我吧。
    总算是到了地方,我站在门口犹豫着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他好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这里就算是龙潭虎穴,你想跑也来不及了,还是既来之,则安之吧。不管怎么说,我这里只有一只狼,而外面可是一群狼啊。”
         考虑了大概有30秒,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反正我今天晚上也没有地方去,一咬牙,就进了房间。但当听到他关门的声音的时候,我的心还是一紧。门关上了,我可就真跑不掉了啊。本来我还想多紧张一会儿,可当我观察了一下整个房间,想提前找个逃跑路线时,却无意间发现这里倒是还蛮干净的,不像是一个男人的房间。没有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脏衣服和臭袜子,没有堆满烟头的方便面盒子,甚至连鞋架上的拖鞋和皮鞋都被整齐地摆放着。所有物品各就各位,一点不杂乱无章,相信这应该不是被突击打扫的结果。我紧绷的表情开始有些缓和,看来这个同居室友比我想像的要好些。
         “这是我今年新买的房子,正在分期付款,因为压力太大,所以想租出去一间,一共有两个卧室,你是女生,就住朝南的这间吧。”他打开了一个房门,里面床、衣柜、写字台一应俱全。“我住北面的这间,厨房,卫生间,客厅咱们俩共用,要是有朋友来需要提前一天打招呼,房租每月500元,水电费一人一半,你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
         “行,已经这么晚了,你就快点洗洗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可是……”
         “怎么了?”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噢,看我,我叫端木西宁,咱们公司外联部的。”
         我习惯性地伸出右手:“我叫孟飞飞……”
         “我知道,咱们公司漂亮的第一秘书嘛,公司上下谁不认识你啊。能和这么漂亮的秘书小姐同居,我三生有幸啊。”
         一听他提同居这两个字,我的脑袋顿时就大了起来,本来想说两句感谢的话也咽了回去。
         “端木西……”这该死的名字怎么这么长,我在心里暗暗地骂着。
         “端木西宁。”他握了我的手后提醒道。
         “端木先生,很高兴能够跟您做邻居。”我故意加重了邻居两个字的读音,提醒他别真的以为是在同居。“但是这样的新鲜事物,我能接受,不一定所有人都能接受,所以我觉得我们合租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特别是公司的同事,我不希望因此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斟酌着惯用的外交辞令婉转地提醒他,但脸上还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我想这是保持我们之间距离的最好办法,从一开始就不能让他觉得跟我太熟,这样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I


    6楼2011-06-23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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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3 06: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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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感叹时间过得太慢的时候,王总总算是回来了。看到他们父子久别重逢,差点就抱头痛哭的场面,我知趣地躲到一边。等到他们叙完旧,我才插嘴:“王总,您看给王先生订哪家酒店。”因为我知道王总现在金屋藏娇,不晓得做没做好接待儿子的准备。所以还是先安排好,省得待会尴尬。
           “就订香格里拉吧。我这个人生活没有规律,荣祖,你还是住酒店方便,也休息得好。”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订好酒店,把写着房间号、酒店总机号码和订房人姓名的卡片送了进去。“王总,酒店我订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下班了。”
           “谢谢你,Marry,”王荣祖接过卡片说,“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长时间。”
           “哪里,跟您聊天很有趣。”我违心地回答。
           “Marry。”我正准备离开,忽然被王总叫住。
           “什么事,王总?”
           “你把手上的工作安排一下,明天陪荣祖出去玩玩吧。”一听王总这么说,我兴奋的差点晕过去。没想到事情进展得这么顺利,连王总都给我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是不是因为刚才订酒店的事,他老人家知恩图报啊。我心里想。虽然明知道其实并不是这样,只是王总更愿意陪“颜如玉”才把我推出去做挡箭牌的,但我仍然很感激他。
           “好的,没问题。不过王总,如果行程五点没有结束,这算不算加班啊。”我半开玩笑地问。
           “呵呵,让你出去玩,还跟我算加班。就用那台丰田嘉美吧。”王总大手一挥,指示道。
           “好的,我现在就去给车队打电话。让张师傅开吧,他的技术好。”
           “不用司机,我有国际驾照。只要你指路就行了。”王荣祖听到这里,赶紧补充道。一听他这么说,我心里那个高兴啊。真是太好了,这样就连当电灯泡的司机都没有了。
           “那好吧,明天早上九点,我在香格里拉一楼大堂等您,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变动的话,给我打电话。”我递上我的名片,当然不是希望有什么变动,只是用这样的方法告诉他我的联系方法,这样以后他约我的话会更方便。
      虽然我今天又下班迟到,但端木西宁还像往常一样耐心地等在那里,没有一点怨言。自从上次我崴了脚开始,每天他都把车子停在那个路口,等我一起下班。
           “你知道今天咱们公司谁来了吗?”我一上车,就跟他讲起了这件事。
           “谁呀?”他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王荣祖!”
           “王荣祖是谁?”
           “王荣祖就是咱们王总在美国留学的儿子啊。”
           “那又怎么样,人家父子团聚,你跟着激动什么劲?你不过是崴了脚脖子,怎么连脑袋也跟着崴了?”
           “去!没一句正形。你知道嘛,他这次来是帮他爸爸管理公司的。”
           “人家念完书回来当然要做这个,他不帮忙,难道要你接手啊。”
           由于今天太高兴了,我也就不和他斤斤计较:“瞧瞧人家,学历高,家世又好,人又斯文有礼貌,而且还没结婚。典型的钻石王老五啊!”我把头转向车窗外,一辆银灰色的本田雅格从我们身旁超过,哼,狂什么啊,等我开上BMW,天天在你前面晃!我心里暗暗想着。
           “给你!”正在我想得出神,端木从车前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面纸递给我。
           “干吗?”
      I


      14楼2011-06-23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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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是男声,那面马上变成温柔的口气:“是妹夫吧,我是赵小娜。还没醒啊?没打扰你们吧。”我用后脑勺想都知道赵小娜当时肯定一脸暧昧的表情。于是我赶紧抢过电话:“娜娜,干吗一大打早就给我打电话?”
             “大小姐,你也不看看表现在都几点了,还一大早。”赵小娜一听我接了电话,马上又变回原来豪放的声音。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注意到已经11点多了。
             “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你怎么不打我手机?”我用手敲敲脑袋,想让自己快点清醒。
             “怎么没打?一直关机,才打家里电话的,我以为你被妹夫给卖了呢。虽然是新婚,可是也不要太‘辛苦’哦。”
             “别胡说,谁是你妹夫。”我纠正赵小娜,不想让她信口开河,乱认亲戚。谁知道这话却让刚准备进洗手间洗漱的端木西宁听见了,伸出个脑袋笑嘻嘻用牙刷指指自己对我说:“她说的是我。”
             “别在那儿臭美!”我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苹果扔了过去。电话里外笑成一团。
             “别闹了,说,找我什么事?”
             “哦,今天晚上有事吗?和妹夫一起来家吃饭吧。”赵小娜才想起来打电话的目的。
             “和谁?”
             “哦,哦,哦,和端木西宁。”赵小娜赶快更正。
             “我去就得了,叫他干吗,你和他又不熟,吃什么饭。”真是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什么人都往家招。真该叫他家“糖果瓶”好好管教管教。
             “哎呀,人多热闹嘛。我也是想帮你搞好和房东的关系,到时候好少收你点房租什么的。再说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不是正好两男两女嘛。”她在那边胡搅蛮缠地解释着。
             “你可真是替我着想啊,可是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时间啊。”我搪塞着。谁知那个臭家伙立刻从洗手间蹿出来,大呼小叫:“我有时间,谁说我没有时间。蹭饭吃当然有时间,而且随叫随到。谢谢你啊娜娜姐。”他隔着电话喊。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六点,准时啊。”娜娜一听他这么说,就不再问我,直接定了时间后就挂了电话。我拿着话筒,听到里面嘟嘟的响声发呆,到底是请谁啊。怎么弄的我们跟两口子似的。
             洗手间传来端木西宁愉快的口哨声。
        晚上6点,我和端木西宁像回娘家似的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敲开了赵小娜的家门。开门的是“糖果瓶”,我赶紧把他们俩互相介绍:“国平,这是我同屋端木西宁。西宁,这是娜娜的老公,唐国平。”刚一说完,娜娜就10拎着个锅铲从厨房跑了出来:“哟,都叫的这么亲切啦。快进来,妹夫。”说着把我们俩往屋里拽。
             两个男人进屋讨论起昨天的足球。我去厨房帮娜娜打下手,就听见“唐果瓶”说:“如果贝克汉姆没有踢丢那个点球,也许法国就失去了反败为胜的信心了,这回该让多少女球迷伤心啊……”为了表示我跟其他普通女球迷不同,所以赶紧进去发表意见:“本来我也是很喜欢贝克汉姆的,可是从现在开始我要崇拜齐达内了。他才是真正的男人,整场比赛可以坚持……”我还没说完,端木西宁“噌”地蹿到我面前,用手捂住我的嘴,憋得我直跺脚。
             为了不让我的青春年华就这么英年早逝,我把端木西宁捂我嘴巴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趁着他疼的上蹿下跳的工夫,我赶紧呼吸两口新鲜空气说:“端木西宁,你想谋财害命啊!”总算氧气充足了,我立刻向他开战。
             “喂,小姐,你看咱们谁更像被谋财害命的人。”他把手上的牙印伸给我看,我趁其不备又赶紧补咬一口。
        I


        22楼2011-06-23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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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干吗,你属狗的?”
               “当然,你忘了。谁让你捂我的嘴。”说完我马上躲到“糖果瓶”的身后。看到一场史无前例的“对咬”大战马上就要开始,“糖果瓶”为了保护现在不至于遭受太严重的损失,赶紧挡在我们俩之间:“端木,飞飞到底要说什么你不让啊?”
               “这……我还不是为她好,算了,家丑不可外扬。”端木西宁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赶紧帮忙捡已经满地乱滚的水果们。我看仇也报得差不多了,就跑到厨房去继续帮忙。
               看到娜娜在厨房扎着围裙,像花蝴蝶一样的上下翻飞,而且嘴里还哼着不知道哪个年代的流行歌曲,我就知道她一准是有什么高兴事。
               “娜娜,我孟飞飞究竟做了哪些对不起你的事儿了,要用你的歌声来折磨我。”看她心情好,我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找打啊。”赵小娜把一条刚收拾好的鱼下锅,立刻油花四溅,吓得我躲出了八尺远。“君子远疱厨,女人更要远疱厨。”我总结道,“这也太危险了。”
               娜娜不以为然地把那条鱼翻了个身,然后说:“如果你遇上了真正爱的人,就会愿意为他做最喜欢的晚餐。对了,刚才你把妹夫怎么了,弄的他在屋里大呼小叫的?”
               “哦,没什么,我把他咬了——我警告你,不许再叫他妹夫!”我用手指摸摸刚才肇事的牙齿,觉得再用四十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什么?你为什么要咬他?”娜娜瞪着眼睛看着我,显然她觉得我从一个文明的现代人退化到茹毛饮血的山顶洞人,这个过程有点快。
               “不然我怎么打得过他。”我有点无赖地解释着。
               “唉,飞飞。我是真不明白你,工作的时候像个文明的大家闺秀,走不带风、笑不露齿的,连接电话的声音都能甜死一个人。怎么一下班,就跟三毛野兽似的,现在竟然还学会了咬人。”
               “不提这个了,说说你吧,有什么喜事啊,美得小屁股扭来扭去的?”我趁机拍了拍她的屁股,不忘表扬一下:“手感真好。”
               “我们是GAY嘛,想你了,就一起吃个饭呗。”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要想聚聚出去吃就是了,何必这么兴师动众的在家做。”我帮娜娜递了个盘子。
               “那我就告诉你吧,反正我这个人心里也藏不住事,不说我也会被憋死的。”娜娜神秘地凑到我面前小声说:“今天早上唐国平跟我求婚了。”
               “真的!”
               “嘘!小点声。”她紧张地看看门外,确定屋里的那两个人没有听到我的尖叫。
               “那你们应该好好过个二人世界,干吗让我们来扫兴。”我忽然觉得这个时候来打扰人家,确实有点不好意思。I


          23楼2011-06-23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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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五官还行,就是门牙有点大。” “我知道有个解决的好办法,又方便又有效。”我从“板牙先生”的眼神中看出,现在坐在他面前的至少有两个孟飞飞。所以就赶快实行我的计划。 “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我故作神秘的卖着关子。 “你快说吧,我保证。” 看到他急切的样子,我知道报仇的机会来了,于是我假装神秘的跟他说:“其实很简单,你去海里找一块比较粗糙的石头,使劲的磨你的这两颗牙,就像拿铅笔写字一样,磨来磨去肯定会短的。而且因为是海里的石头,每天都被盐水泡着,肯定没有细菌,还有消炎的功效。我原来就是大板牙,”我露出我一直都倍感骄傲的牙齿。“你看现在多整齐。”
            听了我的话,兔子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我的牙齿,然后就像吃了伟哥的公鸡一样,头发都立起来了,蹭的就窜了出去。不一会儿拿了一块黑乎乎的石头回来了。
            “嫂子,你看这块怎么样?”
            我把兔子捡回的石头在灯下仔细的看了看,粗糙是够粗糙,可是我怎么看也不像是从海里捡回来的鹅卵石,倒像一块女人常用来去死皮的磨沙石。“嗯,挺好的。你现在就开始磨吧,早用早见效。”
            “好,我现在就试试。”兔子受到我的鼓励,马上拿那块石头对着自己的牙磨了起来。本来我以为他磨两下疼了自己就会停下来,谁知道可能是因为酒喝太多,感觉神经不灵敏,他磨来磨去竟没有什么反应,我本来怕出事想阻止,可就在这个时候球赛开始了,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比赛上,谁也再没管他。
            比赛可真激烈啊,本来对场上二十几个人抢一个球的事,我是向来不感兴趣的,但因为今天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我的周围充满了热爱足球的狂热气氛,让你自觉不自觉的也容入当中。当瑞典队第5次洞穿保加利亚的球门的时候,我也跟着所有人高兴的跳了起来。 足球比赛结束了,全桌除了我,其它人都已经进入到墙走人不走的境界。我只好给他们每个人打了辆出租车,至于他们最后能不能顺利到家,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早上七点,我按着平时的时间起床,却发现端木西宁穿着睡衣,刚从洗手间出来,我住在这这么久了,第一次看到他早上没有去锻炼,平时就算是休息日,他也不间断的,看来昨天晚上醉的不轻啊。
            “怎么样?头疼吗?”我看他脸色苍白,无精打采的。
            “是啊,昨天喝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你当然不知道啦,你昨天喝的都神志不清了,满嘴胡说八道,哭着喊着要给我们讲你在大学时的初恋情人。原来你喝完酒这么闹人啊。”我皱了皱鼻子,对他的酒后无德表示鄙视。
            “噢?是吗?”端木西宁被我说的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一贯是这样的,一喝酒就爱说话,而且说不停。所以我这个人心里不能有秘密,不管什么事,只要两杯酒下肚,就全说出来了,这要搁战争时期,我准是一叛徒,敌人都不用用刑,只要灌我两杯酒,我肯定招。”
            “好啦,都这样了还有精力贫嘴,今天请假在家里休息一天吧。”我看他走起路来还有点晃,觉得今天让他上班有点危险。
            “噢,我没事。今天还有会呢,必须得去。”
            “你不说我都忘了,小伙挺厉害啊,今天本来是A级部会议,王总竟然点名要你参加,很看重你啊,小鬼。”我学着革命首长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脑袋。
            “谢谢飞飞首长夸奖!,不过你挺有酒量的嘛。把我们一桌子的人都喝趴下了,你竟一点儿事都没有。”
            “小意思,不过我可警告你,昨天我是看在莎莎给我小狗的面子上,我才没有阻止他们乱认亲戚,如果下次还这样的话,我可真敲掉你们的门牙……。”一提到门牙,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教唆兔子磨牙的事,就赶紧问:“西宁,兔子的牙后来怎么样了?”
            “牙?什么牙?兔子的牙怎么了?”端木西宁满头雾水的看着我。一看这个表情,我就知道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算了,没事。你快换衣服吧。” 由于昨天没有把车开回来,我和端木西宁挤公共汽车去的公司,所以紧赶慢赶还是迟到。等我进了办公室后,看见“王金条”,不,是王荣祖已经在那里等我了I


            28楼2011-06-23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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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我看了Jason的新计划,觉得不错,所以咱们今天拿到这来讨论一下,Jason,说说你的想法。”说完,王总把自己肥胖的身体重重的靠在椅背上,那把椅子不堪重负的响了起来。我不由的考虑,如果这个时候这把椅子散了,我要不要上去扶他呢。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端木西宁发过来的材料打断了我的思路。
                  
                    “这次我计划针对白领阶层搞一个休闲旅游活动,组织一些职位,收入,学历相当的单身男女。用野餐郊游的形式,以户外运动为主。让他们有机会在活动中互相认识,了解。之所以举办这样的活动,是因为我在调查中了解到,在我们这个城市,有相当一部分中高收入的年轻人,他们觉得自己的生活空间太小,没有机会认识自己工作范围以外的人。而因为年轻,他们更希望有机会认识更多的朋友,有更多的选择。所以我想如果我们把有这样想法的人组织到一起,一定会获得不错的效果。”
                   快到5点了,我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忽然接到端木西宁的电话:“飞飞,今天下班我不能等你了,你自己走吧。我得去看看兔子。”
                  
                    “什么事啊。”
                  
                    “刚才兔子给我打电话,说是牙坏了,我想过去看看他。”
                  
                    一听这话,我吓的电话差点都掉地上了,赶紧问:“他的牙怎么了?现在怎么样了?”
                  
                    “具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喝多了摔的吧。听说刚从医院回家,所以我想去看看。”
                  
                    “带上我吧,我也要去看看。”由于知道自己闯了祸,所以想去看看是不是会有将功补过的机会。
                  
                    “那好吧,你快下来,我在老地方等你。”
                  
                    一路上我不停的想像着见到兔子后的情形,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而落下一个什么后遗症,或者看到我这个罪魁祸首后,马上也磨去我的门牙,想到这儿我不禁用手摸了摸它们,不知道会不会也是一样的下场。
                  
                    跟着端木西宁来到兔子家,来开门的竟然是徐涛。“兔子呢?”端木西宁问道。
                  
                    徐涛指了指卧室的床:“在里面呢。”
                  
                    我顺着徐涛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兔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我脑海里马上想到,兔子肯定是因为末稍神精坏死,导致成了一个不能动的植物人,于是我赶紧拔开徐涛,直奔到兔子的床边,摇着他的脑袋大哭:“兔子,你醒醒啊。都怪我。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
                  
                    谁知我这一摇不要紧,兔子就像炸尸一样,腾的就窜了起来,缩在床尾,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兔子,你怎么能动了?”我惊讶的看着动作快的像兔子一样的兔子。
                  
                    “我‘非’什么‘瀑’能‘痛’?我坏的‘湿’牙又‘瀑’‘湿’腿”由于兔子前面没有了门牙,所以说话露风,我只能听懂个大概意思。
                  
                    “你不是变成植物人了吗?”
                  
                    “谁说特?”
              I


              31楼2011-06-23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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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这是在贴小说吗?    会被告侵权的= =


                33楼2011-06-23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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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3 06:0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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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害的兔子少了两颗门牙,所以从兔子家出来后,我一直闷闷不乐。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这样害兔子,心理很难受,但还是没有勇气告诉他真相。
                      
                        “飞飞,你怎么了?”我和端木西宁在回家的路上,他发现我这个“话篓子”没有像平时那样东讲西讲的说个不停,觉得有些奇怪。
                      
                        “没什么!”我无精打采的应付他。
                      
                        “不对,你一定有什么事。说给我听听。”端木西宁不相信。
                      
                        “真的没事。”
                      
                        “飞飞,你不高兴是不是跟兔子的牙有关?”
                      
                        没想到端木西宁看出来了,他这么一问,给我吓的一哆嗦,赶紧狡辩:“兔子都说是他自己摔的,你干嘛赖我。”
                      
                        “兔子是喝多了不记得怎么弄的,不过我看这件事肯定跟你有关系。”
                      
                        “你有什么证据?”我因为理不直,所以气不壮。说话的声音像蚊子哼哼。
                      
                        “你跟兔子不熟,可是当你知道他牙坏了之后,特别是看到兔子躺着的时候,表现的像天塌下来一样激动,如果跟你没关系,你会这样吗?”
                      
                        “我又不知道会弄成这个样子,就是想跟他开个玩笑嘛,谁知道他会当真。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撅着嘴小声嘟囔:“谁让他叫我嫂子来着,如果他生气,就把我的牙赔给他吧。”想到今天的状况我就一肚子委屈,再听端木西宁这么一问,眼泪当时就忍不住掉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可是,可是我的牙比他的要小的多,不一定好用啊。”
                      
                        “我又没说怪你,你看你。你别哭啊……”端木西宁看我哭了,一下子就谎了手脚,赶紧把车靠边停了下来,抽了一大堆的面纸给我擦眼泪。平时都能讲出花来的嘴,现在也紧张的口不择言:“别哭了,我没怪你,兔子那两颗牙本来就长,该拔。这样一来,他镶完假牙以后一样会比以前好看,他不知道这件事是你弄的,如果知道一定会感谢你的。你这等于是给他做了整形美容手术啊。你不知道现在去美容院有多贵。咱没跟他收美容费就不错了。好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不用责怪自己,要知道你这还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呢,最起码是为改善市容市貌做了贡献,不然他整天这样在街上走来走去,多影响广大市民的心情。”
                      
                        一听端木西宁这样安慰我,我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话要是让兔子听见,他一定也会敲掉你的门牙。”
                      
                        看到我笑了,端木西宁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总算是雨过天晴。至于兔子敲不敲我的门牙,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不哭,我就阿弥陀佛了。女人啊,真是水做的。”看到我没事,端木西宁启动了车子,继续往家走。
                       
                        “别再提了!”我用手捂住耳朵,不想再听有关牙齿的任何事情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端木西宁一看到我又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赶紧投降不问,可是没过五分钟,又忍不住:“可是飞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是用什么方法把兔子的牙弄的那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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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楼2011-06-23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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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到我哭,端木西宁立刻慌了神:“飞飞,出什么事了?别怕,告诉我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找你。乖啊,别哭。快告诉我你在哪。”
                        
                          我用拎着蛋糕的手擦眼泪,却忘了这只胳膊底下还夹着红酒,结果本来唯一保护好的一样东西,这会儿也应声落地,摔的粉碎。
                         “西、西、西宁!我在好利来的门口,你快来救我吧!”听到端木西宁的声音,我好像看到救世主一样。
                        
                          “你站在哪儿别动,我马上过去。”
                        
                          紧接着,我就听到那头扔电话和关门的声音。我听话的站在那里,很快就看到端木西宁从家里的方向冲了过来。“飞飞,你这是怎么弄的?是遇上小偷还是流氓了?”端木西宁把我拉到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一边问我一边四处查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没有。是,是我自己摔倒了。”我看到端木西宁因为着急,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伞,现在也已经被淋的湿透了。正从头发上往下滴着水。
                        
                          “自己摔的?让我看看有没有摔坏什么地方。”看到我还在哭,端木西宁觉得可能事情比较严重,赶紧仔细的把我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
                        
                          “我没摔坏,就是东西摔坏了。”我举起了那盒生日蛋糕给他看。
                        
                          “下这么大的雨,你出来买这个干什么呀?”显然他真的是忘了自己的生日,就连看到了生日蛋糕也没想起来是跟他有关系。
                        
                          “刚、刚才你妈妈打电话来,说你今天过生日,我想给、给你个惊喜,让你开心一下,所以就偷偷出来给你买生日蛋糕了,谁知道下这么大的雨,我本来想快点跑回家的,可是一不小心就摔倒了,结果蛋糕和红酒都没保护好。”我越说声音越小,怕端木西宁笑话我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委屈的眼泪又不听话的流了下来,我不停的用手背来回的擦着。
                        
                          不知道是我当时的样子比较可怜,还是我做的事情让他感动,反正在我解释完原因以后,端木西宁忽然紧紧的搂住了我,差点让我不能呼吸。我们就这样在雨里站了好久,直到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才想起我们折腾了一晚上,还没吃饭呢。
                        
                          等我洗完澡出来,端木西宁已经把那盒“历经磨难”的生日蛋糕挑去脏的东西后,摆在了桌子上,旁边还有两杯正冒着热气的姜汤可乐。而他正在忙着朝蛋糕上插蜡烛,一边插还一边为自己唱《生日歌》:“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看到我出来,调皮的说:“还怔在那儿干嘛,快帮寿星去把灯关了。”
                        
                          我听话的关上了客灯的落地灯,顿时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生日蛋糕上的小蜡烛闪耀着跳动的火光,我们俩相对而坐,看到端木西宁严肃的样子,本来以为在这样的环境中,会说出什么浪漫的话,可是他却来了一句:“我才明白‘王金条’为什么要带你去吃什么烛光晚餐,原来你在看不清楚的时候才比较好看,不会影响食欲。”
                        
                          “你是说我平时不漂亮?”我挑起眉毛,用威胁的眼神看着他。。
                        
                          “当然,不然为什么我总是胖不起来,就是因为我一吃饭就会看到你。”他仗着今天过生日,不怕死的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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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楼2011-06-23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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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宁,你睡了吗?”实在是熬不下去了,我去敲端门西宁的房门。
                          
                            “怎么了?”端木西宁打开门,看到我有气无力的倚在门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活蹦乱跳。
                          
                            “你那儿有治感冒的药吗?我好像有点发烧。”
                          
                            “是吗?我摸摸。”端木西宁把手放在我额头上。“这么热,肯定是因为刚才淋雨着凉了。你先回去躺下,我给你拿药去。”
                          
                            我躺回床上,听到他在那屋淅沥哗啦的找东西。一回会儿捧来一大堆的药,靠在我床头的地方坐下,挨个的拿起来看说明:“这个是治拉肚子的,这个是治鼻炎的,这个……。”我静静的看着他给我找药时的认真劲,突然觉得很感动,仿佛觉得他在用心照顾我,就像是他的女儿。
                          
                            “快起来吃药。”我正在胡思乱想,看到他已经把药和温水都准备好。
                          
                            “不要,我不要吃。”看着花花绿绿一大堆,我就头痛。这么苦可怎么咽下去啊。
                          
                            “乖啊,不吃药病怎么会好。”他坐到我的床边,帮我把枕头靠在床头。
                          
                            “不,太苦了。我不吃。”我坚决的摇头,从小我就最怕打针吃药了,我使劲的把头摇的像个拨楞鼓。
                          
                            “你不懂了吧,这是新出的感冒药,一点都不苦,还是冰淇淋口味的,不信我吃给你看。”说完他也挤出一颗白色药丸扔进嘴里,慢慢的嚼着,末了还使劲的咂着嘴,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这种白色的是奶油冰淇淋味,这个粉色的是草莓味。”
                          
                            我看他讲的好像很有吸引力,于是心一横,把药片也放进了嘴里,碰到舌头后才知道原来根本不像他说的那么好,也不是什么新品种,跟我原来吃的味道差不多,还是一样的苦。于是我大嚷大叫,被端木西宁强行灌了几口水后总算是咽了下去。
                          
                            “好了,睡一觉就会好的。如果有什么事就喊我吧。”端木西宁看着我把药吃下去,然后扶我躺下,并帮我盖上被子后才离开。但是我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好起来,躺在床上,我觉得我身体的温度在不断升高,而且我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很多时候,我要靠使劲提气,才能完整的喘上一口。我看了一下表,大概是半夜两点多钟,我实在是不愿意再打扰端木西宁,希望靠多喝点水会好一些,但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简单,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以至于我发现连我的手指甲都变的有些发紫。
                          
                            “西宁,救命啊!西宁,我快要被憋死了。”我扶在门框上用尽力气喊他,现在他就是我唯一的希望。
                          
                            “怎么了?”听到我的叫声,端木西宁立刻冲了出来,看到我的样子也把他吓了一跳。
                          
                            “我喘不上气,我快要被憋死了。快救我啊。”说完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围闪着滴滴哒哒的仪器,一个医生正在为我量血压。端木西宁焦急的到处乱走,一会儿看看仪器,一会儿看看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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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楼2011-06-23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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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宁……”
                            
                              “飞飞,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快跟医生说。”听到我叫他,端木西宁赶紧来到床前。
                            
                              我摸了摸鼻子上的氧气管:“这是……。”
                            
                              “噢,是这样的。你因为发烧引起了急性喉炎,使呼吸道狭窄,所以才会感到呼吸困难,现在正在给你打可以快速消炎的点滴。”听到我这么问,正在给我量血压的大夫解释道。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这要看消炎的情况,因为大脑长时间缺氧会损害脑细胞,将影响智力的。所以如果在三十分钟之内还不能保持正常呼吸的话,我们就要考虑从气管处切口了。 ”
                            
                              一听到要切我的脖子,我马上吓的大哭起来,本来还算平稳的呼吸,也忽然因为急促而显然越发的不够用。我使劲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吸气。但感觉就像是脑袋被套进塑料袋中,无论我怎么努力,还是几乎没有氧气进入到我的肺里。
                            
                              “飞飞,别紧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端木西宁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你刚才一直都很好,放心吧。只要心情平静,肿起来的地方就会很快消下去的。你想啊你有这么漂亮的脖子,老天爷怎么会舍得弄坏它。”
                        “西宁,那我以后还能不能再吃冰淇淋了?”我摸着自己的脖子,害怕他再有什么闪失,又要被切开。
                        “当然可以,等你病好了,我天天买冰淇淋给你吃。”端木西宁看了一下表。“八点了,我去打电话给你请假。”
                        “哎,等等。”我叫住了正要往外走的端木西宁。“我自己打,不然让同事们知道了,会误会的。”
                        “好吧。”端木西宁把电话拔好号码后递给我。
                        等我请完病假,看到端木西宁还坐在那里,觉得有些奇怪:“西宁,你怎么还没去上班?”
                        “我要留下来陪你啊。你这个样子,我怎么会放心把你一个人留下来。”
                        “不用,我现在好多了,你昨天也一夜没睡。如果不上班就回家去睡一觉吧,不然身体受不了的。”我看到端木西宁已经熬红的眼睛,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我没事,再陪你一会儿吧。”说完,他拉过椅子坐在了床边。
                        “西宁!给我讲个故事吧?”
                        “姐姐,你几岁?”端木西宁听到我的这个要求,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讲一个吧,不然很无聊的。”
                        “那好吧,我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美国的一所大学。
                             
                        在快下课时教授对同学们说?"我和大家做个游戏,谁愿意配合我一下。"一个女生走上台来。
                             
                        教授说:"请在黑板上写下你难以割舍的二十个人的名字。"女生照做了。有她的邻居、朋友、亲人等等。
                             教授说:"请你划掉一个这里面你认为最不重要的人。"女生划掉了一个她邻居的名字。
                             教授又说:"请你再划掉一个。"女生又划掉了一个她的同事。
                             
                        教授再说:"请你再划掉一个。"女生又划掉了一个。
                             最后,黑板上只剩下了三个人,她的父母、丈夫和孩子。教室非常安静,同学们静静的看着教授,感到这似乎已不再是一个游戏了。
                             教授平静的说:"请再划掉一个。"
                             女生迟疑着,艰难的做着选择......她举起粉笔,划掉了父母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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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楼2011-06-23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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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想的美!跟你说正经的啊……”
                              
                                “怎么?才开始说正经的?难道你以前跟我说的都是不正经的吗?你暗示过什么吗?我怎么一点儿都没听出来?”端木西宁在我面前瞪着眼睛装傻。
                              
                                “端—木—西—宁?”我一字一顿的叫他的名字,并且把牙齿磨的咯咯作响,准备如果他再这样胡说八道下去,我就什么都不说,直接去咬他的脖子,反正离医院近。
                              
                                “是,是,是,是。您老接着说。”
                              
                                “一会儿王荣祖就来了,你在这儿我不太好解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了,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
                              
                                “怎么?有了新欢就要把旧爱踢出门去啊。不嘛,人家不要嘛。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做牛做马也要伺候你一辈子。”端木西宁故意学我刚才跟王荣祖说话的表情,拉着我的手左右摇晃着,而且还捏着嗓子用女人的声音说话。气得我一脚把他踢出老远。
                              
                                我不知道和我同房的那位老奶奶究竟得罪了哪个医生,被安排在这间病房,要承受我们这两个活宝的折磨。这不,刚才就已经被我突然的怒吼吓的差点被苹果噎到,还没有缓过来。现在又要被迫听端木西宁这人妖的声音,只见老奶奶已经浑身发抖,还伴随着呼吸困难的症状,而且手里已经按下了医生的呼叫器。我想:她可能又得多住半个月了。
                              
                                “想找揍吗?”我斜着眼睛看着端木西宁。“我警告你,别以为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啊。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但如果影响我的终身大事,我可绝不会放过你的。”王荣祖可是我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月老才安排认识的,我如果不抓住,那几辈子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嘛。
                              
                                “好吧,那我就不耽误你和你的金条见面了。但是……”
                              
                                “但是什么?”我奇怪的看着端木西宁,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他是金条,你长的满脸人民币,你们俩一点儿夫妻相也没有。肯定瞎忙!”端木西宁边说边蹿出病房,因为他知道如果被我逮到,我一定会咬断他的脖子。I


                          44楼2011-06-23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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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有什么提成。”保安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急忙辩解。这年头贪污的帽子谁敢往自己头上戴啊。“可是它毕竟是动物,怎么能跟人一起进出医院呢?万一咬到人怎么办?”保安听了莎莎的这么一通大道理,连说话的口气也软了下来。
                                
                                  “动物?动物怎么啦?动物就不应该得到大家的尊重和爱护了吗?现在世界各国都有自己的《野生动物保护法》,特别是濒临灭绝的动物,更是得到了大家的珍惜和保护,可是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哪个国家有《野生保安保护法》呢?你凭什么歧视我们家贝贝2号?人家可是受法律保护的,你有吗?它没歧视你就不错了。再说了,你又凭什么断定我家贝贝2号就会咬人,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是第一次见到它吧,你对它根本就不了解,怎么就能乱下定论呢?要知道‘莫须有’是会害死人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岳飞啊。岳飞你知道吗?”莎莎不相信的看着那名保安,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话太深奥了。直到保安狠狠的点了点头,明确表示自己知道以后,莎莎又继续说:“而且毛主席也曾经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不会是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吧。另外我学告诉你,你刚才的说法从法律上讲叫:“污陷罪”,我是可以去告你的。”莎莎振振有词,滔滔不绝,我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保安更是被她唬的一怔一怔的,最后想了半天只好说:“那行,你和你们家贝贝就呆在这吧,不过不许让它到处乱跑,知道吗?”
                                
                                  “保证没问题,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何必大家浪费时间。”莎莎紧紧的握住保安的右手,声情并茂的说:“佛家有句话叫‘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才能换回今生的一次回眸。’我和你之间的缘份又岂止是回眸那么简单,既然注定我们要用这样的方法相识,那就希望以后你会记得我。”
                                
                                  天啊,我孟飞飞活了23年,第一次见到能把“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种战术用到这样如火纯青地步的人。刚才还火冒三丈的保安,现在已经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就差热泪盈眶,跪地求婚了。当时的感人场面不亚于台湾同胞见到了失散多年的祖国亲人。
                                
                                  “莎莎,那个贝贝2号……”我看了半天的热闹,才想起来其实今天我是主角。
                                
                                  “噢,上次我不是答应等小狗断奶后就送你一只嘛,这不,今天就抱来了,这只是第二个出生的,所以我叫它贝贝2号。给你了。”莎莎见我问起了她怀里的这只狗,赶紧解释,然后一把把它塞进了我的怀里,明亮的阳光照进房间,我清楚的看到空气中飘动着几根棕黄色的狗毛,一直坐在床边的王荣祖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气,站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莎莎。I


                            47楼2011-06-23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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