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升起来，模糊了他们相拥的身影。 

“穆……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晚上，沙加半躺在床上，穆坐在他身边，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什么问题？说吧。” 

沙加起身，双手撑在穆身体两侧，很近的盯着他的眼睛：“你爱我吗？” 

穆摸不着头脑：“爱啊。” 

“那你不忍心我受苦吧？” 

“当然了。” 

沙加的眉慢慢的皱起来，一脸不信的表情：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两个人之间，你会是攻？” 

……穆绝倒。 

“这个……”穆哭笑不得，“就是这么安排了的呗。我觉得挺好的啊。” 

“我觉得不好！”沙加一下子坐在穆的腿上，气呼呼的抱着胳膊，“我也是男人啊，凭什么！” 

“可是我比较重。” 

“这不成为理由！”针锋相对。  

“我比你年龄大。” 

“年龄小就应该被压在下面吗？”步步紧逼。 

“这种体力活还是我来干吧……” 

“我的力气不比你小啊！”还是不依不饶。 

穆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你真的那么想要做攻？” 

沙加使劲点头：“嗯嗯嗯！” 

穆试探的看他一眼，小心翼翼： 

“……那，你会吗？” 

“……这个……”沙加挠挠头，“……很难做吗？” 

“什么？你根本没经验啊？”穆挫败的仰头靠在墙上，捂住眼睛，“我不要……” 

沙加歪着头想了想，又爬过来推他：“那你教我。” 

“那不是自己找麻烦吗。” 

沙加立刻拿一种杀手才有的“你想死”的犀利眼光盯着穆。几秒钟后，穆不出所料的乖乖举手投降，口气软了下来：“……好吧，下次让你做攻，好吗？” 

“说定了！”沙加立刻露出笑容，光速翻脸，“不许反悔！” 

“好，好……”穆觉得自己完全是在自掘坟墓，“下次，下次……” 

“很好。”沙加满意的钻回被窝躺下，伸手拍拍穆的脸，“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