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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幻城,离潵樱花【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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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让我成为冰雪的王爵,它们最后变成了末世的苍雪。


1楼2011-05-21 20:45回复
       那在冰雪国度中离散的回忆,那来自十年前的感动。文出《幻城》,唤醒我们最初那纯净的玄幻,那,最真的感动


    2楼2011-05-21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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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08: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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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传奇披戴
      你把海底植满悲怆
      你朝世界尽头缓慢前行
      那时的多少风光还有多少凄凉
      日光被镶嵌在你瘦削的肩膀
      把未来推向黑暗
      把过去照得虚妄
      你是冰雪的王爵
      你是末世的苍雪
      岁月褪去尘云以永恒的踵音
      而漫长抗衡着须臾
      把悲伤炼化成透明
      容颜以苍白的形状覆盖起荒凉
      而荒凉把宇宙擦亮
      冰原拼接起大陆与琉璃
      怀念把绝望焚烧成憧憬
      鸟群送葬光线
      海水抚摸星辰
      你比永久更加永久
      也比漫长还要漫长
      很多年以后,我站在竖立着一块炼泅石的海岸,面朝大海,面朝我的王国,面朝臣服于我的子民,面朝凡世起伏的喧嚣,面朝天空的霰雪鸟,泪流满面。
      那些岁月在头顶轰隆作响。席卷着,蔓延着,像大火般烧尽内心的沉痛。
      好像才过去短短的一日,又好像是漫长的千年。
      到底要经过什么样的宇宙变化,光线才可以照亮你一直沉埋在阴影里的侧脸?
      我对整个冰雪帝国的记忆,分为好多个部分。
      如今回忆起来,就像是漫长的一次旅程。从生,到死,一站一站地断续连接。
      有时候清晰,有时候混沌。记忆被风雪吹散成流萤。
      在我成年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会梦见自己站在空无一人的荒凉冰原上,末世的苍雪在身边翻涌,我茫然地望向天地的尽头。
      这样的梦境,像是一个无限悲剧,却也略显慈悲的寓言。
      我的名字叫卡索,我在雪雾森林中长大,陪伴我的是一个老得让人无法记得她的年龄的巫师,她让我叫她婆婆,她叫我皇子。我是幻雪帝国的长子。和我一起长大的还有我的弟弟,他的名字叫樱空释。我们两个,是幻雪帝国唯一仅存的两个幻术师。
      其实在我们的帝国里,本来幻术师还有很多,他们共同成为整个帝国里幻术的巅峰,以一种不可超越的,凌驾在所有巫师之上的姿态存在着,是所有巫师们崇拜的神只。但是后来,他们相继死亡。留下我和我的弟弟,延续幻术师的血统。
      在我们的帝国疆域上——其实一直到我成年之后,我都不太能准确地说出幻雪帝国的疆域到底有多大,幻术法典上的那卷关于领域的羊皮卷,也只是描绘了简单的西起点“烺山”和东终点“冰海”,北起点“星佑泉”到南终点“绿海”,而这四个点所包围出来的区域,我并不是很了解。
      ——在这个疆域之上,居住着很多很多的种族,其中以我们的巫师一族最为尊贵。而这个贵族里的贵族就是那些幻术师们组成的皇家血统。其他的还有像是我比较熟悉的星宿一族,他们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担任帝国的占星师的角色。其他的还有巫乐族,巫医族等等。他们分别占据帝国的某块领域,各自不相干预。
      当然在冰海的深处,还有最神秘的人鱼一族。
      母后曾经告诉我说,整个帝国里幻术最强的人,很可能就是人鱼一族里从来未曾露面的那些妖术师们。他们长年累月地沉睡在海底峡谷的黑暗里,如果苏醒起来,就像是海啸一般可怕。我甚至听婆婆说起过,她说100个妖术师联合在一起,可以把一块巨大的大陆,瞬间变成死亡的沼泽。她说那些妖术师们行动起来的时候无声无息,像是白色发亮的魂灵一样随风飘浮,没有人看过他们真实的样子。
      


      3楼2011-05-2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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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时候总是觉得他们特别可怕。但是婆婆也说,他们好多年都没有在幻雪大陆上出现过了。
        我的名字在幻术法典上的意思是黑色之城,而我弟弟的名字翻译出来是幻雪之影。我们有不同的母亲和相同的父皇,幻雪帝国的现任国王。
        我的父皇是幻雪帝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国王,在两百年前的圣战中瓦解了冰海对岸火族的几乎全部势力。而那一战也让我的王族受到近乎不可挽回的重创,我的三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在那场持续了十年的战役中死亡,于是家族中的幻术师就只剩下我和樱空释,而那场战役中死亡的巫师、占星师和剑士等等更是不计其数。虽然父皇也派出过顶尖的巫师前往冰海的峡谷深处企图寻找妖术师们的支援,但是所有前往的巫师们,一个都没有回来过。
        记忆里是无边无涯的雪地上,不断轰然倒下的身影,他们的尸体在寂静的苍穹下发出坠地时的沉闷声响。
        你无法想象那些画面有多么的震慑人心,你也无法了解看见成片尸体堆积成脏雪的悲凉。但这些都是在我年幼的时候,装点在我的窗外的风景。
        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成为所有人记忆中不可触碰的伤痕,而在我的记忆中,就只剩下漫天尖锐呼啸的冰凌和铺满整个大地的火种,天空是空旷寒冷的白色,而大地则一片火光。
        我在宫殿里,在温暖的火炉旁,在雍容的千年雪狐的皮毛中,看到父皇冷峻的面容和母亲皱紧的眉头。每当外面传来阵亡的消息,我总会看见父皇魁梧的身躯轻微颤动,还有母亲簌簌落下的泪水。而窗外的红色火焰,就成为我童年记忆中最生动的画面。画面的背景声音,是我的哥哥姐姐们绝望的呼喊,这种呼喊出现在我的梦境中,经久不灭,我挣扎着醒来,总会看见婆婆模糊而年老的面容,她用温暖而粗糙的手掌抚摩我的面颊,对我微笑,说,我的皇子,他们会在前方等你,你们总会相见。我很害怕地问她:那么我也会死吗?她笑了,她说:卡索,你是未来的王,你怎么会死。
        那一年我99岁,还太小,连巫师的资格都没有取得,所以很多年以后的现在,我对那场圣战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当我问婆婆的时候,她总是满脸微笑地对我说:我亲爱的皇子,等你成为了国王,你就会知道一切。
        对于那场战役,我弟弟几乎完全没有记忆。每当我对他提到那场圣战的时候,他总是漫不经心地笑,笑容邪气可是又甜美如幼童,他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哥,这是天理,你不用难过。说完之后,他会靠过来,亲吻我的眉毛。
        我有时候觉得弟弟太过残酷和冷漠,但是有时候又觉得他感情炽烈而疏狂。并且,他不像我一样对那段过去的历史耿耿于怀。我在藏满卷轴的偏殿里翻阅那些断续记录着关于圣战时期的卷轴时,他总是在旁边睡觉,或者用幻术召唤出风雪的狮子或者麒麟,与它们玩耍。他对过去没有任何的缅怀。
        他和我说,哥,我觉得未来才最重要。那是我们将要度过的漫长年月。
        我和樱空释曾经流亡凡世30年,那是在圣战结束之后。我记得在战役的最后,火族已经攻到我们冰族的刃雪城下,当时我看到火族精灵红色的头发和瞳仁,看到漫天弥散的火光,看到无数的冰族巫师在火中融化,他们凄厉的呐喊刺穿苍蓝色的天壁。
        


        4楼2011-05-2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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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么 。哥笑了。求粉 。粉粉更健康。互粉。


          5楼2011-05-2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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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大家给点力!!!!


            6楼2011-05-21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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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上去再更!!


              7楼2011-05-21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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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


                8楼2011-05-21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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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08:3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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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沉啊!!


                  9楼2011-05-21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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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到10楼


                    10楼2011-05-21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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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沉下去了


                      12楼2011-05-21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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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望着我,笑容明亮而单纯,他说,哥,下雪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满他的头发,他的肩膀,他年轻而英俊的面容,而我的身上却没有一片雪花。我问他,释,你为什么不用幻术屏蔽雪花?我抬手在他头上撑开幻术屏障,他举起左手,用拇指扣起无名指,轻轻化掉我的幻术,然后对我说,哥,你那么讨厌雪花掉在你的身上吗?
                        他望着我,笑容里有隐忍的忧伤。然后他转身离开,望着他的背影,我的心里感到隐隐约约的难过,这就是整个幻雪帝国头发最长幻术最强的人,这就是唯一一个不用幻术屏蔽落雪的人,这就是我唯一的弟弟,这辈子我最心疼的人,樱空释。
                        流亡在凡世的30年,我还几乎没学会任何幻术,我只能把水变成各种各样小动物的冰雕造型以此谋生。而且我们还要不停地走,躲避火族的追杀,有一次,一个人拿走了我所有的冰雕,可是没有给我钱,释挡在他前面,咬紧嘴唇,一句话也不说地望着他,那个人把释推倒在地上。于是我拿起一碗酒走到他前面,递给他,那个人狰狞地笑,他说:小王八蛋,你想用毒酒毒死我吗?于是我就拿着酒喝了一口,然后笑着对他说:原来你也那么怕死。那个人暴跳如雷,端过碗去一饮而尽,他说:我他妈的会怕你一个小杂种。然后他就死了。在他临死前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的时候,我对他说:你错了,我不是小杂种,我的血统很纯正的。
                        我只是将那些流进他身体里的酒结成了冰,结成了一把三戟剑的形状,贯穿了他的胸膛。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杀人,也是我第一次发现凡人的血和我们的不一样,不是白色,而是炽热的鲜红色。就像那些沿路追杀我们的火族人的血液一样。
                        我压抑着自己的恐惧,但当我望向释的时候,我不明白他的脸上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笑容,残酷而且邪气。不过那个笑容一晃即逝。
                        在那个人倒下的时候,天空又开始下起鹅毛大雪,我抱着释,站在大雪的中央。释望着我说,哥,我们再也不会被别人杀死了,对吗?我说:对,释,没有人可以杀了你,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因为如果我死了,你就是未来的王。
                        当我139岁的时候,我遇见了梨落,幻雪帝国最年轻也是最伟大的巫师。皇族的人在长到130岁的时候就会从小孩子的模样一下子直接变成成年人,所以当我抱着还是小孩子模样的樱空释走在大雪纷飞的街道的时候,每个人都以为我是释的父亲,没人知道我们是幻雪帝国的仅剩的两个皇子。我还记得当梨落出现的时候,地面的大雪突然被卷起来,遮天蔽日,所有人都四散奔逃,以为出现了天灾。
                        我抱着释站在原地没有动,因为我感觉不到任何杀气。雪花的尽头,梨落高高地站在独角兽上,大雪在她旁边如杨花般纷纷落下,她从独角兽的背上走下来,走过来跪在我面前,交叉双手在胸前,低头对我说,王,我来接您回家。
                        那个冬天是我在凡世的最后一个冬天,大雪如柳絮,柳是我在凡世最喜欢的植物,因为它的花,像极了刃雪城中纷纷扬扬的大雪,十年不断的大雪。
                        


                        13楼2011-05-21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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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天之后,当我和释还有梨落站在刃雪城下,我突然哽咽难言。当我逃亡出刃雪城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孩子,而现在,我已经长成和我哥哥们一样英俊挺拔的皇子,幻雪帝国未来的王。在圣战结束后被重新修葺的城墙更加雄伟,我看到我的父皇和母亲还有所有的巫师和占星师站在城墙上望着我,他们对我微笑,我听到他们在喊我和樱空释的名字。释抱着我的脖子问我,哥,我们回家了吗?我们不会被那些红色的人杀死了吗?我吻着释依然稚气未脱的脸庞,说,释,我们回家了。
                          当城门缓缓开启的时候,我听到满朝的欢呼,欢呼声中,我牵起梨落的手,我说,我爱你,请当我的王妃。
                          很多年以后我问梨落,我说,梨落,我在看见你七天之后就爱上了你,你呢?你什么时候爱上的我?梨落跪在我面前,抬起头来看我,她说,王,当我从独角兽上下来,跪在你面前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说完她对我微笑,白色的樱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落满她白色的头发,花粉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梨落的白头发泛着微微的蓝色,而不是和我一样是纯正的银白色。因为梨落没有最纯正的血统,所以她只能成为最好的巫师,而无法成为幻术师。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
                          当我200岁的时候我对父皇说,父皇,请让我娶梨落为妻。当我说完的时候,整个宫殿中没有一个人的声音。在那之后一个月,幻雪帝国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雪,在那场大雪中,梨落就消失不见了。
                          后来我的母后流着泪告诉了我一切。因为父皇不允许一个血统不正的人成为我的王妃。我的王妃,只能是深海宫里的人鱼。
                          我生平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母后也是来自寒冷的深海。在成为我父皇的王妃之前,她也是一只人鱼。
                          我记得我冲进父皇的寝宫的时候,他正端坐在高高的玄冰椅上,当他告诉我除非他死了,否则梨落就不可能成为我的王妃之后,我用尽了我全部的幻术将他击败了。当他躺在地上而我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已经老了,我心中那个征战天下统令四方的父皇已经迟暮,那一刻,我难过地流下了眼泪,而我父皇,也没再说什么。我的弟弟,樱空释,站在旁边,抱着双手,冷眼看着这一切,最后,他笑了笑,转身离开。有人告诉我梨落去了凡世,有人说梨落被化掉了全身的巫术遣送去了幻雪神山,而星旧告诉我,其实梨落已经被葬在了冰海的深处。
                          后来释问过我,他说,哥,你有想过去找她吗?
                          找?也许她已经死了。
                          只是也许。也许她还活着。
                          不必了,找到了又怎么样,我终将成为幻雪帝国的王,而梨落,永远不可能是皇后。
                          哥,你就那么喜欢当国王吗?难道你不可以和她一起走吗?
                          你要我如何放得下父皇,母后,我的臣民,还有你,释。
                          哥,如果我爱一个人,我可以为那个人舍弃一切。说完之后释转身离开,而我,一个人站在苍茫的大雪之下。我生平第一次没有用幻术屏蔽,于是,大雪落满了释和我的肩头。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梨落,就像星旧说的那样,她被埋葬在冰海的最深处,她有些茫然的伤心,但是也依然充满着希望地呼唤我的名字,她说她在等我,她叫我卡索,卡索,卡索……
                          


                          14楼2011-05-21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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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品啊!!!大家把它顶起来


                            15楼2011-05-21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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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08:2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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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里最后的画面,她从独角兽上下来,轻移莲步,跪在我面前,双手交叉,她全身有着银白而微蓝的光芒,她仰起头对我说,王,我接您回家……
                              星旧是刃雪城中最年轻也是最伟大的占星师,也是唯一一个替樱空释占过星之后而没有死掉的人。释成年之后,有着和我一样银白色的头发,可是里面,却有一缕一缕红色如火焰的头发。父皇叫过七个占星师替樱空释占星,前六个都在占星的过程中,突然暴毙,口吐鲜血而亡。星旧是第七个,我只记得他和释互相凝视了很久,然后两个人都露出了笑容,邪气而诡异。
                              星旧占星完毕之后,他走到我的面前,跪下,双手交叉,对我说,卡索,我年轻的王,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来确保你的安全。说完他转头看了看释,然后离开。之后,他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关于占星的结果。
                              只是很久之后他叫侍女给我一幅画,画中是一个海岸,岸上有块伫立的黑色岩石,岩石旁边,开满了红如火焰般的莲花,天空上,有一只盘旋的白色巨鸟。
                              后来释在我的寝宫看到了这幅画,他的眼中突然大雪弥漫,没有说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的风,突然就灌满了释雪白的长袍。
                              我拿着这幅画回到了我阔别已久的雪雾森林。那些参天的古木依然有着遮天蔽日的绿荫,阳光从枝叶间碎片般地掉下来,掉进我白色的瞳孔里面。草地无边无际地温柔蔓延,离离野花一直烧到天边,森林中依然有美丽流淌的溪涧,溪涧旁边有美丽的白鹿和一些小孩子,他们都有非常纯正的血统,有些是占星师,有些是巫师,只是,没有幻术师,幻术师已经长大了,带着一幅画回来。
                              我站在婆婆的面前,望着她满是皱纹的脸,我说,婆婆,我是卡索。
                              她走过来,举起手抚摩我的脸,她笑了,她说,王,你长大的样子和你父皇一样,英俊而挺拔。
                              婆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幅画的意思?
                              婆婆拿着那幅画端详了很久之后,说,……那片海岸,叫离岸,那块黑色的石头,叫炼泅石,幻雪帝国触犯禁忌的人就会被绑在那块石头上
                              面,永世囚禁。
                              婆婆,那么那只鸟呢?
                              那是霰雪鸟,这种鸟总是在冬天结束春天开始的时候出现,因为它们的叫声,可以将冰雪融化。
                              那么我在雪雾森林中为什么没看见过这种鸟?
                              卡索,因为雪雾森林里没有冬天,没有雪。
                              婆婆,那么那些红莲呢?它们代表什么?
                              卡索,我不知道,也许星旧可以告诉你,可是我不能,我老了。我只知道曾经有个很老的国王告诉过我,他说那种红莲,在火族精灵的大地上长开不败,它象征着绝望,破裂,不惜一切的爱。
                              那是他们火族的图腾。
                              婆婆,我和释已经过了幻术师最高层的考验。
                              是吗?卡索,成绩如何?剩下多少樱花?
                              婆婆,没有,一片也没有剩下。
                              我看见一个温暖的笑容在婆婆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一圈一圈晕染开来,像是美丽的涟漪。耳边传来那些小孩子清亮如风铃般的笑声,我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释的笑声了。
                              


                              16楼2011-05-21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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