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事两人躺在床上微微喘气,迪诺的脸色有点不好,他从山本的烟盒里抽出山本初进门时抽剩下的那半支烟点了起来塞进嘴里,吸一口被呛的咳嗽。
山本从迪诺嘴里将烟抽出来,看烟头明灭了一会儿他将烟塞进自己嘴里,吐了口烟他问迪诺,“你还记得一个月前格拉瓦诺家族舞会上的那位夫人么?埃莉诺夫人?”
“风韵犹存?对不?”
“对。”山本盯着飘忽变幻的烟雾他又吸了一口。“她是彭格列的人。”
“哦。”迪诺哼了一声表示知情。山本继续说。
“你还记得半年前砸过你家赌场的那个小伙子么,他叫杰克,美国来,他大哥叫杰米。”
“我记得你当时拜托我对这事睁只眼闭只眼来着,说准备欠着我一个人情?”
山本掐灭手中烟头,“‘埃莉诺夫人’是杰克的妈妈,杰克一死她就帮忙为彭格列做事了,嫁给格拉瓦诺家族,三料间谍的同时她还是彭格列最大风化街的地下女老板,她恨你,因为你亲手杀了他唯一的儿子。”
迪诺想起舞会上的一夕温存,苦笑。
“就是这么回事,要不是你们想背着彭格列抢这趟买卖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我们的世界没道理’,别怪阿纲。”山本说。
迪诺笑了笑,点头说我当然知道这句话当年还是我教你的,没良心的臭小鬼。山本也笑了,说年轻人的成长空间总是大得很,你老了。
迪诺的笑容掺上点悲凉,一闪即逝。
沉默一会儿,迪诺问山本的来意,是来作朋友还是作敌人,山本笑笑说来做丵爱行么,迪诺随便一脚踢上他的命根子,山本叫唤,在密闭的小空间里绕着血味晃晃荡荡。
又抽出支烟山本点上塞进嘴里,吐了几口他说是来还人情。迪诺苦笑,不要命地夺过烟来吸上几口,咳嗽声堵住了要说出口的什么话,山本侧过身来将食指放在他唇上。
于是两人开始吸烟,此时窗外天光业已不见,密闭的空间沉淀着血味完全漆黑下来,山本和迪诺亮着两双眼睛盯着烟头的一点火光明明灭灭,他们此刻并排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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