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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三千鸦杀 作者:十四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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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火
我来给大家晒晒十四郎的作品


1楼2011-05-15 00:38回复

    点此下载三千鸦杀(全本).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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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你
    她色厉内荏,严词厉拒:你就是得到我的人,也永远别想得到我的心!
    那人浑不在意,浅浅一笑:我只要你的人,谁说要你的心了?
    **
    她抱着大腿,嚎啕大哭:大人!求求你!我愿意献身!
    那人专注看着手上的书,心不在焉:你想献,大人我却不想要了。
    *
    “三千世界鸦杀尽,与君共寝到天明。”出自高杉晋作笔下,小说名取材于此。
    内容标签:怅然若失 乔装改扮 阴差阳错 天之骄子
    主角:覃川 ┃ 配角:傅九云,左紫辰,玄珠
    


    2楼2011-05-15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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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2 01:4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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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居然把内个页数都发出来了 恶寒


      3楼2011-05-15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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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间出售美瞳假发情侣装.
        加腾讯316364489.
        lz加油哦.


        4楼2011-05-15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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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11-05-15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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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一个


            7楼2011-05-15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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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开信纸,就着火光飞快看了一遍,覃川眉尖突然一蹙,竟不知是惊是喜。原来下月白河龙王要来香取山作客,内里管事令赵管事清点外围杂役,入内做各类准备。
                   她看信看得入神,忽听身后传来细微的踏雪声,心下猛然一惊,飞快将火折子丢在地上,一脚踩住,下一刻便被一双臂膀结结实实地拥在怀里。
                   覃川心中有鬼,屏住呼吸动也不动,只觉那人身材高大,似是喝了酒,馥郁的酒气带着暖暖的吐息喷在她耳廓上,又痒又麻。
                   “我来得迟了,是不是在怨我?”那人低低笑着,声音醇厚,偏又带着一丝酥软,字字诱人。
                   覃川不说话,惊疑不定地缓缓摇头。
                   那人扶着她的肩头,将她转过来,她亦是不敢反抗,所幸此刻天色暗沉,头顶又有石壁阻隔,对着面也看不清轮廓。
                   “青青,怎么不说话?肚子里在骂我?”他的手自肩头滑上去,按住她的后脑勺,细细抚摸长发,另一只手却捏住了她柔软耳垂,摩挲爱怜。
                   覃川怕痒,急忙躲了一下,他带着醉意笑道:“还不说话?唔,我自有办法让你说。”
                   覃川只觉鼻前一暖,他的脸忽然凑得极近,在她唇边轻嗅,然后对着那芬芳之源轻轻吹了下,低吟:“好香……你熏了什么香?”
                   她又是一惊,急忙别过脑袋,不防他忽然捏住下巴,重重吻下来。
                   她这一次才真叫大惊失色,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呻吟,使足力气捶打挣扎,却不能撼动分毫。他吻得极重,甚至有些粗鲁,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她的唇瓣,唇齿厮磨,气息交缠。覃川几乎不能呼吸,胸口仿佛有一把烈火在烧,烧进四肢百骸,反而腾起燎原大火。她委实承受不住,唇上炽热发痛,手足却骇得发凉。
                   艰难地在腰间荷包里摸索着,指尖却酥软,抖得什么都捏不住,覃川在肚里大骂自己没用,好容易摸到一根银针,两指捏起,无声无息地朝那人肩上刺了下去。
                   针尖入肉不到半分,那人全身突然一紧,五指犹如铁钳,闪电般箍住了她那只手腕。
                   “针上有毒,你是什么人?”他声音骤然变得低沉,却毫不慌张。
                   覃川死死咬住嘴唇,任凭手骨快要被他捏碎,硬是一声不出。
                   那人双目在黑暗中灼灼,有如星辰,看了她很久,忽然浅浅一笑:“我总是……有办法……找……找你出来……”
                   一语未了,人已经慢慢软倒在地,那麻药见效极快,遇到血肉立即触发,此人能抗这么久,实在不容易。
                   覃川满身冷汗,甩开他的手,一刻也不敢多留,撒腿便跑,地上冰雪极多,也不知摔了多少跤,却也顾不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从地上站起,见不远处雪地上躺着一只鹅黄色囊包。
                   拾起,放在鼻前深深一嗅,淡而幽的香气充斥胸臆,正是她发间唇内的幽香。他将囊包放在掌心掂了掂,若有所思。
                   ****
                   覃,音qin,第二声。
              


              10楼2011-05-15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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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跑堂阿


                13楼2011-05-15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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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2 01:4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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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没动力 睡觉去
                  明天来接着发


                  14楼2011-05-15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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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我也觉的很好看 所以才来发的


                    16楼2011-05-15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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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眼朝殿内扫去,见众多年轻女杂役穿红着绿,浓香扑鼻,心里好笑,捂着鼻子走下去,也不说话,只一个个仔细看过来,忽见翠丫浑身酥软双颊晕红地看着自己,他毫不犹豫走到她面前,柔声笑:“姑娘,又见面了。”
                           两行细细的鼻血顺着她的人中流下来,翠丫的声音如梦如幻:“九云大人……我、我愿意被您吻……”
                           这话大胆得令在场所有杂役大吃一惊,覃川从后面悄悄掐了她一把,翠丫浑然不觉,估计早已魂魄离体了。
                           傅九云并不惊讶,三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却是在她面上嗅了一下,失笑:“……你还真的是很香。”
                           翠丫如痴如醉:“山下杂货铺买的桂花油,五文钱一斤,是新鲜桂花……”
                           傅九云笑得更欢了:“既然如此,那你将眼睛闭上。”
                           翠丫毫不犹豫紧闭双目,睫毛瑟瑟颤抖,面上红晕如潮。覃川神色复杂地看着翠丫,倘若今日真的让傅九云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了她,传出去名声有损还是小事,一片痴心被伤害才真是糟糕。她年纪小,等发觉所有的爱恋投注出去,却什么结果也没有,兴许这个男人转身就要忘了她,那就是一辈子的伤害了。
                           一念及此,她动作极细微地自荷包里抽出银针,在翠丫背上轻轻一扎,她立即软倒在地,覃川急忙扶住,大叫:“翠丫!翠丫?!她好像又晕过去了!大家快来帮忙啊!将她抬到通风处!”
                           先时目瞪口呆的杂役们纷纷过来帮忙,把翠丫搬到靠窗的椅子上,打开窗户透气。
                           覃川见殿角花瓶里插着一把羽毛扇子,作势过去拿起,转身要替翠丫扇风,谁晓得回头却撞在一人怀里,被他轻轻扶住肩膀,低声问:“没事么?”
                           那声音惊得覃川猛然间出了满身冷汗,神色木然地抬头,果然见傅九云站在眼前,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
                           她赶紧点头哈腰,笑得满面春风:“小、小的没事,多谢九云大人!我们在外面都常听说您老待人亲切和善,今日一见才明白传言还未说出您老一半的好来。小的能进来,真是天大的福气呀!”
                           配着她惨不忍睹的妆容,那笑容说多猥琐就有多猥琐,鬓上珠花随着她点头哈腰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可笑极了。加上一颗黑鸦鸦沉甸甸的油头,以及浑身刺鼻的桂花头油香,大抵世上男人能不被她打倒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可是傅九云偏偏看得特别专注,特别深情,甚至若有所思地扶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最后还亲手替她把鬓边珠花扶了扶,对她温柔一笑。
                           覃川浑身发毛,不着痕迹退了一小步,指着翠丫:“小的担心姐妹,先去看看……”
                           手腕被他抓住,覃川本能地出了一身(又鸟)皮疙瘩,他贴得极近,口中热气喷在耳廓上,又痒又麻,令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那个阴暗的黄昏,猛然躲开。
                           “……你的荷包挺别致的。”等了半天,实在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话。
                           覃川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她挂在腰间的旧荷包,包口是松垮垮的,显然被打开过。她急忙哈哈一笑,飞快系好包口,连声道谢:“多谢九云大人的赏识,这是小的三年前在西边镇子买的,十文钱一个。”
                           “是么?”他漫不经心应了一声,突然反手抓起那只荷包,淡道:“那借我看看吧。”
                           覃川一把扑了上去,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声音颤抖:“大人,小的荷包里只有二钱银子,日后还得吃饭买桂花油……您、您手下留情!”
                      


                      18楼2011-05-15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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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九云慢条斯理地扯着包口的系带,声音极温柔:“二钱银子也不少了,可以打两壶上好梨花白。”
                             “九云大人!”覃川叫得好生凄凉好生无助。
                             荷包被打开,里面寥寥几样东西都放在他掌心:银子一颗,不多不少刚刚二钱、束发带一条,半旧磨损,洗得还算干净,如今上面也满满全是桂花头油香气、断了半截的木头梳子一把,梳齿间还绕着几根油汪汪的头发。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傅九云像是有些意外,朝空荡荡的荷包里看一眼,确定再没有任何遗留。他沉默了一瞬,将那颗二钱银子捏在手里,抛了一抛:“果然是二钱银子,你没说谎,很是乖觉。”
                             说罢在她脸颊上轻轻拍了拍,微微一笑,把梳子并发带装回荷包,系回她腰带上,那二钱银子自然是顺手牵羊拿走了。
                             覃川哭丧着脸,假借将荷包收入怀里的动作,将方才暗藏在袖口内的银针同时收进怀内,背上一片冰凉,却是被冷汗浸透了。
                             “九云大人,那二钱银子……”她追上去,满脸尽是依依不舍。
                             “这里是在吵闹什么?”一个冰冷的女声突然在殿门处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却瞬间压住了满场乱糟糟的说话声,众杂役瞬间就安静下来。
                             覃川的脊背仿佛被鞭子抽了一下似的,人却站住了。
                             转身,呼吸,心跳平稳。在没有见到她之前,她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如此平静,可以挺直了脊梁,静静看着她。
                             玄珠站在凝碧殿门口,从气质到神态都冰冷高傲之极,可是她真的美极了,即使在当年狠狠羞辱她的时候,眼神刻薄,出言如刀,也刻薄得极美,挑不出一丝毛病。与面上那傲然的神情不同,她的手却柔顺地挽着另一只胳膊,紫色袖子的胳膊。
                             左紫辰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覃川面前,与以前竟然没有一点分别,双目轻阖,容光清极雅极。当年朝阳台上倾城一笑,仿佛还只是昨天的事。
                             直到猝然移开视线,覃川才发觉自己还没有做好见到他的准备,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捏紧成拳,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胸口有一种窒闷的疼痛。
                             那一瞬间,覃川想起很多很多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世人皆如此,温情美好的东西忘记得那么快,到最后,留在记忆里的,永远只是那些苦涩痛苦到难以言说的片段。她想起自己是怎么几夜不睡赶到香取山,想起倾盆大雨是怎样肆虐。想起在左紫辰房门前跪了一天一夜,抛却了所有的自尊,却依然求不到半点回应。想起玄珠冰冷的声音:他只怕你死的不够快。
                             想忘掉,却记得越发深入血肉,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偶尔午夜梦回,却总是梦见他少年时执着那条长柳,轻轻敲在她头上,声音温和:傻丫头,怎么拔了柳树精的胡子?
                             最后一天醒来的时候,没有泪也没有痛,她所余的只有茫然。突然大彻大悟。
                             大抵人的心能装的感情也只有那么些,再多就不行了,她喜欢人心的这种脆弱自我保护,还有自我欺骗。
                             现在好像能比较平静地抬头了,覃川扭动僵硬的脖子,朝左紫辰那边看一眼,再看一眼,再看一眼。
                             “怎么了?你眼皮在抽筋?”傅九云突然开口,大约是终于受不了一只丑女在自己面前作怪。
                             覃川赶紧低下头:“没、没有……那两位大人如此美貌,简直是天人下凡,小的看傻了……”
                             她的声音不大,可是殿里突然安静下来,这句话就显得极为突兀,人人都不由自主望着她,觉得她胆子不小。
                             左紫辰突然退了一步,捂着鼻子打个喷嚏,没过一会儿,又打了个喷嚏。众人傻傻地看着这位天人般俊美的男子,接连不断地打喷嚏。形象……那个,当然还是很光辉的。
                             覃川别过头不看他,原来他这对香味臭味都敏感的鼻子就算修仙也没修好。
                             玄珠眉头微蹙,声音冷若寒冰:“殿内臭气熏天,取水来。”
                             她身份特殊,在香取山仍有四个婢女服侍,一声吩咐,四个婢女早从外面的清池里舀了满满四桶水,提到门口。
                             玄珠淡道:“泼。”
                             “哗啦啦”,覃川突然觉得全身一凉,她站得靠前,四桶水倒是有大半都泼在她身上了,淋个透心凉。
                             “再泼。”玄珠望着殿梁上的游龙戏凤,语气淡漠。
                             直到泼了十几桶冷水,杂役们才突然反应过来,哭喊着跪地求饶,她却视而不见,只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拔开瓶塞,在左紫辰鼻下晃了晃。
                             四个婢女察言观色,厉声高喝:“没眼色的蠢货!还不滚?!”
                             杂役们小声哭泣着,连滚带爬逃出凝碧殿。覃川在脸上抹了一把,却弄了满手脂粉,不由苦笑,自知现在的容貌必然荒谬无比。她顾不得擦干净,拔腿跟上人群,继续趁乱走人。
                             傅九云抱着胳膊在旁边闷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从身边擦肩而过,一股淡而幽然的体香忽然钻入鼻腔,虽然味道极淡,被桂花头油的香气盖着。可能是由于浑身湿透,头油也被冲掉不少,那味道便一闪而过。
                             他闪电般伸手,一把抓住了覃川的胳膊,她吃了一惊,急忙回头,惊疑不定地看着傅九云,他在笑,眉眼展开,有一种独特的天真。
                             “……看你可怜,二钱银子还给你吧,下次买个好点的桂花头油。”
                             把银子塞进她冰冷潮湿的手里,再拍拍她花里胡哨不成样子的脸,放开了手。
                             他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
                        


                        19楼2011-05-15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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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海四角尽头,甚至不需寻找,是个人都能看见那四条自虚无半空直坠而下的细细瀑布,仿佛四条银光闪闪的龙,那便是天上池了。
                               覃川随手折了一朵大红花,放在鼻前一嗅,没有一点香味,莫非仙家品种的花草是没味道的?把玩着朝东角的瀑布走去。
                               仙花碧水中,有一座白石小亭。亭里坐着个紫衣男子,乌发如檀,双目微阖,手里端着冻石杯子,正在独自摆着棋盘。一道细细瀑布自亭后湍湍而泻,飞珠溅玉般,却在离地面三寸处归于虚空,半滴也不会溅出来。
                               覃川像被雷劈了似的,转身就走,到底迟了一步,左紫辰清冷的声音自亭中传来:“外围杂役,怎会来到这里?”
                               躲不过去,隔着重重鲜花,她缓缓行礼,声音平静:“见过紫辰大人,小的刚来,不识得路。惊扰了大人的雅兴,罪该万死。”
                               他没有回头,捻着一颗竹棋子放在棋盘上,淡道:“你要去哪里?”
                               “回紫辰大人的话,小的在找天上池,打了池水去灌溉琼花海。”
                               “这里就是天上池,过来打了水,速速离去吧。”
                               覃川答应了一声,垂头走到瀑布旁,灌了满满一瓷瓶的水。耳中先时犹如擂鼓般,咚咚直响,慢慢却平静下来了。
                               四周是那么寂静,她可以清楚地听见他指间竹棋子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响声。记得从以前开始,他就爱自己跟自己下棋,她那时候年纪小,缠着他非要对弈一盘,他拗不过她,只得神色古怪地答应了。连下三盘,他败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她简直不敢相信,呆呆地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结巴道:“你……呃,你是不是在让我?”他别过脸,面上闪过一丝懊恼,冷冰冰干巴巴地说:“你方才不是问我为什么总是自己与自己下棋么?这就是原因。”
                               左紫辰能干聪明,做什么都是最好,可他偏偏棋艺烂透,下几盘输几盘,纵然心底十分喜欢下棋,也只能自己跟自己下了,大抵是为了遮丑,顺便塑造高不可攀贵公子的形象。
                               不知过了这么些年,他的棋艺是不是提升了些。
                               覃川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平静地想起这些往事,手不抖,呼吸不颤,眼泪不流,实在太厉害了,自己都忍不住要佩服自己。
                               小心翼翼捧着灌满水的瓷瓶,她面朝左紫辰,倒退着走了十步,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往前走,刚松下去的那口气突然又被提起来,覃川险些被呛死,急急忙忙捧着瓶子跪在路边,叩首于地——行的是国礼。
                               “小的见过玄珠大人。”
                               对面施施然众星捧月般走来一行人,为首的正是玄珠。对跪在地上的覃川,她看也不看一眼,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却微微停了一下。
                               身后的婢女立即会意,冷冰冰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徘徊,打扰紫辰大人的雅兴?”
                               覃川十分乖巧地说道:“小的是负责照料琼花海的杂役,今日来此是为了取天上池的池水,不敢打扰紫辰大人。”
                               玄珠这才瞥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去。
                               那婢女冷道:“既然是职责所在,玄珠大人也不会责怪你。明日起,不许再来东角这里取水。”
                               覃川说个是,默然看着一行人走向白石凉亭,左紫辰放下棋子,起身挽住了玄珠的手。她平淡地移开视线,花海的风好大,吹得双眼发涩。她眨了眨眼睛,缓缓起身,将衣服上的尘土拍净,加快脚步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以前玄珠就一心一意缠着左紫辰,对所有靠近他身边的女子都心怀仇恨,如今大约终于得偿所愿了。
                          


                          21楼2011-05-15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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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瓷瓶里的水倒出两滴,长柄银勺盛了,撒在蔷薇花丛里,只一瞬间,那些蔷薇仿佛被仙水洗涤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变得莹润妩媚,花瓣上依稀还残留着微尘般的晶莹水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覃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也太神奇了,两滴水而已。
                                 脑后的发辫突然被人自身后捞起,傅九云醇厚里带着酥软的声音冷不防在她耳旁响起:“怎么?今日用的还是廉价桂花油?”
                                 覃川惊得差点把瓷瓶砸了,几乎是跳着转身,瞬间就退了三四步,扑倒在地,大约是为了掩饰失态,声音特别的响亮:“小的见过九云大人!”
                                 傅九云抱着胳膊,笑吟吟地:“咦?你很怕我?”
                                 覃川赶紧摇头,讨好地解释:“九云大人亲切和善,小的怎会害怕?小的是为了表达内心的尊敬之意……”
                                 傅九云笑得更欢,柔声道:“香取山下人虽然多,你却是第一个这般热情表达仰慕之情的。大人我很感动。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覃川忍着背上一片片窜起的(又鸟)皮疙瘩:“小的叫覃川,今年十八岁了。”
                                 傅九云又好笑,又有些嫌弃地打量她瘦弱的身体:“十八岁?不像啊。”
                                 “这个……小的自幼体弱……生得瘦了点……”
                                 他点点头,半晌不说话。覃川以为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不由心生警惕,谁知他却转身飘然而去,醇厚的声音被风吹动,直送到她耳朵里:“小川儿,桂花油擦再多,也做不了美女的。”
                                 覃川愕然抬头,他早已去得远了。
                                 当晚,年轻漂亮的女管事领着一行敲锣打鼓的抬轿杂役,众目睽睽之下来到了覃川所住的那个小院落。
                                 “覃川,你出来。”女管事高声叫她的名字。
                                 覃川忙了一天,累得连饭也没吃,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翠丫一个劲推她,如临大敌:“川姐!快、快起来呀!管事点着火把来找咱们麻烦了!”
                                 覃川一头雾水地披衣出去,外面黑压压站了一片人,有看热闹的,有羡慕嫉妒的。
                                 “大人,那个……小的是犯了什么错吗?”她小心翼翼地问女管事。
                                 女管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摇摇头,朗声道:“九云大人传下话来,兹有杂役覃川,为人甜美可爱,谈吐活泼,吾心甚爱之,命她今晚前来伺候。”
                                 “哗”——周围顿时和炸开了锅似的,吵吵嚷嚷,覃川傻了,直到有人过来用布条要蒙住她的眼睛,她才急忙一跳:“等……等下!管事大人,这是怎么……”
                                 女管事叹了一口气,又羡慕又好奇地打量她:“别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九云大人到底是看上你那点?”
                                 她一挥手,立即有人上前不顾反抗,硬是把覃川的双眼用布条蒙上了,然后将她塞进轿子里,一声起轿,众杂役又和来时一样,敲锣打鼓放鞭炮地轰轰烈烈离开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傅九云今晚要找一个外围女杂役来伺候。
                                 一路摇摇晃晃,不知走了多久,覃川只觉轿子停了下来,有人过来搀扶,领着她绕来绕去又走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停下了。
                                 她内心惶惶,不知傅九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布条覆在脸上难受的很,也不敢抬手取下来。呆站了半日,不见有人来招呼,她怯怯地伸手出去乱摸,忽然摸到一把头发,下意识地拽了拽,对面立即传来“哎”一声,正是傅九云的声音。
                                 覃川一把摘下布条,仆倒在地:“小……小的见过九云大人!”
                            


                            22楼2011-05-15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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