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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水}{求精}{基文}江湖儿郎多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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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楼禁水,只用来存放原文,方便爪机党,也方便我申精。。。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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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5-14 21:11回复
                                    江湖儿郎多奇志
        本文是一篇穿越基文,穿越位面是《新宋》的《与昔一合殊勇怯》之后几年,并适当融合了《天龙八部》的剧情。谨以此文向金老、阿越、孙晓致敬!
    第1节
    


    2楼2011-05-14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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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04: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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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车驾已到了和宁门外。随行护卫便不能再进去,有大宋班直侍卫护了正使车驾,再往大内行去。护卫头领见随行护卫的数十人都等在和宁门外甚为不便,就只留十人随自己一起等候卫棠,其余众人随这年轻副头领到和宁门北面的孝仁坊吃茶坐等,约定一个时辰后再聚齐。
          随行的的护卫虽然都曾是大宋子民,不少人也都见识过开封、杭州等大城的繁华,但毕竟都是十余年前的事。这会儿能得一时空闲,重游故地,不禁都喜上眉梢。且说众人进了孝仁坊方才知道,这里乃是六部衙门所在,而隔着一条街的清平巷,虽名为巷,却是临安的大市集,百业繁盛,酒楼林立。众人捡了一家门脸颇大的“集贤茶楼”进去,早有眼尖的跑堂过来招呼。一行二十余人上得二楼,占了临街的五张桌子,便叫了茶点、瓜果,一面吃着,一面听报博士读今早新出的《海事商报》。却听报博士正念到“本朝奇谈”的版块,今天讲的却是辽国河北路出了一桩轰动武林的大比斗。原来被挑战的只有一人,曾是石逆的谟臣黄裳。石逆投辽之后,派人劝降黄裳不果,于是将其软禁。不料黄裳功夫颇为了得,打死打伤数位看守的燕山派弟子,逃入太行山中苦修。哪料到五年后,行踪还是被燕山派发现,于是派内高手张大元带了两个弟子前去报仇,张大元下场不过三个回合,便被黄裳一掌劈死。得到消息的燕山派掌门韩大通带了本派数位高手前去找场子。岂料以三敌一仍是败下阵来,掌门韩大通更是被黄裳掌力重伤,回到燕山不久便不治身亡。“据称,燕山派弟子,辽国鲁王耶律冲哥已发出江湖传书,约黄裳今年七月十五鬼节之日,在泰山日观峰一对一比斗,并邀武林朋友共为见证,若耶律冲哥败,则燕山派从此退出江湖六大门派,耶律冲哥从此金盆洗手。”报博士刚念完最后一句,茶楼内原先的窃窃私语立时变成了高声辩驳
      


      4楼2011-05-14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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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衍茂望着仁多观明近在咫尺,按后世标准也称得上英俊的脸,心头不安之感油然而生,强笑道:“都承过奖了。都承不仅武勋卓著,下官听闻,都承的功夫也是尽得昆仑派要义,早已是登堂入室,自成一家。下官这点微末本事根本不值一提。”
            “颖超这是笑话我了,我这点三脚猫的本事,飞鹰走马还算凑合,若要下场较量,那可真是贻笑方家。听闻你今春还考取了进士?雍王殿下得一良材,戴世叔得一良子啊。且不忙说这些,兄长与我最是敬重颖超你这样的文武全才,昨日听说卫参政你们一行到了临安,兄长就要请你们一叙,只是官家未曾召见,不敢叫你们违了礼制。今日机缘凑巧,叫我先撞见了,说不得你们要与我去扰兄长一席。”说完,也不容推辞,左手拉了卫棠,右手拉了戴衍茂,便上马车直往涌金门驶去。
            出了涌金门,便是一条可容八辆马车并排的大街,只是大街上极少行人,来往的多是下人打扮,间或有几辆马车,街两旁清一色的高墙明瓦,沿着街道一路排过去,似乎望不到尽头。马车沿街行了有一里地,忽见左侧多出许多马车来,不少青袍、蓝袍官员三三两两聚在马车旁议论,似乎在等着什么,随行下人们更是沿着墙根站成一排,气势蔚为壮观。戴衍茂抬眼一看,却是到了“海宁侯府”只见府门紧闭,门前马车虽多,但痰咳不闻,只偶尔有几声马嘶。仁多观明的马车也不停留,径直往西驶去,又行了约一里地,远远看见东头一座五楹大门,只有最西侧的小门开着,门前甚为寥落,不过三五辆马车。待近了一些,戴衍茂看清门前匾额上,写的就是“守义公府”。
            转眼之间,马车已经停在了府门外,三人还未及下车,只见西边角门里男左女右走出两列下人来,到了门前分两边如雁翅一般站好,从门前到阶下,足有三十余人。稍过一会儿,门内走出一位虎背猿臂的中年人,还未走近,便已听到他洪钟般的声音:“下人通报来迟,卫世叔幸勿见怪啊!”话音刚落,大步走到刚下马的卫棠面前,一个躬身下去:“小侄观国给卫世叔见礼了。”卫棠扶之不及,只好也是一个长揖下去。仁多观明看在眼里,忙打圆场道:“虽是与卫世叔多年未见,兄长也别只顾在这里作揖,看看可还认得颖超贤弟?方才马车上我与颖超聊得极为投缘,贤弟端的是世间的奇男子,二哥必定也会引为知己的。”说罢,拉着戴衍茂的手走到仁多观国面前。戴衍茂此时才有机会仔细打量仁多观国,只见脸方额宽,剑眉高耸,乌亮长须挂到胸前,两只手指节宽大,老茧隐约可见,显然习武多年。看到他一双眸子如鹰眼一般先瞥了一眼仁多观明还与自己握着的手,随即朝自己脸上看来,戴衍茂不敢再打量,忙挣开仁多观明,上前行子侄礼,不料话未出口,又被一把托住。戴衍茂深知,这次与方才不同,便宜妹妹就要嫁给人家的儿子,自己的辈分铁定是小了一辈,与仁多观明或许还能用计蒙混过去,眼前这一拜却是无论如何都少不了的,于是肩头腰间一同用劲,要做足这一礼。岂料仁多观国单手用力,仍是气定神闲地托住了他,嘴上还回话道:“颖超贤弟如何这般多礼?听闻你武功高强,有戴世叔当年风采,某与三郎一样,都是好武成痴,贤弟可千万不要藏私啊!”。戴衍茂听完心中不忿,也是年轻人心性发作,暗中运起十成力道,定要与仁多观国见个高下。此时便是卫棠全然不会武功,也已看出两人较上了劲,忙上前解劝:“仁多贤弟,我在雍国便听闻你府上有个微澜亭,可以远眺西湖全景,今日可能叫愚兄一开眼界啊?”说话间,仁多观明早已上前使巧劲分开了两人。仁多观国向卫棠一抱拳:“卫世叔有命,小侄自当遵从。”众人一行便从西边角门进了府中。
        


        8楼2011-05-14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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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多观国说最后两句话时,用上了内劲,饶是戴衍茂人在屋外,也被震得耳鸣心颤,几乎叫出声来,他转念想到身在不测,发狠咬住左手,硬生生将声音吞了回去。
              屋内似乎也是沉静了许久,戴衍茂看到灯光下,天卓然的身影似乎走到门前,静听了一会儿,才又低声说道:“唉,事到如今,我这做师伯的也拦不住你。可非是我信不过你,你要如何让三郎动手,动手之后又如何收拾,你若不交代明白,我怎敢将昆仑派上下数百口的性命托付给你啊?”
               “师伯是疑某的策略还是疑某的人?也对,某如今如同废人一般赋闲在家,又有何能为办妥此事?师伯若不信,请看这几封书信。”
              “这,这,你如何与这些人都有往来?”
              “如今大事未定,恕某不能一一告知师伯。只说两点,师伯便能知晓某的能为。师伯可知七月十五耶律冲哥与那黄裳的赌斗?师伯可知道这次暗中护送那位的人又是谁?”
              “莫非就是耶律冲哥?”
              “嘿嘿嘿,成大事就在七月十五!师伯但请放心,只要听某安排,办妥了这事。那两样物件,某自然会当着师伯的面烧毁,从此再也不提,如何?”
              “只是……老夫仍是不信,你如何能识得这许多人,又如何想出此策?”
              “师伯可曾听说过一个人?”
              “谁?”
              “便是当年石越……”
              “且慢!”只听破空之声突起,一把飞剑直朝戴衍茂隐藏的位置奔来。戴衍茂哪敢再看,百忙之中,使出了一招“缩天陷地”,原来这是戴雷独创的一招缩骨功夫,能让人在蹲身之时,身形瞬间小上三成。戴衍茂险险避开夺命的飞剑,就要借道遁逃。
              只是飞剑嵌入院墙之中,发出的吱吱怪响早已惊动了在外戒备的昆仑弟子,继而惊动了府中下人。一时灯火齐明,都来寻这“刺客”。戴衍茂此时慌不择路,全凭日间的印象乱闯乱撞,多亏他这一身下人服色,众人忙乱中竟没有怀疑到他。他这一阵疾走,不料又到了微澜亭下,当下也不敢多想,四顾无人,便登上亭子,从楼台上越墙而出。不料刚落地,就见暗处一点微亮,已有剑尖抵在了他胸口。
              “果然是你!”
              “你是……媛儿!”
              “谁许你这么叫我!”
              戴衍茂此时心中一阵激荡,适才听了这天大的阴谋,满以为难逃性命,谁知不仅逃了出来,还遇上了媛儿!果然是老天眷顾。此处四下无人,岂不正是表白的良机?只是在他人剑锋下表白,此情此景实在怪异的很,倒更像是在剧中。可此时戴衍茂哪里还管得了这许多,忙按着事先想好的路子,说起情话来。
              “我知道姑娘恨我今天轻薄于你。可那实在是我无意间的失态之举。以姑娘你如此美貌,又有几人不会在你面前失态呢?”戴衍茂说到此处,见对面毫无动静,黑夜之中,更是看不清对方脸上喜怒。只好奓着胆子继续往下说:“论样貌,论家世,论功夫,在下都一般的紧,今天对姑娘说这番话,实在是对姑娘有一片赤诚之心。我也知道光这么说无以取信,我愿……”
              这“意”字还没出口,便听对面一声冷哼,随即问道:“你叫戴衍茂?”
              这短短五个字,对戴衍茂简直如同天上纶音一般,直把他喜得如见到了天堂也似。他连忙稳了稳心神,恭恭敬敬地答道:“小生戴衍茂,乃是华山派弟子。”
              “小生戴衍茂,小生戴衍茂……”对面反复念叨了几次这五个字,戴衍茂浑身早被这声音听得全身酥软,仿佛周身大穴被封住了一般。
              “也罢,戴衍茂师兄,小生昆仑派天缘,有礼了。”
              “天媛,天媛,果然好名字啊……等等,你说小生,你说小生!你是男的!?”
          (第1节完)
          


          13楼2011-05-14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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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节


            14楼2011-05-14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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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义公府遭盗事发的第二天,《海事商报》的社会新闻版就用整个版面报道了这件事,随后跟进的临安各大报让“守义公府盗案”成了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但报纸刚在街上叫卖了半日,便被紧急加印的各类特刊所取代,官家任命蔡京、仁多观明为迎贺使前往辽国的消息显然更能吸引临安民众的注意力。
                  戴衍茂从第二天开始就一直躺在床上,茶饭不思,喁喁自语。请了两个大夫来看,都说是“忧思过度,宜卧床静养”。卫棠便吩咐让他安心养病,自己则马不停蹄地拜访韩忠彦、李清臣、文及甫等一干重臣。
                  没了人管束的戴衍茂,这两日干脆不洗漱,不吃饭,把那一晚的情形想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反而更加疑惑了。
                   “知道我是男的,后悔了吧,戴师兄?”
                  “怎……怎么会呢……”
                  “失望便失望,白日里见你还一副老实模样,不想也是个口不对心的主,真个叫人齿冷。”
                  “谁说我口不对心?我只是觉得这剧情未免太坑爹了!”
                  “咦”的一声,戴衍茂只觉得胸口的剑气弱了许多,半响,才听天缘又轻声说道:“对啊,穿越的烂戏码,你伤不起啊。”
                  戴衍茂猛然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心头一震,手里的剑几乎握不住,忙定了定神,才压抑着激动地有些走音的嗓子,回了一句:“昆仑剑出血汪洋?”
                  又是一阵沉默,那边爆了一句粗口,随后用很不耐地语气说道:“呸,你个留学米蒂的阶敌,想不到你也穿越了。”
                  戴衍茂感到胸前的剑尖离自己远去,下意识地跨前一步,想要拥抱眼前这位战友。哪知手刚伸出去,天缘已经后退了一步并且将他的右手握住。戴衍茂的身形顿了顿,一边把伸出去的左手收回来挠头,一边开口化解眼前的尴尬:“小天,你穿越多久了?”
                  “叫我的表字吧,孝恭。叫小天会露馅的。穿越有一个多月了。你还遇到其他穿越者了吗?”
                  “好,我的表字就是颖超。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我的便宜妹妹叫戴墨,我试探了很久,那个小人精,年纪虽小,人却精明地很,时而哭时而笑的,没几句真话,看样子只是名字巧合罢了。对了,雍国在临安的正使叫王少阳。”
              


              15楼2011-05-14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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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少阳?难道……”
                    “你多虑了,在临安这几日我也试探过了,肯定是本时空人。你今后有什么打算?真的跟着天卓然去刺杀赵煦?”
                    “我有的选吗?光我们昆仑派就是倾巢出动,别说我跑不了,就算真的去了,也轮不到我出手杀赵煦。真是天意弄人,没想到《英雄志》里面的狗血剧情竟然也会让我撞上。”
                    “但是你也听到了,这次各方面都参与进来了,只怕去了会没命啊。”
                    “凶多吉少又怎样,违背师命?做武林公敌?不过是一条命而已,穿到这样的臭皮囊里,老子早就不想活了!”
                    两人颇为默契地又一次沉默了,足有移时,戴衍茂才小声小气地开口:“其实穿成你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功夫比我好,长的……我觉得也挺好。”
                    “好个屁,你穿成伪娘试试!算了,出来很久了,我再不回去老头子该怀疑了。”
                    “等一下,将来我要是有事找你,该怎么联系?”
                    “过几天我就要去送死了,还联系什么?难道你还有脸再来守义公府?”
                    回味着天缘离去时,踏着石子路的细微声响,戴衍茂再一次陷入了沉思。自己怎么会稀里糊涂地被一个伪娘迷倒?一想到他也是穿越者,而且还是自己熟识的人以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突然有了个亲近的人,就觉得暖暖的。亲近的人?戴衍茂摇摇头,总觉得这个词少了点什么,可思来想去,也抓不住心里那隐约的感觉。
                


                16楼2011-05-14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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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3 04: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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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京的府邸坐落在涌金门内,离海宁街不过隔了道城墙。原来蔡京的府邸在城北妙明寺附近,建炎三年,时任礼部尚书的他,在不利形势下据理力争,使“应天和议”得以成功,因而得到了宋廷新、旧两派的敬重并被御赐了这处宅院。
                      “如今全临安的百姓都知道,宋廷官员里有三位“武痴”,便是仁多兄弟与蔡参政。还有句童谣“公爷比武侯爷看,晚间蔡府还管饭”。”王少阳趁卫棠和戴衍茂发笑的机会,挪了挪有点发麻的腿,虽然卫棠的马车足够宽敞,但是一下子坐进三个人,而三个人还要分尊卑对坐开来,空间就显得有些不足。王少阳一路上端坐着给卫、戴两人介绍着关于蔡京的一切消息,半边身子早就酸麻,这时却不得不应付顶头上司对于这句童谣的疑问。
                      “我这几日也听说了,守义公喜爱亲自下场与人较量,海宁侯则喜欢欣赏两人比斗,蔡参政这句话却是怎么说?”
                      “参政有所不知,蔡参政当年南投,因着“石党”的身份,颇受猜忌。还是仁多都承在官家面前说话,才做的礼部尚书,只是却不能进政事堂,可这也是南投“石党”里的独一份了。后来蔡参政主持“应天和议”有功,又是仁多都承美言,蔡参政才算做了实至名归的相爷。因此这两年蔡参政与仁多都承走动地颇近。蔡府每天有专人在海宁侯府的偏门外等候,但凡是被仁多都承夸奖了一句的武林高手,出得府来,必定会被人生拉硬拽去蔡府,蔡参政不仅会挽留他在蔡府用晚饭,有时更是亲自把盏,通宵畅谈。”
                      两人听完,都是默默不语,直到马车停稳,下人禀报已经到了蔡府,卫棠才若有似无地说了一句:“真是难为了他蔡元长啊,今日咱们也来会一会这“武痴”。”
                      三人下得车来,早有蔡府下人通报进去,蔡京已经带人迎到门前。一番仰慕寒暄之后,一行四人到了正厅,只见厅里早已是宾客如云,总有七八十号人,看装束多是武林人物。当厅摆着十张大圆桌,桌上已然布上了姜虾、酒蟹等八个凉碟,热菜却还未上来。众人都未曾落座,寻朋友的,问师承的,好不热闹。四人刚进厅,便听一声喊:“卫世叔,快请这边。”众人定睛看时,正是海宁侯,枢密院都承旨仁多观明。只见他今天一身的江湖打扮,箭衣束身、宝剑悬腰,小臂上带着漆金护腕,长发只用紫色绸带拢在身后,贵气里带着三分平和,英俊外添了一股悍勇,不由得旁人不暗暗喝彩。仁多观明穿过众人快步走到卫棠面前,方要行礼,这番卫棠早有准备,已然跨前一步,拉住了仁多观明:“贤侄,今天蔡参政和你都是主,我是客,你给我见礼岂不乱了规矩?”
                      仁多观明也不推辞,侧身让路给卫棠,随后说道:“那么容小侄放肆了,今天来的多是天南地北的武林义士,卫世叔可能有些眼生,就烦请元长兄这位东主一一介绍吧。”说完,又侧身让蔡京走到卫棠身边,自己落后半步,朝王少阳与戴衍茂笑道:“来,来,山闲和颖超也随我来认识一下在场的诸位英雄。”说罢,也不容推脱,牵住两人便随蔡京往厅中央走来。
                      厅中此时也有了七十多号人,只是能被介绍给卫棠的


                  19楼2011-05-14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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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缘微微一愕,随即笑道:“这位朋友请了,何故不容我动筷啊?”
                         “啧啧,真是世间难得的美少年,连嗓音也是这般悦耳,比老蔡送给老子的金毛小子可顺眼多了。啧啧,瞧你这功夫,很是不济啊,不如投到老子我门下,白天教你功夫,晚上,嘿嘿,教你些别的功夫,如何啊?”
                         天缘不禁皱了皱眉头,只是还不容他多想,桌上早有脾气大的嚷道:“你个鸟夷人,竟然敢在我昆仑派面前撒野,要不是在蔡老贼的府上,爷爷我立马结果了你。”
                         “费师弟,说话干净些。”天缘低声说道。
                         只是他话音刚落,这个大食人就接上了话:“原来是江南第一大派的弟子,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啊。只是昆仑山不是在西域吗,怎么成了江南第一大派呢,真是叫人想不透啊!”
                         “日丵你奶奶的,找死!”话音刚落,费思已然一剑直取大食人膻中而来,眼看剑到胸前,大食人拔刀自下而上挥了了上来,剑尖正好顶在了刀面上,发出“叮”的一声,剑身顿时左右颤动起来。
                         “且慢,”众人循声望去,乃是昆仑派的张斩然,只见厅中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不少人坐得远的,更是起身观望。这大食人经过张斩然背后,绕到天缘那桌时,张斩然因这人样貌装束怪异,已然留上了神。这怪人戏弄天缘和自己徒弟费思的场景,他都有看在眼里。可后来形势突变,刚听到费思高声叫喊,不一会儿,两人便动上了手。张斩然是个火爆的直脾气,此时哪里还忍得住:“你这夷人,好生不知礼数,无故调戏我昆仑派弟子在先,污蔑我昆仑派声名在后。如此胆大放肆,当真以为我昆仑派不敢教训你吗?”
                         “嘿,你说你昆仑派,功夫稀松,脾气倒是不小,这小的没丵礼数,老的也是这般,只怕平时没少做仗势欺人的勾当。”
                         在场原有不少人对昆仑派仗着朝中有人,欺压武林同门的的行径颇有不满,此时见有人竟敢当面指斥,有年纪轻些的,忍不住便叫起好来。
                         “老屠,你吃醉了吗?怎么这般没规矩,还不速速退下!”蔡京作为主人,见场面不对,也起身呵斥。
                         “老蔡,我知道你为我好,我没喝醉。他昆仑派嚣张跋扈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年在西域,若不是他们行抢杀人,我哪里会落得血本无归,妻离子散!这个张斩然,老子就是化成灰也认得!这番他们自己上门来找死,正好让老子报了这十余年的血海深仇!”说到气愤处,这大食商人,一刀劈在桌上,只见刀光闪动,桌角立马被削下整齐的一块。有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达马斯古刀?”
                         “好你个鸟夷人,给脸不要脸,爷爷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费思提剑就要出手,这大食商人反抢先开口道:“你们的规矩,老子明白,你个毛小子若要见识一下老子的高招,下场一对一比过,大家生死不论,你可有胆量?”
                         “好你个屠志史,我好生劝说与你,你竟还寻仇拼命起来。莫要以为你是守义公荐过来的,我便不敢管教你!”蔡京此时早已是又惊又怒,大声打断了两人。
                         张斩然一阵冷笑,转身对蔡京说道:“蔡参政休要再劝,我看这姓屠的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让我昆仑派替你收拾了他。若有什么差池,老夫在观国师侄面前一力担待,绝不攀扯到你身上。”
                         “师弟,不可胡说,”天卓然终于发话:“蔡参政,以某看,这场比斗只怕少不了,就请蔡参政见谅,让我这费师侄下场与他较量一番,莫让在座的武林同门以为我昆仑派以势压人。失礼之处,还请蔡参政海涵!”
                         天卓然说完,朝蔡京躬身下去,蔡京扶之不及,忙也躬了身,嘴上说道:“天掌门既然这么说,某绝无异议。此间转身不便,不如就在正厅前花圃内比试如何?”
                    


                    25楼2011-05-14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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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衍茂此时早已被眼前这兔起鹘落的一幕惊呆,这个叫屠志史的大食人,用意想不到的三招,击败了张斩然这样成名近二十年的高手。此人武功之奇、料敌之准、反应之快都是他生平仅见。这样的人物竟然名不见经传,段誉、耶律冲哥的武功又该高到何种地步呢?在场众人都被屠志史的惊人武功震住,眼见他落地后寻了刀,朝张斩然走去,竟无人敢出声阻止。戴衍茂还在出神,只觉眼睛一花,便听身旁的天夏急急叫道:“缘儿你要干嘛,快点回来!”
                          然而此时天缘已然发动“剑影”直冲屠志史而去。屠志史似乎连多瞧一眼的心情都欠缺,只是提刀正面劈出,要凭内力让天缘知难而退,只是这刀刚刚劈出,他便不由“咦”地一声,声音里颇有几分讶异。原来天缘也是身形急坠,却没有如张斩然般摔在草坪上,而是就势向屠志史滚来,眨眼便要到他脚下。戴衍茂看着这熟悉的一幕,不安的感觉直击心头,当下顾不得许多,不及拔剑便本能般冲屠志史左腰直扑过来。果然天缘要故技重施,滚到屠志史脚下再用“剑豹”突起发难。只是屠志史竟不慌不忙,待到天缘到了脚下,递出剑尖,才左手中指疾伸往他剑身上弹去,右手反握了刀,用刀背朝天缘蹲身的位置拍落。不料此时又有一个年轻人合身扑到,屠志史只得半道猛提右手,将刀背朝戴衍茂背上拍来,他深恶这个年轻人不讲江湖规矩,以二敌一不说,还暗施偷袭。如此一来,本来不强的力道不免加重了许多。戴衍茂只觉背上猛吃了一击,整个人便重重摔在了草坪上,全身巨痛之余,眩晕之感狂涌而来,失去知觉以前听到了似乎是天卓然的声音喊道:“天山童姥与阁下如何称呼?”
                      


                      26楼2011-05-14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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