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童年更快乐,童年,在大杂院,和大杂院的女孩一起在大树下面玩泥巴,用我的尿混合泥土,捏一个小哨子给她吹,上面写上我们的名字,纪念我们的友谊,她的樱桃小口吹出嘹亮的声音,传了很远很远。
上一次在6路车上碰见她,多年不见,依稀记得她的面容,马尾辫还在我的脑海摇晃,现在她已经染黄了头发,涂了指甲,在一个衣服店卖衣服,一月800不如意,我也感叹生活难。问她是否还记得我童年骚骚的味道。是否在岁月的摧残下,我的小哨子蒸发完了尿,变得干裂,吹出来的声音变得嘶哑?
说得她转头看窗外,眼泪汪汪回头在我怀里深埋。
十年之后的那一天,我们一起来到那棵大树下,也许到了青春发育期,它身上的叶子长的很茂盛,我们打着梯子上了树,我脱下裤子,她扶着我的JJ,活好了泥巴,在我们共同捏完一个哨子,递在她的嘴边,她轻轻的吹着,不知为啥,那声音,总是无限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