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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懒散地洒在地面上,炽热的热浪迎面袭来。真的很让人讨厌,我并不喜欢这样。
放下新到的杂志,坐在花园边沿,吹了吹自己手上的红印,愤愤地想:都快六年级毕业了,还是不放过我们,学校真的很令人崩溃呢。
没办法,只好硬撑着到一年级办公室门口。打了声报告,就推开了一年级办公室的门,老师沙沙作响的笔尖划过声。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没有一年级女生的泡泡裙和头发上别的五色的花,还有那明晃晃刺得人眼睛生疼的皇冠。白净的校服和黑皮筋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我放下书向外走,她小小的个子抱着一摞作业也向外走。办公室的门太窄,我没留神,将她挤到了地上。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帮她捡起地上的作业本。
她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向我浅浅一笑,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我三步当做两步跨上台阶,暗暗想;别扭的小孩。没注意脚下的台阶,狠狠跌了一跤。我低声咒了一句:“真倒霉,谁在背后诅咒我了哈。”
值周的是我,我都和班长嚎了多少遍了,为什么又是我?每次轮到我们班都是我值周。这值周的表面上虽风光,可比门房还苦啊。早起,我忍了;晚归,我也忍了。可是没没遭别人在背后咒啊。
死党和我开玩笑:你说你呀,扎你的稻草人摞起来都有咱们教室高了吧。我大怒,把手中的数学作业飞出去,死党头微微一偏,本子朝后面飞去。我,我没看错吧,又是那个女孩!
本子不偏不倚砸到女孩的额角上。我拨开死党,跑到女孩面前,急切地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务室。”女孩摇摇晃晃拿出六年级的杂志,我接过杂志,我干笑了两声。
等死党缓过神来只蹦出了一句话:“这个女孩真淡定!。”我拍拍死党的肩膀及其哀怨道:“都浮云了。”
“ 夕阳多美啊,如同残血!”我班的人称书呆子又在感叹人生云云了。我强行摁住头上冒出的青筋,低声呵斥:“几个班级过去了,你给我记了几个哈?”书呆子手忙脚乱草草写了几个数字。我真的想去找块砖头把他拍死。
我们记完班级分数,太阳落到了地平线上。
女孩依旧呆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踢着脚下的瓶盖。我头也没回扒拉着书包,咕哝道:“真是个别扭的小孩。”
我当初如果去靠近那个女孩就可以听到她嘴中的歌词了,但我一直都没有听到,我只知道歌名《妹妹背着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