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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边看边播------我的老板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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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林温馨,我的心里是蓦地坠落感。我差点忘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林温馨。尽管我们彼此没有任何的承诺,但是多年来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现在我的行为,该算是背叛的。我看了肖童一眼,有一点无奈地笑,说:好吧。
      当我走出肖童的办公室,在掩门的那一刻,我看到她已经坐在位置上,专心致志地看着她的文件。而我却只有关上这扇门,永远地把她关在里面。如果我真的做不到抛却,那就让我偷偷地珍藏吧。
      让我和她,恢复到以前那样。暧昧,不是最后的出路。
肖童请我到RooseveltPrimeSteakhous吃牛排。
      这是一家极为正宗且高档的西餐店。我们要了两个爵士牛排。是肖童推荐的。我听她的。
      当我们在烛光下面对面地坐下,两个人看着彼此都好像有那么一点不自然。
      她看了我一眼旁边的吉它,说:怎么老背着她?
      我说:我就像只蜗牛。她是我的贝壳,也是小小的家。我少不了她。
      乐器是音乐家的情人?她说。
      嗯。我点头,说,算你了解音乐家。
      她一撇嘴巴,一副不屑的样子,我立刻就想到了余东方。关于他们的故事,我其实很想知道。但是怎样都问不出口。后来,我们还是在闲扯中,渡过了这美妙的夜晚。不敢说对彼此的了解更深,但是我感受到彼此在一起很轻松,很愉快。是因为我们曾经同住一个屋檐下吗?
      我们预备埋单的时候,服务员过来,说:6号桌的先生,已经帮助买了。
      6号桌的男人,转过脸来,是余嘉明。他向我们打招呼。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对肖童说:该是要打声招呼走的。
      那是当然。肖童说。
      她走上前,说:你们好!
      他们起身,彼此问候。肖童打开包,抽了500块钱,搁在他们的桌子上,说:嘉明,你知道我是一个算得很清楚的人。谢谢你的好意。
      余嘉明的脸色,分明有一点难堪。的确,肖童做得有一点过分。而我没有任何资格去批判她,当然也没有能力扭转局势。余嘉明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肖童说:我们走。
      她走在前面。我跟了上去。
      到了车上,她自然地上了副驾驶的位置,然后揉了揉眉头,说:不要说任何。不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这样决绝的吗?
      她有一点烦恼地头痛似的。她靠在椅子上休息,然后继续说:可惜,那么多年了。他还是不放手。
      爱一个人,自然地关心她,没有错。我说。
      那样的爱,是负担。她说,他是东方的堂弟。自从我和东方分手后,他一直都不肯放过我。他以为我是因为东方所以才不答应他。其实,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你还爱着余东方?我接口说。
      她笑了一下,说:人,怎么都那么爱自以为是呢?
      回家吧。她说。
      我发动车子,很快地走。就在驶出地下车库的拐角,看到了林温馨和余东方竟然在车子里热烈地拥吻。我看见余东方简直就是把林温馨揿在椅子上,扑身而上。他是要把她整个儿地吞下去吗?
      我是直愣愣地看着他们。肖童也看见了。



84楼2011-04-05 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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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说话?林温馨问。
          温馨,我只能祝你幸福。我说,从此以后,我要走我自己的路。
          的确,为了她,我高三读了3次,才终于留到了这个城市,并且自己毫无兴趣的土木工程。这些,我都不去计较。爱一个人,就是应该这样付出。但是,请不要把爱你的我,一次一次当成玩偶!是。玩偶!
          此刻,我很愤怒。是因为她做错了事,还可以堂而皇之地打来电话,要我的爱。
          她却说:你说,你会是我一辈子最好的朋友。
          她强调那“一辈子”三个字。而我却说:是。是朋友。温馨,我们只能是朋友了。不是吗?
          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我以困为借口把电话挂了。挂掉的那一刻,我有一点茫然。是不是因为我爱上了别人,所以我说出话来,竟然可以这样充满了底气。她以为我是永远不会离开她的。
          她错了。没有谁会为谁孤独地付出一辈子,不变。爱情,是两个人的战斗。我独自一个人,战斗了10年。我累了,所以,温馨,请原谅我的退缩。
    


    87楼2011-04-05 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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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8 04: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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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狠狠地砸向他。他一个躲闪,砸到了墙面上。老板这下看慌了,喊道“赵野!赵野!快把欧小溪给我拉走!”
            赵野把我拉出了门外。但是,我又冲进去,拿我的吉它。但是,那个死胖子,抢先我一步。他抬起他的象脚,狠狠地,恨恨地,踩下去,踩断了弦,踩烂了我的吉它。如果不是赵野再次拉住我,我一定已经冲过去,和他拼命。
            死胖子,终于心满意足的时候,抬脚走人,并且丢下一句话:下次,我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他说着扬长而去。
            我捡起我的吉它,已经是一堆碎片的吉它,好像看到自己的梦就在今夜被他还有余东方给踩了个稀巴烂!
            小溪。Wing说,别难过。我再给你买一个。
            我说:不。我再也不弹了。
            老板也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说:小溪,你啊,就不能迁就一下吗?
            我说:对不起。我做不到。
            他从抽屉里取了1000块钱给我,说:这样,我也帮不了你。马胖子,是有名的地产大亨马友方的弟弟。本事没有,就是他哥有钱!白道黑道都有人认识。我也帮不了你啊。你自己小心点。
            我拿了钱,甩给老板500块,说:再见!
            走出门外,wing他们都在等我。不用说,他们也知道我的命运会如何。赵野说:我们去喝酒吧?
            我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都回吧。也不早了。
            他们依然是担心地望着我。我说:真的没事。明天早上打电话给我,要是没人接。再来找我!
            Wing推了我一把,说:看你说的。
            我笑,说:没事。真的。我先走了。
            没事,是假的;但是,我想一个人处着,是真的。
            我一个人,手里拎着我破碎了的吉它,好像一堆破碎的梦想。走在无尽的漆黑里,我的心情,就像这个天气那样烦闷!如果……如果身边有人可以陪着我,一起走这一条路,该多好。然而,我不希望是肖童。
            在她面前,我已经够渺小。如果再这样狼狈,我会自卑!所以,我宁愿一个人走。
      


      89楼2011-04-05 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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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有拉!我看了一个通宵嘞


        90楼2011-04-05 0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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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半路的时候,就下了一场大雨。雷电交加,大雨滂沱,路边的树,疯狂扭动,摇曳不止。这个乡村,变得有一点可怕。
                下吧,下一场大雨。我的心情会畅快许多。我这样想,也这样享受雨的浇灌。只是行走起来有一点困难。


          91楼2011-04-05 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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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从头至尾地愤怒,好像一个火药桶。换成平日,我一定可以压住内心的火气,陪酒道歉。这样的人,没有必要和他较真。出来混一口饭吃,没必要把别人太当真。然而,今天,我就是郁闷!
                  是因为余东方,林温馨,还是肖童?我不知道。
                  只是一路这样走,走着走着,一直走到了肖童的家门口。透过雨帘,我还可以看见她的书房里,依然亮着灯。她还在工作吧。不知道她会不会想起我?我不敢奢望她会想我,只是简单的想起就好。
                  我于是掏出手机,发一个简讯给她:下雨了。
                  她复我说:是啊。你下班了吗?
                  我说:嗯。
                  她再发来说:早点休息。
                  我在手机里,打了三个字:“我想你”,然而还是删除了,换成了:“晚安。”
                  她没有复我。但房里的灯很快熄灭。
                  她是真的睡了。我站在大雨里,静静地笑。如果我的吉它是完好的,我一定要为她弹一曲《我爱的人》。可是,我做不到。我的梦碎了,我的爱情,是不是也碎了?我忍不住大声地哭泣。这样一个雷声滚动的夜,大雨肆虐着人间,谁听得到大雨里那么无助的哭声!
                  然而,我还要忍不住发一个简讯给她:“乖!好梦!”
                  她没有复我。她一定睡着了。而我转身,往回家的路,跌跌撞撞地走。
                  回到“仓库”,我倒在沙发上,遍睡去。那湿漉漉的衣服,打湿了沙发与被子,我就像虚脱了一样没有一点力气挣扎。只是,渐渐地闭上眼,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我醒来的时候,在医院。
                  没有一个人在我的身边,只有我睁开眼,看到雪白的一片。医院的白色,让人觉得一阵寒意。那被子干燥得戳皮肤,我挣扎要起身。护士进来,说:躺下,躺下。你刚退烧,头一定会很痛!
                  是谁把我送来的?我问。
                  你姐姐。护士说。她出去了。
                  我姐姐?我心里一暖,笑说,我捡来的姐姐?
                  然而,不久进来的人,竟然是温馨。
                  是你?
                  你以为是谁?她问,手里拿着面包和粥。
                  我说:温馨,我不想再麻烦你了。
                  可是,我们是朋友啊!她说。
                  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她做的真的就像一个朋友那样。然而,只有我心里明白,她要的又绝不是朋友那样。我不知道是自己自私,还是她自私。我始终没有办法按照她的方式来处理我们两个人的感情。
                  温馨。我说,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明白吗?
                  她上前来,按我的脑门,我却偏头躲开。我再次强调:温馨,我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还是沉默,只是看着我。半晌,她还是那样不温不火地说:先把粥喝了。你一定饿了!
                  温馨,如果你明白,我可以说得再清楚一点。我说,然后推开粥。
                  她却看着我,说:你不要说了。
                  她把粥放在一边,说:我走了。因为赶着上班。你自己吃。
                  她说着,拿起包走。等她走,我拔了吊针,也走。因为没有按好,那暗红的血汩汩而出,淌满了整只手。我胡乱地用衣服摸掉,然后按住。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然而,我才走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了肖童的车。我在传达室的玻璃窗上,看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怎么能见她?于是,我一个拐弯,躲进了传达室里。等她的车进去,我赶紧逃出了大门……
            


            92楼2011-04-05 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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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半路的时候,就下了一场大雨。雷电交加,大雨滂沱,路边的树,疯狂扭动,摇曳不止。这个乡村,变得有一点可怕。
                    下吧,下一场大雨。我的心情会畅快许多。我这样想,也这样享受雨的浇灌。只是行走起来有一点困难。
              我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从头至尾地愤怒,好像一个火药桶。换成平日,我一定可以压住内心的火气,陪酒道歉。这样的人,没有必要和他较真。出来混一口饭吃,没必要把别人太当真。然而,今天,我就是郁闷!
                    是因为余东方,林温馨,还是肖童?我不知道。
                    只是一路这样走,走着走着,一直走到了肖童的家门口。透过雨帘,我还可以看见她的书房里,依然亮着灯。她还在工作吧。不知道她会不会想起我?我不敢奢望她会想我,只是简单的想起就好。
                    我于是掏出手机,发一个简讯给她:下雨了。
                    她复我说:是啊。你下班了吗?
                    我说:嗯。
                    她再发来说:早点休息。
                    我在手机里,打了三个字:“我想你”,然而还是删除了,换成了:“晚安。”
                    她没有复我。但房里的灯很快熄灭。
                    她是真的睡了。我站在大雨里,静静地笑。如果我的吉它是完好的,我一定要为她弹一曲《我爱的人》。可是,我做不到。我的梦碎了,我的爱情,是不是也碎了?我忍不住大声地哭泣。这样一个雷声滚动的夜,大雨肆虐着人间,谁听得到大雨里那么无助的哭声!
                    然而,我还要忍不住发一个简讯给她:“乖!好梦!”
                    她没有复我。她一定睡着了。而我转身,往回家的路,跌跌撞撞地走。
                    回到“仓库”,我倒在沙发上,遍睡去。那湿漉漉的衣服,打湿了沙发与被子,我就像虚脱了一样没有一点力气挣扎。只是,渐渐地闭上眼,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我醒来的时候,在医院。
                    没有一个人在我的身边,只有我睁开眼,看到雪白的一片。医院的白色,让人觉得一阵寒意。那被子干燥得戳皮肤,我挣扎要起身。护士进来,说:躺下,躺下。你刚退烧,头一定会很痛!
                    是谁把我送来的?我问。
                    你姐姐。护士说。她出去了。
                    我姐姐?我心里一暖,笑说,我捡来的姐姐?
                    然而,不久进来的人,竟然是温馨。
                    是你?
                    你以为是谁?她问,手里拿着面包和粥。
                    我说:温馨,我不想再麻烦你了。
                    可是,我们是朋友啊!她说。
                    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她做的真的就像一个朋友那样。然而,只有我心里明白,她要的又绝不是朋友那样。我不知道是自己自私,还是她自私。我始终没有办法按照她的方式来处理我们两个人的感情。
                    温馨。我说,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明白吗?
                    她上前来,按我的脑门,我却偏头躲开。我再次强调:温馨,我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还是沉默,只是看着我。半晌,她还是那样不温不火地说:先把粥喝了。你一定饿了!
                    温馨,如果你明白,我可以说得再清楚一点。我说,然后推开粥。
                    她却看着我,说:你不要说了。
                    她把粥放在一边,说:我走了。因为赶着上班。你自己吃。
                    她说着,拿起包走。等她走,我拔了吊针,也走。因为没有按好,那暗红的血汩汩而出,淌满了整只手。我胡乱地用衣服摸掉,然后按住。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然而,我才走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了肖童的车。我在传达室的玻璃窗上,看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怎么能见她?于是,我一个拐弯,躲进了传达室里。等她的车进去,我赶紧逃出了大门……
              


              93楼2011-04-05 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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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半路的时候,就下了一场大雨。雷电交加,大雨滂沱,路边的树,疯狂扭动,摇曳不止。这个乡村,变得有一点可怕。
                      下吧,下一场大雨。我的心情会畅快许多。我这样想,也这样享受雨的浇灌。只是行走起来有一点困难。
                我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从头至尾地愤怒,好像一个火药桶。换成平日,我一定可以压住内心的火气,陪酒道歉。这样的人,没有必要和他较真。出来混一口饭吃,没必要把别人太当真。然而,今天,我就是郁闷!
                      是因为余东方,林温馨,还是肖童?我不知道。
                      只是一路这样走,走着走着,一直走到了肖童的家门口。透过雨帘,我还可以看见她的书房里,依然亮着灯。她还在工作吧。不知道她会不会想起我?我不敢奢望她会想我,只是简单的想起就好。
                      我于是掏出手机,发一个简讯给她:下雨了。
                      她复我说:是啊。你下班了吗?
                      我说:嗯。
                      她再发来说:早点休息。
                      我在手机里,打了三个字:“我想你”,然而还是删除了,换成了:“晚安。”
                      她没有复我。但房里的灯很快熄灭。
                      她是真的睡了。我站在大雨里,静静地笑。如果我的吉它是完好的,我一定要为她弹一曲《我爱的人》。可是,我做不到。我的梦碎了,我的爱情,是不是也碎了?我忍不住大声地哭泣。这样一个雷声滚动的夜,大雨肆虐着人间,谁听得到大雨里那么无助的哭声!
                      然而,我还要忍不住发一个简讯给她:“乖!好梦!”
                      她没有复我。她一定睡着了。而我转身,往回家的路,跌跌撞撞地走。
                      回到“仓库”,我倒在沙发上,遍睡去。那湿漉漉的衣服,打湿了沙发与被子,我就像虚脱了一样没有一点力气挣扎。只是,渐渐地闭上眼,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我醒来的时候,在医院。
                      没有一个人在我的身边,只有我睁开眼,看到雪白的一片。医院的白色,让人觉得一阵寒意。那被子干燥得戳皮肤,我挣扎要起身。护士进来,说:躺下,躺下。你刚退烧,头一定会很痛!
                      是谁把我送来的?我问。
                      你姐姐。护士说。她出去了。
                      我姐姐?我心里一暖,笑说,我捡来的姐姐?
                      然而,不久进来的人,竟然是温馨。
                      是你?
                      你以为是谁?她问,手里拿着面包和粥。
                      我说:温馨,我不想再麻烦你了。
                      可是,我们是朋友啊!她说。
                      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她做的真的就像一个朋友那样。然而,只有我心里明白,她要的又绝不是朋友那样。我不知道是自己自私,还是她自私。我始终没有办法按照她的方式来处理我们两个人的感情。
                      温馨。我说,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明白吗?
                      她上前来,按我的脑门,我却偏头躲开。我再次强调:温馨,我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还是沉默,只是看着我。半晌,她还是那样不温不火地说:先把粥喝了。你一定饿了!
                      温馨,如果你明白,我可以说得再清楚一点。我说,然后推开粥。
                      她却看着我,说:你不要说了。
                      她把粥放在一边,说:我走了。因为赶着上班。你自己吃。
                      她说着,拿起包走。等她走,我拔了吊针,也走。因为没有按好,那暗红的血汩汩而出,淌满了整只手。我胡乱地用衣服摸掉,然后按住。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然而,我才走到医院门口,就看到了肖童的车。我在传达室的玻璃窗上,看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怎么能见她?于是,我一个拐弯,躲进了传达室里。等她的车进去,我赶紧逃出了大门……
                


                94楼2011-04-05 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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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8 04:4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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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仓库”是肯定回不去了。那么,去哪呢?现在,我工作也没了。身上就是唱歌赚来的1000块钱。能去哪呢?
                        小溪!小溪!正在冥想有人叫我。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胖婶。她还是乐呵呵的样子。她看见我衣服上的血了,紧张地问:你怎么了?你姐姐呢?她都不管你吗?
                        我支吾了一下。她立刻反应敏锐地说:是不是……她又压低了嗓门,问:是不是有了BB,今天来拿掉?那个没良心的男人还没有陪你来?
                        我的娘啊!亏她想得出来。但是也好,我赶紧点头。
                        她又说:你又不敢告诉你姐姐?
                        我再次点头。
                        没事。没事。有胖婶在。你住我家去。等你姐姐气消了,再说?胖婶问。
                        看见这样善良的胖婶,我真的是感动啊。这时候,肖童的电话又追来了!我不忍心掐掉。只是把声音设置成静音。而我就这样跟着胖婶回家了。到她家,我才知道原来胖婶的男人几年前就过世了。但是,她真的是不露痕迹,永远那么热心乐观。这样的人,令人钦佩。
                        胖婶弄了很多好吃的给我吃。她以为我的流产,所以还炖了鸡给我吃。我吃着,觉得自己的谎撒得有一点过分。一只鸡,对于一个仅靠女人支撑的家庭来说,实在意义非凡。这也难怪当初胖婶对于钱的计较了。我于是掏了500块钱给她,算是我在这住下的费用。
                        胖婶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你不收,我怎么好意思呢?我说,把钱塞进她口袋。
                        她用围裙擦了擦手,说:好。晚上,我再做几个好吃的给你吃。
                        她说着,转身走。还是扭着她肥硕的臀,那样可爱得叫人想哭。
                        午饭后,胖婶要出门去。她说到肖童那去打扫卫生。这几天都是她干的。
                        我于是也跟去。胖婶当然不肯让我去。她说我的身子虚。我说我行的,最多我就躺在她床上去。她才答应。
                        到了鹅卵石前,胖婶居然自觉地脱鞋子。
                        我问:这究竟为什么?
                        胖婶笑,说:锻炼身体啊。你不知道吗?这房子以前是肖小姐的外婆的。他们祖孙俩住这么大房子。每天肖小姐都会陪老太太走上几回。后来,老太太因为脑溢血突然去了。但是,肖小姐还是保持了这些习惯。而且,来她家的人,都得这样。当然,也很少有人进这个院子。
                        我点点头,原来她是以此来纪念她的外婆以及那一段温暖的记忆,没有人可以更改她这样的方式。幸好,我当初没有把这里给破坏掉。不然,她一定会拿起菜刀,把我的菱角也给劈掉的!我想着,暗自庆幸。
                        这时候,胖婶说:看来,你真的是捡来的。这个都不知道。
                        我笑。她是一个风趣的人。
                        她进去收拾的时候,我也跟了进去。只是,我回来了,她却不在。那样的感觉,有一点失落。我看着胖婶在地板上擦地板的样子,就像到了自己也曾是这样。那些过去的场景,会一幕一幕地再现。想着,笑。曾经,我们在这里居然发生过那么多有趣的事情。
                        我想,我还是可以为她做一点事情的。于是,就去了洗衣房。这个女人,还是老样子,把内衣内裤都丢在那,等着人洗。我看着,就帮胖婶洗了他们。等胖婶发现,我已经洗好了。
                        这还了得,你是不能落水的。她大呼。
                  


                  95楼2011-04-05 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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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胖婶上来,悄悄地把我拖走了。
                          回到胖婶家,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春光灿烂,还有她刚才所说的话。
                          我为自己的离开,感到歉疚。
                          我掏出手机,该给她回一个简讯吧。至少,她可以不要那么担心。此刻,我也真正地意识到我自己就像一个孩子,这样无理取闹。然而,我有什么脸面去见她呢?
                          我一无所有了,连我最后的吉它都被别人踩碎了。连酒吧都不能再唱了。我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呢?以我这样的难堪,去见她那样的艳丽,我是不是太自不量力?
                          然而,不允许我多想。我只听见外面上楼的脚步声“咚咚,咚咚”地来。听那声音急促如雨,就知道来者不善。
                          果真是她。
                          她几乎是“嘭”地一声踢开门,然后怒不可遏地盯着我。我看着她,低下了头。她上前,一把拽过我,把我往回拖。
                          我们“噔噔”地下楼。胖婶难为情地看着我,说:是肖小姐自己发现的。
                          我不怪她。肖童也不给我说这句话的时间,就把我拖到了车上。她猛踩油门,车子开得就像飞一样。
                          看着她这样愤怒的样子,我心里的难过,谁知道?
                          我说:对不起。
                          她不理我。
                          我再说:是我错了。
                          她依然不理我。
                          当车子驶进了那次聚会的大河边,正是黄昏。余辉如此美丽地照耀在她的头发上、身上、嘴唇上……我多想凑上前,去亲吻她。
                          可是,她转脸,质问我:你都不知道回个电话给我的吗?你的手机呢?
                          我把手伸进了裤兜里,乖乖地摸了电话给她。她拿过去,预备狠狠地扔进了前面的河里。她说:既然不用,就丢掉。
                          肖童,对不起。我说着,上前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冲动。
                          她甩手挣脱,说: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你与我何干呢?
                          是怕我不还你的钱吗?我想打趣说。然而,却把这句话说得太过严肃。
                          她讽刺地笑,瞥了我一眼,说: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林温馨。因为你,她晕倒在电台,你知道吗?你是不是一个太不负责任的人!
                          温馨?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没有想到我在她心里的位置,可以重要到这样。那么多年来,我一直都以为我是她可有可无的依恋。我们之间的感情,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一道甜点。偶尔想起,偶尔需要,就略加品尝。可是,今天肖童却告诉我这样一个事实。我听着,不禁倒退了几步。
                          肖童看着我。我在她的眼神里捕捉到难以言喻的疼痛。她垂下眉眼,缓了缓情绪,又抬头说:小溪,你这次真的错了。
                          我点头,泪噙在眼眶里。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那么难过,难过得我快要死掉一样。是因为林温馨,还是因为肖童。我不知道,也分辨不清楚。
                          肖童上前,握住我的肩,说:她现在需要你。去看看她?
                          我点头。
                          她也点了点头,然后走向前面的。晚霞里,她的影被拉得好长好长,我看着她,眼眶再次湿润。只有我知道,除了对不起林温馨外,我一样对不起肖童。
                          肖童,对不起。
                    


                    96楼2011-04-05 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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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医院,去看温馨。肖童把车停好,我开门。
                            她说:我不进去了。
                            我回头望着她,良久,说:肖童……
                            她勉强地笑,递给我一个保暖瓶,说:好好地对她,是我叫人炖的鸡汤。
                            我接过,手指从她的手指上滑过。她很快地收回,说:我走了。
                            她说完,迅速地调转车头,然后走。我一直一直地望着她远去的方向。直到她的车拐弯,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拿起手机打了六个字:“对不起,我爱你。”捏在手心里,很久很久,始终都没有发出去。只是存到了草稿箱里,然后走去看温馨。
                            在病房,看到了温馨。她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好,还是有一点苍白与倦怠。她看见我,眼眶就湿了。我上前,安抚她继续躺好。
                            我说:我太任性了,是吗?
                            她笑,说:你就是这样的啊。小的时候,因为外婆不给你吃芒果。因为你要过敏。你就跑掉了,直到天黑都没有回家。后来,还是我在我们常常一起玩的小公园里找到你的呢。
                            是啊。那个时候,我们是手牵着手回家的。虽然最后还是熬不过罚跪,但是林温馨那时候就从家里偷偷地拿了垫子来垫在我的膝盖下,还陪我一起聊天。想起来是那么天真。可是,那真的已经成为了过去。所有的过去,多无法替代此刻的心怀别人的感觉。
                           


                      97楼2011-04-05 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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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她,很想再次告诉她: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做不到。她那么娇弱,至少此刻是那么柔弱。我无法用这样的话再来刺激她,毕竟她是因为我而躺在这张病床上的。等一等吧,都给大家一段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来理智地处理这段情。
                             


                        98楼2011-04-05 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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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我,是这样冷漠的我。她的眼圈再次红了。我笑了,伸手为她揩去眼泪,说:这样,就不好看了。
                                她说:你能喂我喝鸡汤吗?是你煲的?
                                我看着搁在桌子上的汤。肖童的身影再次席卷而来。我的满心满肺的她。所以,温馨,真的对不起。但是,她是病号,我无法拒绝。倒好后,正准备喂给她喝的时候,余东方突然来了。
                                我看见他,立刻把我的位置让给他,说:来,坐着,离温馨近一点。
                                余东方坐下,说:趁天黑来,免得麻烦。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是一副亲昵的样子。然后他说:吃点吧,我喂你。我可从来没有喂过谁。
                                温馨看了看我,然后笑着点头。
                                我看着他们,说:我不打扰你们了。温馨,就交给你了。
                                余东方点头说:好。
                                温馨却说:这么快就走。
                                我点点头,然后上前,浅浅地抱温馨,在她的耳边,说:好好地照顾自己。我走了……
                                我说完,没有看温馨的眼睛,就这样离开了这个小小的病房。
                                温馨,我真的得走了。这个房间太小了,小得根本容不下第三个人。我想我是应该走的吧。而温馨,你也不是孩子了。你该知道你要的爱情的方式,已经不适合我了。因为我长大了,我想要另一种生活的式样。可是,我知道:你永远都无法给我这样的生活方式。所以,我走了,和别人无关。而你,保重。
                          


                          99楼2011-04-05 0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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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还早,我还是搭最后一班公车去乡下。
                                  从窗子外扑面而来的秋的气息,令人精神气爽。这时的天,已经完全黑了。所以,看得见田野里,那星星点点的萤火虫,来去飘忽,惹乱了我的心。到了站牌下车,去就奔去,抓了两只。只是,这一回,没有像上次那么好运。大概也因为身体虚,所以不小心栽倒在了田沟里。整个人都填进了泥啊水啊里面。爬起来的时候,轻轻地松开一点手,看到里面还是两只。呵呵……这样,她一定不会再生气了吧?
                                  我揣着两只小萤火虫,像一个怀揣满分卷子的孩子,奔向肖童的家。
                                  到了家,房子里竟然是一片漆黑。
                                  她不在家?
                                  我掏出手机,给她简讯:在哪?
                                  她没有回。然而,我听见她手机的铃声。我探头一看,原来,她坐在院子的秋千上。只是,还在抽烟。烟火,在她的手指上扑闪。我松开手,萤火虫竟然飞向了肖童。他们大概以为那些闪亮的红色也是他们的同类吧?肖童发现了!她站起来,四周张望着。她说:“不是放你们走了么?”
                                  原来,那两只萤火虫,是她放走的。被禁锢的美丽,并不是真正的美丽。她放它们走,就像放我走一样。可是,今天我们都回来了。因为我不想离开你。可是,肖童,你知道吗?
                                  看着她,有一点落寞与孤单的她。她一定也在想我,或者想起我吧。于是,我发一个简讯给她:在做什么?想我吗?
                                  她翻开手机,看了,又合上了手机。
                                  我还是发给她:我失业了,连吉它也被人砸了。除了再次把自己抵押给你,我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
                                  她再看,忍不住“扑哧”而笑。我也笑了,在门外大叫:你笑了,就是答应了哦!
                                  她才知道是被我算计了。
                                  开了门,她看见我,愣了半晌,最后是转过身去笑。
                                  肖童!我叫她的名字。
                                  她终于忍住,回头的刹那,我凑上前,嘴唇轻轻地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唇。她有片刻的惊呆。我偷偷地坏笑,然后若无其事地说:你还愿意收留我做你的私人助理吗?
                                  她背对着我,然后回头,问:刚才的萤火虫,是不是你搞的把戏?
                                  呵!恐怕是你放走了那两只,又回来了咯?!我说。
                                  她不接我的话,只是说:你不知道你脏得像只猴子吗?赶快给我去洗澡!快点啦!
                                  我笑,奔进房子,去洗头洗澡。然后穿她的睡衣。等我吹干了头发,出来找她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在了自己的床上。
                                  我走过去,蹲下身子,看着她,说:老板,我帮你按摩吧?作为你肯重新收留我的回报!
                                  她居然伸出脚,点了点我的肩膀,意思是“拉倒吧”。
                                  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我于心难安。我说。
                                  她皱了皱眉,说:那么去楼下打扫卫生。
                                  我立刻转身,说:还是去睡吧。我的身子还虚着呢。
                                  她笑,说:谁信你!
                                  我腿脚真的一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但是,她竟然没有过来,只是躺在那,讽刺地说:装吧!装吧!
                                  我无趣地站起来,“忿忿不平”地说道:没良心,我那“扑通”一声可是货真价实的。
                            


                            100楼2011-04-05 0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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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8 04:3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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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说:活该!
                                    我知道她太聪明了,小伎俩总是无法得逞。那么好吧,等下再来个新的与狠的。
                                    回房躺下,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她是不是也这样?
                                    我于是还是夹着被子到她的房间里,敲了敲门。她开灯,问:怎么了?
                                    我说:我睡不着。
                                    她看了看我,赤脚的样子,说:过来。
                                    我乖乖地过去。她把手在我额头上一按,又在自己的额头上按了按,说:真的比我的烫。好吧,躺在这吧。我去给拿冷毛巾,敷一下。
                                    看着她去,我有一点于心不忍。今天,我折腾她一天了。但是,我又不能告诉她其实是我刚才用热毛巾敷在额头上的缘故。那还不被她从床上踢下来,再叫我滚回我的卧室去。
                                    不一会她来,端了一盆冷水还有小凳子。她就坐在床边,然后卷了冷毛巾,敷在我的额头。她两只手托着腮帮子,然后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孩子。
                                    我闭上眼,因为不敢看她。
                                    我说: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她说:我不习惯欠别人。
                                    我说:我没有这样对你啊。
                                    她说:酒醉的时候,都是你照顾的吧。
                                    其实,对于她这样的回答,我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难过好。我只有说:你也睡吧。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也不喜欢欠别人太多。
                                    这句话,或许说错了吧。把我们两个刚才的那份重聚的喜悦冲淡了一点似的。她也听话地到床上,躺在我边上。然后关了灯,各自睡。
                                    黑暗里彼此都看不见,嗅觉和听觉好像一下子敏锐起来,我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还有听到她的呼吸。我翻一个身,故意把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把脚架在她的腿上。她没有拒绝,任由着我。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下午来过?
                                    她说:秘密。
                                    我终于连手都伸了出去,拽住了她的胳膊,摇晃了几下,说:说呀。说呀!
                                    她果真是受不了了,说:我说。我说。你放手。
                                    我松手,但是依然放在肚皮上。离心脏的距离,那么近。我可以感觉她心脏的跳动,如此地不沉稳。她说:因为你晒衣服的方式和胖婶不一样。而且她从来不知道用柠檬香皂给我洗衣服。
                                    我笑,说:原来是我露了马脚。
                                    她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柠檬的香味?
                                    我笑。这个问题,真的问得太好了。我趁机上前,从她的颈脖一直嗅到她的耳垂。当她试图用手推开我的时候,我恰恰用腿和手死死的按住了她。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我是这样躺在你的身边,闻到的。
                                    她沉默了半晌,我可以感受她剧烈的心跳。只是,她最终甩给我一句:我看你是烧昏头了,再不放开我,我要你的好看!
                                    我吓得赶紧收回我的毛手毛脚,乖乖地躺在一边,说:我睡了,老板。
                                    她“嗯”了一声,翻身去睡。而我也合眼睡去。其实,没有太多的欲念,只是单纯地想和她近一些,近一些,再近一些……
                                    然而,这样的距离,或者也只有放到梦里去缩小了吧。至少还有梦,是可以肆无忌惮的。
                              


                              101楼2011-04-05 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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