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每天都找各种理由在各种人面前笑眯眯的人,可我知道与我,这世界上没什么对我会是真正永
远的东西。我感觉我自己在演着戏,看着别人演着戏。直到那天,静静的坐在窗边,看着他们牵着手阳
光洒在他们身上的时候,突然有种想看着他们永远幸福的感觉。
之后的每天,我总躲在窗帘后偷偷的看着他们,黑发的安静,红发的阳光,红与黑有种让人温暖的感觉
,这种纯真是我寻找了很久的东西。喜欢他们,想了解他们,或者是对阳光的向住。
徘徊于这条路上有半小时之久,只为制造与他们相遇的机会。迎着落日的余辉,我终于见到那片火红,
嘴角上扬笑,默默倒数一二三,冲——,老套的办法,往往总能得到意料中的结果。、
“谁呀,没长眼睛,没看到本天才的吗?”红发的孩子大声的叫喊着,当看到我是一个女的时候,便 立
马安静了下来,问我有没有事?
“不好意思,我家就在附近,不如到我家坐一下喝点东西吧,为我今天的不小心而道歉。”原谅我无法
以总总十八弯的方式达到自己的意愿。
“哈哈,太客气,走吧大姐,不是去你家吗?前面带路。”果然如他的红发一样,热情开朗。
“白亐痴——”黑发的骂了一声,但仍跟着他往我家的方向走去。
很喜欢这种感觉,离自己喜欢的红与黑那么近,感觉那么温暖。可是那牵着的手为何却要分开?“你们
原来的手不是牵在一起吗?”
“你说什么大姐?我们,我们……”红发的男孩急着想解释什么。我的眉头因为他的解释轻轻皱起,
黑发的那个明显像是护短的说了一句:“你管!”
静静的看着黑头发的男孩子,有种想笑的感觉,原来,有些爱你以为温暖,却是如此的不坚强,或者
他们只是孩子,但一切注定了不是吗?心里的所有的温暖变成了世人的戏份,好笑不是吗?黑发的看起
来太执着,不知道以后面对热情退后的红发男孩子又会如何伤心?不过那就不管我的事了。
还是带着他们来到我的家里,这次不是因为心中的温暖只是因为某看戏的感觉。红发的那个一直说个
不停,黑发的那个一直静静的听着。突然我想起一个好玩的游戏来,我装做心脏疼,让红发的男孩子出
去买药,让黑发的留下来照顾我。奇怪的是,向来兴高采烈的红发孩子,竟然慌成了那样子,然后头也
不回的跑了出去买药。想笑,于是嘴角,在自己不经意之间弯起。
黑发的男孩子,突然开口说:“我叫流川枫,他叫樱木,你叫什么?为什么骗他出去呢?”
我端正好身体,然后看着他笑道:“只是一个人,便能叫他牵着你的手放开,那以后怎么办?那么多
人,你说到那时他会不会不仅仅是放开你的手呢?”
流川枫看了我一会,然后望向窗外,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说着:“那个人有够白亐痴的,虽然嘴上常常
喊着我是天才,才不是小老百姓呢,其实最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明明笑的那么白痴,可总是把过错往
自己身上拦。你知道吗?他父亲就死于心脏病。“
我听到这,明白了为什么他刚才那么慌。过了一些时间,在我以为,流川不会再说什么的时间,他又
慢慢说着,“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父亲离亐婚,远嫁他国。听许多人都说过我母亲年轻时有多
爱父亲,”流川拿着咖啡杯小喝一口“爱情很短是吗?从那时起,我就感觉爱情不可信,没谁可能一辈
子爱谁,那白痴原来是我死对头,可谁会想到,父亲再婚的对象,竟然会是他的母亲。”
“这么说你们还是兄弟了!”我想接下来,我听到的或者能让我改变原来的想法,便示意流川接着说
下去。
“他母亲让他叫我哥哥,他从来不肯,他说他才不会叫一只死狐狸哥哥。其实有时我想,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