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元年,京都最大的一家胭脂阁内,一个身穿月白星郎色云天水漾留仙裙的女子,在小二的介绍下,拿起其中一个镂空溜金锦盒,打开看到口脂的颜色,心里微微满意。准备开口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道娇纵的声音“那个,我要了!”宋慈安顺着声音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鹅黄色梨花刺绣长裙的女子,指着她手里的锦盒,眼神中满是不善。“宋慈安,你竟还有涂脂抹粉的心思?”女子说完,眸中闪过一丝鄙夷。“也是,不好好利用那张脸谄媚献艳,怕是去了厂督府活不过第二日吧。”当她说完这句话后,跟在她后面的人神色一紧,连带着周围的人看向宋慈安的眼神也变得惧怕可怜。谁不知当今厂督裴悯的狠戾。不过宋慈安听完她的话,神色未变。也并没有把手里的口脂盒让去,而是把它放在身旁丫鬟的手里,淡声道“念夏,付钱。”说完不再看那女子,而是看向架子上别的胭脂。“宋慈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女子怒眉高挑,厉声道。随后又走上前几步,冷嘲道 “怎么,还没嫁厂督府便变得如此不要脸了?贵女仪态都丢尽了不成?”听到她的话,宋慈安美目中划过一丝不耐烦,“蒋鸢,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什么叫没嫁进厂督府便如此不要脸了?“厂督府怎么了?” 宋慈安语气冷沉,直直的看向蒋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