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怀里有些不安的向北,左伦的心,一路沉到了湖底。可也偏偏是这样子,他看向她,周围透着温馨。
“小北,你怎么出来了。”西冷手捧着鲜花,见到向北时愣愣地开口,“怎么不在病房里养伤?”有些责怪的意思,更多的确是宠溺。
抬手,迎了上去,抱起了向北,不顾她的反抗,进了病房。
四周的那些妇人眼底的不屑更加浓重了——这个女孩,好像跟两个人有染。
“滚!”左伦低吼一声,他虽还继续跟西冷在对抗,可也不想让向北受人异眼,既然她们认为他和他是一伙的,那就一伙儿好了。怎样,都不在乎,他的目的很简单——只要她快乐。
散伙了,有些看不过,重重“哼!”一声,左不过是心底的一股怨气,恨自己没了孩子,于是迁怒于他们几个。
病房里
“哥哥,你怎么来了啊,哇,好香的花花,它叫什么呢?”向北手捧那雪白的花束,凑近,闻了闻。
“小北想叫它什么呢?”西冷笑着,揉了揉她的发丝,很软。孰不知,站在窗口的他,被阳光镀上了一圈光亮,闪闪的,灼耀着。
“天使——”脱口而出。
“小北相信有天使吗?”西冷以为她在给眼前的百合起名,天使——百合,似乎也挺合情理。
“嗯!”还在孤儿院的时候,她常常听他们讲起“天使”,即使,她只是远观他们。
她只是个智障,这样的先天不足,让她失去了好多,比如——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