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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枪】某爱情异常者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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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有点扭曲的玛格x奈叶香cp同人,以宝生玛格的第一视角展开,包括ooc,角色伤害等不易接受的内容与描写,请您谨慎阅读
想了一下要不要放到G分区,仔细一看其实没有很G的桥段,整体比较清水,所以就塞到cp区了,玛格是一个很难描写的角色,对其行动逻辑和思维方式的理解也有限,整体写起来有点像个魔女岛精神病人,提前给角色厨们赔不是了)
奈叶香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种很酷的角色,处在关系下风的她也别有一种滋味,绝对不是想看奈叶香吃瘪哦,但是这样的确非常非常可爱!
总之,如果您可以接受以上设定和ooc的话,请愉快地阅读吧!
另外一提,镇楼图是b站up翻出来的废案玛格cg图,我觉得还挺酷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11-30 01:14回复
    哎呀,你能愿意听我说话,真是太感谢了。
    从哪里开始说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这不是一个简短的故事,它要追溯到我小时候,母亲总是带着陌生的男人来到家里,孜孜不倦地用拳头教导我什么是爱,那可不是一段快乐的回忆,但是我挺了过来,并且深深地记住了那种名为“爱”的感觉,就算到了现在,拳头打在身上的痛觉也没有完全消失,每当我渴望爱的时候,它便会狠狠打在我的小腹上,我总是想把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爱分享给别人,可那些人一看到我就立马跑得远远的,只有在想要从塔罗牌的预兆中讨个吉祥时才会装出一幅笑脸贴过来,他们永远得不到我的爱,正因如此,我对我的爱和母亲加之于我的爱格外珍惜,以至于担忧有一天会被谁夺去。
    那是杞人忧天吧,我也是这么想的,没有人值得我去爱,大可不必担忧失去它,可我终究还是错了,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一股钻心的疼痛从结痂的伤口下爬了出来,那就是母亲所说的“心动的感觉”,我相信这就是一见钟情,毫无理由的,我献出了自己的爱,可她根本不知道。
    单相思的日子是多么痛苦啊,我的心中对她生起了情愫,而她则困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尽管我和她是同处一室的狱友,可她神出鬼没的行踪和孤高的性格让我迟迟无法接近,似乎只要我的手挽上她的脖子,她便会毫不犹豫地用那把步枪把我打个对穿,我尽力不让自己的恋慕暴露出来,其他人正为生死发愁的时候,我却在观察着她,那个应该得到我的真心的女孩。
    那孩子叫奈叶香是吧,你应该知道她的名字,我对她姓甚名谁一点也不感兴趣,就算她曾经是个十恶不赦,玩弄感情的恶棍我也想爱她,每次看到她的脸,就算是无意间的一瞥也足以让我心潮澎湃,我时常在想该用怎样的力度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我永远不会忘记母亲的教诲,淤青、脓肿和伤疤是爱情最为高级的表达方式,母亲对我的爱,我会原封不动地转移到她的身上。
    嘻嘻,在我偷看她的时候,她对我的心思还没有一点察觉。
    你可以原封不动地写下来,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在我观察她的日子里,我一直在寻找一个能够躲避所有人视线的地方,如果要让她感受我的爱,就绝对不能让她自由自在地到处乱跑,我一开始想把她藏到仓库去,但那些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经常往仓库跑,这肯定会打扰我的计划,尤其是那个叫做樱羽艾玛的孩子,我也想爱她,在她的身上滴下蜡油,但我毕竟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所以我害怕她,害怕她会看穿我的想法,她是个聪明人,如果我再犹豫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她拆穿吧,不过我也没有违反这座监狱的规则,就算知道我想做什么,她们难道就可以把我处死吗,我没有什么好怕的,自从明白这一点后,我的行动就越发大胆起来。
    那真的是爱情吗……不,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们和我对爱情的看法存在很多出入,但我相信那是类似于爱情的情感,介于真正的爱与喜欢之间。
    该怎么让她配合呢,我需要一根结实的绳子,在她理解我之前都无法摆脱束缚,还需要一个可以堵住嘴的东西,免得她大喊大叫把别人引过来,应该还需要一根蜡烛,一把可以轻松刮开皮肤的利器,但我不是喜欢依靠道具的那种人,用手就可以做到的事情,没必要借助外物。
    绳子不是什么难找的东西,在仓库里随便转几圈就找到了一条,我在自己的身上试验了一下,那的确是根非常结实的绳子,我想就算是一个成年男性也没法挣脱开来,这既是绳子本身质量好,也有我手法的成分存在,我很明白怎样去打绳结才能使人无法脱身,让人在最大限度地感受痛苦的同时又不至于夺走他的性命,我又去厨房偷走了一块干净的抹布,从来没有人注意过它,我顺手把它清洗了一遍,里里外外都透着玫瑰的香气,我用了某个倒霉蛋的沐浴露来当洗洁剂,我可不想用一块破布堵住爱人的嘴,虽然我们还没有事实上的爱恋,但不妨碍我已经将她看作囊中之物了。
    她对我完全没有爱意,每天还是到处跑来跑去,真是太好了。
    现在想想,如果她对我示爱,我可能就会直接杀掉她吧,你可能不会理解我的爱情观,不过这根本不重要,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
    找到必备的道具后,我开始盘算怎么把她置于我的控制下,硬来可不行,虽然我料定她不敢开枪,但那把枪毕竟是个真家伙,以身犯险可不是聪明人该做的,我想从医务室弄一点麻醉药,最好是那种一吸入就会失去知觉的药物,不过你也知道,所谓的迷魂药根本就不存在,乙醚的效率也不够高,我尽可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搞到了一点安眠药,这要得益于你的失误,下次有人以失眠为理由找你开药的时候,千万别再给她满满一瓶安眠药了。
    万事俱备,可是要怎么让她乖乖服下安眠药呢,我试着把药放在食物里,就像诱捕野兽那样,可她根本不上当,那个仍在树林里的苹果差点药翻了某个蓝色头发的乐天派小朋友,她的警惕意识很强,我跟踪过她几次,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她似乎不怎么吃我们的食物,下药的想法到这里就破产了,我明白,我唯一的机会就是等待,再聪明的动物也有露出马脚的时候,我给自己算了一卦塔罗牌,结果看上去相当光明,尽管我并不相信巴纳姆效应的产物。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离开过牢房,把蜡烛熄灭后,我就躲在帘幕后面,静静地等待着她会自己回到牢房,老实说,除了下药之外,我其实并没有第二个拿得准的方案,我只能见机行事,就像过去欺骗那些期望得到好兆头的人们那样,察言观色,直到从他们紧皱或舒展的眉头中得到答案。
    那是一段无聊的时间呢,我躲藏在黑暗中,好像世界上所有的人们都在离我而去,这让我想起儿时的房间,脏乱而黑暗,我好像又回到了那里,说不定我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死掉了,现在的一切只是气绝前可怜的幻想,你认同这种看法吗,只是一个疯子不知所谓的胡言乱语吧,请你不要尝试理解我,继续把我说的疯话记下来就好。
    等待是看不见的主赋予羊羔的考验,我不信教,但真真切切地听说过这句话,或许是因为我在无意间践行了这种美德,所以才会得到回报吧,呵呵,当听到她迈着疲惫的步伐一头栽倒在床上时,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我不敢点起蜡烛,生怕会惊醒她,我知道她有多敏感,不必要的动作多半会吓跑这只可爱的小兔子,那双马尾辫不是很像两只耷拉下来的耳朵吗,每次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要舔一舔嘴唇。
    我借着微弱的光,悄悄从临时搭建的占卜小屋里走了出来,我站在她的床边,靠着月光或者是油灯的光线再一次确认了她的身份,她把双手放在胸前,胸口平稳地上下起伏,她一定是累极了,连帽子都来不及摘下就进入了梦乡,脸上还残留着泥土的痕迹,膝盖上新添了几道伤疤,上一次看的时候还没有,那把枪就躺在床的内侧,看来是过度的疲劳让她放松了警惕心,果然还是个傻乎乎的小女孩,这要是在战场上,恐怕她早就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丧命好几次了吧,幸亏遇到了我这样温柔的人,她还真是幸运呢。
    我看着她熟睡的脸,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无法压抑的冲动,你有没有过那样的经历,趁着某人睡觉的时候在她的脸上画上几笔,躲在一旁偷看她醒来后的反应,我也做过相同的事情,不过我用的不是笔,所做的远比在脸上画画更加恶劣。
    萌生了恶作剧的想法后,我把脸凑到她的面前,她的双眼好像没有完全合上,甚至依稀能看到黑色的眼瞳,我清了清嗓子,像是叫她起床一样,装模做样地喊了几声。
    “奈叶香,奈叶香,醒一醒,你睡着了吗?”
    我的声音一开始压得很低,生怕把她吵醒,一连喊了几遍她都没有什么反应,她的呼吸很稳,一听就知道她在熟睡,我越发胆大起来,甚至对着她的耳朵喊了几声,我的声音当然不会很大,但对一个清醒的人来说肯定有些聒噪了,她依然没有反应,胸口平坦地起伏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我终于放下心来,更加放肆地施展起我的恶作剧,我索性坐在她身边,把手放在她的腿上抚摸起来,她的皮肤比看上去要粗糙很多,也许是经常在外奔走的缘故,用手轻轻一捏便能感觉到小腿上强劲有力的肌肉,我的手顺着她的皮肤向上走去,直到我触碰到她的脸庞。
    那是一张可爱的脸皮,时常表露出怀疑的神情,一双锐利的眼眸从不相信任何人的虚情假意,惜字如金的嘴巴只会冷冰冰地吐出让人畏惧的言辞,她的耳朵一定善于聆听远方传来的脚步,要不然怎么才能从看守的手里一次又一次地逃脱呢,我很想捏住她的鼻子,上下摆弄她的眼皮,但事情的发展很快超出了我的预料,就在我欣赏她精细的五官时,她忽然睁开了一只眼。
    就像是开枪前的瞄准动作,砰,要是她的手里有枪,恐怕会立刻扣下扳机。
    老实说,我被吓了一跳,你能想象那样一副情景吗,睡到半夜醒来时,有一个人正坐在你的床边深情地看着你,这样一来,就算是真挚的爱情也会被扭曲成面目全非的样子。
    “你在做什么。”
    我没有给她继续问下去的机会,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头脑发热,冲动取代了思考,尽管事先做了充足的预案,但真正开始下手去做的时候,无论是多么完美的计划都成了废纸,我不能让她发出声音,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好,我害怕的不是被那些孩子发现,我唯一担心的是她在发现我的企图后会永远地离我而去,我必须动手。
    我捂住她的嘴,她应该没有预料到我会采取这么激进的行动,嘴里呜呜啊啊地喊不出来话,我爬上床,死死地压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抽空掐住她的脖子,虽然事出突然,但她比我想得还要冷静一些,她试图把我从她的身上推下来,两条腿踢踏着床板想要发出动静吸引别人过来,在这种情况下,格斗的技巧已经让位给了体格差距,就算她受过一定的训练,但到底没有我的体格健壮,我不喜欢运动,也没有她那样结实的肌肉,不过掐住她的喉管,让她窒息倒不算难事,渐渐地,我感觉她反抗的力度慢慢弱了下来,她的双腿猛地绷紧,两只手缓缓瘫了下去,我知道她差不多快断气了,于是一点一点放开了她的脖子,如果我一下子放开,她的大脑可能会因为迅速充血而受到损伤吧,总之,我达成了我的目标,我坐在她的腿上,静静地欣赏着她昏厥的模样,她的眼睛还睁着,看不出丝毫的不安与惊恐,要是我真的掐死她,她的脸上还会是那样一副光景吗,我幻想着亵渎的事情,把准备好的布条塞进她的口中,她的身体很配合我,想必尸体也会如此。
    我的双眼早就适应了黑暗,如同瓷娃娃一样精致的她仿佛在昏暗的牢房中熠熠闪光,我有点后悔为什么现在才注意到她,要是能再早一点下手就好了,我摆弄了一会她的身体,几乎抑制不住品尝她嘴唇的冲动,不过我还是克制了下来,只是蹭了蹭她的脸颊,她不应该受到过分的对待,对吗?我很爱她,这是一种真正发乎情止于礼的爱,就像我母亲所做的那样。
    我,对她的爱深入骨髓。


    IP属地:江苏2楼2025-11-30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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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5 10: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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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满足欲望后,我用绳子把她结实地束缚了起来,藏到了我的占卜小屋里去,在没有发生命案的时候,那些孩子应该不会跑到这里来,我可以把她放在这里一段时间,直到我找到更好的地方搭建爱巢,那个地方在哪里呢,我思考了一会,怎么想还是图书室最方便,除了我,还有谁会整天整天地泡在故纸堆里呢,我知道那有个隐蔽的角落,只有我知道。
      我可不是娇弱的人,即便没有刻意去锻炼,我的身体素质也比一般人更强,这一定程度上要“得益”于我的过去吧,我趁着大多数人都去洗澡的时候悄悄把她转移到了图书室某个书架的后方,她的身体完全隐没在书架和樱花树的阴影之下,幸好她的主色调是黑色,这可真是帮了我不少忙。
      我让她背靠着书架坐下,自己则坐在她身边,安静地等待她醒来,过了很久,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她终于复苏了过来,和所有人一样,她也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看着她像一条垂死的鱼似的倒在地板上扑腾,可惜每一处能够发力的关节点都被恰到好处地封死了,就算这样,她还是没有放弃,我再也忍不住了,这么有趣的事情可不能在一旁袖手旁观,我坐在她的身上,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的眼睛直对着我,又将堵住嘴的布条拽了出来,我想听听她会说些什么,痛苦的哀嚎和求饶都是对我工作的高度评价,不知为何,我还期待着她会狠狠辱骂我一顿。
      “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漠,我们的位置仿佛被调换了过来,我才是那个得了病,需要帮助的病人,而她正是我的主治医师,这不太符合我的心理预期,所以我摸了摸她的肚子,朝着最柔软的部分打了一拳。
      手感很好,就像是肥美多汁的鱼腹,我有没有给你说过我还挺喜欢吃寿司的,尤其是金枪鱼大腹,油水很多,相当滑嫩。
      她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暴露出青色的血管,她没有喊叫,也没有哭泣,她在忍受我带来的痛苦,这让我有些不快,我不喜欢那些自诩坚强的人,她们好像没有心,感受不到一点强烈的感情,我又打了一拳,又打了一拳,我不记得打了多少下,我毕竟不是职业拳击手嘛,不过在她吐了一地的时候我就收手了,她不停地喘着气,额头上的汗珠清晰可见,她偏偏没有流眼泪。
      “这样很痛吧,但是这也没有办法呢,我爱你,奈叶香,你明白吗,我爱你,所以才想要看到你这样的小女孩露出绝望的表情呢,你能理解吗,如果明白的话,就好好接受这份爱,但千万不要想着去爱我。”
      我用手帕擦去她嘴角的污物,她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光泽,像是个不太有趣的玩偶,她依然用沉默来对抗着我,这远比肉体上的反抗更加难以忍受。
      “哎呀呀,还觉得痛吗?要不要检查一下?刚才的力度好像确实大了点,会不会把阑尾打坏,导致阑尾炎呢?对了,你有没有割过阑尾呢,虽然是个没什么用,净会拖累人的器官,但毕竟是与生俱来的产物,就这么割掉总觉得令人不安呢,说到这里,你到底有没有割过阑尾呢。”
      她依旧没有回答我,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调情方式,我轻轻掀开她的上衣,在我这么做的时候,她的身体猛地紧绷起来。
      我检查了一下她的腹部,几片紫黑色的斑块印在上面,估计要一两个星期才能消退,我故意抚摸着她腹部的淤青,在我的努力下,她的表情看上去更加难堪了。
      那是一种精神层面的羞耻与肉体的痛苦并存的折磨,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那样的表情,就连我也有些惊讶,我一直认为她是一个冷漠到不存在感情的人偶,没想到她也可以做出如此复杂的表情,我很想继续蹂躏她,但那天的时间已经不允许了,我帮她整理好衣服,把她重新藏回书架后面,顺便清理掉地上的呕吐物,做完这一切后,就到了封口的时候了,我很想和她多说说话,可她还是沉默着,不肯多说一句话。
      我换了一块干净的布,她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想法,不情愿地把脸扭到一边,我一边说着温柔的话语,一边捏住了她的下巴,我不能奢望她会配合我,我只能再一次撬开她的嘴,这让我感到非常兴奋。
      “为什么这么做,想杀掉我的话,就马上动手。”
      意识到无法逃脱我的掌握后,她的态度似乎软化了些许,不过语气还是那么生硬,好像直接杀掉她会更好受一些,她应该没法理解我的用意吧,我不会杀掉她,毕竟我可不是什么杀人犯呢。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才不会杀掉你,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爱情,在你接受我之前,必须得吃一点小小的苦头,不要跑,也不要乱动,天一亮我就会来,不要想着逃跑,行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递到她的嘴边,她这一天都没有吃过什么像样的东西,要是因为虚弱死掉可就要命了。
      “杀了我,不然就放开我。”
      “不要命令我嘛,早点休息,晚安。”
      我强行掰开她的嘴,用布条塞住了她的舌头,她不满地看着我,却又无可奈何地被关在了图书室的黑暗之中,回到牢房后,我又给自己算了一卦,从塔罗牌给出的预兆来看,我的爱情不会是徒劳无功的。
      如果我想,我连自己都可以欺骗。
      后来的几天里,我一直试图让她回心转意,她腹部的伤势很重,显然不能继续在那里施加压力了,我从其他完整的部位另辟蹊径,比如撕咬她的耳朵,让她躺在我的膝盖上,然后猛地掐住她的脖子,你真应该看看那副景象,她快要窒息的表情可爱的无以复加,不过这些手段只能使用一次,她的体质比我差远了,随便打上几拳,掐个两次就难受的要死要活,要是把父母对我用的那套全上一遍,她肯定得猝死几次,我很爱她,从来没有杀死她的想法,所以我只好住手,转而采用另一种表达爱意的方式,东躲西藏的日子从来没个头,我得让其他人知道我们是一对的,到那个时候,她自然就没有摆脱我的可能了。
      “奈叶香,你累了吧,要不要去洗个澡呢?”
      我把一张盛着清水的碟子摆在她的嘴边,看着她伸出舌头,舔舐盘底那点少的可怜的水的窘迫模样,我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不用说也知道,她不会回答我。
      “这样吧,我带你去洗个澡,好吗,我会解开你身上的绳子,不过为了防止你逃跑,你得戴上这个。”
      我从惩罚室里找到了一个项圈,与其说是刑具,不如说更像是营造气氛的工具,这座监狱的管理者为什么会觉得它能起到什么惩罚作用呢,这个铁做的狗链子唯一的用处就是教育你的客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们一般不用这个招待客人吗,那太遗憾了。
      她摇了摇头,真可爱呢,看来她还不明白,被绳子绑住的人在一段恋爱关系中是没有拒绝的权利的,我尊重她的意见,可并不代表我真的要照做。
      不容拒绝,我把项圈扣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冷冰冰地盯着我,可从黑色的瞳孔里看不到什么愤怒与杀意,好像我不过是她遇到的一块绊脚石,不值得她浪费过多的情绪,在意识到她的冷淡后,我好像更兴奋了。
      我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但是把握住了拴住她脖颈的牵绳,她坐在地上,一脸的不可思议,不过她很快就明白自己并没有重获自由,项圈紧紧地箍住她的动脉,只要我略微收紧牵绳,窒息的痛苦就会反馈在她的身上,意识到了这一点后,她不再盲目地挣扎,眼神里也多了我所盼望的那一丝怨恨。
      不过,她差一点就成功了呢,她差一点就把我推倒在地,用那双布满伤痕的手把我掐死,我得感谢项圈的设计者,它在关键时刻救了我的命。
      “该走了,奈叶香小姐。”
      我在房子里没有看到别人,她们好像出去野餐了,我才不关心那种事,只有不成熟的小孩子才喜欢坐在草地上吃饭,昨天吃晚餐的时候艾玛好像问过我要不要一起去,我告诉她奈叶香可能只是为了躲避惩罚逃到树林里去了,不管她们问我什么问题,我都是漫不经心地给出公式化的回答。
      “奈叶香小姐,该脱掉衣服了,洗澡的时候可没法穿衣服,不是吗?”
      我拉住牵绳,把她拽到我的身边,一路上她有好几次想要挣脱,每一次都被套在脖子上的项圈抓了回来,我得改变一下对项圈的看法,它像是被施加了魔力一样,能够在犯人想要逃跑时及时地勒住气管和动脉,她看上去垂头丧气的,两只手抱在胸前,仿佛拒绝把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我注意到她的脸变得通红,是浴室的温度太高了吗,我可不觉得事情有这么简单。
      “不……”
      “没有必要那么抗拒嘛,不脱掉衣服的话,我可直接开喷头冲水咯。”
      我把手放在阀门上,故意装出一副威胁的样子,她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始不情不愿地解开扣子,把外套脱了下来,不过她的顺从也就到此为止,她捧着衣服站在那,神情呆滞地看着我,也可能谁都没有看。
      “应该把所有衣服都脱掉,这样还是没法洗澡。”
      “我不想。”
      “衣服湿了的话,谁来给你洗衣服呢,到时候全身上下只能戴着一个项圈,会不会太过羞耻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认真考虑我的建议,如果有,我想她听进去了,她俯下身脱掉靴子,又把内衣从腿上退了下来,因为项圈的存在,她没法从上面脱掉衣服,你能想象那个场面吗,真的很有趣。
      “那么,我也要换个衣服,能请你站在这别动吗,很快就好。”
      “我自己可以洗。”
      “哎呀,我忘掉了这一点,不过项圈肯定想让你和我一块,就算洗澡也在一起。”
      她变得聪明多了,朝着我慢慢挪了过来,她还是那么不坦诚,用手捂住没有高低差的胸口,我喜欢她这样,我当着她的面换掉衣服,像每个人洗澡的时候那样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她悄悄把脸别了过去,直到我拉紧她脖子上的缰绳。
      “来吧,奈叶香小姐……我能用更亲密一点的称呼叫你吗,比如不叫你的名字。”
      “不。”
      “先不管这个,一起来洗澡吧,我身上有点发冷,这样下去会受凉的。”
      我不管她想不想,随手打开了阀门,热水顿时涌了出来,我站在淋浴之下,伸出双臂欢迎她向我靠近,勉强走了几步以后,她死死钉在了原地,不管我怎么拉紧项圈,她都不肯再靠近一步,为什么呢,难道是那些没有缓解的瘀伤还在破坏我们的关系?它们看上去比几天前更鲜艳了。
      既然她不愿意过来,那我就只好过去了。
      我挽住她的胳膊,当然牵着项圈的手也始终没有放松,就在我拖着她朝淋浴里走的时候,她突然抓住我拿绳子的手,抢过了项圈的主导权,我必须承认,我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是单相思的爱弱化了我的警惕心,这都是无可奈何的事。
      “等等!不要走!”
      我只好顺势抱住她的腰,希望她不要逃走,好在我提前让她脱去了衣服,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她的行动,她抽动身体,想要从我的怀中逃跑,我只好照着她的腹部使劲抱了下去,那里正好是我留下瘀伤的地方,她估计疼得厉害,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明明看上去那么坚强,却连这点痛也撑不下,我抚摸着先前未能触及的地方,她放声大叫起来。
      就在这时,浴室大门被一下推开,那个叫做艾玛的孩子走了进来,和她一起的还有雪莉和汉娜,雪莉衣服上沾满了泥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欸,浴室已经有人了啊,那我们晚点再来!”
      “对……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们在……在这里,玛格还有奈叶香……我们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的说!”
      汉娜吓得用扇子遮住了脸,不愧是可爱的小朋友呢。
      “救我!我被玛格绑架了!”
      事到如今,奈叶香还在用波澜不惊的语气呼喊着求救信号,在外人眼里,那不过是情侣之间闹脾气时常用的技俩,我紧紧抱住她,舔舐着她的后脖颈,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抖动着,随着浴室大门被关紧,抖动的身体发出了微弱的哭泣声,当我看向她的脸庞时,她的眼眶中却没有泪水的痕迹,看来是我的幻听,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可不能待太久,我们得速战速决。
      我们幸福快乐地洗了一次澡,我给她抹了沐浴露,从里到外进行了一次大扫除,从那以后,我不再担心别人的看法,走到哪里都牵着她,就算是睡觉时也不肯放手,对了,我不再把她一个人放在图书室了,既然我们的关系已经公开,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其他人起初对我们的看法还有些奇怪,不过时间一长,她们的眼神也就越发自然了,当我们一起出现在食堂时,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蕾雅端着盘子凑了过来,想问问我们近来的生活细节,艾玛羞红了脸,只好低下头看着盘子里的食物,汉娜还是那么胆小,在我们进来的时候就跑得不见踪影,我知道蕾雅有点害怕我们的风头压过她,所以从那天以后,我就不再和她一起去食堂了,她想吃什么,我就给她从食堂带回来,不过我也说过,被束缚的人是没有权利选择的,我吃什么,她基本上也就吃什么。


      IP属地:江苏3楼2025-11-30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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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关系还算成功吧,她起码没在夜里掐死我,但这也是有代价的,我在每晚睡前都会喂给她一个下了安眠药的苹果,直到她发出轻轻的鼾声,我才敢握着手中的牵绳睡去,我的心神仍旧不能安宁,有一次,她趁我不注意偷偷吐掉了苹果,我那天迟迟没有听到熟悉的信号,翻过身来时,她那双乌黑的眼睛正在黑暗中放光,我问她想要做什么,“杀了你”她诚实地回答道,我对这个结果并不奇怪,彻底驯服她之前,我还需要一点努力。
        在那个雨夜,我开始实施最后一部分的计划,坦率地来讲,我并非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所作所为,我是那么害怕爱对我犯下的罪行,可轮到自己时却肆无忌惮地以爱迫害他人,我本该封闭内心,不去爱也不接受爱,她的出现搞乱了一切,把我变成了一个自私自利,只想付出爱而不愿接受爱的人,是她的错吗,我想应该是我的罪孽。
        尽管内心举棋不定,我还是下狠心要做到底,我把她从床上叫起,带她到了我的占卜小屋里,我招呼她坐下,在她面前的桌上故作高深地摆好塔罗牌,我让她随便问一个问题,不必告诉我,塔罗牌会给出她想获得的答案。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似乎意识到了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说话的声音顿时颤抖起来。
        “想和你做个游戏而已,不用紧张。”
        她犹豫了一下,按照我说的在心底询问了某个问题,我装模做样地洗了牌,抽出了一张怎么说都有道理的纸牌,我透过烛火凝视着她的脸,僵硬的面孔中竟增添了一分鲜见的急切。
        我不知道她想问什么,但我有自己的窍门。
        “很遗憾,你的姐姐已经不幸遇难了,也就是说,你的努力完全没有用了呢。”
        我微笑着,捏住那张给出死兆的纸牌,在她的面前晃了几下,我无法抑制自己的笑意,她的眼神由急切变为期待,再由期待跌落谷底,转眼之间,一朵朵泪花从她的眼中绽放,她猛地站起身来,愤怒地瞪着我,原来没有表情的人偶也会有这种原始的情绪,愤怒、绝望,以及不易察觉的恐惧,她一直以来所担忧的事情被骗术师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现在,是那位玩弄人性的骗子重蹈拉奥孔覆辙的时候了。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一点呢,我根本不知道,这不过是我们骗术师的小儿科,求签问卦的人无非为了追求金钱、名利或是家庭和个人的幸福,在洗牌的时候,我们便会透过他们的表情来揣测占卜的目的,那个人形容枯槁,多半是想知道自己的寿数,这个人衣着简朴,也许是想问问何时才能发财,年轻美丽的人担忧情人的无常,身居高位的人因职位变动而感到恐慌,我猜测她有一个年龄相近的姐妹,没有别的原因,我喜欢孪生子骨肉分离的戏码,看来我猜中了。
        “混蛋!”
        她怒吼着,踮起脚揪住了我的衣领,我早就松开了手中的牵绳,举起两只空无一物的手向她投降,这激起了她的暴怒,她扇了我几个耳光,对着我拳打脚踢,我没有反抗,任由她发泄着情绪,就像我的母亲,和那些被称为父亲的男人一样,对我尽情释放着爱,那是我这样的人应得的。
        “你终于要爱上我了吗,姐姐?”
        我改变了我的声音,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正从我的口中说出,我忍不住示爱的欲望,爱就是身体和精神无法承受的痛苦,我不停地笑着,当然,用的是奈叶香的语调。
        “不!要!用!我!的!声!音!”
        她松开手,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仍然用她的声音亲昵地呼喊着她,我不知道她的姐姐是怎么说话的,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折磨她,也折磨着我自己。
        “姐姐,为什么不来救我呢。”
        我凑到她的耳边,无论如何,她都无法逃离我的低语。
        “去死……去死!*****!恶魔!你所说的什么爱都是鬼扯!那种被扭曲的爱……根本不是爱!你什么也不懂!快点去死吧!就用这把枪杀了你!”
        我忘了收走她的枪,那把枪还躺在床边,她一把抓起枪,枪口抵在我的额头上,我机械般地重复着念叨了许多遍的词语,姐姐,姐姐,我没有体验过姐妹之间的亲情,她们之间的爱也会让人感到刻骨铭心的苦痛吗,如果真是那样,她为什么还会这么在意自己的姐姐呢。
        我不明白啊,根本不明白,她说的一点也没错,我凄然地笑着,嘴角僵死般上扬,我的眼中早就没有光彩,也许在那个男人对我挥出拳头的那天,知晓爱意的那个我就已经死去了,活到今天的是谁,她该死。
        过了很久,蜡烛熄灭了,我颓然地坐在地上,靠着我那张倒下的桌子,枪和她都离开了,她没有扣下扳机,只是无言地留下眼泪,随后转身向屋外跑去,我没有去追赶她,项圈和绳索也一同被她带走了,我抱起膝盖,今晚好像格外寒冷,这是因为下雨的缘故吧,我闭上眼,在黑暗中总能看见她在雨中独行的渺小身影,她的头发和衣服被雨淋湿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回头,我的心中出现了一种别样的滋味,如果说爱是痛苦的,那么恨是什么。
        我从来没有姐姐,也没有父母。
        我又回到了以往的日常,一个人在牢房里待着,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漱,对每一个小心翼翼靠近我的孩子露出笑容,却从来不表露真心,我不停地反问自己,我真的有对谁展露过心中的真实想法吗,就算是对她,我也从未敞开心扉,她不理解我对爱的思考方式,可我却想要自私地爱着她,即便我知道爱的重量会让她遍体鳞伤。
        我犯下了无可挽回的错误,这是迄今为止,我的生命中唯一一个污点,我曾经杀害过生命,但我觉得那不算错误。
        又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独自躺在她的床上,慢慢地合上双眼,我睡得并不好,夜半时分,一道闪电将我唤醒,借着那一瞬耀眼的电光,我隐约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正站在床边,不容分说,那个湿漉漉的影子便爬到我的身上,狂乱地吻住我的嘴唇,我下意识地挽住她,在下一道闪电响起时,我在半梦半醒间看见了她的面孔,她的脖子上还套着项圈,头发因为雨水的浇灌而披散开来,她亲吻着我,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开,这几天风餐露宿的生活仿佛将她退化成了野兽,除了最为原始的欲望,她的脑中别无它物,我想要流泪,想要放声嚎哭,她却堵住我的嘴唇与舌头,这是与父母不同的,令人心旷神怡的爱恋,我们交缠在一起,直至沉睡在凌晨清明的雨声中。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床褥已湿透了,自那之后的每一个夜晚,梦中的她都会如期而至,并在天亮前悄无声息地离开,只有这样,我才能不去爱她,只有她记住了我在梦中无数次呼喊的呓语,我对她犯下了罪行,我到底无法原谅自己。
        不要爱我。
        我很后悔呢,后悔自己那一天没有帮她解开束缚在脖子上的项圈,可我明白,我再也没有白天看见她的机会,如果你能见到她,请代我向她表达歉意,我不爱她,永远都不想再爱她,她不原谅我也没事,我根本不配得到原谅,我只是想用花言巧语与自我暗示来欺骗自己,就这样。
        不知不觉间说了那么多,麻烦你了,听着疯子的狂言,还要忍着恶心一笔笔地记下来,那会成为很好的精神病人研究材料吧,要是能为人类医学进步做出贡献,我会倍感光荣呢。
        不,请不要用可怜的目光看着我,请不要靠近,不要觉得我需要拯救,不要温柔地对待我,我害怕我会爱上你,如果那样的话,我可就是恩将仇报了。
        说不定,在另一个世界里,我真的爱上过你呢,梅露露小姐。
        【THE END】


        IP属地:江苏4楼2025-11-30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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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11-30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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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味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11-30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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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吃只会让我健康


              IP属地:河北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5-11-30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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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味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5-12-01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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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05 10:3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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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美味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5-12-01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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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味呀😋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5-12-02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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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5-12-04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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